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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股掌之间

“本王要保护皇上的安危,晓贵人觉得本王会做什么?”迟景珩语气平平,却带着不容别人反驳的威严。

姜晓听到这句话后,莫名有些心虚。

面前的男人体量高大,姜晓看他还需要仰头,多了几分弱势。

她也知道自己身份根本不可能与摄政王对抗,低着头后退一步。

仔细一想,若是迟景珩真的要做什么,卫澄在马车上出了事,她身为一个嫔妃,说不定自身都难保。

可是让摄政王陪同……

姜晓咬唇,还是封丘姗姗来迟,看到两个人站在马车前,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原委。

“晓贵人,这里还有咱家照顾皇上,还请晓贵人宽心。”

封丘在姜晓面前作揖,放足了姿态,给她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便是如此,姜晓也不打算在这里和稀泥,对封丘福了福身。

“那就有劳封公公了。”

她离开,不再参与此事。

从一开始,姜晓很聪明,也知道自己要独善其身,对于卫澄,她做的也足够多了。

待姜晓走后,封丘又对着迟景珩行礼,“摄政王,就让咱家来照顾皇上吧。”

迟景珩睨了一眼面前的封丘,没说话。

到底是一个聪明人,封丘又如何能不懂?

他后退一步,敛目轻声:“咱家去给皇上准备手炉,免得回去的路上又让陛下着凉了。”

这会儿,才听到迟景珩很轻的一声“嗯”。

封丘心里一咯噔,却也不敢多言,低着头离开。

如此下去,他那娇弱不能自理的皇上,岂不是成了迟景珩的池中之物,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吗?!

却根本无法作为……

等封丘去准备东西,迟景珩进了马车里面。

卫澄面色惨白的蜷缩在角落,马车里面放着炭火,可她还是抖得厉害。

迟景珩上前一步,看到她双唇都在抖。

迷迷糊糊中,听到卫澄的低喃,很轻,也很小声。

他俯身凑近,这才听到卫澄说得很小声的一句:“冷。”

“什么?”迟景珩觉得自己听不真切,又凑近了一些。

卫澄迷迷糊糊睁眼,没什么力气,却下意识去挠面前的人。

“嬷嬷,我冷。”她努力把自己的话说清楚,又想伸手过去抓点什么。

迟景珩眼神动了动,看着那双小手朝着自己伸过来,人也像被蛊惑一般,伸手到她的手心上。

果然,卫澄把他的手紧紧抓住,往自己的脸上带。

这才听到卫澄接下来说的话:“要吃蜜饯,药,苦。”

在这一刻,卫澄还以为自己在江南,每每到了冬日,她时不时还是会生个小病。

每次生病嘴里就开始发苦,嬷嬷就会给她蜜饯,只是一次一颗,不会给多。

可是卫澄不依,拉着她撒娇,用小脸蹭蹭,说要蜜饯去去嘴里的苦。

她许久没见嬷嬷,这些日子太苦,心里有太多委屈不知道与谁说,实在是扛不住了。

还以为身边的人是嬷嬷,还以为自己握着的手就是嬷嬷的手。

这手跟嬷嬷的一样,都好暖。

这会儿变成迟景珩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手里可没有哄人的蜜饯,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卫澄的撒娇。

“啧,那刘嬷嬷平日在江南就是这样养你的?”迟景珩语气那叫一个一等一的嫌弃,却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难怪那么娇气,动不动就哭鼻子。

迟景珩就这样看着她,许她用自己的手当枕头,直到封丘进来,看到这样诡异的一幕,立即低下头来。

“摄、摄政王,这是陛下的手炉……”

封丘说话都开始小心翼翼,生怕被迟景珩眼神杀。

“放那吧。”迟景珩也压着声音说话,略带着沙哑。

他随意指了指马车上一个角落,而自己的目光永远在卫澄脸上。

手炉嘛,哪有他迟景珩的手好?

如此场面,封丘半句不敢言,慌忙告退下马车,下车前,听到迟景珩一句吩咐。

“把平日皇上喜欢的蜜饯找来。”

封丘低头,应着。

不一会,马车启程回宫,迟景珩手上也拿到了一包蜜饯。

是话梅干,封丘说,今日出行的时候皇上吃了不少,如今剩下的也只有话梅干了。

迟景珩才想到来的路上,有一位宫女来来往往在马车边跑了好几趟,想来当时卫澄就在车里吃了不少东西。

他心里有给卫澄挂上一个标签,馋猫。

一颗小小的话梅被迟景珩捻着,琢磨着自己为何要对这个病秧子那么好?

可还是忍不住,把话梅往她的嘴里塞。

卫澄本来不想张开嘴,只感觉嘴边有什么东西,微微张开,感觉到一个异物塞到自己的嘴里。

她眼皮很重,却能闻到一股甜香,只是甜香带着她不喜欢的沉木香气。

到底是病了,不愿意多想,含住了话梅。

同时,也把迟景珩的指尖含在嘴里。

迟景珩:“……胆大包天。”

马车上没有旁人,看不到平日冷面待人的摄政王,此刻被皇上调戏了一把,甚至脸上还出现了一抹异样的潮红。

他就这样僵持在原地,甚至忘记把自己的手指拿出来。

这一刻,身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指尖上,感觉到被卫澄舔了舔,迟景珩呼吸都开始粗重了几分。

面前的病秧子不仅仅胆大包天的主,居然还敢对他这样!

可……他怎么就像是被定住身子,不但动弹不得,甚至还感觉自己身子也开始发软。

“看在你生病的情况下,允许你这一次的冒犯。”

迟景珩语气都开始变扭起来,快速把自己的手从她的嘴里拿开。

好不容易等脸上的红褪去,他逼着自己把目光落在其他地方。

这个新帝,什么都不会,却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妖术,让他一次又一次在她的面前放松戒备。

迟景珩开始反思自己这几日的异常,甚至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断袖……

卫澄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吃到了一个很酸的话梅。

刘嬷嬷好坏,明知道她不喜欢吃酸的。

她小小哼了一声,也是娇娇弱弱的,还想着再蹭一蹭,却发现“刘嬷嬷”的手抽了出来。

取代的是一个温暖的手炉。

那迟景珩感觉到卫澄的动作,快速抽离,不给她再跟自己撒娇的机会。

整个人黑着脸从马车上出来,等到呼吸缓下来才下马车。

封丘就在一旁,听到迟景珩问了一句:“陛下生病的时候,还会做什么奇怪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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