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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智慧降世

一九五五年,一艘三层邮轮从英国向香港的方向驶去,此轮船名曰智慧号。乘客大多数是香港人。当然,也有少部分乘客是英国老外。

在轮船第二层,坐着一百来个乘客。众乘客在闲话家常,大家都是香港人,聊起家常分外亲切。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说:“陈林,你这小两口子真是恩爱,羡慕旁人。”他叫韦风,当然是香港人。

陈林痛爱的看了妻子文翠一眼。笑说:“翠翠是我妻子,我当然十分爱她。”

文翠来个不往非礼也的痛爱眼神,向陈林看了一眼。娇说:“林哥,我也非常爱你。能够嫁给你,是翠翠的福份。”

韦风笑说:“一讲你们恩爱,你们就晒命,不害臊。”

陈林笑说:“我们的爱不会海枯石烂,但我们的爱却延续三生三世。我们的爱不会情深似海,却情深超过海。我会守护翠翠一生一世,直到生命结束。”

文翠高兴说:“我好开心呀!我已经为林哥怀孕了,这是我与林哥的爱情结晶。”

韦风笑说:“文翠,看见你大腹便便的样子,谁都知道你怀孕了,何须说,多少个月了。”

文翠充满母爱的摸着肚皮。笑说:“快十个月了。小宝宝,在妈妈的肚里别使坏,别踢妈妈。”

陈林说:“我们是香港人,当然落叶归根。我们配合好时间,回到香港,翠翠正好分娩。”

韦风感慨说:“我离开十年了,真是非常挂念香港。外国无论多好,也好不过故乡。故乡的茶最香,故乡的酒最醇,故乡的水最甜,故乡的情最浓。”

陈林说:“韦兄,你真是说出万千游子的心声。真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思故乡。”

文翠说:“你们男爷们真是诸多感慨。”

韦风说:“整整十年不归故乡了,香港一定变化很大。香港是块福地,养育着千千万万的炎黄子孙。”

陈林指着香港的方向说:“我们的故乡,我们的宝地。我们的香港万岁,不,是万万岁,也不,是无数个万万岁。”

文翠笑说:“傻哥哥,只要地球不毁灭,香港便永远存在,何须以万岁来形容。”

陈林笑说:“我的亲爱的翠翠说得对,香港永远存在,永远是我们炎黄子孙的宝地。”

韦风说:“你们说得对。越近香港,我的心里就越激动。香港呀香港,我离开你十年了。游子归家,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庆祝的事。”

陈林说:“既然你这么思念香港,为什么离开这么久。”

韦风说:“我在英国读完医科,便在英国医院工作,一眨眼便十年了。由于我对故乡的思念,便毅然辞去英国医院的高薪厚职,回归香港,把我的医术发挥在香港的医院上,救更多香港人。”

陈林尊敬说:“韦兄,你真是仁心仁术,医者父母心。由于你的回归,真是香港病人的福份。”

韦风说:“陈兄弟,你过奖了。我只是为香港医界出一份力而已,不足挂齿。”

这时,广播喇叭响起:“各位尊敬的乘客,由于此水域特殊,加上风浪极大,轮船会极大摇摆,请各位乘客坐稳座位,双手紧抓扶手,避免出事故。最后,多谢各位乘客合作,祝旅程愉快。”

陈林关心说:“翠翠,你大腹便便的,抓紧扶手,别出事故。”

文翠说:“晓得,不用担心。”

此时,轮船突然向左一个大摇摆,众乘客自然向左倾斜。由于惯力,轮船又向右倾斜。如此来回了几次,众乘客皆十分难受。

由于来回几次巨大覆度的摇摆,文翠面色苍白。

陈林担扰说:“翠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文翠指着下体。痛苦说:“出羊水了,宝宝要出世了。”

韦风焦急说:“陈林,赶紧把你妻子抱到急救室。”

于是,陈林便把文翠抱到急救室。

韦风对服务员说:“敢紧准备热水与剪刀。”他看了陈林一眼。又说:“陈林,你先出去,别打扰我为文翠接生。”

文翠痛得皱着眉头说:“不依,我要林哥陪着我。”

陈林说:“韦医生,让我陪着翠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吩咐。”

韦风没好气说:“真拿你们两夫妻没办法。生孩子过程中,你们也共同怒力吧!”

文翠叫说:“好痛呀!要生了。你们别废话了,我要生了。”

韦风说:“你出力生吧!我时刻准备着。记得,先深呼吸。之后憋住一口气,要一气到底,同时用力。好简单的,你平时怎么拉大便便,便怎么生孩子。”

文翠如韦风所言,先深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憋气用力,如此这般无数次,经历二十四个小时,婴儿慢慢便生出来。

韦风抱着刚出生的婴儿,用消毒的剪刀剪断脐带,再用热水轻洗婴儿。他说:“恭喜恭喜,是个男孩。”

文翠叫:“我肚里还是涨涨的,还有一个。”

韦风把婴儿交给旁边的女服务员,让她抱着婴儿。又喜说:“原来是双胞胎,真是喜上加喜。”

文翠又继续用力生孩子。她叫:“林哥,把你的手伸过来。”

陈林也不问原因,把手伸过去。文翠把陈林的手握着,张开嘴向其手腕咬去。

陈林也真忍得痛,痛得皱着眉头,也不叫一下。

文翠看着丈夫因痛而皱着的眉头,心中一软,松开牙齿。埋怨说:“坏哥哥,你不但搞大我的肚子,还搞出两条人命,害我受这么多苦,活该你受疼痛。”

陈林摆出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势。强横说:“你咬吧!只要你不痛不难受为我生孩子,任咬不怪。”

文翠说:“以后,你还敢不敢一下子搞出两条人命,让我受苦。”

陈林痛爱的摆手说:“不搞了,不搞了,不让你受苦了。”

文翠深情的看了陈林一眼。说:“算你啦!”

韦风笑说:“真拿你们两夫妻没办法,生孩子也耍花枪。”

过了五分钟,第二个孩子也生出来了,也是男孩。

韦风说:“两个孩子不像样,是异卵双胞胎。这两个孩子的额头这么饱满,日后一定有一番作为,创出一番事业。”

陈林与文翠一人抱一个,他们百般痛爱的看着孩子。

陈林万般深爱的看着文翠。说:“翠翠,辛苦你了。你很伟大,为我生了两个孩儿。”

文翠也深爱的看着陈林。说:“林哥,你也有功劳,单靠我一人也生不出孩子。你的手腕还痛吗?”

陈林说:“不痛了,就是再痛也值得。我的小小痛,比不上你生孩子的大大痛。”他古惑的看了文翠一眼。又说:“我的手腕希望以后继续痛。”

韦风与一个女服务员听了,莞尔一笑。

文翠听了陈林的话。不是大怒,也不是小怒,而是大怒与小怒之间的怒。说:“你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刚为你生完两个孩子,还想着以后的事。你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陈林笑说:“韩信带兵,多多益善,少少无拘。陈林生孩子,也多多益善,少少无拘。”

文翠故意张大一副白白的牙齿,作个母夜叉的样子。狠狠的说:“你的手腕的牙齿印还在,创疤未好,就忘了痛了。”

陈林说:“牙齿印虽然还在,但不痛了。这是我的好翠翠为我生孩子的一个见证,我倒希望这个牙齿印永远存在,永远作个留念。多谢翠翠。”

文翠说:“你这么感恩,算你啦。至多以后为你生孩子,不咬你了。”

陈林说:“我就知道翠翠爱我、痛我。不舍得我受苦。”

文翠说:“臭美,不害臊。”

陈林说:“在翠翠面前,我的脸皮厚过城墙,怎么害臊。”

韦风打趣说:“既然陈林的脸皮这么厚,翠翠你以后再生孩子,张牙咬陈林的脸皮。反正咬不破,用尽力咬也没关系。”

文翠笑说:“妙极妙极,我以后再生孩子,一定对林哥的脸皮狠狠的咬,看他的脸皮厚,还是我的牙齿利。”

韦风又打趣说:“当然是厚如城墙的脸皮硬。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是翠翠的锋利如刀的牙齿锐利。”

陈林说:“哼哼哼!翠翠只是讲一下而己,她爱我还来不及,舍得咬我吗?如果咬破了我的脸,痛在我脸上,痛在她心里。”

文翠故意怒说:“你刚才不是吹牛,说你的脸皮厚过城墙吗?现在又怕我咬了。”

陈林笑着撒赖说:“刚才吹牛,是为了增加谈话乐趣,作不得准的,老婆大人别见怪。嘻嘻嘻嘻!”

文翠气说:“看你一副嬉皮笑脸的帅样,真是恨不得给你两个耳光,让你记住吹牛的后果与教训。”

陈林笑说:“老婆大人,掌下留情。我的脸皮虽厚,但承受不了老婆大人的掌下无情。嘻嘻!”

文翠说:“讨厌,还是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是不是真的讨打。”

韦风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翠翠你就是被陈林的这副充满阳光的笑脸吸引着,才会嫁给他。”

文翠奇说:“咦!你怎么知道的,你猜得真准。”

韦风说:“陈林的笑容,充满阳光,一定吸引很多女人,这不难猜。”

陈林说:“虽然很多女人爱上我。但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只爱翠翠一人,翠翠才是我的终身伴侣。况且她又为我生下孩儿,更加情比金坚。”

文翠说:“算你啦!本小姐独具慧眼,当然没有选错人。”

陈林说:“本少爷也没有选错人,也一样慧眼如炬。此生得翠翠所爱,人生足矣。”

韦风夸张说:“咦!你们又晒恩爱了,我冇眼睇。”他说完故意把头扭开,不看陈林、文翠两人。

文翠说:“韦医生,你不要不理我们吗!至多我们不晒恩爱了。两个孩儿是你接生的,证明你与两个孩儿有缘份,不如你为他们起个名字。”

陈林也说:“好呀!韦医生,请你不要吝啬你的智商,快快为两个孩儿起个名字。”

韦风行近陈林、文翠两人身前。摸着两个孩儿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心中一动。说:“既然两位看得起我,恭敬不如从命。我们这艘轮船名曰智慧号,不如就地取材,大儿子叫陈智,小儿子叫陈慧,让他们在有生之年充满智慧。你们说,好不好。”

陈林、文翠齐声叫好。

陈林说:“这两个名字十分之好,寓意很深。充满智慧做人,两个孩儿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

文翠说:“希望这两个孩子,长大以后为社会作出一份贡献,益国益民。”

韦风说:“既然这么有缘,我正好有两块龙凤玉配,不如就送给他们作见面礼。”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两块龙凤玉配,合则为一个圆形,分开则为两个半圆形。他又用小刀在两块玉配上刻字,过了二十分钟,刻字完成。

陈林与文翠拿过来一看,龙形玉配刻字为陈智,凤形玉配刻字为陈慧。

陈林感激说:“韦医生不但为两个孩儿接生,还赠于这么厚重的礼物,真是天恩呀!除了心里感激,真是难以言表。”

文翠说:“既然韦医生与两个孩儿这么有缘份,不如韦医生作他们的义父吧?”

陈林说:“这敢情好,如果韦医生肯作他们的义父,这真是他们的福气。”

韦风见他们夫妻诚意拳拳,他也动容。充满诚意说:“好,既然两位这么有诚意,我便作这两个孩儿的义父。”

陈林说:“韦兄,多谢你了,两个孩儿,得你错爱,是他们的福份与福气。”

文翠说:“好呀!两个孩儿又多一人痛爱了。”

韦风说:“有我们一起教育这两个孩子,他们一定能成才。”

陈林说:“韦兄,我们虽然不是深交,在船上才相识相知,但感情比深交的人不知深多少倍。两个孩儿日后多你费心了。”

韦风说:“陈兄弟,我也深有同感。这正是百年修来同船度,缘份可谓深厚如海。”

文翠说:“得以韦兄共船度,我们一家四人的福缘,真是深厚。”

陈林说:“韦兄,不如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虽然老土,但我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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