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这保镖我收定了
第14章 这保镖我收定了
穿上衣服起身的瞬间,瞬间也是一阵腰酸。
轻轻的揉了揉腰眼儿,许子义苦笑两声。
前身这身体状况实在是一般,昨晚为了展现男人的雄风,他也算是拼尽全力了。
现在他整个人不光腰酸背痛,脑瓜子还有些嗡嗡的。
锻炼,一定要锻炼!
许子义在心里暗暗发誓,扶着自己的腰,快步离开了卧室。
来到自家柴房,许子义这才想到,家里还绑着三个毛贼呢。
稍加思索之后,他从厨房拿来了昨日剩的饭菜,端着碗筷走进了柴房,决定边吃边问。
刚进去,三人全都是脸色大变,大声的叫嚷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们是受人指使的,我们都是苦命人。别杀我们!”
受人指使?
听到这话,许子义的心思微微一沉。
他昨夜的猜测竟是真的!
脸色一变,许子义冷冷说道: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不然的话,我马上挖坑,把你们都活埋了!”
听到这话,三个被吓破了胆子的毛贼,急忙开口。
这下,许子义才知道,原来这三个人之前在县城里,就是偷鸡摸狗之辈。
不过,他们的胆子不大,也不以没有做过什么大案。
这次目的明确的来偷许子义家,是受了一个叫胡万的商行掌柜的指点。
“商行掌柜的?胡万?他长什么模样?”
许子义心头一动,急忙开口问道。
“个子不高,是个秃顶。他家的店铺,就在兴隆街。”
毛贼急忙回答。
“原来是他!”
听到这话,许子义脸上露出了一抹冷色。
很显然,上次没有把白糖卖给这个秃顶掌柜,这个老王八蛋,已经记恨上了自己。
“奶奶的,这才几天,这么多王八蛋就跳出来了。”
想到刘二,再想想那个秃顶的胡万,许子义有些郁闷的骂了一句。
又询问了几句,许子义稍稍思索之后,喊来了邻居刘大志。
“大志哥,这三个毛贼杀了可惜,我看,干脆就让他们去制糖工厂做事,工钱没有,就给口饭吃。”
听到这话,三个毛贼全都大喜过望,连连冲着许子义道谢,当个免费劳动力就能活命,他们愿意。
毕竟,大乾国刑法严峻,他们若是被送到衙门,多半会被发配到恐怖的远疆。
现在,许子义只是罚他们做工,还和普通工人一起吃住,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再造之恩了。
一阵千恩万谢,三个毛贼跟着刘大志,离开了许家。
许子义长长出了一口气,准备了一些礼物,随即走向了村子东头的一户人家。
“周青叔,你在家吗?”
敲了敲门,许子义冲着院子里喊道。
“在,自己进来吧。”
屋子里,一个低沉的中年男人声音,传了出来。
许子义推门进来,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眉宇间带着一抹沧桑气的男人。
此人,就是周青,这小小南山村中,一个十分特别的男人。
周青当过兵,据传是跟随镇远将军,多次打败过祁国军队的百战老兵。
如今虽然已经退伍多年,但他身上,还是能感受到一股老兵的气概。
离开军队之后,周青回到南山村,一直低调的很。
不过,村里的那些二流子,甚至是里长刘二,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此刻,周青正拿着酒碗,自己独饮着。
许子义见了笑了笑,说道:
“周青叔,我就知道你在家里喝酒呢。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一壶好酒。”
说着,许子义拎了拎手里提着的酒壶。
“杏花村!”
看到好酒,周青的眼睛顿时一亮。
但随即,他的脸上就露出来疑惑之色:
“小许,你这突然上门,还给我带了酒,是有事情吧?”
许子义笑了笑,跟这个性格爽快的男人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
“周青叔,我最近在村里开了一个制糖的工厂,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
周青点了点头,说道:
“你最近很不错。不光自己赚到了钱,也很照顾村里的人。不过你也要小心,刘二就是一条毒蛇,他一定会想办法算计你的。”
许子义点了点头,顺着这个话茬说道:
“我今天来,为了就是这个事情。”
“周青叔,我想要……”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做你的护卫。不过,这事我不能答应。”
不等许子义把话说完,周青就直接打断,拒绝了他。
“为什么?”
许子义有些失望,更是疑惑。
“其实我离开军营,回到南山村的时候,刘二就来找过我。他开出的工钱不少,比我自己种地,要赚钱的多。可我直接拒绝了。”
“我不想凭着我身上的武艺,去给刘二当走狗,去帮着他欺压百姓,去帮着他收高利贷。”
周青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说道。
“我和他可不一样。”
许子义笑了笑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这世上哪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不是靠着欺压比他们更弱小的人,来发家的?”
周青讥讽着问道,一脸的抗拒之色。
很显然,他那种正义感十分强的人,不愿意助纣为虐,去欺负普通人。
许子义站起身来,说道:
“周青叔,你知道我开了制糖的工厂,给咱们村的人,一天多少工钱吗?”
“能有多少?七文?八文,还是十文?”
周青有些不在意的问道。
“三十文。”
许子义伸出了三根手指。
“多少?”
闻言,周青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三十文。”
许子义再次正色的回答。
听到这话,周青有些傻眼了。
在他看来,雇佣工人干活的东家,挣的就是压榨工人的钱。
最多也就每天给工人,八九文铜板,让那些工人勉强维持生活,不至于饿死而已。
然而,许子义居然给每个工人每天三十文钱,这个数字,着实是有些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