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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顽童陈慧(7)

陈慧狠狠的盯着付托狠。怒说:“你再骂一句,我必然撕破你的嘴。”

付托狠说:“骂便骂,我妈在这里,我不信你敢动我。”他虽然这样说,但不敢再骂。

陈慧说:“本来我以为你是条汉子。现在看来,你只不过是仗着你父亲的威名出来作恶欺人。说白了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华凤听了,气得面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付托狠怒说:“你好狠,这样咒骂我父子,我一定告诉我爸爸知道,让我爸爸为我讨个公道。”

文翠说:“慧慧,不可以这样骂人。”

陈慧说:“老妈,你不知道。付托狠这个孬种,骂你是野女人,骂我是野仔。老妈你说,他该不该打。”

文翠说:“如果是这样,真是该打,我最恨别人这样骂我。”

华凤自知理亏,但依然泼辣说:“总之,打伤人就不对。你别惯坏你的儿子。”

文翠说:“骂人也不对,特别是骂得这么狠毒。你也别惯坏你的儿子。”

陈慧说:“记得用铁链锁着你的儿子,别让他出来咬人。”

付托狠大怒。狠狠说:“野仔,你别拐弯骂我是狗。如果我是狗,我一定咬穿你们母子的喉咙。”

陈慧说:“你这个疯狗、野狗、死狗,你敢动我们一下,我生剥了你,再把你滚三滚,连皮带骨吃了你。”

付托狠说:“你这个野仔,有妈生,没爹教。凶什么凶,恶什么恶。这里是火云岛,轮不到你凶恶。”

文翠怒说:“二嫂,你听你听。你家托狠这般毒骂我们,真是没有家教。叫二弟别只顾岛务,花多一些时间管教托狠。”

华凤说:“你的儿子也好不了哪里去,他骂托狠是狗,托狠当然不示弱。”

文翠说:“有话说:骂人别揭短,赞人别赞尽。你家托狠小小年纪,便心存歹毒,其心不正,将来必然走上邪路。”

华凤说:“我怎么管教儿子,不劳你多心。你管教好你的儿子,别放他出来害人。今天打托狠,明天出来又打阿狗阿猫。你儿子好打好斗狠,将来必然葬身怒海。”

陈慧说:“泼妇,你问一下岛民,是谁欺负阿狗阿猫,是谁好打好斗狠。是你的儿子,不是我。你的儿子在火云岛欺弱霸道,有谁不知。”

付托狠说:“我爸爸是二岛主,谁敢欺负我,既然他们不敢欺负我,我便欺负他们,这有什么不对。”

文翠说:“二嫂,你听你听。你的儿子自己承认欺善霸道。我家慧慧教训托狠,没有错。”

陈慧说:“二婶,我帮你教训托狠,你不须多谢我,我只恨下手太轻。”

华凤大怒,发挥她的泼妇的性格。指着陈慧说:“你这个短命鬼、死衰鬼,打了我家托狠,还敢讽刺我。你以后别吃饭,吃了必然噎死。”

陈慧说:“你这个泼妇,我帮你教训托狠,你不但不多谢我,还带恨夹恶的骂我。真是好柴烧烂灶,当了好人反被辱。”

华凤大声怒说:“我家托狠一向乖乖的,才被你这个野仔欺负。你是不是仗着你老爸是大岛主,便欺负我们。”

陈慧说:“是你的儿子叫人打我们,我们才还手。你的儿子在火云岛做王做霸,真是神憎鬼厌、人见人恨。”

华凤又大声怒说:“我们?短命鬼说我们。托狠,还有谁打你。”

付托狠说:“还有肥仔朱轻怒,他们两个打我一个,把我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的打,一掌一掌的打。”

华凤狂叫,大呼委屈。声音大到吵着邻居。顿时,左邻右舍来看热闹。

陈慧说:“泼妇,你哀嚎什么,是不是你丈夫儿子死了,在哭丧。回你家哭丧,不要在我家哭丧。”

华凤大声说:“天理何存,两个打一打,把我家托狠打成重伤。”她指着托狠的双眼与面部。对邻居说:“各位乡里,你们看,我家托狠被打成这样,还有没有天理。”

乡里们低声议论。

有的说:“付托狠做王做霸,终于受到教训了。”

有的又说:“陈慧好样的,把这个小恶霸打成重伤。”

有的再说:“痛快。付托狠这个恶霸昨天打伤了我的儿子,今天陈慧为我儿子报仇了。”

邻居们的议论虽然细声,但还是传入华凤的耳内。心想:“等到我家佛伟做了大岛主,我一定把你们这些贱民丢下海里喂鲨鱼。”

陈慧说:“泼妇,你听到了。你的儿子作恶多瑞,人神共愤。你的儿子的名声在火云岛臭了,有谁会帮你的儿子。”

华凤说:“你们这些贱民,妒忌我家托狠厉害,所以用恶言毒语来攻击托狠。”

陈慧说:“托狠这个废柴打了别人,便是厉害。他被我打,你便来告状,这是何道理。如果别人为被打的儿子,去你家告状,你又如何。”

华凤泼辣说:“我丈夫是二岛主,谁敢去我家告状,不要命了。”

陈慧说:“我老爸是大岛主,你又为什么来我家告状。”

华凤又泼辣说:“你老爸是大岛主又怎么样,大岛主的儿子就可以打人。”

陈慧说:“我打的不是人,我打的是疯狗。因为这个疯狗喜欢乱咬人,我所以才打。”

付托狠怒说:“你才是狗,你是野种的狗。你们以二打一,才把我打伤。你与朱轻怒都是野狗。”

华凤说:“儿子说得好。你们生时是野狗,死后是无主孤魂。”

陈慧说:“你们才是无主孤魂,你们作恶多端,阎王不收。”

华凤说:“在火云岛有谁不知你们母子是野女人与野种。你们不要在火云岛住了,别弄脏火云岛。”

陈慧说:“你们是狗,一个是小狗,一个是发春的老母狗。你们赶紧离开火云岛,别屙狗屎弄脏火云岛。”

邻居们听了,大笑。

付托狠怒瞪邻居们。凶恶说:“凶恶是一种暴虐的态度,是一种狠毒的气势,是一种邪恶的力量。所以,你们别嘲笑我。”

邻居们听了,赶紧忍笑闭嘴。

陈慧说:“不用怕他,疯狗有什么好怕。疯狗有利牙,我们有打狗棒。当然,最好用枪。”

邻居们又想笑,但强忍着。

付托狠怒说:“你骂人的本事是厉害,终有一天我要你连狗也不如,连狗也当不了。”

陈慧说:“你这么说,证明你很喜欢当狗,你当狗不是不如,而是有如。”

付托狠说:“当狗至少有骨头吃,你连狗都不如,吃地底泥吗!”

陈慧说:“你喜欢当个摇尾乞怜的狗,当个够吧!我还是当人吧!”

付托狠说:“如果你想当人,就得当个乖乖的人,别再招惹我。”

华凤说:“死贱种,你听到我儿子的话了吗!以后,你要做个乖到连只狗都不如的人。”

陈慧刚想说话。这时一个娇俏的妇人走进来。轻声说:“我刚来到,便听见你们吵架,大家是一家人,为什么吵架呢?”她是三岛主朱凡勇的妻子,姓尤名霞。

付托狠指着尤霞狠狠说:“你还敢来说风凉话。”他指着自己双眼。又对尤霞恶狠狠说:“我这双眼,便是你儿子打伤的。叫你儿子来,我要报仇。”

尤霞说:“我家轻怒不知多乖,怎会打你。你这么大块头,他也打不过你。”

付托狠指着陈慧说:“你不信,问他。”

尤霞说:“陈慧,是否。”

陈慧说:“三婶,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尤霞说:“好,你说。”

陈慧说:“是付托狠叫三个牛高马大的同学欺负我们,我们才还手的。”

尤霞紧张说:“轻怒与你有没有受伤。”

陈慧说:“当然没有。”

尤霞把紧张的心情放下来。微笑说:“担忧死我了,以二敌三,还以为你们会受伤呢!”

华凤说:“笑什么,你的儿子打伤人了,还敢笑。”

尤霞说:“是你的儿子先叫人打轻怒与陈慧的,错不在他们。”

华凤说:“你这么说,是我家托狠错了。”

尤霞说:“你有自知之明。你惯坏了你的儿子。你的儿子不但是火云岛一霸,还是一个祸害。”

华凤勃然大怒。大声的以她那把听了令人耳中带刺的声音说:“你这个臭婆娘,有什么资格批评我家托狠。”

尤霞丝毫不买她的情。不愠不火说:“凡事讲道理的,不是喊得大声,别人就会怕你。”

华凤说:“你是什么态度,竟然这样对我不敬。”

尤霞说:“你有尊敬过大嫂吗!你连大嫂都不尊敬,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尊敬你。”

华凤又喊说:“反了反了,以下犯上,目中无人。”

文翠说:“你目中可曾有过我们,你们母子骂我为野女人,骂我儿子为野仔。”

尤霞说:“以下犯上,不可饶恕。”

华凤说:“老娘是骂他们母子,又怎么样,老娘怕过谁来。”

尤霞说:“你这个泼妇,有理便不饶人,无理便泼辣兼大声夹恶。这个世界是你家的。你嚣什么张,你凶什么恶。”

华凤说:“老娘就是嚣张、凶恶,你又能怎么样。如果老娘不凶狠,岂非被你这个臭婆娘骑在头上。”

尤霞说:“笑话。我怎会骑在你头上,不怕你头上的阴虱传染给我。”

华凤说:“你这个臭母猪,嘴巴这么毒,当心嘴里生疮。”

尤霞说:“你的嘴巴才毒呢!你的嘴里不会生疮。但喉咙却生疮,从喉咙一直生到大肠。”

尤霞说的话这么毒,华凤又气又怒。狠狠说:“你全身是疮,你全身生疮。”

尤霞说:“我好人一个,怎会生疮。你如果不想生疮,别做这么多恶事。特别是你儿子,他再作恶多端,当心从头顶生疮到脚底。再从外生到内。”

陈慧这时说:“这个大疮,付托狠生定了。”

尤霞说:“为什么生定了?”

陈慧说:“因为他做了太多恶事,唯有生疮以赎其罪。”

尤霞说:“到时他全身是疮,全身是脓水,人鬼不近。”

陈慧故作污秽说:“三婶,你别说了,好脏好臭。”

尤霞说:“说着说着,我都觉得臭了,因为付托狠在这里。”

付托狠说:“臭婆娘,你才臭气熏天。野仔,你也不香,你不知从哪里崩出来的。”

华凤说:“臭婆娘,你腐臭得来,成为传奇,因为你的确是宇宙最臭。野仔,你的确够野,连孙悟空也野不过你。”

付托狠听了,大笑。开心说:“妈妈,想不到你的骂言这么精彩,儿子佩服。”

华凤笑说:“当然,我骂街本事不好,当初怎会得骂街冠军。”

陈慧说:“你们一直都是狗,一个母狗,一个小狗。两个狗狗,胡言乱语有什么用,真正咬到我们,你们才算有本事。什么骂街冠军,你回到你们的狗窝再炫耀吧!”

华凤说:“你这里才是狗窝。怪不得这么臭呢!原来这里是养狗的。”

陈慧说:“这里是因为你们母子来了才臭的,因为你们是的狗,等你们走了,我们要搞清洁。”

尤霞说:“你们怎么还不走,难道想在这里赖死不走。”

付托狠说:“我想走便走,不想走便不走,你们奈何得了我们吗!”

陈慧说:“这是我的家,论不到你霸道。是不是又想讨打。你身上的肉又痒了,是不是。”

付托狠说:“没有朱轻怒在场,一对一,你打得赢我吗?”

陈慧说:“既然如此,试过便知。我告诉你,我不会留力的。”

文翠说:“慧慧,不准再打架,被打伤了怎么办。”

付托狠说:“怕死就不要打。如果死了,连野仔也做不了。”

陈慧大怒。毫不示弱说:“这一架打定了,出去,去外面打。”

文翠说:“慧慧,你不听老妈的话了,老妈重要,还是打架重要。”

陈慧强忍怒火。看着付托狠说:“今天听老妈的话,先放过你,改天再奉陪。”

付托狠说:“既然你怕了,这个仇我先放下,日后新仇旧恨,我一齐报。”

陈慧说:“只要你不短命,打架时候多的是。”

付托狠说:“你才短命。呀!你别短命。你短命了,我找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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