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为家人而暴力
与屠酷的谈判，虽然诡异但却出奇的顺利。
回到南区，在威尔的炸鸡店买一些吃的，毕竟屠酷给的一桶炸鸡可不够盖拉格家的那帮吃货分。
“额…请给我三个全家桶，和两听可乐，还有五份炸薯条！”
在大姐夫等餐之际，我在厕所与威尔会面，他很诧异和屠酷这个暴脾气谈判，我竟然安然无恙。
“我们的交流很全面而且严肃！”
我一本正经的说，总不能告诉他与屠酷吃炸鸡拉家常吧！
“那谈判成功从此屠酷就可以在南区分一杯羹了？”
威尔一脸无奈，我则冷声道：那是你的事，同行是冤家，反正我不沾药，别影响我的生意就好。
“好吧，看来我也得和屠酷谈判一下了，话说他真的很好说话？”
我不可否认，但那是威尔他们的事，南区以后到底是一家独大，还是二者合作，跟我没关系。
道拉格的帮派原则是不碰黄赌毒，以及军火汽车走私，我们是堂堂正正凭本事吃饭的，为啥他们都认为我是黑帮呢？
与威尔谈完，我和大姐夫汇合，回到盖拉格之家，大姐夫拿出全家桶，给大家一个惊喜。
卡尔最高兴，他那不多的脑容量里，只能存下玩和吃。利普罕见的没去找凯伦约会，因为人家最近不咋搭理他。
我和他说这可不是好兆头，毕竟她家现在住着南区头号禽兽，弗兰克，你得有所防范。
“滚犊子！”
利普如此回答我。黛比依然在看孩子，冬季假期要到了，不少家庭父母选择去旅游，过二人世界。
盖拉格托儿所正式开业，黛比最近赚的盆满钵满，她也有了新的“玩具”，那些屁事不懂的小屁孩，可以尽情的让她嚯嚯。
大姐给其的唯一标准就是——不准玩成残疾。
还羡慕老美式的家庭吗？这里的父母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孩子只是意外，大人才是真爱，对于自家娃，能活着就行。
全家桶与可乐带来的快乐，让我们又一次在家开启了派对，这是盖拉格家的传统。
宴会开到一半，有人推门进来，是伊恩，最近他总是早出晚归，理由说是便利店生意太好，我看不见得。
伊恩打工的便利店是一个叫奶昔的伊斯兰教徒开的，听听这名字，一看就孬种。……事实上也是。
伊恩是店里唯一的员工，与老板关系很好，便利店开在南区转角处，地址选的不错，有很多人光顾，其中包括米奇和他的老爹特里。
这对父子，专门挑老板娘离开后下手，儿子中午来，老子下午来，进店就购物，但从来不给钱。
作为南区有名的恶棍，老板不敢惹这对父子，所以伊恩说店里生意忙完全是在扯犊子。
也许这段日子，特里父子手头紧，毕竟特里刚出狱，天天去光顾便利店倒是很有可能。
“嘿，要参加盖拉格家的炸鸡派对吗？”
大姐菲欧娜笑着对伊恩说，伊恩勉强露出笑容：不了，我有些累了。
然后上楼进自己的房间，楼下继续群魔乱舞，大姐还想去看看伊恩，被大姐夫拦住。
“男孩子，得给他一点空间，亲爱的！”
“好吧！”
………………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停了电，大姐在训斥卡尔，这小子又做了个壮举，把玩具放在自制电椅上用刑，然后停电了。
不过这不怪他，虽然他平时喜欢抓猫咪烧烤，将金鱼扔进烤箱之类的反人类游戏。
但在我的精心开导下，受难的对象从活物转移到玩具，一个好的开始不是么！
大姐仍喋喋不休，我下楼捡起地上的电费账单，对她晃了晃。
“该交电费了，菲欧娜！”
“哦！………嗯，我的错！”
我翻着白眼上楼，这不怪大姐，都怪那该死的爱情，大姐与大姐夫如胶似漆，大姐紧绷的生活消失不在。
卡尔被“无罪释放”，于是大姐把气撒在大姐夫身上，呵呵女人！
盖拉格一家就在吵吵闹闹下，开始他们新一天的生活。黛比今天早早得去各邻居家领孩子，她要带着孩子们去看金吉姑妈。
这事她每个星期都做一次，利普去学校，他接了个大活儿，给体育特长生替考，据说能赚一大笔。
伊恩仍然早早去便利店上班，我则继续睡懒觉，学校放假、帮派里无事，所以要好好享受生活吧。
大姐在楼下收拾屋子，家里突然闯进俩陌生人，大姐看的有点眼熟。从那被鸡叨过的头发，以及乌黑的眼眶，愤怒的表情，大姐预感这一定是弗兰克搞出来的事。
事实证明没错，二人是来找弗兰克要账的，弗兰克有一半的人生都是在追债人的追捕下度过。
大姐没有吃惊，常规操作问：他欠你们多少？
“6000美刀以及…一次被精神病院关一个星期……”
“哦，哈哈抱歉，我知道，不是我是说我认出你们了。”
大姐恍然大悟，说自己怎么看俩货有点眼熟，原来是小微婚礼上，客人pk捣乱者。
然后被小微哥连累，全体关进精神病院，他俩倒霉蛋儿也在其中。
头发稀疏的男人有些耻辱，但仍坚持问弗兰克的出没地。
“这个时间，可能在酒吧！”
大姐供言不悔说了弗兰克最可能的出现的地方。到了中午大姐去凯的酒吧，果然弗兰克在这里。
看来他还没被追债人找到，毕竟南区的酒吧也不少，可怜的老实人啊。
大姐问他欠钱的事，弗兰克大方承认，这不是老爹我参加了个投资项目嘛。
简单意思就是弗兰克把一辆车开到野外，弄成自然事故，然后二人按照保险，找保险公司理赔。
人生处处是天才，保险公司倒了血霉了，不过弗兰克这缺心眼的竟然把如此简单的事情给搞砸了。
还记得开篇第一章那辆燃烧的车吗？没错就是那辆被诸多人围着开派对的车。
那就是弗兰克的生意，保险没赔成反而损失一辆车，所以那俩人找弗兰克的麻烦。
“好了，我会和他们谈的！”
被问的不耐烦，弗兰克应付大姐一句，凯却在旁边挑事儿。
“哦，谈什么？嗨！老板我把你的车开了烧烤派对？”
阴阳怪气的声音，逗的酒吧的客人哈哈大笑。而这时我电话响了，是学校打来的，不是我是卡尔。
自从卡尔被送进私立学校后，表现“优异”，十几个被他打断手脚，十几个被他用水管疯狂灌水。
以及在老师办公室里对着盆栽尿尿什么的，总之校方已经忍不了他。
之所以选择寒假谈，是因为正好一个学期，卡尔交的学费就不用退了。
呵呵资本主义经济………
大姐听后很愤怒，学校让家长过去，准备“一决雌雄”，弗兰克自然不管。还故意气大姐说了句：我就是不去，没人能吓倒弗兰克.盖拉格！
刚说完，酒吧门被推开，追债二人组进来，“holy Shit”弗兰克立刻怂的一笔，转身向后门跑去。
二人组看到他，愤怒值爆表，大喊道：弗兰克！你欠我们一个精神病七天游！
酒吧里应景的响起吉他弹唱，在动感的音乐下，弗兰克开始了他新一天的逃亡。
父亲是人渣，关键还得靠大姐。作为家里唯一真正的家长，召集所有家庭成员，无论你在干嘛，必须到位。
盖啦格今天的挑战是卡尔入学保卫战，毕竟当初公立校长给卡尔的学费里，还包括了一些杂费。
这也是家里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如果断了就太可惜了。大姐盛装打扮，大姐夫陪同下，带着我、利普、伊恩…黛比不行，她还得看孩子，利欧姆还太小。
反正能出动的盖啦格全体出动，去私立学校与校长一决雌雄。凑巧的是，在校门口偶遇了凯伦，她也在私立学校上学，利普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立刻和舔狗一样过去。
伊恩作为好哥们儿，当然自愿充当僚机，刚到门口盖啦格家二哥三哥“牺牲！”
不过别担心，大姐也没打算指望他们，与校长谈判。
“我愿意出卡尔的学费，额……五个月，给他找个新学校怎么样，恕我直言，卡尔是个天才，但是在犯罪方面。”
校长摇头：我不能拿整个学校给他做犯罪提前练习，虽然他早晚会付出实际。
大姐头疼，她也知道校长说的对，可…那是他弟弟，任何人都可以放弃，但她不能。
“拜托，能不能再给卡尔一次机会？我保证他不会再犯…！”
无论大姐怎么求，校长都态度坚决，我正准备狠狠敲一笔然后给卡尔换学校时。
大姐夫出面，并要求跟校长单独聊聊，十分钟后搞定校长，同意卡尔的问题从轻发落。
大姐崇拜的看着大姐夫：你真是我的英雄。
事情摆平，大家准备回家，可在走廊却见到弗兰克，不愿意给自己儿子帮助的人渣，却在给凯伦开家长会。
多么讽刺的见面，弗兰克脸皮依旧厚如铁，大姐眼泪掉下来，对老爹失望透顶。
“额，我帮一个橄榄球运动员替考，赚了一大笔，………炸鸡？”
利普积极挽回尴尬局面。可惜所有人都无表情对待，只有弗兰克高兴：哦，太好了，我要大吃一顿。
在弗兰克眼里，家里的子女远没有他喝酒嗑药重要，南区头号人渣可不是开玩笑的。
大姐没理会，直接带我们回家，家里众人开导卡尔，作为拥有反人格的孩子，能同时得到这么多亲人的关心和爱。
我相信他有一天一定会变得优秀！
温馨结束，上楼睡觉。借烟消愁的利普却迎来了他的现世报。之前他替考的事被学校教授发现，取消了考试资格，并重新给他一份卷子。
利普是天才，答卷满分，教授给他俩选择：要么坐牢，要么去读大学。
教授爱才这是好事，可橄榄球运动员的考试没通过，收钱办砸事，橄榄球运动员找上门要教训利普。
一通打闹，吵醒众人，最后在卡尔棒球棍的威胁下，橄榄球运动员将半身在窗外的利普提了上来。
“放开我哥！”
卡尔怒吼，橄榄球运动员空有其表，怂了。
“ok！ok！别冲动！我不想惹麻烦！”
被我们一家人逼到门口，他讪笑道：我只在开玩笑……我可以走了吧？
卡尔手拿球棍，邪魅一笑，果断出手了。
“碰！！”哦！！！！！！！！！”
橄榄球运动员的腿响起清脆的声音，他疼的大叫。
大姐，利普，伊恩，我、黛比：哦哦哦哦哦哦哦！
然后全体庆祝，拥抱卡尔。保护家人的暴力，那就是正义，这次只能说卡尔做的真棒！
盖拉格家每个孩子都或多或少有点疯狂，但这不能阻止我们爱自己的家人。
就这样了，有事记得找我，我是盖拉格.道拉格！（最后一句是对倒地的橄榄球运动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