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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你真该死!

“来,先坐下吧,一直站着不累吗?”

桑蘅妩打了个圆场,将原本有些怪异的氛围重新活络了起来。

陆惜染也是会意拉着钟离婉上前,“世子殿下,世子妃,此次民女与母亲前来是为了感谢您二位当初愿意出手相救。”

“要不是有世子殿下身边的江医师,民女的母亲也不会如此快醒来,两位的大恩大德,惜染没齿难忘。”

陆惜染说着就如之前每一次一样,跪下重重行了一个礼。

阮溱已经从容酌身上下来,坐回到了椅上,见状抬手虚扶了她一把,“陆姑娘不必如此,你如今过的安乐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报答,快起来吧。”

嗓音轻柔,如江南三月缠绵的雨,萦绕在人的心头,带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心安。

像,太像了。

不是声音像,而是这说话的音调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为什么?

钟离婉的心里还很疑惑,但是已经不会像方才那般失态了,只是会时不时看一眼阮溱,眼底流露出一丝怀念。

“所以,你们要离开上京了?”

阮溱总结了方才陆惜染的话,心里由衷的为她们感到开心,上京城对很多人来说是家,是展现自己伟大抱负的地方。

可是对于陆惜染,甚至是陆菱歌来说,却充斥着痛苦的回忆,随母亲离开真是再好不过了。

“恭贺你……钟离姑娘。”

阮溱嗓音微顿,最后选择了叫陆惜染,不,应该是钟离惜染为钟离姑娘,这个姓氏,对她来讲才是最好的去处吧。

几人寒暄过后,钟离婉看向容酌,“世子殿下,可否让民妇去见见讷师。”

那个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定要好好会会他。

“陵游,带夫人过去。”

容酌自是不会拒绝的,况且,他的猜测恐怕要钟离婉去见过讷师以后才能证实。

……

水牢内。

讷师被灵泽扎了一针,已经醒了过来,正瘫在榻上,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自己说着什么。

陵游带着钟离婉在水牢里走着,也没有避讳,每一处暗室里关着的人的惨样都可以被钟离婉看见。

其中还夹杂着几个钟离婉熟悉的面孔,是她当年初入六国时碰到的手段残戾却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他们如今的样子让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煜安王世子,究竟是什么人?

如若她今日没有来这水牢,只怕怎么都想不到这么华美的一座宅子下面,竟然藏着如此恐怖的一座炼狱。

不,这些人都是罪恶之徒,留他们在民间,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这里就是,您要进去吗?”

陵游打开门,朝钟离婉询问道。

“要进去,多谢小兄弟了。”

钟离婉颔首,不待陵游有所动作,就飞身掠过了那条一看就有问题的水流,轻飘飘落在了对面。

陵游见状愣了一下,旋即轻合上门,在外等候。

这位前左相夫人,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走到讷师身前,看到他脸上的黑纹和烧伤后,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后嘴角扬起轻蔑讽刺的弧度。

“公冶拓!”

这三个字犹如从记忆深处最痛苦的时岁里传来的响亮钟声,直砸的讷师浑身发颤,那张可怖的脸也不自觉的开始抽搐。

“你是谁?!”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钟离婉负手在这处不小的暗室里来回走着打量,闻言笑了。

“我是谁?你害了我,害了我的两个孩子,现在问我是谁?”

“讷师大师,你未免有些好笑哦。”

“不过想想也是,练自家功法都能被反噬的废物,想你记住人也确实是难为你了。”

尽管不敢相信,讷师仍旧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三个字。

“钟,离,婉!”

这个女人真是命大,竟然还没有死!

“放肆,我的名字也是你配说的?”

钟离婉长袖一挥,榻上的讷师立马就呕出了一大口血。

“公冶拓,你这个无极境的叛徒,公冶家的弃子,这些年残害了多少女子,毁了多少本应安稳过一生的女子幸福你知道吗?”

“你真该死!”

钟离婉不为自己不鸣,只是替那些与她有同样遭遇,被爱的人蹉跎一生的女子。

讷师这些年在六国游荡,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年这种事情可没有少做。

“哈哈哈哈!”

讷师趴在榻上,狂笑着,嘴角还挂着一串血迹,“钟离婉,你以为你还是钟离家的大小姐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废物?叛徒?弃子?真是笑话,是那群老东西不知变通,我只是为了自己,选了一个更为有利有未来的人而已,这有何错?!”

“他们凭什么就要废了我,还把我扔出无极境?!”

“我才是公冶家千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

“残害女子?那只能怪她们心爱的夫君无用,伤她们最深的根本不是我,是她们心爱的男人!”

你说讷师糊涂了呢,他还能回答钟离婉方才的问题,可是若说他是清醒的,他方才这些话简直就好像让钟离婉听了一个笑话。

“天才?!你别逗了,这些年待在六国,莫不是人也待傻了?”

钟离婉嗤笑一声,靠近他,缓缓说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你永远都比不上你嫡兄的一根头发!”

“你!”

公冶拓伸手想要拖桑钟离婉,可是他已经瞎了,根本不知道钟离婉在哪里,一动,整个人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砰”

沉闷的一声,钟离婉仿佛还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忽然想到什么,她蹲下身子,伸出食指抵在公冶拓的肩膀处。

“还有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你中了血蛊,只能活半个月了。”

她的嗓音难得便得柔和了几分,公冶拓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你,你说慌,我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停住了,想到这些年来异于常人的表现,以及被关的这段时日里对血越来越渴望,顿时反驳不下去了。

她明明告诉他,这些只是因为摄魂之术带来的反应罢了,不会危害到他的性命的,她不可能,会欺骗他的啊……

见他怔愣在原地,钟离婉挑眉,食指微动,滑倒他的额头,用力让他扬起了头。

“你背后还有人,是谁,是她吗?她还没死?”

公冶拓没有理会她,而他的沉闷恰恰给了钟离婉答案,她好看的眉眼一下子就覆满了寒霜。

“她在哪里?那个女人在哪里?”

公冶拓艰难的抬起手推开钟离婉的手,不屑的笑笑,“哪里?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你们要记住,她迟早会回去的!”

钟离婉冷笑一声,甩袖起身,“你身上的血蛊只可能是她下的,就这样还维护她?”

“公冶拓啊公冶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深情?”

“爱上谁不好,爱上那么个蛇蝎,你活该要死了!”

钟离婉也没指望从公冶拓身上问出点什么,今日这一趟来本也只是想见见是谁毁了她们。

知道这人是公冶拓也算是意外收获,左右他也活不了几天,痛苦的死去是他这些年造孽这么多的报应。

接下来她就应该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去祈求父亲母亲的原谅。

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还活着的消息一定要尽快传回去。

还有……那般相像的两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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