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月亮倒影

第328章 329 月亮倒影

在各处都能找到山姆大叔的标记，在没有时光老人的世界里，山姆大叔既是“自由斗士”的首领，又是暗影特工局的临时指挥官。

至于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漫画中的山姆..那要看“Sam”这个词算不算某种符号，譬如特工的代号比方说这个世界的弗兰肯夫人是死了的，孤独的弗兰肯斯坦反对联邦政府的倒行逆施..选择了一个人单干。

在魔法视觉下还能看到监视他们的的人，那是真正骑士蝗虫元素的起始..诞生于1952年的二代红蜂女珍娜·罗莉，一个彻头彻尾的生化改造人。1956年质量漫画被dc收购之后，两代Red bee的设定被进一步完善。

“我觉得..黄蜂应该被讨厌，无论她在或者不在，被讨厌了不代表它做得不好，恰恰说明它成功引起了别人地注意。”

抱怨天上监视者的男孩被拉到了僻静去处，在那儿，他看到了几公里外的克拉克带着表妹和凯恩一家、逐星女伊拉、三代罗宾提姆·德雷克来到正宗的意式咖啡馆，男人们用着口味较浓的意式浓缩咖啡，女人们畅饮玛奇朵，大家商量着怎么样才更入乡随俗一点。

最后在凯恩家老家主这里变成了太阳落山以后去尝一尝ApERItIVo，试一试亚平宁半岛上的贵族式慵懒生活，得到众人一致赞同。

虽然是让超人兄妹出来散一散心..可拉不下原来架子的凯恩家似乎把这次行动当成了拿着韦恩家一力承担所有费用的公款旅游。

来办正事的只有被布鲁斯讥讽为谜语人的某人是来认认真真大海捞针一样找人的，只是办事情的人永远是行差，号令者才是人上之人..在任何有人存在的国度里都是通行准则。

在鲜花广场看到了倡导多神论的布鲁诺被绞死的那面绞刑架，拉着他的女孩开始提议：“要不，去放松一下吧？反正..找一个失踪人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或者，去以你为天上之主的小院子里转一圈，把单杆坐在教宗背后的恋童癖恶魔给揪下来？”

“先去教宗国。”有大病的男孩烦躁了就会以杀戮地方式解决，这一趟必然有人流血。

于是女孩留在原地等待，用魔法的镜像欺骗窥视他们的超能特工们。逄丹的真身来到教宗的院子里，看到停留在那个白色礼帽老人肩上的黑乌鸦。

戴着尖角冠冕的黑乌鸦足足有蛇雕那么大，金色的弯钩喙、支丫起来如一朵儿童雨伞的灰色羽毛..这是沉溺在温柔乡里的恶魔，它为教宗盗窃世上任何被相中的珍宝，摧毁任何被灾害洗礼的镇子。

它的智慧足以给教宗指明未来，调动信众的情绪，在契约者人选上，聪明的第40魔神拉默找了一个好帮手，他们互惠互利。

蓝银色组合混装的是build智能机狼，在素体拳脚达到2~3万吨的前提下这个怪物的数据已无需赘言，他找上了正要整理出门的教宗，视线越过金丝眼镜后面这个老人不悦地神情，指向他后脑勺停留的大乌鸦。

“日安，超级英雄。我知道你们，我经常在网络上看到你们抓捕罪犯的通告。”老人张开手臂，像是在老鹰身前护住鸡仔的老母鸡，“这里是私宅，也不是违法者可以轻易踏入的地方，恶魔更不会光顾！”

大概睁眼说瞎话是一方宗教领袖必要具备地素质，没什么好苛责的，毕竟一千多年的宗教世俗化了之后怪胎总数历代十字军总数还要多，逄丹越过了这个宗教领袖..这儿是世俗之地，供奉地是修改了千百遍的信仰，而不是最初的神。

没有一句废话的空闲，智能机浮现无数个软件图标，幻影的幽灵之狼围绕着这一间静室疯跑，被针对者必须在60s之内找出正确答案，否则将面临50倍能量攻击。

哪怕选错了，也大于不选。错了的结果不过是5倍伤害..魔神拉默终于不再沉默，灰黑的乌鸦艰难张口：“你是来找我的？”

看样子对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拉默的预言不过是在阅历下对现有事实作出合理推断，这个恶魔伯爵实力相当有限，约等于当初被至尊法师斯特兰奇拿下的犸夏。

“我在计时，还剩下不到30s，而在这里，只有一个老人的心跳声，另一个和心跳一致的声音在哪里？”

“是钟表！座钟！”聪明的魔神秒答，可惜谜语人的答案需要正中问题中心，这个中规中矩的答案只能算个半对。

正确答案是信徒之心，热切之心。当教宗不含私心地对待信任他的世界地时候，另一个心跳才会和他一致。可出题人的标准答案太过抽象，就像某些偏门的阅读理解一样...那不是通过阅读原文去领会原文中贯彻地思想精神，而是努力地跟上出题人的意旨..去揣摩标准答案的大概内容。

“我明白了，你要告诉我什么！”乌鸦变成了人形，那个身体色素偏多的魔神美少男大叫起来，“你想告诉我教育的本质和宗教一样，都是培养并蒙骗它的信徒，是不是？”

可惜，多思考的人总是会针对一个问题过于发挥无端联想，来进攻它的人不过是觉得它碍事了...一个堂而皇之入驻教宗内廷并充当智囊的恶魔会把人心进一步向地狱引导，哪怕在折磨人的手段上，恶魔们已经自叹弗如。

整个消灭过程也仅仅持续了60秒，面对基础数值还在他之下的魔神，悖逆之人并不需要花费多少功夫..面对惊魂未定的老人，那个被世人誉为教宗的戴着眼镜的老人..他难得仁慈地没有选择杀戮。

“神并不仁爱，这一点务请记住。另外，我在地狱里留好了你的位置..你错在以你的身份求助恶魔，如果是普通人，我可能会考虑网开一面。”

于是眼前的人影解除了骑士外壳，浑身迸发出不可直视的神光，老人慌忙捂眼之时就永远失去了瞳孔的明亮，那儿被两颗取不下来的宝石所代替。

“你雇佣魔神为你盗窃珠宝，现在你浑身都是它了，你将拥有它们，却无可使用...你所接触的每一块器皿都将变为珠宝，只是你的眼睛你的触觉都不可感知到它们，而脱于你手以后，该有的又将恢复原状。”

“你将置身于金山银山之上，我许诺它们属于你，除你之外其余人扥皆不可见，不可碰触。然你不可挪用它们分毫，直到你的灵魂归于地狱...”

借着神权任性妄为者离开了，留下听取箴言哀嚎的老者。

他捕猎了又一个魔神，当初所罗门的契约者如今死伤惨重，世界的裂痕基本得以填平。被放下的目前仅仅有三者：吉蒙里、马加锡亚、嘉波。

可七十二魔神远远不是上位恶魔的全部，地狱的广博无人可以计量..现在活着的大敌至少还有两位：路西法·晨星、萨麦尔。

这真的是敌人么？还是说只是祂的而不是他的，回归原位的男孩抱头蹲下，这个问题令他一日不得心安，如诅咒的蛆虫一般折磨着他。

“来Giolitti不换换口味可惜了。”女孩举着甜筒冰淇淋，像自由女神像那样递给站在高处的他。

回来的时候定位点是赫丽斯，他只是下意识站在高处，这个地方是七层楼店铺的顶端，总高度三十米出头。

他愣愣地接过甜品，不打算吞下去。他们从来没有买过食物..因为不需要，因为没有牙齿，也因为没有消化器官。他一时搞不明白女孩的用意，什么“情侣就应该在旅行时候分享冰淇淋的浪漫味道”，那不是人类的陈腐调调吗？

再说吃这个东西不过是在给自身添堵，吞下去再被能量搅碎..意义何在？就为了一个被到处宣传的“氛围感”？

“我该说‘等闲变却故人心’么？”女孩说出字正腔圆的中文，还是有一丝直舌头卡壳地味道..“我记得以前，你在温暖面前是顶不住要跑的，结果现在..变成了厌烦。”

“有些情感书上说：当你厌弃那个人给你准备地一切的时候，你只是厌烦了那个人罢了，无论你承不承认..”幽幽地声音道出了要杀人的话题，偏偏她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如果昔拉在这里，你会不会开心点？”歪着头的赫丽斯认真地问，从字面上理解是即死话题，却偏偏被她问的很认真，好像她真是冲着真心话冒险这个答案来的。

“如果我牺牲了快乐...世界会变得好点么？”天真的男孩问出了傻傻的话题，引得女孩先是笑出来，又觉得应该为之悲伤。

一个无解的问题本身就没有答案，解决问题地方式也有：那就是新的暴君诞生....这是女孩不期望又不得不迎来地结局，全知者算好了一切，只待时间的静静开展....变故也在祂的计算之内。

“傻瓜啊~看看世人不就明白了吗？在世上行走地时候尽是辛酸悲苦，地下之时也不能尽享安乐，原罪地意义在这里，强者与弱者不过相对..当力量不再地时候，他们境遇等同。”女孩敲着他的脑袋，将更悲苦的真实说出。

“不要考虑意义，意义是自闭的思想者考虑的问题。考虑最深的那个被封印在地狱之门的上方，承受着永世思考地诅咒。”

这也算是人世间的真实吧！就像面前的彩虹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他一样，那是一个伪命题，如果他不背负着为神肃清敌人的使命不是神之造物身边也不会环绕这么多天使，世上也不会为他见到这么多是非。

当他站在不一样的地方，眼前风景和画面才会随之改变。思来想去之间，女孩将冰淇淋杵进他的口中，那不是奶油..而是恶魔的血，在他来到这里之前彩虹天使已经杀死了几百上千个恶魔，将它们的精华浓缩成这么一小块，以特别地方式喂给他。

“诞生于1890年的这家店铺在1900年之后才愿意将这种高档食品卖给普罗大众..有几十种口味的彩虹冰淇淋才是纯正口感。”大约是彩虹色对上了女孩地审美，连头发都飞扬起来，卷到他脸上，很痒。

“抱怨没有意义，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主宰它的神都想方设法按照自己地意愿去改变它..可惜，无论是什么种族，支配整体的始终是那么一拨人，在反复中曲折前进，大部分都是由他们自己迈向不可避免地灭亡。”

“而在真实的外神眼里，世界不过是至高主宰地一场幻梦..或者无数的宇宙不过是一团泥球..于是诺恩斯们背负着使命，引导和控制每个宇宙里神明的命运..”彩虹色的眼睛看着他，以不可辩驳的语气纠正并较真，“这是宇宙的真实法则，无可更改。”

那么存在的本身有何意义？他人眼中的剧本？上演一幕幕悲喜剧的精彩？不知不觉，女孩本身和诺恩斯的相性开始变得不可割舍起来..

好像宣扬着某种哄骗式地“医治正确”和暴政合法。

“如果你还是那个赫丽斯..不论你是否爱我，那么请不要提起诺伦女神正当性的事情....我不能原谅。”

感到心冷地时候却忘了自己没有心，他们散步到中午，在人间魔法大成之后，他做什么事都下意识地避开人群..单位个体破坏性过大，一不注意城市就会被他的战场掀翻，和克拉克大隐于市不同，他宁愿来到无人的荒野。

只是罗马城里注定少不了人，决定了傍晚行程的凯恩一家带着大家在午后午休时刻睡一觉，在下午两点以后造访城市西北的Gianicolo。

当年贾尼科洛山在意大利统一战争中几乎畅通无阻，它是城市的至高点，通过曲折的山路登上山顶，便能鸟瞰全城。在十多公里外，逄丹对上了克拉克的目光，两人都是超级视野..他确认了起码接下来两天里，超人一行确实是来玩的。

“不去那边看看吗？你的应援团都在那里！起码有两个对你有好感的女孩在那！”赫丽斯怂恿道。

正常的女孩一定不会这么说，大约彩虹天使只是想看他的笑话。

回答当然是不，他没有凑热闹的习惯，更不习惯将自己置于话题中心..这么长时间以来，克拉克和他也算是相性不够的一类人，超人可以和任何人熟稔，却不可能和任何一个个体保持一致。

“那么有兴趣和我喝一杯吗？”一个蓝色风衣和黑色高礼帽的男人忽然转过来这样说。

他来得毫无预兆，逄丹只觉着面前空间出现了裂缝，而后这个男人就出现在面前。

“？phantom Stranger！我的名字已经传达到命运本身了吗？”

他注意到这个留着英伦上扬胡的年轻绅士，那是魅影陌客..dc世界新老版本没有给出明确定义的任务npc之一，如果他是某个版本的犹大，那么问题就来了：正统犹太教神话里，伟大的法师和传道者基督并非神的儿子，那么背叛和出卖他的犹大是否该是获利的恶者呢？

他是奇幻版本的J先生，会因为版本问题出现不同的出身，有时候是被抛弃的天使，有时候是远古的圣徒..不管哪一样，都揭示了一个永恒的命题：天主不仁慈也不坦率，甚至会刻意为难信徒。

前提是：这些出自魅影陌客之口的故事是真的，而不是寓言故事。

“这个世界并没有正义联盟，你这个过客难道单独和我有什么话要说？”见到此人、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法师，逄丹无法保持沉默，强大以后，对危险的感知只有更敏锐..魅影陌客强于上都夫人，虽然仍属于生命体，却隐隐靠近他的个人上限。

就像站在没有兽笼的狮虎身边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摆出防御态势，甚至切换了wizard无限魔龙，打算来一场法师间的“友好交流”。

“有些没有的情况也可能只是没有发生，想想吧，就像每一个无花果树都有可能开花结果，只是发酵饼的时间不同。”

这个男人每句话都有讥讽意味，礼貌地、隐晦地点出他的身份，再以不赞同地态势否定他们..就像个游离于现代却格格不入的19世纪真正绅士。

“真让人不舒服..你的话就像蚕豆那样，苦硬苦硬，却总嚼不出味道，加了盐和调料，便也只有那些附加料子地味道。愉悦地对话应当是咖啡豆，现磨现泡..每一个字眼都值得品味。”

用英伦腔回应人的男孩这样说，他不信任魅影陌客..甚至不确定他行为背后的目的，按他所讲过的故事来看，每一个都是“对神失望”。

蓝色大衣的男人看了一眼赫丽斯，两秒之后华丽无视，“我猜，我不需要向你讲述我的故事，毕竟你应该知道那四个不同版本..那个都是我的一部分，我穿梭宇宙而来，只有这里最混沌...”

他伸手指了一下下午的窗台，这是街上，意大利人的街巷楼与楼之间距离很挤，刻意营造的法式..狭小的空间引起人的探究欲以及神秘感。

“我想说，连月亮的影子都是倒过来的，这很不合适..令人失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