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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映鱼背叛

宋锦洛几乎是逃着离开河边的,踉踉跄跄的跑回了医馆。

月色下,陆沉坐在原地,眯着眼目送她消失在夜色中。

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紧紧的捏着一方绣着九尾狐的荷包。

第二日清晨,宋锦洛早早便起了床,她在佛堂内,捏着佛珠抄了一段佛经,脑海中回想着昨晚陆沉的话,心中到底是轻松了不少。

昨日在知道映鱼瞒着她后,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种被背叛的屈辱感,以及那种被抛弃和并未对方唯一的沮丧消除不少。

并非是她扭捏造作,而是映鱼是她传过来后,唯一对她好,自己也是真心将她当做自己人的第一个人,不然她也不会费尽心思的治好她,是以当她知道映鱼有事瞒着她的时候,内心忽然涌上来一种极度的不安,这才导致她心神不宁。

她不得不承认,陆沉是对的。

只是,她不为映鱼的事情困扰后,陆沉昨日那一番话中有话的劝解,让她落荒而逃。

“小姐,小少爷已经出门了,您这会要起来吗?”

飞花端着洗漱的面盆候在门外,知道她心情不大好,声音都有些小。

宋锦洛从佛堂内出来,将抄的佛经放在木盒内收好,待出了佛堂,便见到卧房中央的圆桌上,放着一张信笺。

她随后打开一看,笑了笑便对着外间道:“进来吧,我已经起来了。”

早膳的时候,几人的目光都若有似无的朝她看着,宋锦洛旁若无人的吃完早膳:“我出去一下,你们看家,别忘了将煤球和柔柔分开喂。”

交代完后,她踩着地形线透出的第一丝金光出了门,她并未去镇抚司,而是去了另一边的一线天酒楼,在二楼的临窗的位置坐了一整日。

昨日她和陆沉说映鱼不是奸细,陆沉并未反驳,这也就说明映鱼不会有事,所以她并未去镇抚司要人。

镇抚司明面上隶属于皇帝,可她很清楚,皇帝将许多事情都交给了陆沉,连许多奏折,御笔朱批的奏折都是从摄政王府而出,分发向各个城的各个驿站,所以,镇抚司做事很显然是陆沉所授意的。

如果映鱼和奸细有关,陆沉昨日便会反驳她。

一线天是朱雀长街上最大的酒楼,热闹非凡,小二搭着白色的毛巾,跑上跑下,不停的招呼着。

没过多久,羡玉公主的马车便停在了一线天的门口,宋锦洛身子微微一倾,便看到了她。

羡玉下了马车,飞快的跑上了二楼:“宋姐姐,怎么来的这么早?等很久了吗?抱歉啊……临出宫的时候,母妃和我说了点事,耽搁了一下。”

宋锦洛看着她古灵精怪的神色,笑了笑:“没有,我也才刚到,不过……你找我有何事?”

羡玉随手点了一桌子招牌菜,又让小二上了一壶太平猴魁,复又坐的离她更近了一些,小声道:“宋姐姐,我听说你的婢女被抓去了慎刑司。”

宋锦洛闻言:“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怎么……想替我救人?”

羡玉闻言,面露难色咬了摇头:“我……我救不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镇抚司只听父皇和皇叔的令,若是关在天牢或者大理寺我还能想想办法,镇抚司我连进都进不去,宋姐姐,我知道你将映鱼当成亲妹妹一般,我怕你着急做傻事,所以我是来告诉你,镇抚司抓的人,一向都是为祸四方或者是对北齐不忠的人,映鱼被抓,肯定不是表面如此简单,宋姐姐,你不要太过着急,我已经派了人守在镇抚司去打听了,一旦有了结果我马上告诉你。而且……这次的事情好像很严重,据我听到的消息,连谭瑾都被抓到慎刑司去了。”

宋锦洛笑出了声:“羡玉,想不到你倒是挺顾全大局的。”

这一番说辞,羡玉说的十分隐晦,但她还是听明白所表达的意思。

很显然,羡玉的意思便是映鱼肯定有事情瞒着她,希望她不要因为将映鱼当做亲妹妹,便不管不顾的到镇抚司救人。

不过,这番话倒不像是羡玉能说出来的,她看着羡玉,笑的十分温柔,这一听,便是贵妃交代的,没想到……贵妃久在深宫,居然还记得她。

羡玉闻言,面色一红:“我是担心姐姐,姐姐不要误会我。”

“怎么会?”宋锦洛喝了一口热茶道:“你一番好意规劝,我自然是明白的,放心吧。”

羡玉舒了口气:“那就好,昨日晚上我才听说此事,急了一整夜,就怕姐姐和镇抚司对上。”

二人正聊着天,忽然一个丫鬟跑了过来,哭哭啼啼的跪在羡玉跟前:“公主,救命啊……”

候在一旁的扶光赶紧将人扶了起来,羡玉一看,惊道:“檀香?怎么了?哭成这样?”

檀香脸上带着红红的巴掌印,哭泣不止:“公主,我家小姐快被姑爷打死了,求您快去救救她吧,小姐在金陵……就只有您这一个朋友了。”

莫名觉得这丫鬟有些眼熟,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吴府大少奶奶孙柔柔的贴身婢女吗?孙柔柔快被打死?

羡玉闻言,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吴永年敢打柔柔?扶光,快走,去救人。”

说罢,羡玉赶紧往楼下冲,宋锦洛自然不会跟过去,别人家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

待她从一线天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更深露重,她才缓缓走向医馆的方向。

和她所料的几乎一模一样,映鱼如以往她晚归的每一次一般,在门口着急的来回眺望,直到看到月色下缓缓归家的她,飞快的便迎了过来。

只是,不同的是,这一次映鱼没有关心的问她,而是一把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道:“小姐,奴婢求求您,救救虎子吧。”

宋锦洛站在原地:“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

映鱼哭着摇头,不肯起来,飞花和逐月赶紧将她扶了起来,宋锦洛迈步朝着医馆进去,直到坐在院子中的佛铃树下,映鱼睁开飞花二人,再次跪在她身前:“小姐,求求您了,只有您能救虎子了。”

弄墨端了一盏热茶过来,宋锦洛拽着茶杯,缓缓开口:“他怎么了?让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找我求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救?”

飞花在一旁劝道:“映鱼姐姐,有什么事你起来说。”

映鱼依旧固执的跪着,仿佛这才能表现出她的诚心一般,带着哭腔道:“镇抚司的人说他是流云国的奸细,我知道的,虎子是北齐人,他怎么会是别国的奸细呢?他不是的,他是被冤枉的,小姐……”

宋锦洛捏着小巧的茶盅,看着她哭泣的模样,眉眼微蹙:“他是何人,是不是被冤枉的,自有镇抚司来定论,映鱼……这与你有何干系?值得你哭的如此伤心来找我求救?”

许是听出她声音中的冷淡,映鱼有些错愕,随即解释道:“小姐,奴婢被家里人甩掉之前,和虎子是一起长大的,她曾经救过奴婢,所以……”

“所以你便背着我,替虎子传递消息,是吧。”宋锦洛将茶盅重重的在石桌上一磕,冷声道:“所以,那个奸细才会提前逃出军营,因为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是想灭了半个护城军,让虎子偷偷进城,让整个金陵都沦为疫区,可我去了,你将我的身份和医术都告诉了虎子,他们这才改变了计划,对吗?”

映鱼愣在原地,摇着头,脸色煞白:“小姐,没有……我没有。”

宋锦洛冷笑一声:“我一直在等你给我解释,可你不仅没有一句解释之词,张口便让我替你去救人?”她俯下身,扣住映鱼的下巴:“映鱼,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在你昨日看到虎子特意让镇抚司的人发现的信物后,你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时间,想过和我认错?”

当韩尧拿出那个木簪的时候,她特地看了一眼映鱼的神色,那木簪并不是什么旧物,而是虎子临时所刻,用来和映鱼传递消息的。

映鱼并非奸细,她也未做出什么留下把柄的事,镇抚司看到木簪,自然会将她带回去问话,那时候……二人会再次接触,且有我作保,一旦查清映鱼是无辜的,镇抚司自会放人。

那么……虎子想传递的消息会马上传出。

宋锦洛并不是傻子,在听到青砚的话后,她稍微联想,便想通了一切,只是……这整整一日一夜,她内心所充斥的,都是不甘。

甚至有些不解。

映鱼抿着嘴,眼泪无声漱漱而落:“小姐,奴婢并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奴婢只是想帮虎子救他的妹妹而已。”

“呵……”宋锦洛盯着她,冷笑:“映鱼啊,你和虎子多少年没见了,你知道他这些年的经历吗?她的妹妹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好……我当你一腔热诚助人为乐,可是,我现在告诉你了,虎子是奸细,不管他是受人所迫,还是别的原因,他都做了对不起北齐的事情,所以,如果我问你,虎子让你传的消息是什么,传给什么人,你会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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