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弹
说完,凌亦寒开心的直勾勾的盯着时可,
“有没有发现,说到白以晴,你话好多啊,凌亦寒,你完了。”
时可也笑了。
“是吧,她也说我话多。”
“my god。”时可扶额。
“人前总是一副要炸毛的姿态,我知道她是善于保护自己,就像我那个时候,
从我认识她开始,她没吃过亏,但也吃了亏,没吃亏是因为涉及到她弟弟的事,吃了亏是因为涉及她自己,
视弟如命的好姐姐,她把白以天教的很好,很出色,自己却怎么着都行。”
“是……”时可忍不住的笑了。
“我说我的事呢,你笑什么?”凌亦寒看着时可忍俊不禁的样子。
“你说得对,她确实把白以天教的很好。”时可心里五味杂陈,似乎对这个白以天很是在意。
“时可,你什么意思,你和白以天很熟吗?”凌亦寒有点醉了,不知不觉一瓶红酒快见底了。
“不熟,确实不熟。”时可否认。
“你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刚刚成年的小屁孩,我,老男人一个,能有什么事。”
“我走了。”凌亦寒没有注意到时可的状态。
“你都醉成这样了,你去哪啊啊今儿在这睡吧。”
“我想她了。”凌亦寒转身要走的样子。
“想谁也走不了啊,你看你自己还能站稳吗?”时可上前扶起摇摇晃晃的凌亦寒,
“只喝了一点,没醉,我让司机送我过去,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