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本妃也出生农女
看来是二弟威胁的话,起了作用,此行遇到镇北王他们,探查到这些,也算是不虚此行。
云漫漫清冷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今日受难的百姓,每人赔偿一百两。”
完颜州猛然抬头,眼中带着震惊:“什么?”
那些贱民,哪配拿这么多银子?他以为给了一两也算是大恩了。
云漫漫微微挑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嫌少?本妃已经宽厚,不计较她辱骂本妃的死罪,难道北凛郡主的命,还不值几万两?”
完颜州咬紧牙关,垂眸遮住眼底的阴沉,
这女人口口声声饶恕,还打着为了南墨百姓的幌子,现在让他不得不听从。
如果他拒绝,不但妹妹的命会没有,也是公然向镇北王府挑衅。
这么大的罪,他怎么担。
抬眸眼神恢复了笑意:“王妃,真是南墨国的好王妃啊!”
云漫漫挑眉,神色间漫不经心,淡淡道,
“我是镇北王妃。”
一句话,再次说的模棱两可!
完颜州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
云漫漫看都没看,直接沉声吩咐道,
“阿莫,将银票每户百两,分发给受难的百姓。”
“是,主子。”
完颜州看着走来的男子,认出他手中的剑,居然是莫邪剑,。
这就是九莲阁首领,现今南墨第一剑,莫?
镇北王府到底什么态度,他现在也有些摸不清,但是他知道。
这个镇北王妃很是棘手,现在墨北渊有这样大的助力,看来是件麻烦事。
以前用在老镇北王身上的计谋,墨北渊的身上吗,怕是行不通了。
自己要尽快到南墨京城,将这件事告知太子,让他尽早做好应对。
云漫漫转身看向身后的墨北渊,眸光带着得逞笑意,
“阿渊,我们走吧。”
墨北渊笑着握住她的手:“好,走吧。”
百姓们都纷纷收到了银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感恩之余,就想要再次下跪磕头。
云漫漫抬手淡淡道,
“大家不必再跪,本妃也是农女出身,知道百姓的不易,希望今天的微薄之力,能帮到大家。”
众人一听,顿觉这是他们的福星,不顾阻拦全部齐齐下跪,声音洪亮,
“王爷,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们不知道怎么感谢,只能祝愿,这样的好人能够长命千岁。
同时百姓心中,感觉跟镇北王府更加亲近,毕竟王妃跟他们一样,都是穷苦人家出生的。
怪不得能这样替他们着想,甚至跪地的百姓,都万分羡慕西北的百姓。
而完颜州却浓眉紧锁,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远去的马车,双手紧紧的握住。
镇北王府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也只有亲眼看到,才能切身体会到,果真是名不虚传。
完颜钩看到马车离开,这才敢抱着倾城郡主前来,神色间也愁眉不展。
完颜州看了眼倾城郡主:“她,怎么样了?”
“不要紧,死不了。”
今日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倾城惹的,所以,将怨气撒在倾城郡主身上。
完颜钩有些担忧:“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完颜州看了看整个街道,每个百姓脸上都是笑意,嘴里都在夸镇北王和王妃。
心中有瞬间的迷茫,这样的镇北王府,他们真的能战胜吗?
恐怕,皇帝在百姓的心中,都没有这样的地位吧!
“走吧,去下个城再休息,我们要赶快到南墨京城。”
这里是无法待了,丢人现眼。
马车出了城门,向着京城方向驶去。
马车里,安静无声。
墨北渊在喝着茶水,似乎思考着什么。
云霄和云睿两人垂着头,偶然偷偷看云漫漫一眼,连忙再低下头去。
云漫漫却静静的坐着,双眼闭起像是不想看见两人。
云睿终究忍不住,声音带着些小心,
“娘亲,孩儿错了。”
云霄也小心的开口:“娘亲,孩儿也错了。”
云漫漫这才睁开眼,压下眼底的笑意,淡淡道,
“错哪了?”
说话这事云睿在行,云霄马上投去求救的眼神,
云睿只能再次开口,
“我们得意忘形,没有发现身边有危险靠近。”
云霄连忙点头:“对,娘亲,我们有些忘乎所以,所以以后我们会注意。”
云漫漫轻轻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般严厉,可是他们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们危险重重。
而这天下没有绝对安全的保护,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记住今日的教训,往后不可大意。”
她能教的都已教了,现在他们年纪还太小,难免会有贪玩的时候,她定要将两人保护好。
想到这里,云漫漫眸色闪过冷意,随即挑起车帘,云莫察觉到动静,马上转头看来。
“阿莫,今夜,处理了。”
云莫神色间带着认真:“明白。”
墨北渊悄悄的掀开帘子,青二看过来,墨北渊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去了。
既然漫漫想亲自解决,那他就撤回自己的人手,他以为漫漫将人真放了。
但是辱骂了漫漫,还想要伤害他的儿子,这样的人,他又岂会放过。
而今日,镇北王和镇北王妃,出现在途经京城的城镇中,还帮助这边的百姓。
镇北王妃还亲手惩治了北凛郡主,这个消息快速的传了出去。
深夜,客栈中。
倾城郡主神色略带苍白,从床榻上起身,脸上闪过疼痛的神色,向着书桌旁走去。
看到书桌上摆着的画卷,细长的眼眸中带着占欲,声音犹如疯魔,
“墨北渊,你只能是我的,等我到南墨京城,就让南墨皇赐婚。”
说着眼中带着杀意:“到时候,本郡主会提前杀了那个贱人,还有那两个……”
话还没有说完,就察觉到杀气袭来,神色微变,冷声道,
“什……”
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柄长剑直穿过心口,倾城郡主嘴里的鲜血流血,神色带着痛苦和惊慌。
勉强想要说些什么,脖颈再次一剑划过,这次彻底凉凉。
尸体倒地被一只脚勾住,缓缓扔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随即,房中的人影消失,桌上的画卷也已经不见。
安静的房中只有一具流血的尸体。
暗夜中,门口的守卫还有暗卫,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依旧尽职尽责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