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燃燃,别说了。
江冉问起陆政年出轨的事,陆砚洲却笑得神秘,还跟他卖起了关子。
“燃燃,戏要慢慢看才精彩,现在告诉你就没惊喜了。”
江冉被他吊足了胃口,但是怎么问陆砚洲都不告诉他,他也只好作罢。
之后的一个月里,陆家的旁支差不多都离开了。
而江冉发现之前还胆小害羞的秦茵茵脾气大了很多,原本很怕她姐姐的人 ,现在对她毫不客气。
除了顶嘴无视,恼了还会动手,有一天更是把秦南溪要给她喂饭的碗给砸了,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连她妈妈都道她女儿是不是中邪了?还是迟来的叛逆期?
她姐倒是耐着性子没有骂她,反而低三下四地哄人。
江冉一开始不懂她们发生了什么,导致秦茵茵性情大变,直到有一日在他在老宅闲逛到一处幽静的地方,看到秦南溪把秦茵茵压在墙上。
“茵茵,给姐姐亲亲。”随后便吻住了秦茵茵。
江冉惊得当场倒吸一口冷气,两人的关系炸得他头皮发麻,这简直比他跟陆砚洲的关系还要炸裂,毕竟他们毫无亲缘关系。
当时江冉脑子里只觉得,不愧是陆家的人,骨子里都带着疯狂的基因。
后来他旁敲侧击地询问陆砚洲,才发现陆砚洲早就知道了,而她们两人并非亲姐妹。
江冉这才出了口大气,“还好,还好。”
“怎么 ,要是亲的你就不能接受?”毕竟这在陆砚洲眼里都不算什么。
“要是亲的,她们得多难才能走到一起,这太让人悲伤了。”毕竟连他跟陆砚洲这样的都不容易。
陆砚洲倒是没想到江冉是这么想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的燃燃真善良。”
回娘家不过十天的原思瑶,又自己回了老宅,原家她实在待不下去。
最近原家发生了很多事,原湛的极限多人运动视频流出,如今搞得人尽皆知。
而她后进门的嫂子程婉心,居然有前夫还有个儿子,她儿子多次要钱后越来越贪心,而程婉心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最后他儿子居然伙同两人绑架了她哥哥。
人好不容易救回来了,根儿却废了,她哥闹着要离婚,程婉心又想谋夺家产,居然在她哥的饭菜里下药,好在人没死,如今他哥又不离婚了,整日变着方儿的折磨程婉心,完全不把她当人。
紧接着原湛又被人控告谋杀,因为曾经被一个同学目睹过癫痫发作,最后他将这人从天台推了下去。
只是当时天台上没有监控,也没有查到实质性证据,这件事被定性为了自杀,如今却冒出一张照片,证明当时原湛也在天台上,事情重启调查,以前忽略的细节现在开始有了新的方向。
这些江冉也是从新闻里看到的,看到这个案子时,他难得迫切的关注了起来,上一世他也是坠楼而亡。
可他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他并非自己上的顶楼,而是被人迷晕后,直接带到了顶楼,在他好不容易清醒时被人推了下去。
而原湛的案子现在让他通体生寒,不住回想前世的细节,如果非要说共同点,那就是他也看到过原湛发病。
这一世最大的不同便是没有再跟原家有任何牵扯,而他也平安活过了二十二岁,那些梦魇仿佛随他而去。
那他是不是可以认定上一世害死他的就是原湛?江冉拨弄着手上的佛珠手串,心里乱作一团。
“燃燃,怎么了?”陆砚洲把江冉抱到怀里,不住地安抚 。
“陆砚洲,原湛会判死刑吗?”
陆砚洲原本想说不一定,但看到江冉不安的神情,他改了口,“会的,燃燃,这种社会败类就不应该活着。”
江冉听到这话像是活过来了,紧紧抱着陆砚洲,“陆砚洲,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陆砚洲疑惑于江冉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答道,“燃燃 ,你信我就信。”
江冉犹豫几番,把自己的重生当成梦境讲述出来,“陆砚洲,我梦见过我的前世,前世我们后来没有重逢,我甚至没活过二十二岁便死了。”
“燃燃,都是假的,都是梦。”陆砚洲把他抱得紧紧的,仿佛要揉进身体里。
“我梦见我被人推下楼了,害我的人是谁我都不知道,只记得那栋楼好高好高……”
“燃燃,别说了。”陆砚洲吻住了江冉,空落落的心脏想要急需确认怀里江冉的存在。
好半晌陆砚洲才松开他,“燃燃,一切都是梦,都过去了,你会长命百岁,喜乐无忧,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
江冉在他怀里闷闷点头,有陆砚洲在他什么都不怕,前世很多事情他都已经记不清了,仿佛真的不过是他大梦一场。
而他不知道陆砚洲心里有多惊惧,江冉所说的关于前世的梦,他曾经也梦见过。
梦见他的世界没有江冉,梦见江冉坠亡,还有关于江冉命格的批语,种种涌上心头,他不得不怀疑真有前世的可能,而伤害江冉的又会是谁?
通过刚刚江冉的表现,他有了怀疑的对象,如果那些人是江冉前世梦魇里的凶手,那他也一定不会让他们在这世上存活。
陆砚洲把江冉哄睡后,起了床,原本他还想慢慢折磨那两个人,现在他已经等不及了。
阳台上,陆砚洲一通电话打给了陈武,夜里,他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一双眼睛亮得吓人,里面满是阴狠。
没过多久,两条消息传来,其一是程婉心惨死家中,被她老公酒后失控勒死的,其二则是原湛在监狱里跟人发生冲突,意外死亡。
江冉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消息,就迎来了更加劲爆的信息轰炸。
陈以柔怀孕了。
而原思瑶一口咬定是陆砚洲的。
因为陆政年出轨的事,原思瑶对他就没有好脸色过,而陆政年这次居然难得的也没有哄她。
两人在老宅一直处于水火不容的状态,不想看见彼此,又不愿意离婚。
陈以柔却乐得如此,每日的打扮和行为举止,模仿原思瑶模仿的越来越像。
她不断打着安慰,调解两人关系的借口找陆政年,好几次让陆政年把她认错成原思瑶,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借酒浇愁,喝醉后把房间里的陈以柔当成原思瑶,抱着她还亲上了。
及时清醒后,面对的就是陈以柔哭红的双眼。
陆政年扇了自己几耳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陈以柔一把将陆政年的手抱在身前,“没关系,伯父,我不怪你,我只是很心疼你,你这么爱伯母,她却不愿意相信你。”
陆政年的手被陈以柔身前的柔软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眼前的女人哭红的眼睛像兔子一样,单纯又无辜,跟原思瑶像极了,难免让他恍神。
如果原思瑶也能这么相信他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