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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郭虎的手段

郭兴收到玉姐的信息,第一时间就把电话回了过去:几个意思?

一向言听计从、温柔清婉的玉姐却一反常态,语气冰冷,口气生硬:家有急事,急需回家,归期未定,后会有期。郭兴还未来得及说话,对方就挂了,再打却是关机。

在郭兴的认知中,对于女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这是他多年的经验。去年夏天,一个三线女歌星来天州走穴,住在天州阁,一连演了五天。官员陪同,老板接待,出出进进助理保镖前拥后簇,一付不食人间烟火的作派。一时惹的天州万人空巷,都想和明星近距离一赌芳颜。那几天,天州阁的生意也特别好,别说包厢,连大厅都人满为患。一群老板围在郭兴办公室,有人说:不知道这明星的味道是多醋还是少盐,有人反驳:就你那毛拔光称不了二两的角,这辈子就想想吧。郭兴说:她又不比别人多点啥,想那个还不是手到擒来?一伙闲人就打赌说:郭总你要是能办成这个事,我们一人赌五万,郭兴说小意思。第五天晚上演出回来,郭兴以送夜宵的名义去了歌星住的套间。歌星刚刚出浴,还沉浸在又挣了一笔钱的喜悦之中。郭兴开门见山: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欲求一夜之欢。歌星说流氓,郭兴掀开送餐车的盖帘,扔出一沓Rmb,歌星又说:出去,郭兴又扔出一沓,扔到第五沓,女歌星说你咋这么可爱。所以,收购钱拒后,他把玉姐的工资直接提到了月薪四千,这个工资不只是在天州,就是在附近几个省,对于打工者都是一个天花板一样的存在。本来,郭兴还准备把玉姐收入麾下,更好的臣服于自己,可还没来得及实施,竟然不辞而别了,还是在钱柜发生涉d涉h的事候。

郭兴这个气呀。

玉姐不辞而别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原因,至少和钱柜发生的事有关,如果玉姐被扯出来,继而牵扯到钱柜,那就不是钱柜能不能经营的问题,而是动了天州阁的根基,而天州阁,名义上是郭兴自己的,而实质上是师傅一辈子的心血。

郭兴立马打电话给郭虎:在哪?有事。

听完郭兴的话,很少沉不住气的郭虎瞪起了双眼:你是说,你高薪聘请的人在钱柜抓了涉h涉d人员后联系不上了?你对这个女人了解多少?姓啥住那什么来历知道不?

郭兴苦丧着脸:那是钱柜的留用人员,只知道是朱局长的情人,是清川县人,曾经在莞城当过小三,昨天师傅还给老朱打电话来着。要说了解,除了老朱,就是大毛、刘昆了解。据说住在滨河家园,我就知道这些。

别出事了尽往别人身上赖。现在是钱柜在你名下人你在用事出在你收购后,扯那么多有用吗?只能是越搅越乱。首要的问题是找到人,搞清楚是真有事还是有牵连,不是推责任。郭虎朝沙发上一仰,用手拍着光头。

要不要给师父说一声?郭兴问。

你要是嫌他死的慢,随你的便。多大人了,遇的事情就乱了手脚,有意思吗?郭虎说:收钱柜以前是黄老三手下看场子,收了也没换。雁过留声,我就不相信她会地遁。这样,你先派人去把钱柜的事支应起来,但就说玉姐有急事回了老家,千万不能露出其它风声。另外,大毛、刘昆那绝对不能露,大毛的鼻子比狗还灵,但可以让你那个公安局的人关注一下进展。我这面想办法看能不能找见人。晚上再碰面。

兄弟俩话还没有说完,程丽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纸条:老板,不好了。玉姐拿着营业款不见了。

郭兴一楞:拿了多少?什么时间?

程丽说:我早上去钱柜收款,保险柜里的营业款没有了,只有这个纸条。郭兴接过纸条,上面写道:家有急事需钱,暂挪老板六万,日后定还。玉姐。郭兴扔了纸条,抓过手边的水晶杯扔到地上: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

郭虎却说:别紧张,慢慢说。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程丽吁了一口气:钱柜当日的营业款都是当晚集中在保险柜,第二天一早对完帐后再进帐的。保险柜的密码和钥匙只有我和玉姐有,因为只有我们俩个人轮流值夜班。这几天银行过年放假,所以没有进账,现金都存在保险柜里。昨天我下班时,玉姐交待我,今天去把账进了,可我一开保险柜就没看到钱,只有这个纸条。我打玉姐电话接不通,就直接过来了。老板,我可没说谎更没有动钱。

郭虎笑了笑:你回去正常上班,玉姐和钱的事和任何人不要说。从现在起,你就是钱柜的经理,把一应事管起来。其它的事我们办。

郭兴说稍等,打电话叫来了天州阁客房部经理:你手下那个叫朱娜娜的主管,调到钱柜当主管,这面你再培养一个。

安排完应急的事,郭虎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还会玩声东击西。我敢断定人还在天州。按刚才说的,抓紧。说完,摸一下油光发亮的秃瓢,转身走了。

玉姐急急忙忙的来到自己悄悄租的新居后,准备隐匿几天。房子是用曾在钱柜干过的小姐妹名义租的。锅碗瓢盆、米面油盐都是常备的,唯一没有想到的问题是五岁的女儿吵着在家里不待,说不清哄不住扇了几巴掌还闹的更凶,惹的对门都来敲门。好不容易挨到傍晚,自己和女儿都穿上羽绒服戴上口罩围上围巾,想带女儿去放风,顺便也看看动静。

开门下楼上了自己悄悄备好的二车桑塔纳,心里却咯噔一下:车是通过黄老三手下买的,怎么把这差忘了。连忙开车出来,专找偏僻小道,找了个城乡结合部的地方,把予备的套牌换了,然后又去一家不常去的超市给女儿买了一大堆零食,绕到钱柜门口,停在马路对面看了半天,钱柜的门正常开着,只是进来出去的人少了,看了半天也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女儿又吵着瞌睡,这才放心的离去。

玉姐租的是个二楼,机械厂的老家属楼,这两年大多数人都买了新房,所以这里基本上是外地租户,好处是各不相认,坏处是鱼龙混杂。玉姐特意留意了周围一切如常,才抱着女儿拎着东西开门进去。

一开灯,就看见一颗油光发亮的脑袋上,鸡蛋大的两个眼晴朝自己翻:玉姐,别来无恙?

玉姐转身想出门,可身边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自己的脖子,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顶在了喉咙处: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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