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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 降临与纠纷

第485章 486 降临与纠纷

极光抱住奥罗洛的尸身哭泣,哪怕另一边她养父母的尸体被刚刚一轮炮击炸得血肉模糊,哪怕身边的灵丹已经快没气了她也不曾这么伤心。

因为有神降临了,小熊座的北极二与原本在南的南十字星都出现在他们的背后,极光照亮了全世界,霎时间全球陷入诡异的极昼。

而在这耀眼的光芒之中,悖逆之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自称不是敌人的家伙坚决阻住去路。

那很难是个生物,或者在光中的那个球体就是无法形容的数万种非生物的一支,牠坚决挡在男孩身前,以命运或旭日东升的形象警告着他:“前方是凡人的命运,无论你我,都不该横加干涉。”

或许是怕语言会产生隔阂,对方在朦胧念经一般声音中,准确调出东方语言的字眼,直接实现灵魂的对接。

这类家伙..似乎有点过于离谱了,能和他灵魂共频的,迄今为止,只有赫丽斯..无论是七十二魔神还是天使长们,都做不到,那么眼前闪闪发光之物到底是什么?太阳?黄金圆盘?什么样的太阳能在底下显示出恍若“存在”着的无限微光?

牠悬浮在哪里,不需要从任一个面去看它,甚至你闭上眼捂住一切接受光与热的口子,都会被无所不在的亮堂所渗透,牠浸入你的灵魂,于是你会感觉所谓的太阳在牠面前不过是烛火般的明亮..牠亮在天上,将“大”与“小”的接线与分寸感完美打破,你看它是大的,因你觉它的大小超过了人类可以预测的银河,进入未知的宇宙里;你看它是小的,因为你伸出手,仿佛它就可以活跃在你的掌心。

可这般物一定是凌驾于看到男孩到来就匆忙逃窜的旧日支配者伊格之上的东西,它是古神,是酿造万物之泉眼,是东升的旭日是普降的恩德是本宇宙万物的生机所在。

“你是谁?”没有直接口臭骂人,他们之间只有“现在”发生着的利益冲突,却不能完全算得上敌人,因为对方在劝解他不要试着淌过命运的河流,不要去干涉人间的爱与恨,这是作为另一神的想法,他要问清其中的来龙去脉。

“黎明时刻的阿吞,有光展翼的阿顿,三位一体者阿蒙·拉的向阳之面。”发光的球体让二者的灵魂直接建立沟通的桥梁。

......“这算正式见面吗?”

“似我者一切可留,好久不曾这般相见,用善的何者、奋战的何者、噬罪的有罪之人。”阿吞之神以男孩所不知的过往做着问候,正如来了对方生命一面时候拉结尔不会出面接待一样,来拦阻的正是拉神最为普世的一体,牠降临这里,正是为了阻拦因外神到来而产生变化的、所有人的命运。

以前拉能看到一切,后来不能了,那些趴在黄金之禽身上吸饱血的“家人们”引来了外敌,拉被迫去与外来者作战,无论胜负..这些能碾压牠子嗣的家伙令牠伤痕累累。

阿吞是拉的有义行之手,是帮助之臂。“我在今日郑重地告诫于你,正义的含义不在我们之中,也不在他们之中..”有着万千只手臂的阿吞同时指着当前宇宙的所有物,之前查尔罗拉发疯让拉结尔毁灭当前宇宙的时候,阿吞不曾出现,如今他选择帮助被选择的变种人,牠却现身阻止。

究竟是料到了某种命运还是单单告诫我不要在牠的地盘上过于放肆呢?

人与人之间哪怕进入灵魂交流,他们的念头竟还是想不到一块去,可悲的是,正是囿于各自的身份及处境,他们才不能真正试着站在别人立场上考虑问题的..那样想了,万一等来的是算计,轻则丢卒保帅,重则万劫不复。

他们是可以决定当前宇宙未来命运的人,如果没有漫威本土的大神们,他们的战争还可以波及到所有相关联的宇宙,遍地烽烟。

“以道义的帮扶不会收获道义,你的敌人在暗处,我的也一样..最终,我们各自只能收获背叛,别无他果。”阿吞是拉善的一面,是一切生机的太阳,可如今这种语气该是包含着多少颓靡的情绪?没有人算的清,后神话时代,这些曾经留下信仰者已经抛弃了这个宇宙,抛弃了曾经的牧场。

天国之主也一样,男孩从未见过金色之灵主动出来,对现存者施予恩惠...在这些超越凡者理解之物的真正思考里,对弱小者的垂恩施舍不过是一时之行。

他们能赐予,自然也就能收回。

阿吞没有再拦路,牠是拉的三身中的一体,最有生命力的那个,牠本身就大于银河系,在劝阻之语过后,就静静让开道路,看来者自我选择。

贤者可以看透悲剧的整个过程,却不会刻意阻拦它的必然发生,一切纠葛的故事都将成为微不足道的过往..这个意义包含他们自身。

阿吞的话让悖逆之人犹豫,他无法确定如今的变种人之后会不会反戈相向,可世间的“普通事”怎可能会给人如此多的犹豫时间呢?他也不是听着三言两语就会改变初衷的人...更遑论阿吞本质上算是敌对立场。

不管他挣扎与否,都在命运的怀抱中,被牢牢包裹、覆盖住,霉运在外头,如果挣脱了襁褓,就会得来惩罚。

“我理解这些可活动的骨架子的恶意。”他在最后,还是感谢了阿吞神的提醒,世界要比他想的残酷..这一点他早就明白。

当极光在对着灵丹哭泣的时候,将要咽气的金色之人缓缓地恢复了呼吸,声天使的灵丹身上依旧具备部分凡者的特征,男孩不愿意抹除那层x基因,如果消除了,将灵丹变为大天使..那么曾经的变种人弗利也就不在了。

他使时间倒转,让弗利恢复原状,让本已经死去的阿美莉卡士兵们也被拉回来,除了奥罗洛..暴风女被伊格夺走了灵魂,而伊格在感应到他的来临之后慌不迭地逃走。

“节哀吧,地上的女士。尘埃之后,余烬不会留下回响,如我曾经所许诺的一样。”极光的养父母这一次没有被复活,也是之前叮嘱过的,海帕钢斗的力量不能在同一个人身上生效两次,而被这种力量所拯救的人,到头来也不过是换一种死法。

极光珍妮享受了五日的团聚,紧接着还是更痛苦的别离,更重要的是,此事件中唯一的当事人奥罗洛死了,没有能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那边的鞭索俘虏了上校布兰顿,却不能从这个挂名cia机构的军方人员口中得出任何有效信息。

布兰顿上校死于自杀,他的牙缝里藏有毒囊,司空见惯的间谍或者死间手段...cia内部并不提倡,一般这帮人被俘虏之后对生的留恋远远大过死的,会这么做的原因无外乎一种情况。

他所要保守的秘密远远大过他的个人生命,他的家庭,以及应当被痛斥或者拥护的上司。

龙女发现了一个意外的幸存者,或者说在灾难性的进攻里,值得活下来的人,脸炮——默多克。

这个贝塔级别的变种人被士兵们和上山队伍一起集中关押在临时帐篷后面,在军队被鞭索一人击溃后才得以脱身,在同样死伤惨重的朝圣者团队之中,这个被炸断腿的中年人道出了暴风女遇难的始末——奥罗洛试图调查这一拨人真正的行程,就被操纵军队怪物给阻止了。

怒不可遏的灵丹揪住默多克的衣领:“那么你呢?在前副队长战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就算你不是x战警,你也曾是泽维尔学校的老师!”

默多克不再回应,不是每个人在致命的危险前都能不惧生死..脸炮曾经支持过万磁王,就后来表现来看还算半个敌人..他能在暴风女遇害之后说出他所看到的前因后果已经是一种勇气了..站在一边的查尔罗拉都没有去苛责这个人。

伊格见机够快,男孩心中只能确认这个形象是某个古老之物,却不能锁定它的名..道出真相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还在北美大陆的那一头..听到只言片语的龙女忒玛拉完全不明白伊格话语里的含义,孤僻的她也不会和别人交流分享信息。

在活着的人里头,只有珍妮在哭泣,这个女人的内心重新跌入黑暗..在她眼里,曾经拯救她于精神困境的“神”今天也展示了他所办不到的事情..那个变来变去的怪人并不能将所有一切妥善完美地解决,在她心中,就自动被挪开了神龛上的位置。

世俗的人,只有带来实际的利益,才有因定的信仰..当所有的许愿不再灵验,欲望无穷的人便与他们心目中那个形象一起,人间失格。

降临的查尔罗拉则在思考关于“逃走对象”的问题,他的目光略过脸炮默多克,而将注意力转移到幸存者身上,那些还活着的、作出投降姿势的普通士兵,还有前往某个“盛宴”的非洲人。

那些黝黑的、空洞而朴实的人们用不知何地的土语告诉他,他们要去朝拜双面神马武,那是阴阳合体的创造性神只,只有在每年的五月和九月中旬才可能在雨水匆匆而至的前后降临地球一段日子。

与脸炮默多克所提供的消息有一点不符的是:这些人声称他们之中从来没有“领头人居住的大帐篷”,大家都是出于某种血脉上的感召而自发聚集在一起,经过一片地区的时候由熟悉路径的那个人成为向导。

为了验证他们各自说法的真假,男孩拉出电班列,却在回溯时间上吃了瘪..电车直接钻入死胡同,连前方也不再出现铁轨....有什么东西屏蔽了十天以来一直发生着的事情,或者说这一次针对过去的探索直接撞上了相关的神。

“我主,我能看到这一段过去。”透明的玻璃球罩闪烁着金光,主天使之乌利尔出现在他身旁,这位惩戒大君似乎对他比米迦勒来得恭敬,原因暂且不明。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男女通杀的法奈尔,超性别者会吸引螺旋桨波及范围内的任何性别者喜爱,他儒雅俊朗,和几乎打扮成雅利安人严肃庄重的席列都成了对照之面。

但深蓝色的席列都地位上更高于法奈尔,他多数时候不说话。将现场交给更懂行的处理...赫丽斯与昔拉则没有出现,上一次暗处的敌人已经让悖逆之人心有余悸。

“是我们曾经处理过的伊格。”乌列尔忿怒的脸上闪过嗜血的光芒,他的力量让他身后的光辉出乎预料地膨胀,所谓对应xx星天xx星座的天使纯粹出于后人杜撰,他与米迦勒同样具备火与金的力量,但属性上,乌列尔还具备闪、斩、突、星、猛、玉等等,和卡地亚的大天使长重叠的则有剑、统、御、强、铠、燃。

“九十万年前,我在另一个计数不同的宇宙里,我战胜了它,第二次是宇宙融合时期,我依然取胜,第三次是分裂与合并的骚动时期,我一次比一次轻松..”

逆命之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乌列尔要同这个老对手或者说手下败将再过一次招。可乌利尔的力量,他目前都能一眼望到边..可见劫火与惩戒的大天使长并未真正恢复元气,而他,也想要趁此机会弄明白一件事。

那是昔拉不知道的一件事,关于天国王座崩塌、关于最后一日的情景..那一场大叛乱中,恶魔与天使们究竟战斗到什么地步?又是什么人杀死了天主?又或者是一拥而上?分食暴君?

“我的惩戒之刃,你还记得我们遭遇失败的那日吗?流火烧毁了所有闪耀着的东西。”男孩试图营造回忆的氛围,他并非正主,只能先打开话题,旁敲侧击,唯一的问题是:体内的某人会跳出来阻止。

忿怒者脸上闪过惶恐与歉疚,白发的青年先是沉默不语,再是慢慢地弯腰请罪:“您忘了吗?那一日,没有人围坐在您的身周。我与米迦勒一同,各自对上三十六个魔神..因十宗原罪的主君都在众魔的身旁,他们不死不灭,我们强于他们,却不能取胜。”

“后来,便是放逐之令了..暗黑界的主人萨麦尔在天使军团身后发动了凶猛的背刺..我们不知道这是否出自您的授意,毕竟..”毕竟萨麦尔通常都是背锅侠和大当主,恶事他办恶人他做黑锅他也背....这一点昔拉跟男孩说过,最后的处刑人才轮得到昔拉,前者是东厂督主,后者是典狱长。

“我没有撑到最后,流落到时间的缝隙里,我卡在那里,直到伤口痊愈..却忽然发现思念变成了钥匙,只有您才能找得到我的锁孔,提取出拯救我的锁钥...”虽然话语哽咽,如果换个场景就有点不太妙的味道,神颜的忿怒者乌利尔露出忧郁的青年面容来,将性格里柔软的一面全面展露。

如果来个腐男腐女,已经在这样的神之颜与真诚到让人无言以对的面容中完全沦陷。

查尔罗拉也是一样,他总不能对这张虔诚的脸说一句爱卿受累了..旁边的神之颜法奈尔还在微笑看着,不苟言笑的深蓝之席列都严肃得如同殡葬师...最后,替他解围的是纯白天使,昔拉径直从严肃得场合里走过,作为路人,她身上哀哀的调调一点不违和:

“你和我一样,力量不会剩下多少,尽量避免正面战争...卡地亚的那位就比你滑头得多,对上至上七柱最末一位也不认真。”白毛毫不留情地在背后说身如黄玉之人的坏话,稍稍连带上最早跑路的“最初之人”。

“还有那个黑黑的家伙,晚上睡觉也不穿衣服..她学会了睡眠,和人一样,最讨厌的莫过于她,在事物悲运之前就溜掉了!在大树重新繁茂的时候卷回来,昔拉想说她是最大的碧池,比篮球还大的彩虹天使还讨厌。”

夹枪带棒的话几乎把在场几人骂个了遍,按理说法奈尔也没有参与最后之日,席列都实力不错却是长期边缘人..杀戮天使一番孩子气的牢骚话看似已经将所有人囊括在内,却符合这个心思单纯的可悲之人的一贯风格。

中间有了人转圈,这样的话题就可以转折过去,在明白乌列尔也没有了解最后之日全部过程的时候,男孩放弃了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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