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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爱男女的冷面修罗

夜色降临,霓虹上幕,两个人才醒。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把她的脸埋得很低,脑海里开始倒放起刚刚的画面,易琳脸就烫的不行,身体好酸,有点难受。

“我抱你去洗澡好么?”

她头一半在被子里,声音很朦胧,“一起吗?”

阮清时轻笑,把人掏出来,“你想么?”易琳涨红了脸,摇头。

她刚刚问那个问题,是想说她自己洗。

她将深蓝色的被子把自己裹住,露出了雪白的肩膀,被子将皮肤衬得很白,锁骨处,脖颈处,有好几处吻痕:“你闭上眼。”

他轻笑,他刚才可是哪哪都看了。

明明平时是个高冷如斯的少爷,此刻到像是一个春风荡漾的浪子,“好。”

易琳伸手去抓地上的衣服,将被子往他身上盖,盖住了全身,“我进浴室了,你才可以拿下来。”

登徒浪子还笑着:“好,伤口别沾水。”

易琳洗完了,开门出来的时候,鼓着个腮帮子,她刚刚去浴室照了照,身上有很多吻痕,手背上也有。

她去衣帽间找了条高领长袖封腰长裙,差不多能遮住,手背上实在是遮不住。

她放弃了,反正现在是晚上,没人看她。

她去吹头发,阮清时简单的冲了澡就出来了。

他帮她吹头发,两个人相对站着,她的腿很酸,脚底像踩着,时不时的动动。

“腿很酸?”

她点了点头,脸鼓鼓的,又气又红。

他将她抱起,放在洗漱台上,两个人刚刚好一样高。

阮清时刚洗完澡,穿着的一件黑衬衫,她第一次见他穿黑色,她不太喜欢深色,觉得很压抑,但穿在阮清时身上,很好看,很衬他,很欲。

她的眼神不敢看他的脸,一直在他的衣服扣上打转。

他扣子扣得有点乱,上面的扣了下面的。

易琳忍不住伸手帮他重新扣。

先解开原来扣错了的,在一颗颗的往上扣。

阮清时见她,便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两人相对着,一个在帮对方扣扣子,一个在帮对方吹头发,映进了镜子里。

美得像一幅画。

他吹完,用手试了下头发的湿度,“好了。”

她刚想下台,阮清时放好吹风机,就把她抱起来。

她没出声,但红了脸。

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他问:“饿不饿?“

她低着头,脸还在红,“嗯。”

吃饭的时间过了,两人才下来用餐,张嫂是过来人,都懂,因为两人下来时,是她家少爷抱下来的。

她乐呵呵的笑着,在端菜的时候,看见了她家少妇人手背上的吻痕,呀呀,羞得人都不敢看咯。

吃完,他家少爷又将人抱了上去。

真真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男俊女俏。

饭后,女佣人在收拾餐桌,“张嫂,我还没见过少爷笑,还笑得这么温柔呢。”

旁边的一位在整理着凳子,听见声音立马凑过来,“是啊是啊。”

张嫂乐呵呵的,“以后就常见喽。”

七月中旬,阮代两家在南方见面,商定了婚礼事宜,由于阮清时的坚持,两家本着两家的地位,觉得婚礼要大办,定在一个月后举行。

离婚礼还有一个月,易琳一直住在阮宅,他除了试婚纱一项工作,阮清时没让她碰婚礼的筹备事宜,她只需要说行或者不行,可以或不可以,好或不好。

她感觉自己像个小情人被他包养着,啥都不干,每天不是画画,就是瞎溜达。

婚礼前两周,阮清时和易琳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婚礼前一周,阮清时带易琳见了他的朋友。

成尔庄园是位于晏城城西的一家高级会所,一片竹林将外面的汽车喧嚣声阻绝,庄园里一片雅静。

起初,成尔是一位着名画家闲暇时的居所,后来画家死后,晏城里有位有声望的权贵买了下来,改成了会所,许多晏城的名商贵贾也开始在这里聚集,聚餐,谈生意,久而久之,变成了名贵云集的地方。

更有甚者,将出入成尔庄园当成一种权力的标志,许多人对进成尔的理解变成了富贵的附属品。

进了成尔的大门后,先是一片小竹林,竹林葱郁而繁茂,走完林间弯弯曲曲的石子路,才看到了一座庄园,里面灯火通明,不是一般酒店的亮色,而是暖黄色。走过竹林,外面的喧嚣声已然销声匿迹,有的只是竹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悉悉索索声。

阮清时和易琳路上堵车,包间里的其他人也都慢慢聚齐。

因为人多,包间里的是大圆桌,只留了两个空位,其他位置上都坐满了俊男美女。

“我听说阿时当场抢婚,将现在这位嫂子从季离风手里抢来,是这么回事吗?”

出声的是宁千,宁家生意上是阮氏的合作伙伴。

他旁边坐的是他新交的女朋友,叫梁怡,在娱乐圈的咖位并不低,出演过许多的大女主剧。

梁怡听男朋友这么说,自己对这位从未谋面的阮氏总裁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

阮氏旗下的一家子公司是做影视行业的,在影视界的地位举足轻重,她在娱乐圈讨生活自然听说过阮清时的名字,说什么商界修罗,冷面冰山,不爱男女,偏偏长了一张摄人心魂的绝色脸。

不爱男女?还抢婚?

她总结出一个结论:商业联姻真可怕,幸亏没有生在代家,那位代家小姐连嫁谁都不能自己做主,偏偏最后嫁给了一个商界修罗,还不爱男女的冷面冰山。

可怜又可叹呐。

“可不是嘛,听说啊,那位季家少爷脸都绿得不行,都可以泡茶了。”

在座的一位回宁千。

“我就好奇,代家大小姐能长得多美貌,才能将阿时这个冷面修罗的心都打动了?”

在他们这群人眼里,阮清时出现在代家宴会上抢婚,实属就是想商业联姻,和代家大小姐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不爱男女的冷面商界修罗怎么可能喜欢与自己唯一门当户对的代家大小姐。

那概率不是很小,而是根本不存在。

他们只是碍于阮清时的地位,不道真相打趣罢了。

“是啊,等会我要一睹这位嫂子的美貌。”其他人自然顺坡下驴。

在正对门口往右一个位置是彭晏浙,他靠着椅背,一副厌世公子俊懒样,一只手放在了桌面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面,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你们别看多了,小心阿时戳穿你们的眼。”是提醒。

他可不是他们那群以为阮清时单纯商业联姻里的人。

他可是阮清时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宁千突然想起来,“阿浙,你和雨岐不是前几天参加了阮宅的订婚晏吗?你们俩不是见过真人了吗?快说说。”

彭晏浙和杨雨岐分别是四大家族彭家和杨家的少爷和千金,订婚晏那天他们确实在场。

“等会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但我提醒在座各位,等会擦亮你们的……眼睛”他想说狗眼来着,憋回去了,“好好看看,别被吓坏了。”

“我听说,阮少和这位代家大小姐在蓝溪相遇,是阮少追的代小姐,后来才有了抢婚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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