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爸爸的宽心语
春暖花开季节,也是北方某些地区沙城爆肆虐的季节,各种果树上的美丽可爱的花儿硬咬住自己的根不放松,任凭风力怎样大,坚持完成着它们生命中的每一步,最终是想驾驭沙尘的花瓣完成了展示美颜过程之后,又随风一起翩翩起舞了。生态的自然美好让人羡慕啊!
人生为什么要经历一翻跌宕起伏呀!起伏当然是人之向往的事,可是,跌宕让谁人能受的了的呀!
梁婷婷意外听到朗迎春怀孕,可能要和杨博文办喜事了,她一下子气愤满腹,难过的天旋地转一倒不起,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深陷进去的感情无法自拔,但又想到朗迎春感到杨博文很龌龊,真的不能原谅。她请了三天假,在自己的小卧室里,转辗反侧,坐卧不宁。矛盾的心里实在是想不出个好主意去接受或了结这段来之不易的恋情,接受了又能怎么办,如果不硬拼也不可能争抢回来,不接受就这样完了。怪不得他不冷不热的,原来他脚踩两只船,我还想和他来一段很浪漫的恋爱,慢慢地进行,享受一下青春经过之美,没想到朗迎春真卑鄙,她怕弄不过我,采用了这样的手段,唉,我是让她尴尬呢还是......,不行,想起就恶心。她内心里如大浪骤起,翻滚不休,三天了不见一点减弱。
她不想和父母交流,也不想搭理她们,自己在她的小天地里挣扎,蓬头散发一直在糟践自己,把公司里的那种非凡的气质蹂躏成为个小疯子样。她想:怪不得朗迎春寻死觅活呢,这样确实也难受,真是生不如死。
金梅真以为孩子是生病了,坐坐在客厅里还等待好转呢。给买药孩子说有了,就医孩子说用不着,休息两天就好。
丈夫只管外面跑着挣钱,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了金梅,对于孩子的事他像往常一样,以为就是一个头疼脑热,吃点药熬两天就好了。
三月天,能有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就是一种享受。今天,梁伟开着出租车被一位客人带到了离市区较远的郊区,一位久等的客人如获至宝,从大老远招手并且赶紧拎起她的行囊,向他急步奔跑过来。他也高兴,这一趟跑的还是个双丰收。
上来的还是个中年妇女,要赶紧到火车站。听她的口音还好像是个老乡,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像个田地里的劳动人,看她的肤色也和农村人差不多,她长得还挺好看,眉清目秀,一副棕红色的脸膛,这正是家乡人所夸耀的:白丑黑喜人,紫膛色脸爱死个人。
梁伟很好奇,她究竟是个什么人,就无话找话地盘问人家,说:“听你的口音咱们好像是老乡呢。”
中年妇女也很大方地接话说:“啊,是像老乡,我是台县的。”她没有问他是哪里的。
“我是尚县的,啊,我说呢说话一个味。我们虽然是隔了省的,但是邻居。”
“就是,以地区来看,我们就是老乡呢,只是让行政划分给划远了,还是两个省份的人。”
梁伟一听这女人说话不一般,一定是个有头有面的人,他就急于想弄清楚人家是个什么人,迫不及待地说:“我看你一定是个干部身份。”
“不是,我就是个孩子王。”
“反正你就不像个田地里干活的人。”
“一样,我们农村人都是一样的本色,都是那没事的时候在日高风干时在外面一起聚堆闲聊,都有一副沐浴阳光的脸。”
“各有所好,多晒太阳健康,就像我们这如果出去晒太阳,就要喝西北风了,哈哈哈!”说着,他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她陪着笑了。
老乡见老乡,他们的话多了起来。
梁伟很好奇这样女人的家庭,她男人一定又是个有头有面的人,不是个乡干部就是个教员,他为了弄明白这个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人的家庭,很上心地问:“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你是个教员,你男人不是个乡干部,就是个教员。”
“你还真没猜对,我男人还就是个种地的。”
“我不相信,要不就是个村干部。”他感觉她一个教书的嫁一个种地的,她一定是婚后教的,他在内心里为一个不认识的人做八卦。
“他啥也不是,他就是一个农民身份。”
他继续为人家八卦,她男人也许也当过兵,她是为找一个军人。满以为这次才对了,肯定地说:“那他一定当过兵。”
她回答:“没有。”
中年妇女感觉这个人真有意思,非要追根到底,她感觉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说说也无妨,他就是笑话我走开了他还能和谁说去,他们的圈子里谁又想听这呢。她接着说:“我感觉你们城里人,对我们农村人家的事很感兴趣,那我就给你讲上一段段吧,看把你稀奇的这个猜呀。哈哈哈!”她笑了笑,接着说:“我老公一直在外面打工,有一年被他的一个亲戚诱骗到南京说是给她们卖保健品,并且承诺给买一套房子,他信以为真,去了。一年后,分文没挣,还被拘留了半年,跑回来了,说是药品吃死人了,店被查封了。一年后,又被招呼走了,说这回肯定兑现,结果半年的功夫又分文没挣跑回来了,又是从拘留所里放出来的。我再也靠不住他这样了,就鼓励他承包荒废的土地,种庄稼,种菜,这几年收入还不错。我此来也是看看这市里的菜价,这里郊区的蔬菜不多一看也供应不上城里人的用菜,我回去合计一下,看看把菜拉倒这里和拉倒别处有出入没。不过我们那里有时候有人领着菜贩子来,有时候就没有,弄的人们有时候种了那么多因为没人来收都乱在地里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前来考察一下市场行情。同志,我看你这人挺好,问长问短的,要不把你的电话留给我,你给在这边考察,我在那边给弄菜。”
梁伟虽然腻歪了跑出租,几次想换个干的就是不敢松手,怕鸡飞蛋打一场空,但对于买菜豪不感兴趣,为了迎合这个女人,还是随便答应了,把电话给了她。
中年妇女知道她有很多同学也在这个城市,觉得熟人不好说话,不好意思算的那么清利,就试着和他交往一下,小心谨慎点预防他骗就行了。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到了火车站,中年妇女下车走了。
梁伟在外面心情还不错,回到家里,女儿还是那样一个人在卧室里蒙着,也不见个好转,他不能不过问了,问完了金梅,得知还那样,着急了非要拉着孩子去看医生,夫妇两都进来招呼女儿走,逼得梁婷婷没办法,但又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一下子失控了,嚎啕大哭。
金梅感觉自己对不住女儿,一天了没让孩子去医院,父亲人家进门就要送医院,孩子委屈的这个哭。唉!
梁婷婷哭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装罗去医院的意思,父亲一个劲儿的催,唉,看来不说不行了,梁婷婷像受了多大的委屈,破开喊了两嗓子,道:“爸!妈!我失恋了!”
金梅如天塌地陷,再也站不住了,蹲在梁婷婷的床上。
梁伟就像一根顶梁柱,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出他的内心也能为女儿撑起一片天,他不以为然地说:“说明命里你两个不是一家人,真正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梁婷婷哭着“......,谁我也不喜欢,只有杨博文才能合我心意。”
梁伟宽慰道:“所谓不成,说明后来还有一个比他还要好的人在等着你,上帝怕你和他成了,故意给你们之间设了一个坎儿,姑娘不要拿这当回事,他不是你的人,不要为别人丈夫白掉泪。”
梁婷婷被父亲这么一说,感觉心情豁然开朗,没有那么难过了。
为了安慰父母,她马上下床,振作精神,梳洗打扮,准备明天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