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各有利弊
还没有等到刘胜利去找事,民政局副局长就自己捅咕出了一件不好收拾的烂事。
副局长和司机先去泡了澡,就去了楼上的按摩室,一套程序下来,己是饥肠辘辘,急急忙忙和召来的两个老板去吃了饭,就去了宾馆的棋牌室。打麻将是副局长的最爱之一,他给人说掐着牌摸二饼比掐咪咪更舒服。
不知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财神不肯光顾,一向手气频佳的副局长两圈牌没胡一把,炮还全是自己点的。正生气的当间,包厢门被推开了,伸进一个脑袋来东张西望,副局长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看什么看?看你妈b。
要在平时,无非是男人不高兴时的一句粗话,最多吵吵两句而已,没想到对方也心情不畅,还是个混社会的,更凑巧的中午喝了不止半斤,刚好到能走路没糊涂天老大我老二的程度。这个醉汉和兄弟喝酒,划拳也是连输了两圈,赢的人跑了出来找人的。
挨了一句骂,回去也不会有事,可这货想来想去cpU就断了路:不对劲啊,我和他不认识,他凭什么骂老子?转身进了对面的包厢就摸了个大号玻璃烟灰缸背着手直接进去,走到副局长旁边,笑咪咪的说:爷,你刚才骂啥来着?
副局长刚说了个你妈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醉汉手里的大号烟灰缸就向副局长油光水滑的脑门拍了过去。
副局长连声都没有吭一下,就如面口袋一样倒了下去,脑袋就如破了的血袋一样,血呼嘶拉的。其它几个人刚站起来,醉汉举着还抓在手里的烟灰缸说:妈…b的,谁…谁动…老子…干…干死你。
接下来的只能报警,伤员送医院,醉汉进派出所,而这一幕刚好被刘胜利和小李看到,所以,刘胜利就给派出所长点了一句:查一查伤者的身份和场合。
刘昆事后还是批评了刘胜利和小李,把秘书长说的按自己理解的又翻说了一通。刘胜利说:职业习惯。不由自主的就干成了破案。而小李说:长了这么大,第一回进派出所,还是个坏人。
而卫总在老家却取得了很大进展。东南亚的投资商派来了自己的孙女,一个欧洲留学回来的cFA,被卫总的如簧巧舌说的心神洋溢,这个叫周丽娜的女孩不但同意融资,还决定一同来天州现场考察。所以,卫总和刘昆通话时,一再要求必须要动起来。五宜居这面没什么问题,十一前完工的五栋小别墅进展顺利,关键是关口镇的事,为此,刘昆特意拉着张畅和卫夫人去了一趟关口。最后还是张畅一口定音:杜老汉的垂钓园和过水路面开始动工,镇上负责补办手续。陈冬梅表示可以。整个过程张畅戴着墨镜和口罩,离开关口镇时,一上车就说:再待一会我儿子该缺氧了。
回天州的路上,又议定了项目管理人员和进场的事,卫夫人表示:这些都没有问题,明天下午就可以到位。送张畅回家时,张畅当着卫夫人的面说:下班早点过来,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一会让玉菇帮我买点菜,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吧。
对于张畅的安排,刘昆懒的细想,主要是根本就摸不透她的心思,但不管什么事,事后一想,她都有些先见之明,所以,刘昆干脆不去想,照办就是。
刘昆先去了秘书长那里,说了外商要来需要加快进展的事。秘书长说:这个事你办的合适,这几天抓紧,总得有个遮羞布不是。刘昆又说了那个民政局长上班打牌被人打的事,秘书长看了刘昆一眼:知道了。
又去了书记办公室,书记刚好有空,刘昆又把近期的工作汇报了一遍,听到有外商来,书记说:你告诉秘书长,和卫总沟通,必要时政府出面。本来还想说那个副局长的事,想起秘书长的态度,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基层作风巡查电视节目的话。书记说:这个想法很好,先和宣传部沟通一下,一定要以弘扬正气为主。
临出门时,书记问:有没有张畅的具体消息?
刘昆说:半个月前有过联系,说是在桂林,其它没有。
书记叹了口气:你说她怎么这样任性?有病吗,总是要治的,一天跑来跑去不安稳,难道外面的空气里有药。
和张畅、白玉菇吃过饭,玉菇就要回去。张畅说:你送一下玉茹,然后回来,保姆明天下午才来,我想和你说点事。
送卫夫人回去的路上,卫夫人突然扭捏起来:刘昆,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怎么会这样想?刘昆强装镇定。
那好。只要你不把我当成坏女人就好。你走了,我们说了,孩子满月,我们就正式认干亲。有些事不说了,但我还是希望你心里有我,有机会的时候想我…卫夫人声音越来越低,后来竟有些哽咽:我只是一个正常的有些闲的女人而已。
而再次回到张畅住处,张畅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如一个可人的小女人一样,枕着刘昆的胳膊睡去。连刘昆想告诉她书记问他行踪的话都没有来得及。
夏天的夜晚是安静的,窗外虫鸣阵阵,夜风轻柔适意,对面楼上的灯一会灭上一个,夜色就包裹了目光所及。路灯的微光轻洒在窗台的植物上,只是一个朦胧的影子。张畅蜷曲着身子,高耸的丰臀和低落的腰部勾画出优美而夸张的曲线,只有略显粗重的呼吸在告诉刘昆,身边的这个人己和他紧紧的联在了一起。
可自己又能给她些什么呢?不能光明正大的牵手,不能名正言顺的相拥,甚至在凡是有光的地方,都要把所有的爱都包裹起来,可这种没有任何形式制约的爱又能维持多久?
人呀,只有当人能够看自己的内心深处时,他的视野才会变得清晰起来。向外看的人是在梦中,向内看的人是才是清醒的人。而此刻的刘昆,却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