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良善得救（4）

吕雄猛说:“老子横行怒海，光明磊落，怎会有如此下流行为。你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于文明说:“同行如敌国，你我同是海盗，你怎会容得下我们。”

吕雄猛说:“我胸纳天下，我怎会容不下你们呢！”

于文明说:“既然你这么说，你放我们走。”

吕雄猛说:“我虽然胸襟广阔。但是，我不喜欢别人作恶。”

于文明心想:“能瞒就瞒，瞒不了再打算。便说:“我们是被差佬（警察）追赶，才误闯这里的。吕大岛主，差佬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应该同仇敌忾，共同抵抗差佬。”

吕雄猛说:“哦！差佬为什么追你们。你们不是踩着差佬的尾巴，差佬所以才追赶你们。”

于文明笑说:“如果差佬有尾巴，我们一定会踩。甚至把他们的尾巴割下来，当软鞭用。”

吕雄猛笑说:“如果你们有这种本事，你们就不会被差佬追得狼狈逃走。”

于文明说:“差佬人多势众，我们才不敌而逃，并非我们惧怕差佬。香港差佬在我眼内，只不过是群小儿科。”

吕雄猛说:“既然说差佬如此不堪一击，趁差佬还未走远，你去追杀他们，以显示你们威武。”

于文明听了，喜出望外。便说:“吕大岛主，你真是豪气干云。多谢放行，我们马上去追杀差佬。”说完，便下令开船。

吕雄猛说:“且慢，人可以走，船留下。”

于文明说听了吕雄猛的话，从大喜跌下大悲。他不敢大怒，所以微怒说:“在这无岸无际的怒海，没有船，我们怎么走。”

吕雄猛说:“这个我不管，这是你们的事。没船，你们可以游水。你们是海盗，终日与水为伍。你们别告诉我，你们是旱鸭子。”

于文明说:“你这样，摆明是为难我们。”

吕雄猛说:“我答应过放你们走，但并没有答应放船走，何来为难之说。”

于文明心中大怒，忍无可忍。但是，他强忍怒气。还是微怒说:“吕大岛主，你宽容大度，求你把人船一齐放。有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既然是兄弟，你就行个方便，放我们人船一马。此恩此德，永久难忘。”

吕雄猛说:“你说好话也没有用，只放人不放船。如果你们不是闯入我的海域，你们已被差佬灭了。你不要得寸进尺，诸多要求。”

于文明说:“你明是放我们一条生路，其实是把我们逼入绝地。而且，你根本不打算放我们走，你存心玩弄我们的。”

吕雄猛说:“我并没有玩弄你们，我是真心真意放你们走，你们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方恶这时怒说:“你不要假心假意的作弄我们，你这虚伪的一套，迷惑不了我。”

吕雄猛怒说:“别的人给脸了，便上大红。而我把脸给你们，你们不但不领情，还怒言恶语相向。”

方恶继续怒说:“好，既然你这么说，这种面子我给你。吕大扑街，你听着，你们人可以走，你们这两艘船留下，你们游水走人。”

吕雄猛左边的一个汉子说:“笑死人，你们已被我们左右夹攻之势。逃也逃不了，打也打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讲胜利之言。”他是火云岛二岛主付佛伟。

方恶说:“如果打起来，我们虽然会败，但你们也一定损失惨重。是战是和，你们决定。”

付佛伟说:“你们已处于劣势，还敢嚣张。如果你们想打，我们奉陪。如果你们想降，我们接受。”

方恶说:“骷髅岛从来没有投降之人。兽性冲天，只有死战之勇。”

付佛伟举枪向天上开枪鸣吓。怒说:“打便打，看你们有多少个死战之勇。”

于文明心想:“自己的人马与智慧号恶战，已折耗过半，而且弹药已不多。况且，火云岛人多势众。如果打起来，必败无疑。”想完便说:“我三弟胡言乱语，你们别见怪。我们生活在同一片海域中，理应亲如兄弟，不能同室操戈。”

吕雄猛右边一人说:“于二当家，你说这话中听。一直以来，我们可没说过打你们，是你三弟喊打喊杀的。”他是火云岛三岛主朱凡勇。

于文明说:“三岛主说的是。我三弟不识时务，不懂规矩，劳烦三位岛主别见怪。”

方恶听了于文明的话。对于文明怒说:“你怕死便跳海逃生，骷髅岛好汉是兽性冲天的。”

于文明也怒说:“畜生，我是你二哥，你得听我的。你再胡言乱语，我一枪毙了你。”

方恶说:“你懦弱无能，便要骷髅岛上上下下跟你懦弱无能。你够胆毙我？你怎么向大哥交待。”

于文明说:“你开口便叫开战，闭口便叫开战。你想死，别叫兄弟们与你一齐死。如果懦弱无能可以换来兄弟们的性命，我何防懦弱无能。”

方恶说:“你身为骷髅岛的二当家，不会忘记兽性冲天，劫财享乐这句话吗？”

于文明说:“记得又怎么样，不记得又怎么样。”

方恶说:“这句话是祖宗留下来的，是我们骷髅岛处事行为的格言，有不遵守的，三刀六洞处置。”

于文明说:“规矩是死的，人是生的。只要适时应候，便可改帮规。你问一下，有多小个兄弟愿意跟你送死。”

方恶大声说:“兄弟们，我们是兽性冲天，劫财享乐的好汉，誓死不投降。”

疏疏落落有几个喽啰兵响应，但大多数顾命，不作回应。

于文明说:“你看到了，有多少人支持你的鲁莽。兄弟们家里有老有少，怎会跟你送死。”

方恶怒说:“令我失望的兄弟们，你们跪着苟且偷生吧！”说完，他想拔出腰间的手枪向吕雄猛他们射击。

于文明怎会让方恶有这连累骷髅岛的行为，便以最快的速度抢了方恶的手枪。他怒瞪着方恶说:“兄弟们，把他绑了。”

于是，两个喽啰兵用力按着他，另外两个喽啰兵把他的手脚绑了。

方恶对于文明怒目而视。

于文明与方恶两人的关系闹得如此的僵，皆因文翠。

可怜文翠夫死骨肉离，还要被于文明加以红颜祸水之恶名。

火云岛众人看着于文明与方恶的争执，皆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于文明说:“三位岛主，方恶口出恶言，侮辱各位，还想动粗，失礼了。”

吕雄猛说:“幸好你阻止方恶拔枪。否则，他的身上布满弹孔了，被丢下海喂鱼了。恶人行善，感天动地。善人作恶，天理不容。我虽然是恶人，但我从不滥杀无辜。”

于文明说:“感动感动，既然你是恶人行善，请你放了我们全船。”

吕雄猛说:“全船海盗可以放，船与女人与财物不放。”

于文明说:“你这样不是黑吃黑吗！有违江湖道义，不容于江湖。”

吕雄猛说:“你们身为海盗，劫财物我不敢说你们的不是。但你们还抢劫女人，而且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们的伤天害理的行为，有江湖道义吗？可以容于江湖吗？”

于文明说:“我们是海盗，你不要跟我讲仁义慈善。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们骷髅岛的口号是兽性冲天，劫财享乐。”

吕雄猛说:“这是我的水域，是我作主。我不管你们什么口号，在这里不作用。你们想生还，留船留财物留女人。”

于文明说:“你是恶人行善，你是义盗。要女人干什么，难道你对这三十几个女人也感兴趣。”

吕雄猛说:“我当然感兴趣……”

于文明说:“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义盗，也不过是个贪花好色的邪恶之徒。”

吕雄猛说:“你听我说完，我是感兴趣把这三十几个女人放了，让她们回家。”

于文明说:“你会有这么好心好意？”

吕雄猛说:“我当然有，你以为我是你呀！你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于是，于文明便指挥手下放下三只救生小船。这三只小船曾经有战迹，这三只小船正是围攻智慧号的那三只小船。

骷髅岛海盗还剩一百多号人，三只小船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于是，灵活者兼强者便先登小船，剩下没能登船的，有的手扶着小船船沿，有的在怒海中求生，与怒海作战。

最惨是手扶船沿的海盗，被船上的海盗用脚踢手，被踢的海盗自然松手，加入与怒海作战行列。

骷髅岛的海盗露出人性最丑陋的一面。什么江湖义气，对骷髅岛来说，统统是鬼话。

于文明高声说:“吕雄猛，此仇此恨，日后双倍奉还。终有一日，骷髅岛上上下下必然问候火云岛全部人。”

吕雄猛也高声说:“随时欢迎，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在这怒海中，你们能生还再说吧！”

于文明不再说话，保持力气与唾液。他指挥手下解开方恶的绳索。绳索解开了，方恶对于文明怒目而视，他刚想怒骂。于文明先说:“如果你不想死，便保持气力与唾液。”

方恶是聪明人，果然不说话。心想:“文翠，不知何时才可以再见面，想你呀！”

吕雄猛用鄙视的目光送走于文明等人。收回目光。高兴说:“全面占领骷髅岛的海盗船，接收财物。好好安抚三十几个女人，谁敢对这三十几个女人不敬，杀无赦。”

文翠来到吕雄猛面前，突然向他跪下。感激说:“多谢大岛主救命之恩。”众女人也有样学样，一齐跪下。感激一齐说:“多谢大岛主仗义救命。”

吕雄猛先扶起文翠。庄重说:“各位姊妹请起，只要你们安全，我就安心。”

文翠说:“吕岛主，素闻你是怒海之雄，是这片怒海的正义化身，是骷髅岛的天敌。”

吕雄猛先吩咐手下开船，向火云岛驶去，当然包括俘来之船。他说:“正义化身，言过其实，我只不过是为这怒海增加一缕正义的氛围。骷髅岛是邪恶的代表，我当然与他们敌对。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当然视他们为天敌。”

文翠衷心说:“我佩服的人不多，但吕岛主绝对是一个。吕岛主英雄盖世，乃我辈学习的榜样。”

吕雄猛被这眼前的美女赞得不好意思。有些脸红的呐呐说:“过奖，嘻！言重。”

文翠看着这个英雄好汉，把话说得这么不好意思，心中不由对他仰慕。她心中不由一惊。心想:“丈夫刚死，自己便对眼前人有好感，林哥会不会走得不开心。”想完便说:“不是过奖，也不是言重，吕英雄受之无愧。”

吕雄猛右手摸着头说:“我从来没被人这样赞美过，特别是你这种大美女。你再是这样称赞我，我一定会有五个骄傲十个自满。唉！你别赞我了。”

文翠见吕雄猛不好意思的样子，觉得他有一种英雄的可爱，刚想说话。怀中的小陈慧扁嘴哭了，文翠连忙对小陈慧百般呵哄。

吕雄猛说:“小宝宝好多爱，哭得很俏气，是不是饿了。”

文翠说:“刚喂完奶不久。可能是他感应到哥哥在哭，他也哭一下。”

吕雄猛笑说:“原来还有个哥，是双胞胎。”他的眼睛带着爱，语言带着情说:“你真有本事，竟然生了双胞胎。呀！说了这么久，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姓名。”

文翠见吕雄猛不但不介意自己生过孩子，还眼含爱，话含情。不由对他好感大增。便说:“我姓文名翠，叫文翠。”

吕雄猛说:“好有雅意的姓名，人如其名，如翡翠，碧洁无瑕。”

文翠欢喜说:“你过奖了，我生过孩子了，何来碧洁无瑕。”

吕雄猛说:“心灵纯洁，才是真正碧洁无瑕。我看得出，你思想一定是非常纯洁。”

文翠说:“多谢你这样称赞我，除了我丈夫，只有你这么赞我。”

吕雄猛说:“你丈夫呢，为什么不见他。”

文翠听了吕雄猛的话，悲从中来。伤心说:“我的丈夫被于文明与方恶两个死大贼杀死了。”

吕雄猛怒说:“又是这两个死扑街做的坏事。终有一日，我会为你报这个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