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智慧号的劫难（3）

方恶说:“你侥幸赢了我们一招半式，便不可一世。现在战斗未完，输赢未定。”

王侠说:“你们已然输了两次了，而且还折了两十多个喽啰兵，你还敢厚颜无耻的说，输赢未定？”

方恶说:“兵马我们多的是，区区两十多个喽啰兵，没有影响我们的战力，收拾你们是迟早的事。”

王侠说:“你们人多也没用，没有战斗力，充其量只算炮灰。你想消灭我们，别派炮灰过来。不过，我们战斗力强悍，无论你派什么人来，都是死路一条。”

方恶怒说:“废话，我们骷髅岛称霸香港海域，谁敢小视。小视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而你们胆敢在我们猛虎头上拔毛，注定死路一条。”

王侠大笑，鄙视的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方恶见王侠鄙视的笑，怒火冲天。凶狠的说:“你这扑街仔，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王侠说:“你们也算是猛虎，真是笑落大牙。你们连我们也打不赢，至多算是狗熊。不，应该只算是只小兔。”

方恶又怒说:“气死我也。死扑街，你可以鄙视我们的为人，但不能鄙视我们的战斗力。我们的战斗力如猛虎，这是肯定的。”

王侠说:“你们不是被我们打得掉落海中，就是被我们打得鼠窜四方，这也算是战斗力如猛虎，真是笑话。”

方恶说:“你不要得意，劫杀你们是肯定的。到时，让你们领教真正的猛虎战斗力。”

王侠说:“我拭目以待，到时领教你们所谓的狗屁战斗力。希望你们不要令我失望。”

方恶说:“一定不会令你失望。嚣张的人我见得多了，却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嚣张。”

王侠说:“因为我有嚣张的本钱。你连败两场给我们，我想不嚣张都难。”

方恶说:“你现在尽情享受你的嚣张吧！时间不多之后，我一定要你们葬身鱼腹。”

王侠说:“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你们坏事做尽，身臭灵魂污，正好葬身鱼腹，清除世间污气。”

方恶说:“你真会胡言乱语。海鱼只吃海中的死尸，不管你的身正还是影斜，不管你是坏人还是好人。”

王侠说:“像你们这些坏事做尽的恶人，不葬身鱼腹，天理何存。”

方恶说:“废话，什么狗屁天理，天理杀得了人吗！你没听过强权出真理吗！而我骷髅岛在香港海域打出一片天下，这就是强权。还有一句话:枪杆子得天下。在这污世之中，唯有强权与枪杆子才能打出一片天下。”

王侠说:“废话、鬼话、烂话。强权是不能出真理的，唯有正义才能出真理。枪杆子是能打出一片天下，如果理不正、言不顺，充其量也只是杀人放火享阴福，恶人行恶事而己。”

方恶说:“你不是海盗，你领会不了当海盗的乐趣。当海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知多开心。我们是杀人放火，因为我们开心。人生一世，但求开心过日子。对我们来说，开心就是真理，为人何须分好坏。”

王侠说:“你们但求开心，为所欲为，行邪恶之事，视人命如草芥。海盗不灭，香港海域永远不能安宁。难道香港水警不消灭你们吗？”

方恶笑说:“你开什么国际大玩笑，香港水警那些娃娃兵，能消灭得了我们吗？特别是那些英国老外，见了我们海盗，率先带头逃跑。”

王侠说:“照你这么说，是香港高层警官无能，所以你们海盗才横行霸道。”

方恶说:“我们海盗个个骁勇善战，横行海域，岂是香港水警可以消灭的。当然，香港警界高层无能，也是一个原因。”

王侠说:“哦！原来如此。可以看出，你们海盗并非骁勇善战，而是香港水警无能罢了。”

方恶说:“你要这么说也可以。的确，香港水警无能，是件事实的事。”

王侠说:“你们海盗真是幸运。由于香港水警无能。你们可以在安全的摇篮里干尽坏事。”

方恶开心说:“可以这么说。有谁不怕死，老外也只有一条命，当然不会舍命与我们硬干。”

王侠说:“怪不得你以当海盗为荣，而且乐此不疲。在这个时代之中，真是恶行满天下，善行无尸骸。”

方恶说:“这个时世造就了我们海盗一番丰功伟业，我们也是应天时与地利，既然有这个机会，我们海盗当然珍而重之。”

王侠说:“你又放狗屁了。杀人放火就有你们的份。什么丰功伟业，你们配用这个词吗？真是狗屁不通。”

方恶说:“用得用得，配用这个词。如果没有我们海盗的强悍，又怎会显示出香港水警的无能。”

王侠说:“你们这些海盗只是一时的强横气势，等到这般气势过去了，便是你们的末日。”

方恶说:“此言差也。现在我们的战斗力与兵力都强盛于香港水警，就是水警进步。同时，我们也在进步。照如此计算，香港水警也要二十年后才能消灭我们。”

王侠说:“或许吧！不过你们当海盗的，绝对没有好下场。”

方恶说:“只求当时快活，何必管以后。三百六十行，人人会做。今日我不当这个海盗，别人也会当。今日我不打劫这艘智慧号，别的海盗也会打劫。所以，人活在当下，行在今日。”

王侠说:“你所言所语，显示出你是个智者，但你却是个海盗。可惜可惜。”

方恶说:“可惜个屁，老子一出世便是个海盗。老子不干海盗，还能干什么。”

王侠听了方恶的话，心领神会。说:“哦！我懂了。你的父母也是海盗，所以你也注定是做海盗。”

方恶说:“这正是子承父业，不干也不行。不过，老子干得挺开心。老头子把他的强悍与威风遗传给我了，我当然照单全收。”

王侠说:“你有这个老子，不知是你的不幸，还是大幸。他还遗传了海盗的戾气给你，不和是福气还是祸端。”

方恶笑说:“你看我现在活得逍遥自在，快活开心，就知道是大幸与福气了。”

王侠笑说:“你别乐极就去生悲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福。当心啦你！”

方恶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以为你能杀得掉我吧！如果你有这种想法，这绝对是一种愚蠢的想法。”

王侠说:“你别误会。我当然没有能力杀你。做海盗的终是一条不归路。杀人放火的事做多了，肯定会遭报应的。”

方恶说:“不准不准，这个说不准的。有个人，日行一善，又怎么英年早逝。照我说，所谓的报应，只不过是心理寄托的一个说词。”

王侠说:“总之，做恶事坏人，心里永远有黑暗负担。而做好事正人，心里面充满阳光，活得开心。”

方恶说:“这只不过是你一己之解。做好事的人，未必一定开心。而做坏事的人，未必不会开心。这就是人在的无奈。”

王侠笑说:“想不到你这个杀人放火的强盗，也会有无奈的一面、感性的一面。你所言所语，正明你还有人性的一面。”

方恶说:“你不用以妖言迷惑于我。我的人性一面已交给了我的家人与兄弟们。而你们这些旅客，只不过是我的羔羊。”

王侠说:“你的善良真是抠门，你应该把你的善良洒遍大地，弃恶从善。放下屠刀，以善度人，岂不美哉快哉。”

方恶说:“废话，你怎么不弃善从恶，做我的跟班。如果你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喝辣。”

王侠说:“你故意与我抬杠，我劝你从善，你却劝我从恶。我真傻，白费口舌。如果你有向善之心，你就不会杀这么多人。”

方恶说:“你当然白费口舌，我也白费口舌。你劝我从善，等于强迫我做女人，这有可能的吗？同样，我劝你从恶，也等于强迫你做女人。”

王侠说:“你说得对，我们是善与恶的两个世界的人，绝对不会握手谈心。”

方恶说:“你也说得对。所以，你们认命吧！你们注定是我们的弱肉。”

王侠说:“你们想做强食，没这么容易。你们连败两场了，有什么资格、本领做强食。”

方恶说:“刚才打不赢你们，不代表现在打不赢你们。”

王侠说:“你们放马过来，我们的子弹虽然珍贵，但绝对不会吝啬，一定豪气的招呼你们。”

方恶说:“我们当然放马过去，……”方恶话未说完。就在此时，前面咱起响亮的哨声。

方恶喜说:“我们的人马到了，你们受死吧！”

王侠此时大惊，只见前面一艘挂着骷髅旗的贼船向智慧号驶来。而后面被方恶追杀。所以，此时智慧号被骷髅岛的贼船前后夹攻，危在旦夕。

王侠气急败坏说:“方恶你这个大贼，真是狡猾，你故意与我闲聊，拖延时间，好让你的援兵杀到。”

方恶开心的笑说:“你现在才晓得，已经迟了。小子，你跟我斗，你还未够资格。”

王侠说:“阴谋诡计，胜之不武。”

方恶说:“笑话。正所谓兵不厌诈，难道打仗还要光明正大吗！只要能够赢，不必计较手段。”

王侠说:“你不要得意，你们要消灭我们，你们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方恶说:“打仗那有不死人的，只要能顺利拿下智慧号，折损一些手下是难免的。”

王侠说:“我们誓死保护智慧号，人在船在，人亡船亡。”

任坏这时高声说:“三当家，二当家也来了，二当家有话跟你说。”

方恶也高声说:“二哥，你有什么指教。”

二当家姓于名文明。他说:“三弟，听说你碰了钉子，遇上硬对手了。”

方恶说:“点子的确有些硬，二哥英雄盖世，有二哥帮忙，再硬的点子也得死。”

于文明笑道:“你这小子，不用拍马屁。打下智慧号之后，优先让你挑个娘们。”

方恶喜说:“多谢二哥，二哥对小弟痛爱有加，小弟十分感激。”

于文明说:“你这小子，知恩就好。”他又向智慧号说:“谁是主事人，与我对话。”

王侠说:“我是智慧号大副，你想怎么样。”

于文明说:“大家是文明人，何必打打杀杀。”

王侠说:“好，既然不打打杀杀，你放我们走。”

于文明说:“放你们走可以，但要按我的要求。”

王侠说:“你且说出来，是什么要求。”

于文明说:“我叫于文明，是讲文明话的，行文明事的，做文明人的。我是个文明之极的人。我也不想过份难为你们。年轻女人留下，钱财首饰留下。还有，智慧号也留下。谁不想吃子弹的，便跳海求生。”

王侠怒愤说:“恶贼，你想赶绝我们。你所作所为，有哪一点带有文明这两个字。”

于文明说:“我不杀你们，这还不够文明吗。如果是别的海盗，一定是先用子弹招呼你们，之后才问你们怕不怕。”

王侠说:“你既是个恶人，同时也是个伪君子。你既要做个海盗，也想做个文明人。你不觉得这样活得很辛苦吗？恶人怎会行文明事，文明人怎会做恶事。”

于文明说:“我一点也活得不辛苦。我在罪恶中寻求文明，也就是在罪恶中寻求真理。”

王侠说:“你真是个心理扭曲、变态的人。行为干着杀人放火的事，还把文明挂在嘴边。你的行为比掩耳盗铃更加精彩。”

于文明不明不白说:“何解，不懂，请解释。”

王侠说:“掩耳盗铃是一个愚蠢的自欺欺人的行为。而你的行为却是一个病态的自欺欺人的行为。”

于文明说:“哦！我怎样自欺欺人，请明言。”

王侠说:“你是个海盗，但又强把你所谓的文明加于被你伤害的人身上。你所行的皆是恶事，还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是个文明人，真是荒天下之大谬，笑死人。”

于文明听了王侠的话，大怒。显然，他被王侠说中了内心扭曲的心理。他怒说:“你故意丑化我，等一下我一定要你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