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意料之外

第443章 444 意料之外

达克赛德来了么？还是说，远远地正在向这里靠近的那一位仅仅只是万千分身中的一个。

只有具体上手之后才能确定他是本体还是分身，分身大概刚不过正版毁灭日或者心气爆发的正统宇宙超人，正版..已经足以使当前宇宙为之战栗。

在这一立场上，伊甸娜出现了动摇，或者说她这么多年流落在外本身就是一种对过去的逃避：“我觉得应当等待，等待另一个战场分出胜负，胜利者必然满身伤痕，到时候..”

“我们不能寄希望于投机取巧！”男孩否决了她的提议，“难道我们要把胜利放在别人身上吗？路西法是我的敌人，哪怕他现在的筹谋因为另一者的入场而基本失败了..也当由我来终结。”

这话有点言不由衷，所谓“亲自解决”，还不是想要堕天使之主的灵魂壮大自身？

那么这样的话语真的是男孩的真心话么？或者他只是觉得虽然四个人站在一起，却仿佛他是孤独一人在面对这个世界一样..他无法信任另外三者中任何一位。

米迦勒真的是至诚之人吗？赫丽斯真的如所言那般爱他吗？最后的伊甸娜更是挑明了只有曾经的神回来才会考虑重新进入天国..精明市侩的最初之人已经在凡世间学会了要价还价的本事。

和路西法一样，哪怕置身于团队之中，他也始终孤独。

他们杀死了黑暗精英的第一批对手，却看到太阳系边缘上堕天使军团在节节败退..虽然类魔成片死去，几万比一的交换比也让这群黑色翅膀的人不堪重负。

他们军心已乱。不少利己的成员已经固执地认为是晨星天使先抛弃了他们。

“看起来我们先要对付的是达克赛德，而不是..？”迎着男孩藏在假面之下的疑惑目光，伊甸娜怀疑地皱起眉头，“怎么了？”

“真正的伊甸娜在哪？”

这是男孩所能说出的、近乎绝望的话。

这样的话语让米迦勒立即警惕起来，不过转过身的男孩立马一拳击打在他的大剑上，同样的天使力量..却能让他感觉到明显不同。

那可是一个人专属标记，难怪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守护大天使的力量和个性与以前都不一样了..一个可怕的念想在他心里发芽：难道我们从未走出过万变之主的牢笼？难道眼前一连串胜利都是我自以为是的想象？

有毒的思想正在悄悄发芽的时刻，女孩来到他身后：“怎么了？我的男孩？他们惹恼你了吗？”

看着彩虹色不再明丽的眼睛，男孩变成了Ark-Zero，一拳硬砸过去。

逆命之人当然什么狠心都可以下，反正最后的伤痛也都是留给自己。

眼前的三位熟人都不见了，一片片灰色的污泥向着一个方位集中，汇聚成了那个黑发的英俊男人。

那个人的眼睛亮如晨星，只要你盯着它，就会觉得外头的深空宇宙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亿万星辰都在这个人的眼中，世界因他才有了光彩的。

黑暗的光彩。

那么他一定代表邪恶吗？毁灭多个宇宙的大能已经超脱了可笑的善恶关系，大约只有成败才能定义他们..和绝对利益者眼中的考虑相同。

只有期待从他人身上获利的人，才会考虑善良这个愚昧的字眼。而先天就被强者大手压制的人也会期待它..可是善良只存在于童话书里，普通人如伊拉·斯特南妮那样..即便遇到了神，也是被命运捉弄的玩具。

路西法强大而自信，而与他对立的人眼里却只有悲哀。

他越试着拯救，就会越发不相信自己，他已经不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只是在泥淖中挣扎，让污渍将自己掩埋地更深。

“我知道，你会以愚弄别人而感到有趣！无论是我，还是大小姐扎塔娜，抑或是被你杀掉的潘多拉、魅影陌客或是问者，世上每一条特殊存在的生命消逝，我都能感应到。”

“而越是知道，就越是无力。”

听到这种弱者抱怨命运的话，晨星天使不出所料地露出笑容，“是呀，强大如您，也有当缩头乌龟的日子。也有亲眼看着自己王座倒塌的一天..或许您机关算尽，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起码，在这一刻，我是永恒。”

这两者之间实际上无法交流，表层的男孩到今日已经摆脱了可笑的“人间思维”，却执着于可以被任何人定义的善恶观念，殊不知宇宙中的强大者都是混沌的..没有搞笑的对错，只有强弱与利益，还有结果。

逆命之人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布局的，也不知道赫丽斯、米迦勒与伊甸娜被对方弄去了哪里，或者干脆被修改力排斥到宇宙之外了..他们之间的力量不对等，而金色之灵出来的时候，必然是大局已定的时候。

也许眼前这具是幻影？是分身？是试图搅乱他思维的一种布置？他不会知道这个答案，唯有一试。

当他尽力启动驱动器的时候，才发现可以变身的只有将灵魂作为外衣的我魂，而在堕天使之主面前将灵魂的外衣披在身上，无疑幼稚而愚蠢。

“你呀，或许不是正主的我没有资格评判你...可是你的作为已经远远称不上叛逆，如果不是宇宙里存在着可以制衡你的强者，那么你这个极恶者将更快地得逞。”

在这一点上，他甚至要感谢同为征服者的达克赛德与由迦可汗，正是新神族的他们粉碎了路西法在这个宇宙的野心，甚至极大程度地拖延了他的脚步，不然，如今的时局，早已是另外一番样子。

其余的力量并非不能激发，譬如无限魂..可无限魂所蕴含的人类无限的可能性在路西法面前不过是个笑话，他可以随时让人类的定义不再是人类，将自我标榜的无限可能贬低得一文不值。

你的数值在对方面前只是一个摆设，要想胜过他，需要变成四不像一般的玩意，在概念上都难以定义的玩意。

他憋着一股劲，没有发怒也没有质疑，面对看似温和谦逊实则咄咄逼人强权命令的堕天使之主，他发动了进攻，无限魂最终还是来到他身上，那是对自我的突破，对过去的否认，还有对碳基生命的彻底毁弃。

他否认自己是人，也不乐意是神，他生来便带着征战四方的使命，现在他要用不断成长的、无限的潜能去毁灭一切。

任何一个觉醒的眼魂只能代表使用者自己，他觉醒的力量就是自身的无限性，他的力量没有上限！尽管目前可以被数值预估出来，他暗示自己，迟早和眼前的路西法一样，变为骑士系统勘测中的一堆问号结构。

悖逆无限魂：拳29万亿吨，踢46万亿吨，跳跃仅1光年，速度(任何气流无法对强韧灵魂造成阻碍)53万马赫。

这一点点可以用数值来表示的力量哪怕再爆发也不过能轰炸如太阳这般在宇宙里不起眼的恒星。

因此堕天使之主笑看着他，不管无限魂的晶白身体上发出多么通透的光，也毫不在意，甚至等到那一拳克在他脸上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怒意。

因为那一击表面上打中了他，却被修改宇宙所有存在着“一切”的普通能力给转嫁到平行宇宙中的去了，男孩那一拳的伤害不过是闷在另一颗与他毫不相干的“地球”身上。

甚至堕天使之主还让他看到了那颗星球在他的伟力下爆炸。

“这不算什么！父神，千万不要和我说：你为此感到歉疚，那没有任何意义！”

“是你创造了与这些傻瓜英雄相关联的任意多元宇宙，您当然可以支配这些玩偶的生死..就如，你当初对我们一样。”

他从容地笑着，像是叛逆的孩子，还有胜券在握的野心家，这个男人综合了阳刚与阴柔，将帅气与华丽的外表点缀了里里外外，不论是世人还是神，都不会在意所谓的灵魂是否污浊。

因为他们可以指着一汪清泉说她是脏，也可以舀出沼泽泥浆说那才是世上的清冽之水，并使污泥成为济世良方。

一开始他不是祂的部下，不过是被征服神系的一个小王。天国里给了他尴尬的位置和时时成为眼中钉的日常..谁都会因为不安和受管制而产生叛逆，可不能接受的是...这个曾经被控制到死的晨星天使做了自己的主人之后变本加厉。

他仇视生命，仇视现有的一切，凡是秩序，便要叫它灭亡。凡是存在着的，便要它生不如死。

而在定义上，叛逆的路西法将其强行更改为正义，并践行着它——一个可怕、扭曲、混乱几乎等同于外神的行为准则。

偏偏眼前这位可以力压所有好莱坞影星的男子给出了理由：“您真的忘了吗？从外神当中走出的雅威..一开始，您和那些奇奇怪怪之物做着一样的事情呀！”

“以前是以前！”男孩很想这么反驳，但终究没有开口。不管他是否代表正主在说话，他都没有必要和眼前的晨星天使做任何解释。

按照地狱的规则来，角力，力强者胜。

无限魂再一次无功而返，至于对方会导引他的攻击去其他宇宙..随他去，没有抱着牺牲一切都决心，便没有资格站在这样敌人的对立面上，天平的砝码从来不可能真正对等，一旦配平了，不过是有人在某一环节上做出了牺牲。

“我相信，您现在的表现配得上愚蠢二字。”堕天使之主笑着，忽然看向他们两人转动的轴心外面，有别人到了。

地球日和宇宙的时间流速并不相等，特别是达克赛德来了以后，太阳系的时间平衡彻底被打破，也许这个时候地球上已经过了很多日，他们已经打到了木星天周围。

看着远远的那个怀抱众人，堪比月球大小的放大的金闪闪身影就知道是谁来了。

有法奈尔的充能，百万黄金圣超人的力量就是无限的，他只需要不到一秒就能带领现在的正义联盟全员来此..不过看着面前的残阵，还是可以预见他们经历过什么样的伤痛。

丧妻失子的绿箭侠奥利弗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他是被灯戒变出的培养舱带过来的，绿箭穿着反达克赛德战甲，身体的碎沫已经和科技风缝合版不分彼此。

他已经死了，英雄生命最后一件战利品是那个羊头魔鬼的首级，那个比水牛脑袋还大的一坨被挂在他的外壳子上，呼吸面罩里的男子连气管都已经没有了..更不用提他的剩余呼吸。

他的灵魂一团寂静，和恶魔纠缠在一块，共同湮灭。

因此常规复活方式应当是无效的，需要在概念上重塑他的灵魂。

能做到的人只有在场的路西法..复活一个无魂者，连黄金百万圣超人也不能。

而法奈尔歉意地向牠的主人翁看过来，“很抱歉，我主..复活并不是您的恩准，这位被您催生出来的宇宙圣者捞回了之前的一切，将恶魔赶出了那个原生星球。”

或许这是近来唯一的好消息，可男孩静静地站在原地，无法接受。

因为他不确定眼前的一切是不是路西法搞出的又一个把戏，他无法干扰对方修改现实..两者的权柄还差的远。

“哈哈，这是你与祂不相同的地方吗？”男人爽朗地笑着，亮出背后的五对羽翼..是的，出走三万年之后..由于各个宇宙时间流速不一，他远比之前更为强大！

随着他并不巨大的黑色铁羽出现于背后，超级英雄们一时间将目光全部投射过来，原本死于莱克斯公司捕捉的卡伦·斯塔尔与历代原子侠们齐聚在这里。

他们被如今的百万黄金超人所复活，可面露愁容的肯特先生却阻止了众人的进攻。

他瞟了一眼曾经的好兄弟蝙蝠侠，那颗人类最优秀的战术大师脑瓜如今失去了作用。有太多他不了解更不能理解的生物出现，如今正义联盟里最大的声音是这个浑身闪着金光的无敌超人。

他皱眉看着眼前的十翼堕天使，开口第一句便是揭露自己的疮疤，“你把路易斯的灵魂藏在什么地方？！”

“哦？喔！”两个了然的语气词之后才是晨星太天使漫不经心地回答，“遍观无数个宇宙，那个再普通不过地球女人对你而言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还是说，这是那个背后塑造你的所谓‘现实’里的画师给了你这样奇特的拉郎配？地球人自大又自满，是万万千千个卑劣宇宙生物之一。”

“论卑劣与手段，我想这个世界任何人无过于你！”从金闪闪的体表上忽略刺眼的光看过去，克拉克先生的眉毛已经拧在一起，“你不肯放过一个可怜女子..不过是因为你本性中的恶！你为难于她，丝毫不顾你强者的尊严，你..”

他的说话声被响彻宇宙的笑声所打断，那笑声光是传播开去，就让太阳系毁于一旦，还团灭了一批类魔大军，而根据拉结尔的判断，眼前这具不过是分身。

正主还在和由迦可汗玩多元宇宙消消乐的大战。

如果不是黄金百万超人挡在众人身前，并竭力抵抗着不存在的震荡声波，正义联盟百分之八十的英雄都将死于连攻击都算不上都一次开怀大乐。

而蝙蝠侠凝目望向身后，太阳系崩溃之后，成神的克拉克带着他们瞬移到宇宙的另一处，并为所有人提供生存的空气..他就是众人身前的立柱。

可是他没有保住地球，在路西法无意间一次正常反应里，一个恒星系就不在了，甚至与他相对而立的无限魂骑士上来就被震碎了外壳，灵魂破裂的痛苦席卷了他。

无限魂是将自身灵魂发挥至目前极限，再以圣洁的图样穿在身上..因此单单是这一次笑声就粉碎他的灵魂，迫使某一样幽蓝色的精神体露出体表，再与散碎的灵魂重聚。

而男孩这才明白他心底立下豪言壮语要再一次面对贝利尔同位阶的敌人不丢脸是何等可笑。

他这一次比上次好些，只是站在这样的人物面前，没有被剥夺全部理智，这就是他两次面对强度相当的敌人的一种进步。不同于多元宇宙窃取权柄的巴巴托斯，那个曾经的魔神死过几次力量有所下降。

面前的路西法几乎达到数万年以来最强，他摆好了姿态迎接他们。并告诉试图审判他的自以为是的家伙们：只要他还在，哪怕堕天使们纷纷离他而去，都不算战争的终结。

他远远没输，现在只是一具分身，就已经让大众无可奈何。

他张开掌心，那是一面小圆镜，上面投映三个人影，在无知无觉之间，他可以将那三个天使关进他经营了不知多久的六维空间里头。

那里面坚不可摧，除非一时爆发的能量能膨胀过整个宇宙的上限，才能够从一个壶罐子一般的完整空间中脱离。能无知无觉囚禁三者的路西法并非是力量在他们之上..而是源于了解和布置。

真正的精明人士大约就是这样，你看不到他们“聪明”的具体应用和表现，只有洞察的眼睛分析他们做下的事情之后，才会发现他们的深谋远虑和缜密的算计。

晨星天使什么都不会和别人说，只有当原先的计划生效的时候，他们才会为自己的聪明感到享受，却仍不会告知其中的一切。

炫耀永远憋在心里，这才是一个精明者应当有的表现，润物细无声。

眼看着白色的逆命之人崩解成一团马赛克一样的物质，惊讶的克拉克纵身来到对方身前，挥拳砸向那个分身虚影。

这是目前为止他们第一次交锋，平行宇宙的超人大多数压根没有碰到这样强大敌人的机会，主宇宙战力浮动的超人...除非编辑让画师这样画，不然那个带着人类女警察破案的肥皂伦理剧也是弱鸡堕天使之主。

克拉克击了个空，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差别，不仅是体量上，还体现在见识上。

变成单体宇宙最强者之一的克拉克先生还不知道隐藏在宇宙级别人物交锋时候必要的情报。且不了解垂直突击是最简单也最愚蠢的做法。

对方傻傻地等着你，那是已经埋好了陷阱。

果然，包括蝙蝠侠在内，所有正联成员一时间眼眶通红，除了被堕天使杀死的人物无法复活之外，其余重获第二生命的超级英雄们笔直地朝着金闪闪的肯特先生发起冲锋。

晨星天使故技重施，看起来恶劣又无下限的措施实际上相当有效，没有弱点的超人先生不可能下得了这个决心，先杀队友再荡平恶魔。

卑鄙的人计算到了一切。

“不要在那里装死试图找到我的破绽，父神！我不是那个傻乎乎被一怂恿就直直上前的贝利尔。”

何况消灭一具分身也没有意义。于是灵魂被昔拉聚拢的男孩重新恢复原状，并发誓下一次再也不用灵魂形态对上强大的恶魔个体了..那是在拿胜负开玩笑。

“看看吧，鉴于在当前宇宙我很难修改超人先生个体思维...？我怎么了？”

正得意地向他宣布今天背叛者大获全胜的路西法忽然自己糊成了一坨马赛克，这具分身立马意识到是什么环节出现了问题。

他瞪大了没有眼白的双瞳，高声叫到：“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他不可能会输给由迦可汗，他比以前更强，堕天使军团不过是手中召之即来的棋子，随时可以收拢领一批，经过成千上万年再培养一位如切茜娅那样的天使...可，他怎么会输？！

只有主身破损甚至濒临死亡了他的分身才会出现以下情状，这位有无限魅力的男子放下了强者尊严，甚至放下了一贯的优雅，只为了向旧主人复仇..他不能接受自己这般的落幕。

“输了就是输了，不管原因是什么！昔拉讨厌你！”纯白天使帮助男孩聚拢灵魂之后站出来发出声讨之言，漆黑之人狂笑着看向与他截然相反的昔拉，却毫无失败者的痛苦。

“或许你该归来..这是全知者已经料到的一切..可你要记住，我的主体哪怕死了，散落在多元宇宙里不灭的个体们..也永远不会向你低头！”

他张开手臂，以一具分身的力量，竟然可以将整个宇宙悖论式地抱在自己怀里，这个时候，他渺小的身体盖过了“天国降临”宇宙本身。

“真没料到啊..最后站在你面前试图审判你的，居然不是我。阴谋家走到了最后...我讨厌的父神啊，不要输给..那个滑稽戏演员！”

他整个人爆开了，散成了一团雾，仅仅一具分身的死亡就化成一个宇宙，那是黑暗版的天堂..里头有三两个魅魔在其中栖息，还有仿造的伊甸园。

堕天使之主这么多年来依旧恨着祂，也与自己那一段不可忘怀的过去时刻做着纠缠。

因此悖逆之人降临后，路西法失去了理智，将多年的布置一朝掀开，却终究没有战胜自己的命运。

毁灭他的元素名为“科学与神学的集合体”，那是从反生命方程式里诞生的毁灭能量，在他几乎要击杀由迦可汗的时候来了一记凶狠的偷袭。

那是达克赛德，他可以毁灭那个蓝光头一千次一万次，却撑不住对方将多元宇宙同位体一个个招来，在他面前玩毁灭自爆。

阴谋者笑到了最后，而最后从修罗场中杀出的幸运儿却不一定是最有力的野狼，反倒是下限最低、能力平庸到只剩暴政与强权的那一个。

胜利是黑暗君主达克赛德，这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结局，由迦可汗与路西法死于携带反生命方程式能量的达克赛德分身连续自爆。

那么这个最后胜利的、位格上的更弱者是否就好对付呢？从生命层次上来说，他与目前的超人平级，而拥有反生命方程式的科学神族达克赛德无疑是最强大的版本。

他可以摧毁任何维度抹灭任何生命，弱点也恰恰在于自己。

达克赛德并非严格意义上不死之身。

“新一轮的考验才刚刚开始，振作起来，起码你可以拯救路易斯了，在路西法突兀地死后。”

被昔拉扶着站在宇宙独立平台上的男孩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