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姑娘莫怕,我是来救你的
谢禀堂扫了一眼那些哭啼嘶喊的女子们,厉声喝道,
“都给本官安静点!再叫唤就将你们全部送到军营里当军妓去!”
在听到谢禀堂这一声怒喝,地牢内的女子们瞬间安静下来了。
她们之中,有几人整天哀嚎哭喊,十分抗拒谢禀堂,还将他抓伤了。
谢禀堂一气之下将她们送去了城北郊外的军营里,三天后又将她们送了回来。
仅仅三天,就把她们折磨得没了人样。
所以当她们听见谢禀堂这么说时,个个都吓破了胆,噤若寒蝉。
谢禀堂冷哼一声,心道,这才像话!女人就是欠收拾!
他今日的目标可不是这些人,而是今晚那个献祭女子。
他穿过牢房,走进一条极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每走几步就点了一盏蜡烛,橘黄的烛火将走廊照亮。
走廊的墙壁是用地砖一块一块堆砌的,要想走进那条走廊就必须经过牢房。
萧清禹看了一眼牢房内亮澄澄的烛火,以及那群瑟缩在各个房间角落的女子们,
他抿了抿嘴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若是就此出去,被她们看见,恐会打草惊蛇,可现在若是不出去,那方才那名献祭的女子,今夜可能就会被谢禀堂凌辱了。
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才行。
就在他犹豫踌躇之际,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女子凄厉的呼喊求救声。
他咬了咬后槽牙,观察了一下牢房外的情况,他发现牢房外竟然有大量稻草,想必是用来防潮用的。
他催动内力将牢房外的蜡烛催翻在地,蜡烛一倒下,周围立马被点燃了。
牢房内有位眼尖的女子看见牢房外着火了,顾不得方才谢禀堂的警告,大声呼喊起来,
“救命啊!着火了!救命啊!”
她的呼喊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霎时间,众人皆大喊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着火了!快来人啊!”
这厢谢禀堂正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流着口水,将那女子紧逼至床上。
“不要……不要……谢大人……求您放过我吧……”那女子紧紧捂住胸口,不停的朝谢禀堂跪拜,泣不成声。
谢禀堂将上衣脱掉,淫笑道,“乖乖,快来本官这里,本官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现在说着不要不要,等会可就不是这么说了,嘿嘿嘿……”
说着他便将魔爪伸向那女子。
“着火了……着火了……”
“救命啊……着火了……”
就在谢禀堂的手将要触碰到那女子时,他竟听见许多声清晰的呼救声。
他定下神来仔细聆听。
“着火了……救命啊……”
果真不是幻觉,他皱了皱眉,狠狠的啐了一口,“这帮臭娘儿们,看本官不把她们送去军营去!”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穿上鞋子,走了几步之后不忘回头嘱咐那名女子,
“美人儿,好生在此等着本官,本官去去就来。”
那女子被吓得瑟缩在床的角落里,见谢禀堂走出去了,踉踉跄跄爬下床,想逃出去。
谢禀堂刚踏出房门,站在走廊尽头,就见牢房那里隐约有火光。
他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快步跑了过去。
他到达牢房外的时候,大火四起,眼见就要烧到牢里面去了。
他赶紧掏出腰间的钥匙,打开牢房门,大喝道,“不想死的,都给本官出来!”
众人赶紧逃了出去。
火势越来越大,眼见控制不住了,谢禀堂嘱咐众人先灭火,自己则快步跑到走廊尽头。
他打开机关,头顶上的房顶立马被打开,他站在正中间的木台上,启动机关,木台便缓缓上升。
不一会儿,他便出现在渊河附近的祭祀台上。
守在这里的官兵并未退去,为首的见谢禀堂竟然从这里出来了,猜到可能发生什么事了。
忙快步登上祭祀台,问道,“大人,可是府内发生了什么事?”
“严风,地牢起火了,快派些人下来灭火!”谢禀堂急切道。
严风一愣,随即朝身后喊道,“一队的人快随我来!”
在不远处正目不转睛盯着祭祀台的初七,看见谢禀堂去而复返,竟凭空出现在祭祀台上,他瞪大眼睛。
谢禀堂?他怎么出现在那里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一看,果然是谢禀堂!
这下他死死顶住谢禀堂。
随后,严风带领一队的人去派水的地方取水。
这里每日都在派水,所以有一些水桶在这里。
他们一人拎了桶水,往祭祀台小跑过去。
到了祭祀台上,拎着桶水的官兵一个接一个往下降。
初七站的地方稍微有点远,无法看清他们都是怎么下去的,但他知道这祭祀台下面肯定通往谢禀堂家。
谢禀堂家果然有密室!若是能进入里面,就能知道真相了,初七在心里暗暗道。
但又怕打草惊蛇,只好按住想要上去的冲动,仍旧守在原处。
密室内,众女子皆在牢房外,但都被铁链子拴着,所以跑不远。
官兵们陆陆续续将水一桶一桶的往火上浇,一时之间,原本不算狭小的牢房,一下子便涌进数十名官兵。
萧清禹趁混乱之际,瞅准时机,将一名官兵打晕,扒下他的衣服,迅速穿在自己身上。
随后他又混进官兵里面,跟着出去取水的官兵一起走到走廊处。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三面都是墙,自己左手边则是一扇门。
他知道方才那名女子就是被关在这扇门内。
他观察了一下取水的官兵,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取水这件事上,便一步一步移向那扇门。
而后轻手轻脚打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女子正想打开门逃出来,迎面撞上进来的萧清禹,吓得她立马就要呼喊。
萧清禹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的嘴巴捂住,轻声说道,“姑娘莫怕,我是来救你的!”
那女子看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他虽然穿着官兵的衣服,五官平平无奇,但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淫欲,反而十分清澈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