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圣诞夜惊魂（不吓人）
一家高档酒店中，伊恩和他的新男友，一个五十多岁中年男人。
家庭和睦，事业成功。在没有烦心事的牵绊后，开始追寻自我，这不追到了伊恩。
二人在一通燃烧岁月后，都无言站在窗口。
“今天圣诞节，你不需要陪家人么？”
男人问伊恩，伊恩的回答是：家人在一起有时会互相成为累赘。
“我也是累赘吗？”
男人开启了撒娇模式，伊人邪魅一笑，二人开启了组排模式。
……………
家里大姐还在布置，今天是圣诞节，她必须给除了父母以外的所有弟弟妹妹准备礼物。
大姐夫慷慨解囊，大姐很感谢的赏了他一记香吻。
“真不知道没有你还怎么办？”
大姐柔情的对他说，你简直是我的良药，这句直接给大姐夫整激动了。
他热情如火抱起大姐，嘴里念着大姐的名字。
“菲欧娜……我对你简直上瘾！”
二人在厨房就展开了疯狂的搏斗，不一会便杀的片甲不留。
今天的盖拉格可谓是处处皆战场，在遍地炮火狼烟中，黛比领着利奥姆挨家拜年。
圣诞节传统，南区每户家里都会在今天，准备好一些糖果和零食，以此来帮助那些家庭困难的孩子。
在这点上，盖拉格家显然是名列前茅，所以黛比每到圣诞，都会出去捞点好处。
当当当，一间破旧的屋子前，黛比敲门。
她环抱着利奥姆，表情楚楚可怜，心里想着等会该如何措辞，才能让自己显得更悲惨一些。
以往经验，装的越惨收获越高！
不过这次好像出了点儿意外，她在门口等好久都没人开门，不得已又敲了一遍。
“哈喽？有人吗？圣诞快乐？”
黛比把头凑的很近，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声音，忽然门被推开。
带眼镜的光头大叔映入眼帘，他神色慌张，衣服上钮扣交错，将手背在身后，很明显是在掩饰什么。
“额…你好小朋友？”
大叔尽量让自己和蔼可亲一些，询问黛比找他什么事。
黛比感觉这人有些怪异，但是糖果更重要，于是很快适应角色，开始她的表演。
寒冷的冬天，圣诞当前，可怜的孩子小小的愿望仅仅想要吃一些糖果。
那委屈的小眼神儿配合小小的利奥姆，大有姐姐抱着弟弟在大冷天出来，只为能吃到平时吃不上的糖果。
看起来很能博取人的同情，穷人家的孩子只有在节日里，才能有机会吃点好的。
“噢………真是遗憾，我不吃糖……所以抱歉孩子们！”
可恶招数不灵了，光头快速关门，留下懵逼的黛比。
但不到十几秒，门又被打开。一个略微年轻的小伙儿，随手抓着把糖果，胡乱塞进黛比的兜子。
“圣诞快乐！”
小伙儿神经抽搐的笑笑，然后快速关门。
好吧反正结果是黛比要的，便不再多想，拉着利奥姆转站下一家。
当我走回家时，正好与她们在门口相撞了。
“嗨！道拉格，要吃糖吗？”
黛比拿出一颗糖果分给他的弟弟，也就是我。
接过糖放进裤兜，医生嘱咐这几天不能碰甜辣。
但该夸奖还得夸奖，我点点头道：看来你收货颇丰啊，黛比。
黛比得意的笑，表示接下来一个月她都不缺零食。
家里大姐和大姐夫正在准备圣诞夜吃的饭，见到有人回来，立刻说一句：赶紧洗脸漱口，然后……准备熬夜吧！
大姐的笑容是最治愈的良药，圣诞夜所需的花销，对于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再是“伤筋动骨”。
按照她说的做完后，随意坐在沙发上，拿着可乐看电视。
不经意的往厨房桌子一撇，看到了神奇之物。
“大姐！”
“嗯？怎么了道拉格？”
大姐忙里偷闲看我一眼，再顺着我指的方向，猛然发展她的贴身物品。
那一刻化身忍着，以极快的动作完成-提起-收取-回到原位。
当当当切菜的声音好像没有停歇，只是听起来速度比之前更快。
转头再看我在沙发上，冲她挤眉弄眼，大姐忍不住走过来，给我脑袋一巴掌。
再笑着回去继续做饭，大姐夫疑惑的抬头：怎么了？
“没有！”
大姐憋笑回答，之后家人们继续回来，小薇和凯也准时准点的进来。
大家围着餐桌有说有笑，就连弗兰克也及时到位，甚至还叫醒了躲在楼梯暗板下的老妈。
“她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大姐疑惑的看向众人，我们同样无言以对。
弗兰克不知从哪弄来一瓶治疗抑郁症的药，用啤酒喂老妈吃下。
“只要有药，一切没问题了。”
弗兰克得意的用眼神示意大姐，大姐无奈叹口气。
“来吧，至少家人不会让她在圣诞节躲在地板下度过。”
莫妮卡强颜欢笑的坐在其中，状态明显不是很好，对于一个病人，我实在说不出什么。
大姐看一眼她，还是问一句“你还好吧？”，老妈只是微笑摇头，就被弗兰克拉，悄声商量着什么。
大姐也不在理会，随后继续和小薇说话，只是在她转头的瞬间，莫妮卡无声的说了句抱歉。
盖拉格家里，目前一片和谐。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仿佛一切都那么完美。
圣诞夜就该有圣诞夜的样子。
桌上弗兰克只顾着胡吃海塞，利普与伊恩跟凯在拼酒，卡尔正准备吃下一整只火鸡腿。
黛比打赌他吃不完，我笑看这一幕，忍不住立了个flag，即便是盖拉格家，今天也不会再出乱子了吧。
第二秒，厨房就传来丁玲桄榔人倒地的声音。
大家这才发现老妈，不知啥时候不见了。
当我们赶到厨房时，她已经倒在血泊中，手腕明显刀割的痕迹。
看着老妈那难受又带着解脱的表情，大家吓坏了。
大姐疯狂质问弗兰克，“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而后者只留下一句“我想起来好像还有事。”转身就逃跑。
果然是弗兰克，伦人渣还得看你啊。
打了急救电话，十五分钟后，众人赶到医院。
好消息老妈没事，只是因为情绪原因得在医院观察四十八小时。
坏消息她成功毁了大家的圣诞………还有厨房。
当众人再回到家，已经没有节日气氛的欢乐。
大姐把孩子们都赶上楼睡觉，自己对着满是血迹的地板擦拭。
情绪再也忍不住的她，哭的撕心裂肺，还不忘大骂“Fuck”。
不知道是骂老天还是骂老妈，不过它们确实该骂。
大姐夫安慰的搂住大姐，我在楼道口静静看着。
脑海里克制自己“弑母”的想法，第一章里我说过，任何胆敢伤害大姐的人，都会被我无情的糟蹋。
我失言了，真是该死。
轻声回到房间，对比已经熟睡的卡尔，久久不能入眠。
……………
第二天，不管我们愿不愿意，太阳都照常升起。
当我睁眼看到天花板的第一时间，手机铃声就在我耳边响起。
“嗯？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我昨晚半夜三点才睡。”
电话那头多郎告诉我，芝加哥老大们又要开圆桌会议。
“他们难道就没有正经事干吗？”
我抱怨的起床，这群人难道都不过节的吗？拜托今天才是圣诞后第一天。
难受归难受，但正事还得干！
糟糕的清晨，糟糕的睡眠……再加上隔壁的噪音。
仿佛圣歌般的低语，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家里还住着修女吗？”
穿好裤子后，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听声音好像是从黛比房间传出来的，进屋一看果然是她。
“黛比？你准备好加入主的怀抱了？”
“哦……我在为莫妮卡祈祷！”
黛比解释道，看见老妈自杀，她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被牵动了。
这倒没错，认谁看到那场面估计灵魂都得升华。
不过以她以往在教堂骗吃骗喝的劣迹看，【主】多半不会聆听她的声音——
“她为什么要自杀？是因为不开心吗？”
黛比你这就腹黑了，不过我还得回答。
“她病了，黛比。病人是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那她会好起来吗？”
“这就得交给时间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黛比一脸担忧的表示自己想帮助莫妮卡，虽然老妈一直在坑孩子，可作为儿女还是没有办法对她置之不理。
这种血浓于水的难题，即便是伟大的道拉格也没辙。
只好叹气走到黛比身旁，拍着她肩膀安慰道：其实莫妮卡也在试图保护我们，用这种“一劳永逸”方式。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保证不伤害子女，所以才选择远离。
这么说你会好受一点吗？
黛比看着我，又提出另一个问题：可是圣诞节，她还在医院一个人，她也希望团聚不是吗？。
这我就爱莫能助，苍白的说一句：她一个人比在家里强太多了，不过……你可以考虑在万圣节跟她一起过。
望着黛比渴望的目光，我无奈走出房间。
等走到门口时，她又问了一个问题。
“到底是什么引发了莫妮卡的情绪失控？”
“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了。”
微微一笑，说完转身离开。
接莫妮卡回家，那纯粹是在给自己找麻烦，相比接她回家，我更愿意去开那该死的会议。
好吧，这么想感觉开会也没那么糟了。
哎………人真是自欺欺人的生物。
坐上等待已久的跑车，一路加速直奔唐人街赌场。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黛比刚才的问题是有答案的。
答案就是弗兰克，依旧是这个人渣在搞事情。
莫妮卡处于悬崖边时，又被这货推了她一把。
因为不满奶奶留给其他儿子钱，唯独没留给他。
这几天弗兰克一直耿耿于怀，越想越气的他决定要去敲诈兄弟一笔。
但办这种事必须得有个托，而疯癫的莫妮卡，显然是他的最佳人选。
人渣准备如果敲诈不行，就利用莫妮卡使美人计，然后再来个仙人跳。
山上的笋\\u003d损都让给夺完了，于是圣诞节那天，弗兰克一大早就进家门。
直接上楼给莫妮卡从床上拽起来，先洗白白再擦香香，把老婆打扮的漂漂亮亮，为了一会色诱弟弟。
我就说嘛，人渣的下限总是会被低估。街边随便找一辆车，直接开走，盖拉多家族技能，弗兰克必须炉火纯青。
车上他一直在给莫妮卡灌输如何色诱弟弟，看莫妮卡病殃殃的状态，索性直接给她搞了点蓝色小药丸儿。
“这可是高级货，市面上才刚刚露面儿，我平时都不舍的吸，只为给你留着，亲爱的。”
……………之后的事就很简单了，他们到弗兰克弟弟家，敲诈不行还仙人跳，人家还是不接招儿。
倒是因为嗑药莫妮卡当场犯病，弗兰克只好暂时撤退。
可等到晚上圣诞节时，弗兰克又喂给她治疗药，一亢一静之下，两种不同效果的药品，产生了化学反应。
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莫妮卡，当场就准备下线领盒饭，然后……未果。
嗯……综上所述，老妈不是因为保护孩子而自杀，她只是嗑药嗑多了。
这份美好的误会，希望黛比永远也得不到真像吧，愿天堂里没有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