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情况急转直下

教堂里明亮斐然，参加活动的父女们围坐一排，挨个聆听女孩们做的出格错事。

这其实有点变态，试问哪个父亲愿意将自己女儿的丑事与别人分享？还当着神父的面？

不得不说，艾迪脑子真的有坑，他怎么当上警察的？

贞洁大会开始，上去讲故事的女孩们都只意思一下点到为止，什么不该和男生说话啦，不该摸手手，亲嘴嘴之类的。

坐在下面的父亲团体也都慈祥的表示原谅女孩们所做的错事，而我和利普则拿出花生和啤酒，躲在桌子底下，以这些小故事下酒，怡然自得。

很快，该凯伦上台。她本想着也意思一下得了，可艾迪说：亲爱的，你得大胆承认你做的错事，才能得到原谅。去吧孩子，无论你怎样都是我的女儿，

这句话的鼓励下，凯伦勇敢且缺心眼的将自己的丑事全盘托出，她那如红灯区般混乱的私生活，惊呆了众“领导”，也惊吓了利普。

虽然对凯伦的婊早有耳闻，但闻名不如见面，凯伦传奇的经历依然让我汗毛根根立。

台上神父张大嘴巴，他也许想不到这个还没成年的女孩，在成人当年竟然有着如此丰富的阅历。

利普也一样，凯伦婊出天际的行为，让他一时难以接受，原本以为自己是小三的舔狗，谁想到连都算不上。

我则不合时宜的拿啤酒跟利普碰了下杯，安慰道：坚强些，我的老哥！起码你是长期的……

利普一脸吃了翔，要不是人太多怕被发现，都想一走了之。同样吃了翔的人还有艾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是全民女神！

裙下圣斗士无数！战斗方式更是花样百出，啥天舞宝轮，闪电光速拳的一秒好几万次，啥暗黑冥界冲击波的我都听不懂。

愤怒冲昏了头脑，起身对凯伦怒斥：bitch！（婊子）没权利得到车。

这下完犊子了！凯伦是赔了贞操又折车，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

贞洁会草草结束，凯伦生气离开，等人都散去，我和利普从桌下出来。

“哇哦～听她一席话，成熟人生观啊！！”我不由发出感慨，利普脸色发青头发绿，我们回到家。

莫妮卡献殷勤的早早做好一大桌子菜，大姐也在家，盖拉格家第一次全员到齐，众人围坐于桌前。

像极了普通家庭那样，但经不起深推敲，这顿饭吃的气氛沉重，孩子们只顾着自己盘子里的饭。

老妈想借此与孩子们好好商量一下，不过利普拿出的一张纸，又将家庭带入了争吵。

我俩回家的途中，利普想起白天给大家做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好消息，家里一共七个孩子，只有伊恩不是弗兰克亲生的！没想到吧，利欧姆一个黑人小孩是弗兰克亲生，伊恩反而不是。

桌上孩子们恭喜伊恩，至少他的身体里摆脱了弗兰克那部分的疯狂基因。坏消息是单凭借莫妮卡那份，也够他受的了，这是后话。

看着检测报告，伊恩瞅弗兰克，弗兰克瞅莫妮卡，莫妮卡耸肩歪头，表示她也没想到。

弗兰克愤怒，知道自己被绿还是自己的兄弟干的。与莫妮卡大吵一架，两个都不负责任的人，现在却争论起是谁的责任。

嗯…很讽刺！却十足是盖拉格家的风格。

饭桌终于热闹起来，孩子们看戏吃饭，或许是唯一一次父母给孩子们带来的快乐。

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弗兰克居然没吵过莫妮卡，最后只能用嘴遁，把莫妮卡的嘴封住。

“嘿！！”一旁的黑女友不乐意了，干啥呢，怎么吵的好好的，还动上嘴里了。

弗兰克的原谅之吻，颠覆大家三观，我吃惊之余也有些佩服，不愧是南区头号人渣。

够传奇，够牛逼！

大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场闹剧也该收场。她对老妈莫妮卡道：如果你真的爱孩子们，就应该离开他们，这对彼此都是最好结果。

说完大姐霸气离开，这回家里的所有孩子，都跟着她一起走，大家态度已经很明确，我们选择大姐。

………

三个小时后，利普发现老妈在打包行李，众人都出去，看看老妈到底会不会带走利欧姆。

下雪的街道，寒冷的北风，老妈步履蹒跚抱着利欧姆走出十米后却突然回头。可能是仅存的母爱做怪，她最后还是将利欧姆还给大姐，莫妮卡哭着对大姐说道：照顾好他，…还有菲欧娜，我…为你骄傲。

老妈第一次吻了大姐的额头，大姐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自己能得到母亲的吻，也许是莫妮卡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作为母亲的理智，强行逼迫她的主观意识，做出这辈子最正确的事。

将利欧姆还给大姐，因为她同样意识到孩子跟着她不会有好结果。这次的回头，只能说是母爱超出了疾病吧。

一个疯子压制住本性，只为了以真正的母亲形象，做出对的事。

莫妮卡哭着离开，躁郁症毁掉了她的一生，还有家庭。儿女不认她，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但她没有抱怨，因为她不配。走在雪地上，前方一条不归路，她不知道该去往何方。

“妈妈！”

后边传来一声呼喊，这是大姐菲欧娜的声音。

莫妮卡回头，大姐给予她肯定的表情，莫妮卡带着微笑离开。

盖啦格一家的挑战完成，但……这次我不想多说，一切都是那操蛋的命运作祟。

可…人生漫长，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不是？！

…………

一睁眼又是新的一天，失去老妈的第一天……没有人想她，我们都欢呼雀跃，利欧姆没有走向“地狱”。

大姐依然和往常一样做早餐，一样难吃一样的过期，但这就是生活，平静又贫困。

或许很多人会说，嘿道拉格你有钱为什么不改善一下家里的情况。

拜托！那可没有那么容易，首先大姐会逼问我为啥有这么多钱？家里这群不省心的人可能因此陷入报复性消费，从而走向极端。

比如卡尔还有黛比，利欧姆。伊恩也有可能，利普也是，总之家里因为太贫困，一旦有钱必定会形成爆发性的反弹。

试问！被金钱吞没的人还少吗？

卡尔这样的二货，一旦有了钱一定会四处炫耀，之后吸毒混黑帮，作奸犯科，卡尔这二傻子这么干的几率太大，本来就拥有毁灭性人格，再各种帮派文化加持下，哦，天啊！我都不敢想象他今后的样子。

家人们了有钱，盖啦格焕然一新，贫富差距大，在南区就会像银行储蓄所一那样，成为劫匪眼中的香饽饽。

基本上我们可以告别平静的生活了，至于说离开南区？之前我已经讲过了，现在还不到时候。

“赶紧起来吃饭，别让我说第二遍！！”

楼下传来大姐熟悉的吼叫，多么令人安心的语气，看来她今天元气满满。

家人们在震天声响中陆续起床，然后…开始新一天的厕所争夺战。

“可恶，卡尔！！！”

黛比在厕所门外愤怒的敲打，看来今天胜利的是卡尔，而聪明的利普早早去了一楼，厕所又不止一个。

至于伊恩，他昨晚一夜未归，大姐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大姐很生气但伊恩这么大了，应该不会什么出事。

呵呵！大姐，我只想说你还是太年轻，他不仅出事而且还出大事了。

我敢打赌他昨晚一定在新基友家过的夜。

就是那个南区小霸王米奇，不过他老爸特里可是个铁杆直男，如果让他发现，那场面……肯定相当热闹。

南区老霸王对战南区小霸王，真！父子局，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他的规模程度，很可能涉及整个南区。

弗兰克光再次临了家里，不过没吃也没喝，他今天情绪不高，连酒瓶都没带，要知道平时弗兰克可是酒不离身的。

今天为啥这样？因为保险公司停了他的保险单。保险公司也不是傻子，让你耍这么长时间，人家宁可打官司。

把钱给律师也不给你弗兰克！

我还能说什么呢，干的漂亮！

弗兰克在家骂一会政府和保险公司后，便离开了，猜测去了凯伦家。

利普约大姐夫去找伊恩，因为亲子鉴定的问题，他们今天决定去找伊恩的生父。

祝伊恩好运吧！………不过显然不可能，想想…弗兰克的兄弟能好到哪去？

大姐忙完家里也盛装打扮，她最近结识了新的闺蜜，在手工课上认识的，我替小微打抱不平一句，有新欢忘了旧爱？

反正大姐正处于“热恋”中，后来的事也证实了这点，当然是后话。

今天的家里，大家都很忙，只有我直愣愣的看着众人，好像闲得蛋疼。

直到黛比出门，她今天去游泳池，说是认识新朋友，好吧家里就剩下我一个。

从冰箱开瓶快乐水，拿上华人超市买的辣条香肠果冻之类的零食，放上最近新到手的动漫，火影忍者。

青鸟片头曲响起，嗨的一笔！

这就是宅男的快乐！

我宅家看片，一看就是一天，直到下午大姐慌忙回来，告诉我利普和伊恩出事了。

他们玩爸爸去哪，倒是见到了伊恩生父，然后和我想象的一样，弗兰克的弟弟不打算认伊恩，伊恩也不想离开家。

双方不欢而散，回来的路上，他们还玩了把漂移，结果翻车了。

好在人没事，但警察宣布二人摊上事了。车是大姐夫的，因为他在忙着自己的事，就把车借给利普。

偷车贼的车怎么可能没问题，警察查到这是辆失窃的车辆，于是二人就以偷车罪被抓进警局。

大姐第一时间回家拿钱，准备保释二人，然而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警方不接受保释，因为利普满十七岁，失主想以成年人的身份起诉他。

如果成功，那我们就得五年后见面了，不过往好处想，家里能省一个人的伙食………

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对方也能网开一面，人家不想和小屁孩一般见识，只要利普供出幕后主使，可以不追究。

大姐只能急忙联系大姐夫，可联系不上，所以先回家。

她拿了钱，正准备走，看到我依然躺在沙发上，摇头问道：你这样子多久了？

“………”

我摇头耸肩摊手。

“给我起来，一起去！”

大姐强行将我从沙发拽起，我们到了警局，因为有熟人在，利普和伊恩没被虐待，感谢我们的舔狗托尼。

托尼见到心心念大姐，赶过来安慰，我去看望了利普两人，他们没被关进小黑屋，只是在大厅办理手续。

“嘿！” “嘿！”

相见后打过招呼，我也帮不上忙，只能陪他们一起。面对审讯，利普打算把所有罪都揽到自己身上。

“反正我有案底，而且…你得当兵”

利普满不在乎的说，伊恩的理想是当兵，这个我们都知道。

俩人在警局上演兄弟情深，可大姐却孤零零在外一个人等候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大姐夫就是联系不上。

直到深夜，大姐夫才匆忙赶到警局，这时我们已经回家，因为打不通利普的电话，知道肯定出了事。

昨天他正在准备自己的医生资格考试，是的没错，他有学位，不仅仅是个偷车贼。

史蒂夫在警局坦白了一切，承认是自己的车闯祸了，为了利普和伊恩，他独自找上老情敌托尼。

以他给大姐买的房子为条件，请求托尼能放过二人，不得不说大姐夫用情至深。

二人达成的条件，大姐夫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警局门口迎接释放的利普和伊恩，大姐先上去就是一顿锤，然后给个深情拥抱。

没有什么比一家团聚更重要的。我们欢乐过后回家，只留下远处真心替大姐高兴的托尼。

哎！托尼老实人啊！还有…大姐不适合你。

回到家，大姐安慰伊恩，并问车是不是借史蒂夫的。伊恩承认，大姐气愤，该死的史蒂夫到底在哪？

出了事也不解释一下？大姐对其有点失望，但又觉得这不怪大姐夫。不能利普伊恩出事，他背锅。当时他又不在，而且他也不是神，什么都能搞定。

“好了没事了，忘记不愉快！”

大姐安慰了一句伊恩，准备出门。可在门口，伊恩喊住她。

“我是gay！”

他迟疑好久终于说出口，大姐回头一脸淡定，表示那又怎样。

“我知道”

伊恩如释重负，“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噗呲！门后突然传来笑声，大姐开门：嗨！！？道拉格？

伊恩更是瞪着眼睛瞅我，我故作淡定，说道：别紧张，我早就知道了，兄弟！

“妈的…Fuck！”

然后他竖起中指向我示意，我也中指回敬，大姐在旁边哈哈笑。

一家人就是要相互包容。

“哈哈……呃…不过偷车那事还是要找你算账！”

伊恩：？？？………

大姐离开，伊恩自己在那傻笑。他向家人们坦诚交代，大家没有因为独特的性取向而嘲笑他。

对于伊恩，他虽然不完美，但家人就是家人。尽管有时吵吵闹闹，有时拌嘴争吵，可在你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会义无反顾的出现在你身边。

与你一起承受，用家的爱来感化你在外冰冷的心。

哦，对！为了庆祝利普伊恩没事，大姐给他们搞了个接风派对。盖拉格的传统不能丢，只是到了一半利普接到电话，直接跑了。

我知道他去找谁，不过…希望他能挺住。深夜利普回家，他失魂落魄，问他原因，他只是说：我和凯伦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