？319 大骚动

第318章 319 大骚动

走到倒在燃烧地面上的女魔法师扎坦娜身边，这时候考验情商的问题来了：

当冬日里的山羊被去掉长衫、感觉到寒冷地时候，你是否该把她唤醒、照常喂食草料呢？

蝙蝠会那么做，他不能。他不擅长搭话，或者像谜语人那样说话不停兜圈子，最后估计是一个巴掌..女人的手被自带反伤的无双玩家给炸掉..那样就起不到救人地意义。

他和魔与神之间的战斗全是在游戏领域里展开，并未影响现实。

可小丑和小丑女操纵的爆炸已经妨碍到了城市交通，并造成上百人伤亡..仅仅一个上午。还有丧钟..那个倒霉的雇佣兵不知道随着那个装他的罐子被传送到了哪里，在酒神死后，罐子就不见了，陶罐里的人也没出来。

斯莱德·威尔逊人财两空。

最后是果体的扎坦娜，魔法家族的天才大学生不但没有查到失踪父母的去向，反而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大约这就是缘分，如果这次不是丧钟心血来潮想找个人组队任务，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

科波特家族的场子全被砸了，还有见势不妙却没逃掉的暗桩锻炼者们，加上小丑和小丑女....逄丹笑着审视了自己，神就是这样爱护教区信徒的，到哪里都是腥风血雨。

也许这就是他战斗的理由吧..这里的人，没一个是不该杀的。看看起火的场地，在四周找不到一片布料的逄丹取出烟雾枪，眼镜蛇满装气体注入，对着熟睡的女人脑门来了一发烟雾气体。

blood Stalk，血潜。这个特殊战士变身逄丹现阶段已经用不上了..依赖武器、弱小..算是为魔法家族大小姐换一个暂时的外壳，他没有多余衣服给对方。

当头顶传来一片螺旋桨声音之时，地上被大片直升机的阴影占据。没想到在警察来得前一波先到的是看护自家场地的科波特家族，“冰山餐厅”就在一公里以外，来看场子也正常。

只是规模有点太大了。

这里失去了十来个小弟，发生了大规模爆炸事件，于是在核心区域受袭觉得自己尊严受到挑衅的企鹅帮通过候鸟作为信息串联点，迅速集结了一千人以上的武装规模，“一小时动员”的号召下，这个集结速度让人咋舌。

按理说，没有超凡力量的介入下，哥谭所有黑暗角落都是科波特家族的，空中撒下了绳梯，软绳下个个坠下来一个大白天带墨镜的黑风衣手持冲锋枪的男人，派头十足的科波特先生当然要留到最后登场。

逄丹已经看到他了，在飞行汽艇的上方，那个挂着巨大横幅标语的汽艇上写着“哥谭选举和民主万岁”字样，还有手举着多功能黑色大雨伞翩翩起舞的帝企鹅。

他头戴高礼帽，身穿燕尾服，戴着80年代的单眼绅士镜..加上刻意装出来的和善面容，十足的坏胚子就写在那张哥布林似的丑陋脸上。

而最让人不喜欢地就是那彬彬有礼背后所透露出来地急躁和暴发户意味：“嘿！你砸了我的场子！你破坏了哥谭市的坏疽！你知道吗？”

降落到楼顶的矮小之人有着望之生畏的面庞，他踩着厚底高跷一样地长长靴子，并喜欢在高处说话，讨厌别人注意到他的脚，更讨厌别人在意他的矮小！

他像个守护旧制度的开明老乡绅那样看着又一个蒙面英雄：“嘿！你知道哥谭这个鬼地方立起规矩来有多难吗？！我知道又有什么人惹了你们这帮自诩高贵的超级英雄，但我要告诉你：‘复仇不是勇敢，隐忍才是’！”

“世上没有多么高贵的爱，可我的部下既是我实现野心的工具，也是科波特的家人，因为地下帝国建立了，需要管理者，填上这一个个萝卜的坑！”

越说越生气的帝企鹅干脆命令手下拿着武器一齐指向他，不是意在报复性杀戮，而是威慑..以及讲道理，他的黑暗道理：

“和明面上的信任一样，小丑帮完了，哥谭就是我的！我的胜利不需要用杀人重罪来指控，不需要被正确的法律去掩藏，他是黑暗正午的一缕阳光！”

.....你tm是来搞笑的吗？看着对他长篇大论已经不年轻的企鹅人，逄丹忽然感觉这个人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在满是恶魔的地下世界里称王，你有那个资格吗？

就算对方答应，恶魔和人怎样才能秋毫无犯地共存呢？哥谭混乱是世界问题，它从一出生就充满了错误，而你....

“真可悲啊..你呀，即使被关在果壳之中，仍自以为是无限宇宙之王？而少量的邪恶足以抵销全部高贵的品质，害得人声名狼藉..这样落入污秽中的你，适合作为哥谭之主吗？”

质问他的骑士几乎要笑出声，在恶魔遍地走的地方，理想是好事，可看到如此现实，拉了一帮人的企鹅人显得过于理想主义....还是黑暗理想，相信在他的统治下，哥谭只有更糟，这玩意还洗衣粉合法化。

莎士比亚的名言式发言勾起了企鹅兴趣，于是被打消一点火气的黑道大佬示意圈子围紧一些，“能建立秩序的一定是我，而不是靠着所谓偶像崇拜和疯狂信仰的小丑帮，我有鲜明地旗帜和帮规..只要流较少的血，哥谭将归于统一地地下秩序。”

“新的火焰可以把旧的火焰扑灭；大的苦痛可以使小的苦痛减轻。只有经历小的创痛，顽疾才会被高明医生刨除。”拄着拐杖在楼顶踱步的企鹅这样说，他喜欢在高处看着别人，只是抱有这种心态地时候，他就永远无法团结阴霾深处挣扎的哥谭市民。

他的演说获得了手下们的鸣枪拥护，那些忠实成员们将手中的枪械对准永远笼罩着淡淡尘霾的晴空，倾泻出他们地怒火，还有不被在意地、对生存环境地怨恨。

于是逄丹看着那个洋洋得意地、在特定人群认同之下欢欣鼓舞的精心打扮的企鹅，失去了一切理论兴趣，他本想今天少流一些血的：

“一个成功的骗子，不必再以说谎为生，因为被骗的人已经成为他的拥护者，我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他冲上楼顶，怀抱着呼呼大睡的血潜着装的扎坦娜，一脚踢碎了那头帝企鹅。

“而可怕的思想具有传递性，会感染每一个被它诱惑的信徒..不良帮派也是一个宗教，只不过它更直接一些，对内部成员直接抛出了诱因——利益体，本质上和恶魔做法相同。”

一架架直升机被凌空打爆，他不需要这些组装黑暗帝国的妄想症患者，恶魔遍地的地方，只会遵守黑帮秩序的普通人只会造成城市地骚乱和更多不必要的伤亡。

剩下地只有地上的上千名帮派分子，他们为科波特家服务，甚至这还不算全部，仅仅只是紧急集合的结果，真实数量至少翻上一番！

人群还没反应过来地时候，他们的领袖、企鹅人死了，那些番组长们也各自在直升机软梯上拉风地领了盒饭。

可人群并没有一时作鸟兽散，他们需要时间来冲淡这则难以消化的消息，甚至加入哥谭黑帮的大多数人骨子里就有压抑和破坏地欲望冲动，他们是被情感和过热的头脑支配下的人，单纯、愚蠢、偏执..这是帮会最需要地炮灰。

甚至有些人举着白粉示意推选新的领袖，哪个能将那个还抱着一个盔甲人的黑厮抓了祭奠前主就认哪个作新的头领。

无视鼓噪的人群，丧尸游戏领域张开，所有人在生化领域被数值化，射中致命要害将只承受一半痛感，幸运点还会留个血皮。

“下面我来坐个调查，喜欢洗衣粉还是丧尸游戏？在你们身前各自有一个手柄，A还是b？不选的默认选c。”

底下人骂骂咧咧，不少看到丧尸的黑涩会有点吓尿，只有手中的枪械带来一丝安全感，于是不小心走火的事件断断续续发生..丧尸倒下几个，自己人倒了一堆。

超级听力有时候也会听到不少污言秽语，至少人群里有无数个“选d，和你娘亲做游戏”的，失去耐心的骑士直接发动生化狂潮，让就算有c4和火箭筒的渣渣们，因为人数不够且不够团结地原因...在数十秒内迎来团灭。

街道干净又残忍，并不会少了一千多条生命有什么不同，甚至安静的地方生活垃圾也就少了，治理恶化环境的悖论点在于：怎样在一个人群密集区域减少人的社会活动呢？

一个地狱话题，大概也只有地狱收容所会因此开心。

出来的逄丹看到了热气球上的新闻：蝙蝠侠处死了罪犯，温柔而残忍。是滴水刑..只是蝙蝠预先割掉了对方地舌头用订书机钉上他的嘴巴，那是已经殉职的戈登警长的前妻所生的儿子——反派哑语者。

还有蝙蝠侠留下的一句话：致我的好罗宾，你是很棒的红冠知更鸟。

“你们都好残忍..我没想到蝙蝠侠也会杀人。”怀里的人轻声说。

女魔法师醒了..逄丹放下了她，拉着她，让穿着铠甲的人自己站稳。

“你的衣服不是我脱的，而火场里衣冠不整不被消防队救援只有南部几个州，而我也不是消防员。”

“知道，你不可能是。因为制造血泊的人不会去在意一具肉体是否完美。”女人叹气，看着他，也没有主动要求从怀抱中离开。

魔法治愈了被催眠的精神，水疗康复了扎坦娜的外伤，越战斗越迷惘越绝望的人没有叹息，“那么我就要强硬提出一个要求了：对接下来我要做的一切保持缄默，不论我在杀戮还是要毁灭人世间。”

如风般抱着人离开，他来到的是一家不止是卖服装的旗舰店，几千平的内里空旷而自由，鎏地的柔和皇光将琥珀铺饰于足下，只是来的是两位不速之客，一对风尘仆仆的人。

没有去看最便宜都有三位数的简单衣架，咖啡金的天花板和抽象而怪诞的毕加索派装饰内壁已经让人眼花缭乱。快速奔走的骑士在地上略过黑影，仅有的不多几个客人识相地悄悄离开。

店里来了超级罪犯。几个溜开的半大青少年男女在商店门口如是说。

逄丹直奔内衣区而去，到了之后才小声提醒，“你的尺码？不方便说你就下来自己选。”

“零元购？徜徉在血泊中的人哪，你..”

“我热衷杀戮，像被我杀掉的那些人一样。”酝酿好的话飞速吐出，他只想这么回答，刚醒的女人只看到他无慈悲地一口气杀死一千多号人、看到企鹅人的帮派从此解散，却看不到哥谭遍地是罪恶。

“挑好衣服以后尽快离开这里，如果要找父母建议...建议找蝙蝠侠，女人说话的时候离蝙蝠远一些，他会萎谢漂亮女性。”

这话还是让对方“嗤”地一声笑出来，“看起来报纸上说得是真的，哥谭每个反派都和蝙蝠侠有过不愉快。”

“冷血动物的想法学院派大女孩很难明白，就像你穿了衣服却是用来脱掉一样。我亲眼所见蝙蝠侠用铁链审问他的前妻，如果有视频录像那么他就是家暴侠。”

他的话让女人浑身一冷，不是因为蝙蝠侠的笑话，而是在这层话语里听到他的强烈窥视欲望，再联想到自己..在奇奇怪怪的铠甲内部什么也没穿，也就释然了。

这套壳子显然是对方的手笔，对方是个连一身女士衣服都要零元购的穷小子，这样举动还是令她很开心..很开心在这座城市经历过翻车的阴影之后还能获得这般尊重。

“我挑不好规格，你的Size大概是c，对吗？”在衣架上挑挑捡捡地时候正在玩手机的店员招呼上来，被游戏风的无双玩家骑士发出一声丧尸吼给吓了回去。

哥谭怪人多，零元购就零元购吧，总比二话不说掏枪打劫的要好得多。

关于规格和罩杯问题让女魔法师在沉默中压抑着火气，在治愈魔法下已经恢复的女人在他怀抱里挣脱出来，顺便接过了那把烟雾枪，夺下对方拿在手里的玫红色飞行员头盔饰品，自己拣选。

“女士都是很挑剔的，尤其是贴身衣物。选料和质地都要..好吧，我应该对你说谢谢，迟来的感谢..嗯？”

当穿着血潜铠甲背着烟雾枪的扎坦娜回头去看的时候，在她说话间，已经跟丢了那个陪伴她来这里的人影。

将厄运和不幸带走的人来到街上，小丑的遗言不是玩笑。街道真的乱起来了！无数人涂着油彩抹着白粉，粉丝们变成了精神小丑，以烧杀抢掠为对那个逝去的恶魔纪念，不为壮大自己..只为了摧残和破坏本身而努力。

这样的暴动没有持续性，短期地破坏性却极大，驻扎的十余人三角洲特种部队选择袖手旁观，他们打算找到一个切入的机会，等着那些超级英雄先下场，再用黑科技一网打尽。

生命不息，内斗不止。

只是这次没有等来氪星人也没有等到其他超级英雄出面，“超级人类灭绝计划”成员之一的莱克斯集团主动驾驶着无数飞艇来到哥谭。接近于宇宙飞船的黑科技迅速清理了上百条人命，暴动的几千个悍匪们终于放弃了精神小丑偃旗息鼓，等待下一次冒头的机会。

而在魔法警报中，逐星女伊拉也遭遇了战斗，逄丹适时传送过去，却见到变身beast的伊拉·斯特南妮在魔神浩瑞士面前节节败退...

还有疯帽匠，那个幻想爱丽丝的精神病患正在殴打神力女，难以想象氪星人是怎么被催眠的？！

话说第一次看到Zatanna Zatara还是在某个奇奇怪怪的小时候漫画里，奇怪的黑暗正义联盟，打架没多少全是奇奇怪怪的趴体，当时疑疑惑惑地发觉为什么大家都要亲亲抱抱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奇怪的大人们的生活？

后来啊，我明白了，那就是多人运动和生冷不忌，我看到了悲剧。漫画里这些成员的身份大都是有预言的法师，他们大约知道了明日会是什么结果才会在头一日纵情声色，把正餐当作最后一餐来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