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司徒靖安
陌齐堰笑道:“说着玩的了!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子,不过今日真的要在你这睡了,万一司徒夜离再来······”。
木云舒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我这床太小,可睡不下两个人,你若是执意在这间房中睡,那边柜子里有被褥,你打地铺吧”!
木云舒这么说,本想劝退陌齐堰,陌齐堰却立马答应,去拿被褥去了,木云舒看着陌齐堰打地铺,一时不知说什么。
树林中的黑雾渐渐消散,臧岚醒来坐起身,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萧遇溪,尽管腿都被枕麻了,还是不忍叫醒他。
臧岚看着萧遇溪的容颜,心中暗想道:“怎么会有男子长得这么···美,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说着竟在不经意间,上手碰了萧遇溪一下,萧遇溪睡的并不沉,经臧岚这么一碰,自然就醒了过来。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臧岚不免有些尴尬,眼神闪躲着说道:“这···这雾都快散去了,我们应该···可以回去了”。
看着臧岚眼神躲闪的模样,萧遇溪突然想到了师尊,开口问道:
“你说,一个人关心你,在乎你的安危,偷偷看你,被发现后还会不好意思,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喜欢你”?
臧岚以为萧遇溪这是在说自己,连忙否认道:“主子,我真没那个意思,我们两个都是男子,我怎么可能对你···有那种喜欢呢”!
萧遇溪坐起身,淡然道:“放心,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顾卿恒”。
随后起身一挥袖,下一秒便来到王府,臧岚却还陷在刚刚那个问题中,不解的说道:“这怎么还扯上了少将军”?
然而并没有得到萧遇溪的回应,府中的侍从见萧遇溪回来,小声的说道:
“辅政王,您去哪了?有两名锦衣卫,带着人急匆匆的来王府找您,也没说是什么事,见您不在便走了”。
萧遇溪应道:“没事”,说罢便进入府中。
第二日天微亮,辅政王萧遇溪,是司徒国小殿下司徒靖安一事,就在祁国盛京中传了起来,并且有人拿出了司徒靖安的画像。
辅政王府外顿时围了很多百姓,侍从一开门,都吓了一跳。
但好在百姓还是有些理智的,对此并没有完全相信,在府门前守着,也是想等辅政王出来,好讨个解释。
与此同时,将军府内,管家一手拎着早饭,一手拿着画像,着急忙慌的来到顾卿恒面前。
顾卿恒拿过管家手中的早饭,笑道:“管家你这是被谁撵了,年纪大了,还是要注意点,可不能这么跑”。
管家缓了口气,连忙说道:“辅政王是司徒国小殿下司徒靖安,有人得到了司徒国君发布的寻人告示,我就拿了一张,少将军您快看看”。
顾卿恒闻言明显是不信的,漫不经心的接过管家手中的画像,待看清画像里的人,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惊讶的说道:“这长相完全跟萧遇溪一模一样,但萧遇溪怎么可能会是司徒靖安呢”?
管家有些担忧的说道:“辅政王是少将军您救下的,他这若是坐实了,您也脱不了干系啊”!
顾卿恒将早饭塞回管家手中,就叠起纸张塞入怀中,随后对一旁的侍从说道:“备马”。
管家连忙说道:“少将军,这早饭都买了,您多少吃点”。
顾卿恒应道:“你吃吧!我得去辅政王府看看,说不定现在的辅政王府,已经被百姓围了”。
管家无奈的说道:“别说是辅政王府了,咱们这将军府外也围了不少人。
少将军您这什么都不清楚,贸然出言只会越描越黑,还是别掺和了”。
侍从牵来马,顾卿恒便翻身上马出了府,管家见状有些无奈,顾卿恒刚出府,百姓见顾卿恒出来,纷纷围了上去。
顾卿恒怕马儿伤到百姓,连忙停下安抚道:“各位,我对此确实不清楚,我这就去找辅政王问问,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百姓闻言,这才让出一条路,顾卿恒连忙抱手说道:“多谢各位”,这才往辅政王府而去。
辅政王府内,语桐得到信,去讨了一张画像,便急匆匆的来到祁倾歌的院中,将画像递到祁倾歌的手上。
随后说道:“辅政王是司徒国小殿下”。
祁倾歌本来兴致缺缺,都没准备看,听语桐这么说,连忙拿起画像,口中缓缓念出纸张上边上的四个字,“司徒靖安?
随后看了一眼画像,不由的皱起眉头,疑惑道:“司徒靖安,就是那个胆小怕事,不善交谈,叶临安之前有收集到他的画像吗”?
语桐点头应道:“是的,当时长公主你让叶临安调查司徒国的人,其他的殿下、公主,都有收集到画像,只差司徒靖安的画像”。
“听叶临安说,这位小殿下,没了母妃,是三长老看着长大的,跟三长老学了些武功,但并不强。
整日里沉默寡言的,在司徒国虽有殿下这个头衔,但算是比较透明的人物。
长这么大甚至都没有请画师,为自己作过画,所以叶临安也就无从查找他的画像”。
祁倾歌看着画像,质疑道:“萧遇溪做得到睥睨天下之姿,又怎么可能是胆小怕事的司徒靖安。
这画像就更不是他了,画像中的这个人,眼中带着稚气,神情有些慌乱,又带着点尴尬的感觉,明显是爱慕他的人所绘”。
“而这纸张明显是新画的,爱慕他的人不可能那么傻,明知道他成为了祁国辅政王,还为其作画寻找,这画定是另一位画师临摹的。
司徒久岚更不可能,连自己儿子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这人都丢这么久了,到如今才找,这其中定是有阴谋”。
司徒国,林琴挽拿着画像,握成一团,砸在司徒夜离身上,质问道:“是你将我的画,拿去让画师临摹的,你知不知道,若将此画传到祁国,靖安绝无活下去的可能”。
“尽管祁国君再不懂,敌友还是分得清的,靖安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就这么恨他,巴不得他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