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吃醋,很多很多醋
她没反应过来,阮清时已经在她身后,男生的身高正好可以吻到她的额头,他俯着身,贴进她耳际:“不是在这。”
一张脸,世无其二,藏尽了人世间的柔情。
易琳惊转回身,楞得向后倒了两步,阮清时眼疾手快拦住她的腰。她稍稍站稳,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了他几秒,“你不是进电梯了吗?”
她亲眼看见他进了电梯,怎么会在这?
“刚刚看见这里有个人身形有些像你。”
她还被他搂着腰,距离有些近。易琳拉开点距离,旁边有好多目光在他们脸身上,其中包括刚刚和阮清时说话的那两位。
她原本计划的给他惊喜泡汤了:“早知道,我穿胖一点。”
“傻瓜。”阮清时轻叩了下她的鼻梁,怎么可能就认不出她了呢。“等很久了么?”
他身后的餐桌上坐的是刚刚和他搭话的两人,易琳的余光瞟到她们脸上的神情。
一个字,惊。
“没,刚到的。”
他不信,一眼看穿她:“打电话的时候?”
“........”
在他面前真的撒不了慌.......
易琳一副等着批评的小女孩样,看得阮清时心里痒痒的,她先发制人,趁他没说她之前,两根手指扣着他的衣角,一副很委屈的样:“我想给你惊喜,你还要说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向他撒娇,在他面前有了各种情绪。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这模样很陌生。他渐渐融入她的生命,让她习惯了很多东西,睡前要喝热牛奶安神,坐电梯会主动把手给他牵......
阮清时嘴角挽着,她没发觉,但他发觉了。他搂过她入怀,相隔十多天的第一个拥抱,好像隔了一辈子。
“我怎舍得。”
两人在大厅里没多待,阮清时将人带到酒店顶层,阮清时住的酒店顶层,别的易琳没怎么注意,但卧房里有一扇大落地窗,几乎能将一整个城市的风景揽入眸中,她很喜欢。
刚进屋,还没开灯,屋里一片漆黑,房间里仅有的丝丝光线都是帘子缝里透进来的,“你怎么不拉帘?”
窗帘被拉得好严实。
“琳琳。”
“嗯?”
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抵在墙上了,他的手护着她的头。
房间里很暗,但她看见阮清时眼里的星光,很近,很亮,他附身,去吻她。
一点点,逐渐加重。
另一只手在她腰间缠绕,弄得她好痒,她尽量随着他,双手去勾他的脖颈。
好久,易琳喘不上来气,他才放开。
他呼吸声加重,两人距离不过半尺:“琳琳。”
阮清时一遍遍地叫着,声音快把她整个人勾了去,她抬眸,借着窗帘缝的丝丝光亮去看他,脸红着,声音羞答答的:“嗯。”
“去卧室,嗯?”
易琳第一秒没懂抬头望着他:“嗯?”
第二秒懂了,脸又翻红,小声地嗯了声。
日落西山,傍晚悠蓝。
易琳按了遥控器,拉开了窗前的大落地窗,星星微亮,天边余存着的些许蓝意还没有散尽,淡蓝的天,偏黄系的霓虹,边线处的海......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飞机坐了十多个小时,她没睡一分钟,再加上时差还没倒过来,所以晚上醒来得有些晚。
她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时阮清时在开放式厨房做饭。她腰好酸,趴在餐桌上看他。阮清时正在切菜,一双骨节分明又细长白嫩的手,按着白萝卜,切成细丝,娴熟得像是有好多年的刀功。
好好看。
好杀她。
好看到她在咽口水。
“琳琳,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易琳一直盯着他的手看,没听见他的手机响。
“奥......好。”
把手机递给他,她想回去继续趴着,他一只手把她搂回来。
她没动,干脆倚着他,头枕在他肩旁上,牵起他空出来的那只手。
细细打量。
怎么会这么好看?
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贴合上,相比起来,自己的手像个短短的萝卜。
“......”
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好丑,和他的手不是一个级别的。
阮清时电话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电话里说什么反正她一句也没听懂,都是讲的法语,直到他开口说了句,“饿吗?”易琳才反应过来。
易琳枕在他肩旁,下午她在酒店大厅等阮清时的那几个小时吃了不少:“饿。”
她起床看了时间,晚上九点多,她吃过了,不饿,但阮清时没吃。
他把她抱起,放倒身后的柜台上,让她坐在上面,“很快就好。”
她身体好酸,软得像没了骨头,不想动,干坐着,眼巴巴地望着他在忙活。阮清时住的是顶层套房,刚刚进来的时候没开灯,没看清里面的布置,现在套房里灯都亮了,窗帘拉开了,屋外的星空郝然落目。
客厅区域的桌面上摆了一礼盒,很精致,像是阮清时刚刚从前台拿的礼盒,上面系了蝴蝶结,深蓝色的,盒身也是深蓝色,比蝴蝶结深一点。
“阿时。”
“嗯?”
易琳指着那个颜色是阮清时喜欢的深蓝色盒子:“那个不是我送的。”
阮清时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他还真倒忘了有这么个东西:“嗯,明天我让人清理。”
易琳惊讶,他都不看看是什么吗?
她下台,走过去,去拆开看,里面是块浅蓝色翻糖蛋糕,还有一份贺卡,蛋糕的花样很简单,只在最上层点了一个字。
3。
阮清时生日早就过了,不是今天,易琳手里拿着贺卡没打开看,“这应该是给你的。”
他只瞄了两眼,一眼蛋糕,一眼贺卡,很笃定:“不是给我的。”
他接过就把贺卡和蛋糕一起扔倒垃圾桶里。
易琳瞄了两眼垃圾桶的方向,“!”
能知道阮清时喜欢深蓝色的人不多,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喜好,送蛋糕的人可能和阮清时相熟,且男生一般送礼物不会送蛋糕,应该是个女生。
“送错了。”易琳没打算细问,但阮清时解释了,“是以前一个共事过的女同事,她错认为我帮了她。”
“那你和他解释了吗?”
他点头:“解释了,她不信。”
那位女同事以为阮清时是做好事不留名,所以不信,每年在这个日子都会给阮清时送蛋糕,但阮清时从没有收过,这次例外,因为他认为是易琳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