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的社会奶奶
“oh, my God！！！佩吉要出狱了！”
大姐震惊于奶奶的出狱消息，弗兰克的老妈叫佩吉，在三十年前可是家喻户晓的狠角色。
制毒贩毒，倒卖快乐，据说当时芝加哥百分之三十的毒品都是由她提供，妥妥的大毒枭。
只是后来因为制药失误导致一场爆炸，被警方抓获，并从家里搜出成吨的药，没有一点夸张，据说当时因为佩吉入狱，整个南区断药一周。
如此滔天的罪行，本来应该关她到终老，可是因为佩吉身体原因，再加上法官觉得一个老太太放出去也没啥问题，就给她个法外就医提前释放了。
“要去接下奶奶吗？”
我问大姐，可大姐眼神怪异的瞟了一眼旁边，丢下一句：要去你去吧，我还得上班。
显然奶奶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不过作为亲人的责任，我仍然开车去了监狱。
直到所有出狱的犯人都离开，狱警关门我也没有看到奶奶佩吉。
感觉被放鸽子的我不禁拿出照片儿，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佩吉，怀疑她到底是否今天出狱。
问过监狱工作人员，他们说佩吉老早就出狱离开，看来是晚来一步，只能开车回家。
与此同时家里则迎来了大佬，我们的佩吉奶奶。
她此刻的形象是一个拄拐的老太太，满脸横肉虽然年迈但仍然有曾经的几分霸气。
逐步走向盖拉格家，黛比一脸好奇，还以为这是哪里走失的老奶奶。
佩吉则骂骂咧咧的进了屋，黛比赶紧问：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佩吉回头，罕见露出笑容道：我是你的奶奶，小宝贝。
当我赶到家，楼上佩吉正监督卡尔拿着锤子砸墙，黛比跑过来告诉我这是奶奶。
“我知道，但她现在在干嘛？家庭装修？”
没人能看明白她此刻的操作，直到墙被凿漏里面露出个袋子，佩吉让卡尔给她然后从里面掏出大把钞票。
显然是入狱之前藏的储备金，手法很高明就连弗兰克都没找到。
佩吉拿出钱，给每孩子五百美刀巨款当封口费，然后拿着枪问了弗兰克常去的地方，拄着拐棍风风火火出门。
应该是去找她的宝贝儿子了，不过也正常，毕竟三十多年没见面，思子心切能理解。
我也准备出门，听说大姐夫回来，我得去找他谈谈。
酒吧里，弗兰克日常作妖儿，给酒友们安利一款保险产品，为的是让其花掉自己的养老金，这样他就不是南区最穷的人了。
你瞅瞅，山上的笋都让他夺完了。正当他损人不利己时，佩吉已经站在他身后。
“弗兰克！”
一声来自母亲的呼唤，让弗兰克吓的一屁股坐在柜台。
凯也很吃惊，他以为佩吉会老死在监狱，儿时的阴影涌上心头，毕竟他这茬儿年纪的人，基本都活在佩吉的支配下。
别看凯现在身强体壮，可当年没少被弗兰克老妈糟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哦，妈妈！你……我不是有意动你藏在沙发下的钱……”
弗兰克被吓的嘴都不灵活了，佩吉却不在乎自己藏的零用钱被偷，她要的是一笔巨款。
“那都不重要了，弗兰克!现在跟我走，我得办点儿事情。”
当年入狱，她将最大的一笔钱藏在保险库，可现在回来却发现钱不见了，而知道这笔钱的除了她就只有当初的搭档。
佩吉想让弗兰克跟他一起去找对方要回钱，不过还是吐槽弗兰克混了这么久，连辆车都没有。
弗兰克朝凯借车，凯一口回绝：滚犊子！
佩吉这时说话：是我要借，我得坐车去医院检查……
她说的声情并茂，凯仿佛被动容嘴里发出叹息：哦…………坐公交吧！
看来并没有，凯还记得他儿时是怎样被佩吉堵在小黑屋强行糟蹋的，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午夜时分，唐人街一处洗浴中心内，我和大姐夫还有利普、凯、卡尔几人脱的一丝不挂，穿着浴袍进入热水池。
“哦～”“～哦”“～嗯”“呋～”
几人发出不同呻吟，浑身毛孔炸开，舒服至极。
“真不敢相信，会如此舒服……”凯躺在水池道：这叫什么？
“泡澡！”
“哦，天呐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
其他人也同意，而且洗浴中心还提供浴池吃喝服务。
“小虾鸡尾酒！”
大家一口同声，显然对上次的味道回味无穷。
“呃……弗兰克最近还好吧？”
大姐夫话不对心的开口，大家都知道他真正想问什么。
凯用池子里的水洗了把头说道：佩吉出狱了，弗兰克的母亲，他现在正在母爱的怀抱里苦苦挣扎。
“哦，是吗？没想到弗兰克也有母亲！”
大姐夫倍感意外，利普则直截了当怼他：我看咱们还是说点实在的，比如大姐现在好嘛！
大姐夫被戳穿心思也不在矫情：那么……菲欧娜她过得好吗？
“你指哪方面？”
我躺在水里斜眼笑道：感情还是生活？
“都有吧！嗯…菲欧娜后来有过…几个男友……”
大姐夫小心的问，作为男人～最关心还是自己头顶上的帽子颜色。
利普直接掰说指头数：一…二…六…大概还是…挺多的！
“好吧！”大姐夫还是了解大姐的，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怎么会独自忍受寂寞呢。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能理解，毕竟自己也不干净。
与我们碰一杯，再吃口基围虾。利普问他：所以…你这次回来是要重新追求大姐？
“嗯……有这个想法，只不过出现了小小的问题！”
大姐夫喝酒掩饰，表情有点自知理亏。
“什么问题？”
我问奇怪道，大姐夫沉默不语继续喝酒，利普与凯对视，都搞不清楚大姐夫这是卖的什么药。
“出现了点技术错误，我结婚了……”
我、利普、凯：？？？？？？？
“干他！”
一句话，利普直接扑倒大姐夫，然后凯和卡尔一左一右绑住，我拿着毛巾开始抽他屁股。
“哦！”
大姐夫呻吟起来，连连求饶：别打别打…我也不想的，当初离开菲欧娜，我去了墨西哥。
在酷刑之下，他交代了一切。原来当初因为托尼的交易，他被迫离开，医学考试也泡汤。
走投无路之下去了墨西哥，与一帮社会人做生意，后来被墨西哥老大看中，在死亡威胁下娶了老大的女儿。
“哇喔，像电影一样！”
卡尔感叹，利普我们放开他，继续泡澡。
“那你现在还敢染指大姐？”
大姐夫抱头痛哭，“我只爱菲欧娜，老大的女儿只是为了活命不得已的妥协。”
众人看大姐夫深情流露，也就暂时原谅了他，只是有妇之夫追大姐，可能会有挨揍的风险。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
大姐夫想开了，和我们继续喝酒泡澡，然后再找几个小姐姐捏脚按摩一条龙。
男人的友谊不会因女人的立场而改变，我们享受着帝王的待遇，弗兰克那边就倒霉了，他和母亲佩吉不知从哪搞来一辆皮卡。
二人正开往佩吉之前的合作伙伴家里，准备要回合作伙伴偷佩吉的钱。车里为了缓解尴尬，弗兰克主动聊天说起了家里的孩子。
第一次，他带着父亲的骄傲说给自己母亲听，仿佛家里能有现在全都是他的功劳。
可佩吉不愿理听这些，不耐烦的打断：你给我闭嘴，我对孙子辈的事不感兴趣。
弗兰克自讨没趣，女子俩的交流失败，车已经到站，佩吉现在疾病缠身但即使拄着拐也依然霸气。
进门直截了当，告诉合作伙伴，赶紧拿钱就完事了，不然你的子女将受到折磨。
合作伙伴早已经金盆洗手，现在只是个小牙医，他用偷佩吉的那笔钱娶妻生子，哪还有多余的给佩吉。
“我…只能分期，而且那钱也有我一半，再加上这么多年损耗，你顶多拿走一万……”
“哦，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进监狱你却在外面逍遥，是不是给你点脸了，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佩吉大放厥词，但牙医也很刚，他吐槽道：拉倒吧！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学生，而你也不再是南区大佬，现在都已经是过去式，你休想再威胁我。
…………
谈判破裂，佩吉离开，但那只是缓兵之计，无论是为了面子或者那笔钱她都不会轻易放过牙医。
车停在一所学校外，佩吉还像当年那样，给弗兰克买了冰激凌。年轻时为了应付弗兰克的哭闹，她就会买冰激凌给他。
佩姬吃了一口嫌弃道：哦，天呐，现在的冰激凌都往里面加鸟粪吗？
说着就抢弗兰克的，就像儿时那样，弗兰克积极阻拦但挡不住母亲，这属于他们母子的亲子活动。
吃完甜点，佩吉说出了此行目的，绑架牙医的孩子。
她从怀里拿出在牙医家偷的相框，里面赫然是一对儿可爱的少年。
看老妈要玩真的，弗兰克害怕了，他可不想进监狱，于是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花言巧语的稳住老妈。
“放心，我能搞定一切！”
佩吉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走了。
她大骂弗兰克：你要是能搞定，就不至于混成这逼样了！还有赶紧给我去医院买点药，我有点浑身脑袋疼。
弗兰克接过钱离开，但他没去医院，而是找牙医，告诉他赶紧还钱，佩姬已经打你孩子的主意了。
牙医吓了尿，他从书架上拿出一盒子，里面装着七万五千美刀，那是他的全部家当。
“我只有这么多！”
牙医无奈道：这是最后的底线，如果闹崩就鱼死网破。
看着牙医决绝的样子，弗兰克见好就收，他拿着钱回到佩吉那里，邀功请赏。
“在我极力威逼之下，他给了五万美刀……这可是很大的功劳，当然如果分儿子一点也是可以的”
是的，弗兰克又玩心眼儿贪污不少，而且不仅贪污他还有脸分赃。
佩吉看着弗兰克摇头笑道：你可真是小机灵鬼！
弗兰克以为是在夸他，可佩吉下一秒变脸道：我本来可以拿到二十万，而你只让他还五万？
留下一句：你可真能坑你老妈
佩吉上车，只有弗兰克被训的跟孙子是的，最后灰溜溜的跟着母亲。
回家的路上，佩吉突然问弗兰克：你确定只有五万？
弗兰克很骄傲的回答确实只有五万，下一秒佩吉一把水果刀插进他的大腿。
“啊啊啊啊！Fuck！！”
弗兰克疼的大叫，“天啊，妈妈！！！！”
佩吉：把剩下的给我！
弗兰克还想再挣扎一下，要不然刚才那一下就白插了。谁知佩吉攥住刀子不放手，还左右摇摆，疼的弗兰克嗷嗷哭。
实在扛不住只好把剩下的钱都给老妈，知子莫若母，自己儿子啥德行佩吉全知道。
拿回了贪污的钱，老妈也给败家儿子包扎伤口，不过手法粗劣弄弗兰克嗷嗷大叫。
打呼自己倒血霉，知名人渣也有今天，这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被儿子吃回扣的佩吉，回家路上，越想越气。脾气暴躁的他最后血管都要破了，只能冲弗兰克要降压药。
弗兰克懵逼了，他只顾着要钱，没买药。
佩吉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弗兰克心惊胆颤：别再捅我了，妈妈……
另一边大姐夫终于鼓起勇气邀请大姐去餐厅吃饭，………以朋友的名义，还得带上各自的伴侣。
“wt…Fuck？你玩的啥活啊？”
我和利普都不理解，大姐夫说这是以毒攻毒法，让菲欧娜最快接受自己，就得让她先吃醋。
神奇的逻辑鬼才…好吧，因为该死的爱情又疯一个，利普在一旁若有所思，显然是想效仿一下。
我无奈离开这俩傻缺，担心自己的智商会受到影响，得找个没有脑残的地方。
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就碰到玩电动的卡尔跟我打招呼………
我的智商彻底没救了，家里没有正常人。眼瞅着大姐回来，我们赶紧躲起来，大姐夫一脸奸笑的邀请大姐。
在得知对方有女伴后，原本的情侣重逢，变成了互相伤害，大姐咬着牙咯咯响的同意了邀请，并且保证会带最优秀的男士去。
看着大姐夫花样作死，我实在不想掺合，只能去凯家躲清净，可是凯家里现在也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