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讨价还价

【我们要吃的是全聚德的烤鸭，不是炒鸭肉。】

【对，我们要全聚德烤鸭。这什么玩意，难吃得要死。】老鼠一边吃得津津有味，日边还要说拆台的话。

【你们要是不吃，我就把你们碗里的扔到外面去喂狗。】何雨柱笑道。

【今天就勉强接受了，明天一定要记得去买只全聚德的烤鸭。】花猫连忙护着它的碗。

【明天没空，家里这么多肉，不吃了会坏掉。我做的你们不喜欢吃，明天就不做你们两个的份了。】何雨柱懒得和这一猫一鼠讨价还价。

【别别别。其实你的厨艺凑合还能吃。猫爷就将就一下，但是你有空了，必须去买只全聚德的烤鸭，那可是你亲口答应了。】

花猫其实现在已经迷上了何雨柱的厨艺。但面子上挂不住啊，答应的全聚德烤鸭不兑现，我猫爷的脸往哪放？

“行了行了，等我有空再说。”何雨柱准备拖到雨水回来。买那么大一只烤鸭，怎么也得让雨水放开肚子吃六。

杨厂长这一天真是有些着急上火。

轧钢厂不光有日常的生产任务，还要承担有些特殊的工件任务。这些工件往往都是特别重要的，而且有时间限制。

这一次的工件就是科院那边的紧急下发的工单。杨厂长接到工单的时候还满心欢喜，可是拿给厂里的工程师看了之后，才发现这个工件对加工要求极高。就连八级钳工都没哟绝对的把握。

虽然是一个万人级别的大厂，八级钳工的数量也是非常稀少的。易忠海是这里面技术比较过硬的一个。能够加工很多别人加工不了工件。要不然易忠海如何能够得到杨厂长的青睐？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时对这些技术大牛极其优待，就是为了某一天能用”八零七”得上。可没想到，这一次，想要用人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竟然无故旷工。

杨厂长当即派人去易忠海家里找人。

人无缘无故失踪了！

一整天都没能够找到人，连家属都不知道人去哪了！

厂里的其他八级钳工对这个工件强行进行攻关，连续损坏了数个铸胚也没能够加工出符合要求的工件出来。

“怎么样？”杨厂长一直没下班回家，厂里的几个老师傅，也一直在坚持着。

肖师傅也是一个八级钳工，地摇摇头

“杨厂长，这个工件的要求实在太高了。主要是这个异形工件的要求的精度实在太高，磨这里的时候，没有适合的工具，稍不

注意，就差了一丝半丝。实在是太难了。”肖师傅有些愧疚。

“要是不难，科院那边自己也能加工，还用得着送到我们这里来？”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今天老师傅们都已经加班很长时间了。不如先让他们回去休息，明天上班之后，再继续攻关。”李副厂长看得出来工人们都已经很疲惫了。

杨厂长虽然着急傻干活，也只能点点头：“好吧，让司机将各位师傅一送回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上班继续攻关。”

工人们走了之后，长依然拿着工人们加工服废的工件在看。

“杨厂长，要不你也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李副厂长说道。

“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对了，易忠海人找到了没有？”杨厂长问道。

“去易忠海家里问了，从昨天晚上失踪，一直就没见到人。”李副厂长说道

“再派人去他家里问问，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属于无故旷工，这样的工人技术上再好也不能用！”杨厂长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

“是的，这一次必须严肃对待。我们对这些高级技工的要求可能是要松了。上一次，大领导过来视察也是这个易忠海出了问题计天领导非常不满意副广长说道，

“我们必须严抓工厂纪律！对于一些工作不积极，态度不端正的工人，必须严肃教育批评。并且做出相应的处罚！”杨厂长是准备对易忠海下手了。

第二天，何雨柱上班的时候，感觉厂里的气氛都有些不对劲。

何雨柱先去厂办销假。

结果就被杨厂长叫到了办公室。

“易忠海跟你住一个院吧？他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派出所抓进去？”杨厂长问道。

“好像是因为街道有个干部被查出来是特务，这个已经是证据确凿坐实了。易忠海自己宣称跟这个干部关系极为密切，就被抓了。”何雨柱说道。

“你觉得易忠海会不会是特务分子？”杨厂长紧张起来了，如果轧钢厂出一个特务，那可真是洗都洗不掉的污点。

“应该不是。”何雨柱这一点还是可以确定了。

杨厂长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给派出所所长王利民打了个电话，询问易忠海的情况。

“如果查实此人确实不是特务分子的话，还是请王所长尽快将此人释放。我们接了一个科院的特殊工件，工期非常紧他是我们技术最强的八级钳工杨广长说道。

杨厂长的面子还是非常有影响力的。易忠海因此很快得以释放了出来。

不过易忠海在派出所经历了漫长的审讯，精神状态极其不佳。从前天抓进去，就昨天晚上吃了一顿，人都显得消瘦了不少。

易忠海回到厂里之后，就被杨厂长狠狠骂了一顿。

“你一个老同志，每到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上次大领导过来，就对你进行了严肃批评。没想到，你这次居然被派出所给逮进去了！”

“杨厂长，这次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这种事我也不想易忠海丧着说道。

你也不想，谁想？我也不想啊！可是科院来的工件，加工废了这么多，也没能够加工出来。你赶紧去把这个任务攻克了。不然我想保你也保不住！你这一次的处分是免不了的！”杨厂长狠狠将易忠海骂了一顿之后，才让易忠海去进行攻关。

易忠海只能拼尽全力去进行攻关，他看得出来，杨厂长是真的着急上火了。

一车间气氛凝重，像秦淮茹这样的小钳工一个个噤若寒蝉。谢主任今天火气非常大，动不动就会暴跳如雷。

一食堂里气氛倒是很轻松。

何雨柱现在都不需要怎么去参与食堂的准备工作了。

何雨柱的徒弟马华现在老实了不少。

刀工也有了一点进步，这人就是不太踏实，脑瓜子还是蛮灵的。

“师父，你看我刀工也算是有些进步了。可不可以学一学大锅菜了？”马华给何雨柱送上一搪瓷杯，这事泡好的茶水。茶叶是食堂里廉价的散装茶叶，论斤卖的那种。

“大锅菜没什么技术难度。你的刀工基础也打下了，今天就让你上手大锅菜。”何雨柱答应了下来。

马华立即面露喜色。

“行了行了。有什么不懂的，平时跟食堂里的各位师傅多问一问。多动动脑子。”何雨柱将当年师父教训他的话，全部还给了马华。

一代传一代，自己要是不传下去，当年受的苦可不是白受了？传承下去，才让人心慰啊。。

易忠海加工异型工件的时候，轧钢厂的几个老师傅，全部围了过来。谁不想趁着这个机会学一手？到了七级八级钳工这个水平想在手艺上有一丁点进步，都是非常困难的。

刘海中困在七级钳工好几年了，最近几年，感觉不仅看不到八级钳工的希望，反而感觉手艺还有所退步。

技工靠手艺吃饭，有手艺在手，连厂长都不用怕，随便在哪个厂，最顶尖的技工总是受人尊敬的这也是技工追求更高技艺的动力。

易忠海人品不怎么样，但是这手艺是真的没话说。真的过得了硬。

即便是在派出所关了一两天，心身疲惫，使出了浑身解数，是自狗将难度高的形工件给加工了出来。

加工完成之后，易忠海已经精疲力尽，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将工件交给杨厂长

“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撑不住了，你们拿去测量一下。”易忠海一下子表现出高手27风范，该抖的时候，还是要抖一抖的。

杨厂长激动地接过异形工件，向另外几个八级钳工说道：“肖师傅、罗师傅，你们辛苦一下，严格测量一下，看看是不是符合科院的参数要求。

没问题。”肖师傅接过工件，立即开始进行测量。没一会，测量结果出来了。

“误差完全符合科院要求，精度非高。易师傅的技术真的没话说。师傅很是敬佩堆说道

待杨厂长想要夸奖一下易忠海的时候，发现易忠海已经靠在机器上睡着了。

“易师傅。”杨厂长喊了一声。

易忠海一下子醒了过来：“不好意思，这两天耽误了点瞌睡。”

“易师傅啊。工件的质量非常高，已经完全符合科院的要求。科院那边要求我们尽量加工三套符合要求的工件。你看，是不是辛苦一下，把另外两件也加工出来？张主任，你去通知一下食堂，今天开一个小灶。准备攻关小组的伙食。”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这脑筋转得还真快，一下就成立了一个攻关小组。这个攻关小组自然包括厂领导，和人级钳工。

在一旁学习的几个七级、六级钳工不可能算在里面。

易忠海很是振奋，似乎一下子力量完全恢复了过来。

“来，肖师傅，罗师傅，劳驾两位帮个忙。我们一起再加工两个工件。”易忠海一下子恢复了往日轧钢厂最牛八级钳工的威风肖师傅和罗师傅有机会学习手艺，自然也非常乐意。刚才杨厂长说的是攻关小组，他们协助易忠海加工出科院的工件，自然也是有功劳的。

何雨柱很快接到了通知。

“何主任，麻烦你尽快准备一桌招待餐啊。杨厂长现在正在带领攻关小组进行技术攻关，今天技术攻关小组的难度大，任务重,所有人消耗非常大。准备丰盛一点啊。”张主任说道。

何雨柱自从能够听到心声之后，也成了人精，不用听心声也能够猜到怎么回事：“张主任，科院那边需要的工件是不是已经被易忠海加工出来了？”

张主任点点头：“在杨厂长的带领下，攻关小组克服了高难度技术难关。现在已经在进行接下来两个工件的加工。”

易忠海这种人，还真是不简单。给他一点机会，就能够翻过身来。

何雨柱连忙去找李主任领了一批食材，然后把风四了过来。

“待会厂里攻关小组要过来吃小食堂。我们要准备十几个人的招待餐。现在时间不早了，食堂那边也正是最忙的时候，也不能够抽调太多的人手过来。你去把陈师傅儿子小陈叫过来，跟我一起准备。”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还是没有叫他的正牌徒弟马华。马华现在还刚开始接触大锅菜，刀工也不算完全过关。这种招待餐让他来打下手，完全是砸自己的招牌。这种蠢事，何雨柱是不会干的。

刘岚很高兴，今天说不定又有机会带饭盒回家去。

陈师傅也很高兴，何雨柱肯把他儿子小陈叫过去，就说明何雨柱还是愿意教导他儿子手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