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耻之徒巧妙入住
“我一如既往地陪伴，可换来的却是疏远，本应该让政府想办法安置你们，但我没那么做……”
大街上弗兰克开启了疯狗乱咬模式，边走边说，旁边的路人也会偶尔听到几句。
“有时候喝三杯，我醉倒了，他们就笑话我，都觉得我酒量不行。”
莫名的话令行人满脸问号，你他么说的啥玩意，弗兰克可不管，径直走开，嘴里依然喋喋不休。
“你赢不了的懂吗！”
说完喝口别人丢掉酒瓶里的剩酒，然后坐在长椅上继续嘟囔。
“你们妈妈跑路，家里一切不都得指望我。我有个鬼的经验，一下要照顾你们七个。”
他抱怨家长里短，埋怨做洗衣、做饭、换尿布，一堆账单付款，孩子看病这些都将他压垮了。
就好像是因为孩子，他的生活才这么糟，人渣总是将锅甩给别人。
自己乐得清闲！
“我能怎么办？只好借酒消愁了。”
老爹起身辗转别路，嘴中含糊不清地嘟囔，大有瘾君子的风范。
“我拼命灌酒，然后醉生梦死，当你低沉时别人一定在笑话你，但是…算了，随你怎么笑吧，我只想喝酒，干什么都行。”
他边骂边横穿马路，“只要别想家里的那些孩子们就行，何况一开始我就没想生下他们！！！！”
弗兰克爆发式喊出最后一句话，好似他有天大的冤屈。
其实他就是不敢面对事实罢了，而且除了菲欧娜，别人还真的没有享受过他买的衣服、尿片以及食物。
医院倒是常去，但是为了帮他骗取医生同情，然后偷止疼药。
这货对所有药物都上瘾。
然而搞笑的是，药物却不能令他彻底变成瘾君子。
因为喝酒的缘故，在弗兰克眼里，酒比烟、药更有吸引力。
他曾经的一项传奇技能，就是喝多了把毒品给戒了，还因此与当地毒贩老大对赌，赢了三千美刀。
盖拉格的神奇技能数不胜数，他“光辉”的事迹邻里皆知，怎么说呢！
一句话概括，就是弗兰克把自己的身体开发到了极致。
从某方面讲，他的确牛逼，而且我们这些子女也都因为他的血统，多少继承了一些奇异天赋。
马路上终于骂够了的弗兰克，打算进酒吧喝一杯解渴。
酒吧里，酒友们早已准备好欢迎仪式，庆祝他又创新高，加拿大一日游。
人们举着加拿大国旗欢迎他，弗兰克不管那些，直接坐到吧台一杯酒下肚，旁边忽然坐了个人。
竟然是艾迪，弗兰克以为又要挨揍，赶忙摆出格斗架势，不要小看他，这货真的打过地下黑拳。
虽然做拳手不厉害，但为了钱竟然还赢过，凭着出奇的抗揍，和惊人的耐力。
艾迪没有像他想象中的出手，他叫了一轮酒，放到弗兰克身前，这次他只是想对弗兰克吐苦水。
作为一个普通的警察，没有钱也没前途，家庭不和睦，孩子不听话，老婆神经病。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已经搬出家………”
艾迪喝着酒说出这句话，再一看弗兰克已经不见，你问他去哪了？
呵呵，只能说人渣的脑回路就是这么神奇，听到艾迪说搬出家，弗兰克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完全可以去艾迪家住，凭借自己的厚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搞定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女人还不简单。
老爹的下限仍持续降低，不一会便到了艾迪的住处，一栋不错的房子。
中产阶级经典户型，作为一名老资格的警察，艾迪还是有些家底的。
进门前，弗兰克特意扎了个小辫，还捧一束鲜花，全都从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
“砰砰砰”
三声敲门响，一个漂亮的妇女露出头来，几句交谈过后，弗兰克成功进屋。
接下来就是下限大师表演时刻，屋里弗兰克奥斯卡影帝上身，现场编了一套可怜的遭遇，把女主人感动的热泪盈眶。
“弗兰克你的经历真是感人，……我知道我对鞋子过敏，……但是你的脚， Σ(???」呕天呐，你真该洗洗——太辣眼睛。”
希啦忍耐到极限，却败在弗兰克的汗脚上，老爹顺势去浴室洗澡。
等女主人送衣服过来，他趁机一不小心弄掉浴袍。
成年人的互动，大家心照不宣。
女主人心领神会，踩住地上的浴巾，二人接下来的动作不言而喻。
……………
“哦，No！！！”
随着痛苦地长嚎，弗兰克艰难熬过一晚，此时他正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拿着希啦亲手给他做的吐司。
对！凯伦的母亲、艾迪的老婆叫希啦，一个严重心理疾病患者。
病人嘛～自然有点小毛病，所以弗兰克的后庭花遭了殃。
好在他并不是第一次，曾几何时弗兰克没钱喝酒，去同性酒吧赚外快时，就已经“付出”了全部。
牛逼的弗兰克，疯狂的盖拉格，说真的老爹是个能挑战自身极限的狠人。
上帝能容忍他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出卖了灵魂和后橘，弗兰克成功住进艾迪的家，暂时过上了有吃有喝的生活。
老爹的故事告一段落，让我们将视角回归到主线上来。
弗兰克消失事件圆满结束后，大家又继续过着热闹且疯狂的一天。
大街上我和卡尔走在回家的路上，谢天谢地经过我的开导，他总算变得正常一点。
至少不再虐猫，学校也取消了他的禁令。
因为这几周表现良好，我给他买了棒球用品作为奖励，卡尔很高兴，在老美每个男孩都有一个棒球梦。
“这可真酷！”
卡尔挥舞着球棍，兴奋的表情快要抑制不住，到底还是八九岁的孩子。
“我可以拿它打人吗？感觉会很趁手！”
卡尔就是卡尔，三句话总能与暴力挂钩，我纠正他的观点：只可以在保护家人和自己的时候用，你能向我保证吗？
卡尔给我一个没问题的眼色，与我相视一笑。
不是吹，在盖啦格家，虽然母亲的角色一直是大姐菲欧娜担任，但父亲的身份，我自认也只有我能充当。
照顾黛比和利欧姆，引导卡尔成长，定期偷偷往家里放食物。
大姐还以为她带回来那些东西，每次都有剩下，其实都是我后来补充的。
我起码养活了这个家的一半，而且是在暗处。所以家里唯一的正常人，可能只有我和大姐。
至于利普跟伊恩？
可拉倒吧——利普骨子里就是个极端分子，而伊恩可能比他更疯狂，虽然也会尽全力帮助这个家。
但他们自身的毛病比家里的经济状况更大，没准哪天就突然爆发，做出不可收拾的事。
尤其是伊恩，看着平时沉默寡言，但我知道他骨子里是个疯狂的家伙。
老妈遗传的疯狂基因，多数潜伏在他身体里。
躁郁症嘛！
平常没事儿，病发后性格大变，极其疯狂操蛋得怪病，有点像哥谭里的小丑。
做事喜怒无常，全凭内心的冲动，估计哥谭那位可能也有类似的病症也说不定。
反正老妈就是因此离家出走的，而且至今杳无音信。
唉！生在盖啦格家，能保持不疯已经是天分了。
我一脸感慨地看着身边，猛挥球棒的卡尔，不禁心生忧虑。
“嗯？？”
忽然不远处的声音，吸引了我的目光。
一辆警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牌子好像是托尼的车。
可为什么被一群小孩围着，好奇心驱使下我带着卡尔走到跟前。
“wtF！！！”⊙w⊙眼前一幕极其狂野香艳的场景，惊呆了我还有围观的小朋友们。
警车里，一男一女无情地玩着狂热摔角，什么后背固定，、十字锁喉、骑乘高压、编绳ddt，飞冲肩啥的。
那身姿娴熟的擒拿招数，着实给还在成长中的孩子们上了一课。
车里二人的精彩格斗看呆了众人，也震惊了赶过来一探究竟的女老师。
“oh my God！！！”
女老师发出学术上的惊呼，也吵醒了沉浸在格斗的二人，回头一看，发现观众还真不少。
就是观看年龄不达标，令我最吃惊的是，这场演出的女主角竟然是大姐！！
男主角是托尼没错了，而且他们在一周前就开始眉来眼去，托尼高兴自觉舔狗上位，大姐可能就是为了气气史蒂夫。
年轻男女干柴烈火无可厚非，但是你在学校门口儿，大白天玩车那啥，是不是有点儿过于肆无忌惮了？
画面转场街边汉堡店，可能是为了堵住我和卡尔的口，大姐菲欧娜“大出血”请我们吃肯德基全餐。
当然托尼付账，卡尔兴奋地叫出来，我则歪头表示随意，取餐口托尼在等餐。
卡尔跑去接四人份的可乐，我和大姐坐在座位上，气氛倍觉尴尬，主要是大姐她很尴尬。
毕竟自己在公共场合下表演，围观群众里还有自己俩弟弟，多少有点让人难为情。
“嗯……道拉格，我希望这件事你能帮我保密！”
大姐终于开口，忐忑中带着一丝祈求，而我平静地看着大姐，不紧不慢地说道：菲欧娜……当时围观的可不止我和卡尔，还有二十七的孩子，以及一名老师。
大姐捂头：我知道，但……如果你不说，利普他们就能晚知道两天…
“我保证不说，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不作评价。
只是要做好安全措施啊，我疯狂的大姐，我可不想再看到一名家庭成员诞生，毕竟家里实在是住不下了。”
我略带玩笑地将这件事揭过，大姐脸上露出松口气的笑容，尽管她很开放，但弟弟面前还是不好意思。
晚上，托托尼的福。
全家美美地吃了一顿大餐，肯德基全家桶打包外带。
卡尔高兴得咯咯直乐，因为他享受了两次，利普和伊恩还拿出啤酒。
除了还小的利欧姆外，家里所有人都开怀畅饮，在盖拉格一家。
没有未成年不能喝酒的规定，我们只有血统里流传下来的疯狂。
顺便说一句，现在家里正常人只剩下我一个了！干杯！！！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