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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墨北渊知道当年真相

墨北渊轻笑一声,并没有多问,而是亲自沏茶递给云逸。

他与云逸相交多年,深知云逸的本事匪浅,但是此人喜欢四处游浪,所以真正交流的机会不多。

云逸嘴角带着浅淡的笑,修长的手指接过茶杯,手中的纸扇放在桌前。

墨北渊挑眉道:“要是喜欢扇子,回头给你寻一把,纯正的白玉扇。”

“呵呵~王爷,逸这炳纸扇可挡风雨,亦可挡你最强三招。”

墨北渊有些惊讶,看着桌上不起眼的纸扇:“这扇子看着普通,竟然如此厉害?”

云逸打开扇柄,墨北渊这才看清,上面是各种符篆的印记,纹路却看不清楚,像是在流动。

云逸看着墨北渊周围萦绕的气息,微微有些惊讶。

之前墨北渊的破军宫位并不稳定,现如今确已经平稳,气息很是浓郁。

云逸收起纸扇,笑看着墨北渊,声音不急不缓:“北渊,我想见见你那位心上人。”

墨北渊瞬间抬眸,眼神闪过凌厉,目光冷凝的看着云逸:“云逸,你这次来是要做什么?”

云逸笑的淡然自若:“不用紧张,她与你的缘份,本就是天作之合。”

墨北渊刚要说什么,外面响起青二的声音:“主子,漫姑娘来了。”

在军营,他们不会称呼云漫漫王妃,但是也不会叫她的真名。

墨北渊神色一喜立马起身,想到什么。

又转头看向云逸,眼含警告:“不管你来要做什么,都不许有关于她,否则我们就是敌人。”

云逸挑挑眉,不由得低笑出声:“北渊,我不会伤害你们,事情确实与你们有关。”

墨北渊走到门口,帐帘被人从里面掀开。

云漫漫身着白色浮云纹裙,腰间一条淡蓝色的腰带,勾勒出紧致的小腰,头戴唯帽,手中拎着一个小盒子。

“漫漫,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闪电,顺便查个岗。”

墨北渊脸上的笑意加深,漫漫越来越在意他了。

云漫漫说着就要揭下帷帽,手顿住视线看向帐内:“你这里有客人?”

墨北渊将她唯帽取下,接过她手中的盒子,拉住她的手,走到主位上让她坐下。

这才缓缓开口:“这是我的好友,是位修道之人,叫云逸。”

云逸眼带好奇,看着瑰姿绝逸的女子,肌肤如玉,莲花般明镜的紫眸,气质清冷却有一种悠然洒脱。

这就是师傅说的,拥有凤魂凤魄的天命女,魂归异世,凤重临人间,必将带来万年太平。

不知师傅的牺牲是否值得。

云逸凝视着云漫漫,看到墨北渊的动作,神色,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对这女子的在乎。

云逸起身手握纸扇,一道光挥向墨北渊的方向,云漫漫手中的真气挥出,轻松化解。

云逸眼露欣赏,拱手道:“云逸见过云姑娘,云姑娘果真名不虚传。”

云漫漫看着男子,黑眸锐利清透,姿容卓越神秘疏离,倒是有几分像高人道士的模样。

不由得好奇道:“云公子认识我?”

墨北渊闻言也看去,云逸笑了笑打开纸扇,扇动间他的五官似真似幻。

“姑娘天生命格高贵,我虽首次见你,却久闻你的大名,也知你因何会来这里。”

墨北渊震惊的站起身,脸色难看:“云逸,你到底是来做什么?”

说着了拉住云漫漫的手,将人护在身后,看向云逸的目光带着不善。

云漫漫没有推开,而是从墨北渊身后探出头,眼里带着几分好奇,

“然后呢?你今日找来,是要告诉我什么吗?”

云逸摇头笑看这墨北渊:“北渊,你太紧张了,不像往日的你。”

墨北渊皱了皱眉头:“如果你想要伤害漫漫,或者想要将她带走,我会立刻杀了你。”

云逸有些无奈:“我何时说要伤害她?再说我带走你的王妃做什么?况且我打不过她。”

墨北渊这才收起杀意,云漫漫握紧墨北渊的手:“北渊,不用担心,没人会将我们分开。”

云逸看两人要腻歪,连忙开口:“你们还听不听拉?不听我走啦?”

云漫漫拉着墨北渊坐下,这才看向云逸:“那你先说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云逸将视线转向墨北渊,眸光带着歉意,

“北渊,当年,本应是你父王登基为帝,你皇爷爷已有遗诏,上一任皇帝联合邪道,将你皇爷爷的龙运,移到了他的身上,更换了遗照。”

墨北渊不敢置信,皇爷爷死的安详,没想到是被皇叔害的,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当时他跟着父王,正在西北守着边疆,等收到皇爷爷去世的消息,赶回京城。

皇叔已经登基为帝,还拿出了遗诏,御医和现今太后都说,皇爷爷是劳累过度。

他父王当时并没有怀疑,皇叔平时为人谦和,跟父王关系很好,更不会想到伪造遗诏。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我父王明确的说过,他志不在皇位,皇叔为何还要伤害皇爷爷?”

墨北渊说完有些沮丧,现在皇爷爷皇叔还有父王,都已经去世了,这件事情追究也没有意义。

“那邪道是何人?与你有何关系?”

云逸看着墨北渊锐利的眼神,心中不由闪过欣赏,墨北渊还是这样聪明。

不由得轻叹口气:“是我道院的师叔,他因修习邪道,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被师傅逐出了道院,就是现在的梵青真人。”

墨北渊眼眸闪过杀意:“原来是他。”

现在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双星伴月的事情,他定然说了什么,所以皇帝至今还在找。

“我师傅当时想补救,所以将我派来你身边,以防不测。”

墨北渊眼神闪过冷意:“那你们早就知道,皇帝对我镇北王府从不是打压,而是要灭了我王府?”

云逸摇摇头,神色间有些愧疚:“我师傅猜测,先皇会对你们出手,他在找弥补的方法,可是先皇没有出手,反而是当今皇上出手了。”

墨北渊神色间冷沉:“我父王出事后,你让我即刻回西北执掌墨焰军,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实情?”

云逸面容冷静,看向墨北渊:“你当时并不冷静,如果我告诉你实情,以当时镇北王府在京城的势力,你能活吗?”

墨北渊握紧双手,神色间都是痛苦,却强自将怒火压下,他知道云逸说的是对的。

如果当时他冲动之下去质问,换来的就是镇北王府彻底覆灭,哪有如今韬光养晦的机会。

墨北渊看向云逸,眼眶微红却带着浅笑:“谢谢你,云逸。”

云漫漫也有些惋惜,镇北王府输在人心难测,他们并不笨,只是将聪明用在了对敌。

却忽视了身边的人,往往是最致命的,他们的背叛才是一击必杀。

跟她前生的死因,竟然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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