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秦律表白
当裤子被解开的时候，钱阳的眼泪流了出来。
戴向宇舔掉了钱阳眼角来不及滑下的眼泪，动情地摸了摸钱阳的眼角。
“你好美，美地让人窒息。”戴向宇喘着粗气道，“准备好了吗？刚开始会有一点疼，你要忍一下......”
话还没有说完，戴向宇便倒在了钱阳的身上。
钱阳绝望地闭着眼睛，泪水再一次滑落。
“杨傲。”秦律道。
钱阳扯了一下嘴角，竟然在最绝望的时候，还能幻听到他的声音，该是有多爱啊！
钱阳感觉身上一轻，不禁睁眼看去，便看到了一脸担忧的秦律。
“杨傲，你没事吧？”秦律凑近钱阳，心疼道。
看到秦律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钱阳满满的绝望都化作了委屈。钱阳死死咬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哭得太狼狈。
“你等我一下。”秦律道，温柔地揉了揉钱阳的头发。
钱阳第一次在温文如玉的秦律身上感受到了愤怒。钱阳看到，秦律单手拎起衣衫不整的戴向宇离开了卧室。
不一会儿，钱阳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听到咚地一声，随后又是大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再接着，秦律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别怕。”秦律把钱阳抱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安抚道。
听到秦律的安抚，钱阳没有出声，但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一直都是凭借着自身的努力，才爬到现在这么高的位置。这中间听过谩骂，听过恭维，听过或真心或假意的关心，但是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别怕。
一直走在最前面的自己，从来没有被人保护过。这一刻，钱阳感觉就算自己被当作陈杏林的替身，也会对秦律狠狠爱下去。
只要秦律还需要自己，钱阳就不会离开秦律。
“抱......我。”钱阳艰难道。
“我们现在需要看医生。”秦律看向满脸泪水的钱阳，轻声道。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想要你。”钱阳道，“想要......迫切地感受到你。”
钱阳是美的，这一点也是秦律不排斥和钱阳在一起的一个原因。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刻能比上此刻，美得让一向淡然的秦律失去了理智。
回过神来，已经身处巫山之中。
看着身下紧咬下唇，睫毛颤动的钱阳，秦律知道自己死了多年的心，动了。
秦律把钱阳抱在自己怀里，像是要按进自己的心里。
秦律能感受到钱阳的变化，才发现原来钱阳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早晨，钱阳是在秦律怀里醒过来的。
“秦律。”一开口，钱阳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无比。
“早安。”秦律吻了一下钱阳的额头道。
秦律看到了钱阳醒来的过程，先是眉头紧皱，接着睁开双眼，眼睛里有片刻失落。直到感知到自己，惊喜的情绪，即使钱阳没有笑，秦律也看得明明白白。
所以，秦律很心疼，也很自责。
和钱阳在一起这么久，却因为自己的不爱表达，让钱阳如此没有安全感。
“你没事了？”钱阳道。
“你先休息一会儿。”秦律道，“我去给你煮点甜水。其他事情，我慢慢告诉你。乖，先不要开口说话，昨天很好听，所以我们奖励让你的嗓子休息一下。”
钱阳被秦律捂住嘴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秦律下床，准备去厨房。
钱阳贪恋地看着秦律，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等我。”看到钱阳的表情，秦律宠溺一笑，“很快就好。还有，我爱你，杨傲。”
说完，秦律离开了卧室。
钱阳愣了一下，突然嘴角上扬，然后急忙拿被子捂住自己，担心自己笑出声音。
“好点没？”吃过早饭，秦律担心道，“不然我们去医院看看？”
“不用。”钱阳道，“你听，已经好多了。”
“嗯。”秦律道，“昨天一定很担心吧。”
“到底怎么回事？”钱阳道，“我不相信你会杀她们。只是杨靖说......”
说到这里，钱阳突然闭了嘴巴，脸色苍白。
“你给杨靖打电话了？”秦律道。
“我的人都是黑道上的。”钱阳道，“杨靖两边都有人。”
“所以，你知道了，是吗？”秦律道。
“什么？”钱阳低头，不敢看秦律。
“他是不是告诉你，我喜欢杏林的事情了？”秦律捧起钱阳的脸，道。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钱阳忍着难过，微笑道，“在你眼里我是谁，不重要。”
“傻瓜。”秦律无奈道，“你就是你。我不否认我喜欢过杏林。”
听到这里，钱阳感觉自己的心被针扎了一样狠狠疼了一下。
“但是，每个人年少时都有过动心的人，不是吗？”秦律道。
“就是你。”钱阳道。
“什么？”秦律不解。
“我年少时，动心的人就是你。”钱阳道。
“如此，那就是我欠你了。”秦律道。
“不是。”钱阳摇头道，“没有谁欠谁。”
“嗯，我不欠你。”秦律抵住钱阳的额头道，“我爱你。你知道吗？人类创造出爱和喜欢这两个意义相近却又有不同的字词真的是太有用了。我喜欢过杏林，但是我爱你，杨傲。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是永远不会结束。”
“秦律。”钱阳感动道，“因为这三个字，我可以为你去死。”
“那就把你这条命交给我。”秦律把钱阳揽在怀里道，“让我好好爱他，好好照顾他。”
“对了，戴向宇？”钱阳道，“你把他......”
“你想让他变成什么样子？”秦律道，“我也可以悄无声息地杀了他。”
“不用了。”钱阳道，“从此，我与他再无瓜葛。就看在戴向天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听你的。”秦律道。
“对了，那两个人真的都是你杀的吗？”钱阳道。
“想听真话吗？”秦律道。
“你想说什么，我就想听什么。”钱阳道。
“那你听完不要害怕我。”秦律道。
“不会。”钱阳道，“我从底层爬上来，再恶的人，我也见过。你高高在上，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对你的感觉只有景仰。”
“我会催眠术。”秦律道，“可以操控人于无形的那一种。”
“也可以操控人，自杀？”反应过来，钱阳道。
“那是最简单的。”秦律道。
“最难的是什么？”钱阳道。
“我可以看透人心。”秦律道。
“什么？”钱阳震惊道。
“所以，我被杏林吸引。”秦律道，“因为他的内心自律又纯粹，很干净。”
“杏林哥很好。”钱阳道。
“只是你，我看不透。”秦律道。
“那是因为我对你来说是特殊的，对吧？”钱阳开玩笑道。
“正是。”秦律正色，回答道。
钱阳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