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祸起萧墙(3)
吕雄猛说:“你以为这般容易战胜我吗!你一切行动都在我掌握之中。”
付佛伟说:“大哥,你以为还是从前,我受你恐吓。现在,我实力强了,胆子也大了。火云岛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
吕雄猛说:“你真以为可以打败我?自古以来,叛徒都没有好下场。”
付佛伟说:“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胜者,就是凶残成性,也是王。败者,就是慈善成性,也是寇。今天,我这个凶残成性的叛徒,就要当火云岛之王。”
吕雄猛说:“看你满怀希望,我真不忍打破你的幻想。但你作恶多端,我有什么可能相让。如果你是个智者、善者,我还考虑相让。”
付佛伟说:“今天,这个岛主之位,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乖乖让出来,便留全尸。”
吕雄猛说:“你如此凶残。如果你做了岛主,一定是火云岛的不幸,一定带给火云岛无数灾难。”
付佛伟说:“笑话,以我这么强横的人,有谁可以打败我。终有一日,怒海由我话事(决定)。以后,我会令火云岛的岛民,过上吃香喝辣的生活。”
吕雄猛说:“恶者,天妒其恶;善者,天佑其善。用鲜血换来的美食,吃了,胃肠不消化。吃了,会受良心责备。”
付佛伟说:“照我说,还是做恶人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如若事事为别人,不为自己,便是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作对。”
吕雄猛说:“人在做,天在看。昧着良心去做缺德的事,会报应不爽的。你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有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作恶的后果。”
付佛伟说:“这些因果报应,我从来不信。活着就当如自己之意,痛快活着。我很想做个大慈善家,但我知道自己不是做大慈善家的料,慈善很像与我有仇一样。以前你要我做好事,我心里极其不爽。”
吕雄猛说:“用一句话概括你。你真是豺狼本性,恶魔本质。”
付佛伟说:“多谢你这么了解我。如果我不是有狼魔之性,我又怎么背叛你。”
吕雄猛说:“你虽然背叛我,但你不会有好下场。”
付佛伟说:“这句话刚才你说过了,无须再说。”
吕雄猛说:“我说多一次,提醒你多一次,让你有多一次活命机会。”
付佛伟说:“心领了。”
这时,一个声音从外面响起:“你不领也得领。”说话者正是郑时,只见他带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人走进来。
付佛伟大惊。慌然说:“你们怎么进来的,这栋楼已经被我的手下包围了。”
郑时笑说:“我们是走进来的,你不是看见了吗!你们的人马全部给我的人干掉了。”
付佛伟说:“怎么不听见枪声。”
郑时说:“杀你的人,何须用枪,用匕首就够了。”
付佛伟说:“算你狠。你不是与卫兰打得热火朝天吗?你为什么多管闲事。”
郑时说:“我与兰兰相爱,虽然是真情真爱。但只要是迷惑你,让你放松对我的警惕,我好暗中办事。”
付佛伟说:“你真是深谋远虑,我有点佩服你。”
郑时说:“不是我深谋远虑,你佩服大岛主吧!”
付佛伟对吕雄猛说:“原来你早有安排。”
吕雄猛说:“当然。”
付佛伟说:“在这里我还有十个手下,你以为你赢了吗!”
被郑时带进来的年轻人说:“二岛主,你认错投降吧!如果再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付佛伟说:“孔灵,我待你不薄,你不但不忠于我,还背叛我,你有没有义气。”
孔灵说:“我只忠于正义,大岛主是正义的化身,所以我忠于大岛主。”
付佛伟说:“你这么说,包围这栋楼的兄弟,也是因你而死。”
孔灵说:“他们是因你而死,是你带领他们叛变的。”
付佛伟说:“你卖主求荣,你对得住死去的兄弟吗?”
孔灵说:“你背叛大岛主与正义,人人得而诛之,你手下是被你害死的。”
付佛伟说:“你们不要这么得意,我还未输,我绝对不该死。”
孔灵说:“你十分该死,你为了钱财,出卖火云岛。你竟然把火云岛的防卫图出卖给骷髅岛,你说你该不该死。”
付佛伟说:“那只不过是我一时囊中羞涩,一时之错。回来之后,我马上改变防卫形势了。我视你为心腹,但你不该背叛我。”
孔灵说:“你可以为钱财出卖火云岛,我也可以为正义背叛你。”
付佛伟怒说:“背叛我的就得死。”他向一个手下做一个手势,这个手下马上用枪指着孔灵,刚想开枪。就在此时,他的脑袋中弹,倒在地上,死了。
郑时说:“对面大楼有两个阻击手,用枪指着你们,你们别乱动。稍有乱动,你们便死。你们还不把枪丢在地上。”于是,剩下的人赶紧把枪丢在地上。
此时,付托狠知道大势已去。但他是个凶狠之徒,明知死路一条,他也不甘示弱。便说:“成王败寇,你们杀了我吧!”
长老皮威刚才支持付佛伟的改革之计,现在见付佛伟失败失势。便说:“此时不认错,更待何时。”
付佛伟说:“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何可怕。”
皮威说:“好死不如赖活。况且,你不得好死。”
付佛伟说:“老子不受屈辱之气,老子活着要风风光光,死也要像个汉子。”
皮威说:“莽徒不可劝也。”
朱凡勇说:“皮长老,二哥一心求死,你你不用劝了。”
皮威说:“我看着你们三兄弟一齐长大,看着你们如果杀敌,如果壮大火云岛。我把你们当成亲生儿子,你们为什么不能互敬互爱,偏要窝里反。”
齐风说:“但你支持付佛伟的伤天害理的改革,你摆明心向付佛伟。”
皮威说:“只取财物,不伤人不伤船,有何不可。”
齐风说:“就是不可。我们的祖宗是抗日英雄,不取乘客一针一线。”
皮威自知理亏,无话可说。
吕雄猛说:“违背祖训的事,我绝对不会做。我一直以祖宗的英雄事迹为荣,有样学样,成为怒海英雄。”
朱凡勇说:“我们火云岛,一直是怒海的一股清流。如果我们也成为杀人放火的海盗,这将是香港水域的的惊涛骇浪,是每个乘客的诡异漩涡。而且,极大的违背祖宗侠义精神。”
吕雄猛说:“三弟,说得好,你骨子里流着祖宗的英雄血。”
朱凡勇说:“大哥,你只会赞我,你也是英雄,骨子里流着祖宗的血。”
吕雄猛说:“我一生最大的成就,不是当岛主,而是能够成为火云岛的英雄后代。无论去到哪里,都可以挺直腰杆说:我是火云岛的人。”
朱凡勇说:“大哥说的是,如果打劫乘客,我们便不再理直气壮,不再是侠义中人。而且把祖宗的脸都丢光,祖宗必然从地府爬出来,指着我们的鼻子,怒骂我们。”
吕雄猛说:“我们有英雄的祖宗,我们引以为傲。我们做子孙的英雄,我们的子孙也引以为傲。”
朱凡勇说:“二哥,你听到了我与大哥的话没有。”
付佛伟说:“听到了又怎么样。”
朱凡勇说:“难道你不有所感悟吗?”
付佛伟说:“什么感悟也没有。在你们眼内,我是叛贼。你们在我眼内,是迂腐、守旧的君子。”
朱凡勇说:“做君子不好么。”
付佛伟说:“做君子要守规矩,有什么好。”
朱凡勇说:“有规矩,便有方圆,有方圆这世界便秩序。做人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吃饭会饱,吃粥也一样会饱。你不应该为了吃饭,而去抢别人的钱财。”
付佛伟说:“人生一世,不满足自己的舌头味蕾,岂不是难为自己。”
朱凡勇说:“你不想为难自己,别人也不想你为难他。你可以用一种不为难别人的方法,去满足你自己的味蕾。”
付佛伟说:“我是海盗,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是抢。”
朱凡勇说:“我们虽然被别人称为海盗,但我们只取不义之财,从不伤害无辜。你呢?你霸岛夺权,滥杀无辜。”
付佛伟说:“我恨自己的命运。有得选择,我一定不做火云岛的人。”
朱凡勇说:“你想做什么人。”
付佛伟说:“我要做骷髅岛的人,那怕做一个小头目也甘愿。”
吕雄猛这时说:“三弟,你浪费这么多口舌,有什么用。他的骨子里压根便是一个恶毒之徒,无药可救。”
朱凡勇说:“我们三兄弟一齐长大,一齐光着屁股在海上洗澡。我们团结一致,三个打败六个对手。我伤你帮我擦药水,你伤我帮你擦药水,我好怀念这些时刻。”
吕雄猛说:“这些时光,付二弟,你可曾回忆过,可曾珍惜过。”
付佛伟说:“回忆过、珍惜过又怎么样。我不服,为什么我只能做第二,不能做第一。我自问,我能力并不差于你,为什么被你骑在头上。”
吕雄猛说:“你有这份反心叛意,足显示你的坏心肠。你是个永远不会满足的人,有了麻雀想苍鹰。如果让你当王,不知要死多少人。我可以肯定告诉你,这一辈子我都会骑着你,你永远没有翻身之日。”
付佛伟说:“没有便没有,大不了一死。”
朱凡勇说:“大哥,放二哥一条生路,好吗?”
吕雄猛说:“死路可免,活罪难饶。”
付佛伟说:“你想怎么处置我。”
吕雄猛说:“把你打入地牢,永不见天日。”
付佛伟说:“难道你不让我死,是要我受一生牢狱之苦。”
吕雄猛说:“是三弟为你求情,你才免死。”
付佛伟说:“生不如死,不如死。”
吕雄猛说:“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反正,不会再让你害人。”
付佛伟说:“你够狠。”他说完拔出手枪,向吕雄猛射去。他刚刚举枪,便倒下。因为,他给郑时安排的阻击手打中心脏。
华凤赶紧去把付佛伟抱在怀里。痛哭说:“伟哥,你不要死,你不要丢下我与托狠。”
付佛伟对付托狠说:“儿子,记住这些人的嘴脸,将来一定要为我报仇。”
付托狠竟然不哭,也不留眼泪,他只这坚强的点了一下头。
众人大惊,均想:“此子现在如若不死,将来必然是一个狠角色。”
付托狠点完头,再说:“爸爸,这个仇,儿子一定为你报,你安心去。”
付佛伟上气不接下气说:“好儿子,乖……”还未说完,已然气绝。
华凤发挥她的与众不同的声喉,大哭起来,众人均觉十分刺耳,耳膜好像被刀割一样。她大哭了十分钟,可能应该哭得满足了,不再哭了。她用极其怨毒的目光看着众人,一个一个看。她的目光如此怨毒,众人皆惊,看完之后。她对付托狠说:“乖儿子,以后你一定要坚强,做个强人。”
付托狠说:“妈妈,将来我一定做人中人,龙中龙。为爸爸报仇。”
华凤说:“儿子,好乖。这些人的样子,你记得清清楚楚。”
付托狠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的样子,我日后一定报此大仇。”
华凤说:“好孩子,妈妈以后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自强不息,壮大自己。”
付托狠说:“妈妈,你去哪里,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华凤说:“妈妈要去一个好远的地方,去找爸爸,所以妈妈不再在你身边。”
付托狠眼中只有恨,没有情。他说:“妈妈,你要去找爸爸,是要去死么?”
华凤说:“托狠,对,你心里永远保持这种恨,时刻记住报仇。妈妈去找爸爸了。”她说完,便咬舌头自杀。她一生骂人无数,下了地狱,会不会骂鬼呢!
付托狠见母亲死了,目光的恨意更加浓了。但他一样没有哭,连哭意都没有。
吕雄猛对付托狠说:“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付托狠说:“是,如果你怕我报仇,你可以杀了我。”
吕雄猛说:“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