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 往日阴霾

第424章 425 往日阴霾

当赫丽斯带着一头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染上的煤灰来到他左右的时候，查尔罗拉才感觉这个场景是完满的。

“切茜娅那个碧池还满以为能赢我！”赫丽斯得意地宣称她赢了，尽管形象不好看..那脸上的煤灰可能是故意抹上的，一个清洁类魔法就能做到的事情没道理会一直留在脸上。

“可我还是赢了，你知道那个魅惑人的妖精高兴时候是多么惬意吗？那足以勾起世上所有男人的兴趣。”赫丽斯居然小声地和他聊起不合时宜的话题，这不该聊情的时候。

昔拉这一次居然特地给他们腾出空间，纯白天使看起来并不在意，而奋战者却在主观上认为时机不合适。

“赫丽斯，我一直打开着你的书页，靠着你的扉叶窗户前，既不向里看，也不离开，只是等着窗户自我开启。合适的时机，我会拥抱你。”

世界或许应该收尾了，在黄金圣超人归来之后，他们才有了和堕天使军团正面作战的勇气。

“我将结束一切纷争。”这是神圣者说出的话，本质上当前宇宙最强的超人仍旧是生物范畴，他未必能战胜有概念力量的路西法，即便有米迦勒也够呛。

“你并不能！不要得到力量就忘乎所以，克拉克！你是超人，不是无敌人。你的最明显破绽在于过去，，你获得力量之前还是那个四四方方的氪星人，路西法可以追根溯源，跨越时间线将你毁灭于襁褓之中..甚至可以将你进阶的力量全部抹平。”

这个形态下的你有和宇宙神明并列的资格..却不可无限持久，dc百万的超人全力爆发的时限是宇宙一日，换算成地球日约大于七天，这样的持续爆发过后，力量也将耗尽，继而退回常态。

这个世界的克拉克不是真正的dc百万特殊世界里的超人，他只是心灵觉悟而觉醒的终极形态。总有力量耗尽的时候，而这个时候，他将变回星球者的平凡。

“宇宙知识全储备”的全载大脑经过思考之后体悟到了自己的极限，他的豪情随之下降几分..“那么我们就这样看着魔头灭亡我们？我变成这个模样？也只是具备与他一战的能力？”

是啊，事实就是这么令人绝望，可和最后的boss开战之前，我们可以拔除其羽翼，先一步地做到，比如在路西法没有主动露面之前先对付他的堕天使军团，看起来这个领导者并不在意他的手下变成什么样子。

愤怒与魅惑的天使切茜娅死于赫丽斯手中，可正主居然连表示也没有。想到这里，他看向曾经记录过，和晨星天使有过战斗记录的人，那个番红色长发的天使长。

小氪正在围着六翼者所要签名，并表示没有纸的话天使大帅哥可以把你的心灵语录纹在我身上，这样我和其他母犬深入交流的时候..它的话并未使得天使长不耐烦，只是开黄腔的时候那个一向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六翼者将它封在一个透明的六面体水晶之中。

所有人都可以从外头看到小氪那糟糕的姿势，还有瞪大狗眼的惊恐表情。

“神之颜”法奈尔在一旁轻轻笑着，这个超性别者的笑容和体态让阿波罗被迫对他目不转睛，宙斯一脉的男孩普信价值观以及下半身过载思考量会使得遗传着提坦基因的金剑之神放弃多余的思考。

是男是女都无所谓，福波斯只想拿出他珍藏的七弦琴吟唱一首优美的诗歌，顺便给他求而不得的伯母赫斯提亚聆听。

一举双得。

结果他伸手摸向腰间的时候却骤然发现..刚刚雅典娜还选择用泥土抹盖身体的事情..他们是距离冲击波最近的几位最弱提坦，刚刚没事都要感谢白毛，还有现在的法奈尔的治疗。

难怪赫斯提亚一直尽力让自己的视线不看向这边....他福波斯·阿波罗居然一直坦坦荡荡地站在这里，没有人提醒他！

法奈尔笑着挥手，用权柄塑造关于奥林匹斯的百床单衣服..金剑之神力量已经消耗殆尽了，此时，有了轻笑着的、天上地下都要盛赞的盛世美颜六翼大天使的资助，力量才缓缓恢复。

法奈尔是完全不擅战斗的六翼者，他始终站在米迦勒身侧，而番红色头发的长官并没有留下一点点余光给他。

卡地亚的守护者与比鲁迪的治疗师关系并不好，甚至四大天使长之间，只有拉斐尔长袖善舞，其余三者只保持同僚之间的联系，没有交情。

“走吧，克拉克，你现在是照亮宇宙的恒星了，在面对路西法之前，我就是你的移动电池。甚至必要的时候，除了卡俄斯、塔尔塔罗斯等有限几个人以外，其余的，已经不配成为你的对手。”

“我觉得，我们这样联手合作，也许能结束这次事件！”这是克拉克真诚的邀请，即便成了宇宙最强，他依然善良，随着他挥手之间，在场的希腊神纷纷恢复了巅峰时刻的力量。

这下，赫菲斯托斯、赫斯提亚、雅典娜与阿波罗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这个看起来正常并善良的人当他们的神王更合适，这个浑身金闪闪头顶烈阳的至强者可以镇压所有不服，带着提坦们走向新的辉煌..那么，是否应该机不可失的争取？

对方又是否..忽然的沉鸣之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索，随着百万黄金圣超人的一个念头，他们已经来到了火星天。

这是超能力中的群体意念瞬移，而不是空间魔法。空间封锁无效，而空间割裂反倒会对这种不讲理的超能力产生奇效。还未等赫斯提亚开口邀请，火星天上那颗巨大的头颅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呼声。

“你来，还是我来？”看着金闪闪的超人跃跃欲试的表情，男孩主动揽过话头，“当然是我来。”

这种先和你商量最后又武断地替你做决定的做法让肯特先生感到一窒，另一边，法奈尔观察到大天使长无所谓的神色之后选择释放了小氪，他对狼犬比出噤声的手势，大约是教育狗狗“再不听话就让那个凶巴巴拄着长剑的米迦勒过来抓你”。

小氪果然噤若寒蝉，往女神赫斯提亚的裙底直钻，女灶神先是温和地安慰着狼犬，在温和的面容下面，趁机捏住对方的小石榴不放，疼得小氪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奥林匹斯不管是男神还是女神，在善意的表面下总有一份强烈的报复心，是基因使然，也是环境使然。

吃了大亏的小氪被双手握力25万吨的女灶神抓住后腿倒提起来，女神晃悠悠它的双腿，看着它的尾巴和耳朵朝向，貌似惊讶地说道：“这是一头狼崽呀！”

“狼崽养不熟，就该杀了吃肉！”火神赫菲斯托斯蔫坏地应和。

可表演的人忘了前方将要决定这支队伍动向的人此时却停了下来，男孩从彩虹与白毛左右夹击中挣脱出来，“你觉得，你应该掺和这帮人之间的事吗？我为了神系的稳定，才不得不剔除堤福俄斯这个纯破坏者，还有几千万岁的疯女人盖亚，可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管他们的事。”

是呀，我也看到了他们本性之中的恶意与残忍，现在他们缓过来了，不为刚刚过去的牺牲而悲伤，也不为渺茫的未来而忧愁，反倒开始取笑比他们弱小的生物，他们是精明之间的大愚蠢。

“我不会当他们的主宰，也没有能力带领这样一个团队前行。如我在哥谭一周也待不下去一样。”

克拉克直白地小声说。并让声音被后头的人听见。

哥谭到还好，我把反派杀个七七八八，虽然韭菜很快就会再来一茬，起码也保得半年安稳。韭菜也有生长周期。

至于两个在太空里有点顶不住的闪电小子，克拉克用传递式瞬移江他们转移到绿箭所在的地方，在太阳系甚至银河系的任何一处，只要克拉克想，在如今形态下一个念头就可以到达。

“好吧，那么我就可以将下面的人猿泰山消灭干净。不要怨我心狠，克拉克..说服克洛诺斯..我们没那个时间，人家被关了三千多年..憋出毛病来也正常。”

当超人不再试图拦阻的时候，无变身之人启动了深红恶魔印章。在剧中为贝尔，在狩猎恶魔的逆命者这里，他手中的深红恶魔显示为西迪。

色孽印记的恶魔力量启用，crimson Sitri！特殊战士恶魔的贵公子西迪着装完成，他顺着火星天的背景直冲而下，带着深红的诅咒，照着二代神王克洛诺斯挣扎的脑袋就是一记骑士踢。

“你有口臭，傻叉提坦！”高达600万亿吨的破坏力逆流声波，顺着对方张开的口腔，一路到底，连带着踢爆了本就开了前后大裂口的火星。

火星天上还有和恶魔一起手拉手狂欢的人们..这些人不可以被拯救，连克拉克都默认了他们的牺牲..因为无处安放，将他们送回地球也因为其中夹杂着不低于四位数的恶魔，导致百万超人不愿为之。

“收起体谅他们的心吧！事到如今，牺牲已经够大了。原子侠、神奇女侠、大概也许还有闪电侠巴特..大事件中闪电侠总是会身死。算算看，正义联盟已经付出了多大代价？”

还有凄惨的奥利弗一家..超人低下头，坚挺的绿箭到现在为止还在尽到一个野外生存大师的责任，坚强的男人也许失去了生活支柱。甚至伤害他们的恶魔们让人群唾骂他们..想到这里，超人也就释然起来，一切暴力行为从逻辑上变得合理。

也许这一次事件之后，幸存下来的超级英雄们都会放弃他们的英雄事业，甚至包括布鲁斯。因为人群已经把他们的行动当成是罪恶，这类规则修改力连如今的超人也矫正不了。

问者接踵而至，“第四世界的新神族和卡利巴克王子已经染指现实，他们要在堕天使之主眼皮子底下瓜分这个宇宙，由迦可汗已经归来！”

“从哪儿得来这个消息？”一般布鲁斯都会询问消息来源是否可靠，可这样询问一个传递消息的神秘客..是否有质疑他人的意思？

这是克拉克所不赞同对方的地方，他看到眼前的男孩与问者之间犯冲，也许两个问号人之间只能存在一个？

“荒原狼的分身在1992年为三代闪电所消灭，可这一次，将是天启星的大兵团，理由是：若干年前，荒原狼分身所携带的、打开第五扇大门的钥匙，在地球遗失。”

....“强盗破门而入，却弄丢了自己的钥匙？”赫丽斯总结道，他点点男孩的额头，“看起来，他和你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猜字谜。”

“那是因为天国之主上一次用钥匙做成了他的一代幽灵，并将地球日1992年才发生的事情修改到伯利恒诞生以前，那个钥匙被做成了一代幽灵，主的复仇天使。”

原来不同的时间也能闭环，反正有修改力的人可以任性妄为，将原本不是一回事的两个人强行牵连因果。

“你说的那人混蛋，却不是我混蛋。就如你脑袋上顶着问号，却不喜欢提问，更不喜欢谜语一样！”这句话用先代意大利语讲出来颇有绕口令的味道。

“哦，这个不是谜语，仅仅是谜面就已经够好笑了！不过它诉说的是真实，一切的制定者的确不需要被他所定下规则约束，如果他大方地表示自己也在约束之内，那畏惧他强权的人必然也不敢以这个规则约束他。”

问者扭着脖子，像蛇一样来回摆动，他是原罪三体之一，只是另外两者已经死了。潘多拉死于希腊神的制裁，时间之父柯罗诺斯将她拘禁，最后生怕不保险又杀了她。魅影陌客不久前死于路西法手中，这些宇宙穿越客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位。

“我想，我们三个分开是个错误。哪怕我们不合拍，站在一起，还可以多抵抗晨星天使一秒。”

他在变相责怪他。于是纯白天使这样说：“有怨念者终会上门找报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伊甸园之外，祂愿意给你苹果的时候，默多克扪心自问，而你坦然接受，并将苹果核留在地上，于是祂命昔拉流放你，你却一言不发。”

“因为我决心让智慧诞生不朽的文明！”聊到这一点，问者流露出久违的恨意，他指着面前的男孩，“再有一次，我还是会选择与你为敌！”

“永恒议会的宣判结果我认，长久的心灵放逐不仅是对我，也是对世界，对你所主宰的宇宙也是一样！世界为何增添了阴霾，也是为着你，妄想阻碍智慧启迪的你，永久不能被我原谅！”

他的话惊醒了黑影，狞恶的撒旦浮上脸面，‘怎么样，收下这个罪人的灵魂？’

...男孩默默地站着，不出声，只是在虚空里慢慢来回走，踱步。

如此反复九次，他找到了一枚树枝，是昔拉头上蓝色蝴蝶发夹变成的，男孩嫌弃它太华丽，赫丽斯又递给他一圈发绳，他又嫌绳子太缠结。

最后，他攥着了问者脸上相同的面具，那个意味是“疑问”，从不存在与一无所有里产生。

于是他拿着那根可以被看到的枯枝在不存在的宇宙平面上写写画画：

“当你走过悔恨石路的时候，会发现，世界是如此开阔。你的面前没有星辰，也见不到海洋。然而你的心里同时被酸楚和爱灌溉的时候，神不在你心中，你也无需惦念祂，因着你的爱与恨，已经给了自己的救赎。”

“现在你的面具已经不是你的枷锁，与旧有人格的囚笼，放逐不可改变，因我没有那样威权的缘故，可于你，已经是一场没有止途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