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番外:喝醉酒的老婆最好忽悠了
吃完饭后,回到房间天已经黑了。(海洋抹了开塞露,万里斑斓遮不住)
沈清安开了一瓶红酒,两人洗漱完坐在沙发上,找了一部老电影。
房间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房间内淡淡清香夹杂着酒香萦绕在两人周围。
苏恩靠在沈清安的怀里,晃着红酒杯。
小苏恩也拿着比自己大一杯的红酒杯晃了晃,然后放到嘴边,仰头将红酒全倒在脸上。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上染着鲜血~”
原本有些暧昧的氛围,被小苏恩破音的歌声,毁的一干二净。
沈清安真想这个时候能够把这个小家伙给屏蔽了。
几杯红酒下肚,苏恩的脸已经开始发红,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靠在沈清安的怀里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沈清安勾起一个得逞的笑。
苏恩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此刻像个猥琐老男人一样,来回的摩挲。
小苏恩站在沈清安另外一条大腿上,手摸着他腿上的肌肤:“小兄弟,皮肤挺滑的,平时没少保养吧?”
说着,手来回摸几下,语气猥琐:“姐姐这样摸你,你不介意吧?”
“姐姐也是喜欢你,你看,我从来都不摸别人的。”
苏恩的手在他的腿上又轻捏两下。
小苏恩也有样学样在他的腿上轻捏两下:“小兄弟平日应该喜欢锻炼吧,挺结实的,姐姐我喜欢像你这么自律的人。”
沈清安觉得有些别扭,将腿收了收。
小苏恩啧一声,小脸上写着不满:“怎么?你穿这么短,还不让人摸了?不让人摸,你穿这么短干什么?”
沈清安都气乐了,他知道为什么别扭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猥亵的少女。
将苏恩的手握住,慢慢上移,声音低磁:“老摸腿有什么意思,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苏恩舔了舔唇,借着酒劲,拉开,低头,朝里面看去。
小苏恩拍了拍手:“太黑了,灯光准备。”
苏恩摸到手机,然后打开手电筒,朝着里面照去:“这下清楚了。”
沈清安搂住苏恩的腰,唇在她的耳边厮磨,轻咬她的耳垂,声音中带着蛊惑:“想不想看得再清楚点。”
苏恩点点头:“呈上来,让哀家看看怎么个事~”
“是你想看,所以,需要你自己动手。”沈清安声音变得有些哑,语气里满是期待。
苏恩十分配合,三下五除二将沈清安像玉米一样,剥的一干二净。
沈清安全程无比配合,让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看吗?”
苏恩点点头:“好看!”
“看好看的东西是不是要付费?”沈清安循循善诱。
苏恩继续点头:“为美丽付费,应该的。”
“那你有钱吗?”
苏恩摇摇头:“我没钱,我老公有,找我老公要,多少都给你。”
“我这里只收本人的,不收别人的。”
苏恩摸摸身上,摊了摊手:“可是我没钱,那我不看就是了。”说完双手捂住眼睛,然后透过手指缝继续看。
沈清安将她的手拿开,继续诱惑:“你觉得自己好看吗?”
苏恩扬起下巴,挺了挺胸脯:“老娘美色天下第一。”
“既然你美丽,那我看你是不是也要付费?”
苏恩理所当然:“那必须的!”
沈清安手放在苏恩的肩膀上:“那不如你给我看,我们相互抵消好不好?”
苏恩陷入沉思.........
“你看,你虽然没钱,但是你美色天下第一,那你用美色代替付钱是不是可以?”
苏恩恍然大悟,觉得有道理,连忙点头。
沈清安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喝醉的苏恩格外好忽悠。
“那现在是不是轮到你给我看了?”沈清安语带笑意,像阴谋得逞的狐狸。
“不....不对~”苏恩嘟着嘴。
“哪里不对?”沈清安笑道。
“刚刚是我给你脱的,你.....你也得给...给我脱。”苏恩有些磕磕巴巴道。
沈清安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喝醉酒的老婆,真的是太可爱太可爱了。
“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我只能照做咯~”说着沈清安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捏住细带往下。
几个呼吸间,两人都未着寸缕。
沈清安的眸子幽深的仿佛山间的深潭,探不到底。
苏恩望着他的眼眸,仿佛灵魂都要被眼前的人抽走了。
沈清安将苏恩拦腰抱起,肌肤相贴,触电般的感觉。
苏恩伸出手摸着那上下滚动着的性感喉结,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想要润润唇吗?给你打个折。”沈清安的声音听在苏恩的耳朵里十分好听诱人。
苏恩点点头,温热的唇落在自己唇上,这个吻炙热、强烈的令人心颤。
沈清安品尝着独属于她的清甜,柔沁入骨,分分寸寸的讨要。
一直吻到床边,沈清安将怀中的人放置在床上,两人的唇一直贴合,没有分开过,一如两人的心。
吻逐渐从唇开始往下移去,停在脖颈处。
苏恩觉得心痒难耐,想要的更多一些。
“要.........”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嘤咛。
沈清安将唇紧贴在她耳边,炽热的呼吸让苏恩几乎要燃烧起来。
“要什么?”沈清安此刻的声音格外沙哑。
苏恩伸出手搂住沈清安的脖子:“要.......你!”
理智的弦在两人脑中彻底绷断,两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更多。
.............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滴拍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房间内,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交相辉映。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雨渐渐停了,房间里的声音也渐渐消失。
苏恩抓着沈清安的肩膀,嘟囔着:“又被你骗了~”
沈清安从喉咙深处发出轻笑:“那作为骗你的惩罚,再来一次吧!”
空气中,已经消散的暧昧,又重新聚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