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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私事

“司徒先生好。”江时初打了个招呼,随即继续走。

“哎!你别走啊,听说江先生来参加你爷爷的寿宴,你们俩怎么不进去?”

“他是我爸的朋友,来给我爷爷庆贺寿辰的。”江时初解释着。

司徒逸尘挑眉看着他,这家伙不仅变了性格,连智商也降了。

他不信江鹤川会是他爷爷的朋友,江鹤川是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

江时初看着司徒逸尘一副怀疑的模样,心想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司徒先生,我还有点私事,你自便吧。”

江时初越过他就要往外跑。

司徒逸尘伸手拽住江时初的胳膊,“我跟你一起进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这是我的私事,你不适合在场。”

司徒逸尘松开了江时初,“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说完他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等着江时初回来找他。

江时初快速地跑向停车场,上了车就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飞驰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江时初已经到了江宅附近。

他看了看时间,距离他离开酒店,足足用了将近四十分钟,也就是说,江鹤川在江宅待了整整一个小时,难怪会那么多人看到了江鹤川,而他却没有注意到。

江宅门口站满了记者,看到江时初的时候,全部都涌了过去,把他团团包围,“江时初,听说你的妈妈是小三,而且还是被迫害死的,你现在知道真相是不是非常痛苦?”

“你妈妈的死,跟江鹤川脱不了干系,他才是杀害你妈妈的凶手。”

“你知道他杀了你妈妈的真正原因吗?”

江时初握紧拳头,这个时候不能乱来。他现在必须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能冲动。

“对了,听说你们家破产之后,他一直在找你,还把自己伪造成了慈善家,捐献了巨额资金给贫困地区,现在网上已经有人开始讨论他的公益活动是不是做秀呢。”

“你胡说八道!”江时初激动地指责。

但凡跟江家沾上边的新闻,都会引起轰动和讨论。

“是不是做秀,你自己去查啊。你说你是不是蠢笨如猪呢?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记者咄咄逼人地追问。

“我警告你,少污蔑我,否则,我会抓你的。”江时初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珠猩红。

记者被江时初的样子吓了一跳,“好,我不说了,你慢慢进去吧,祝你玩的愉快。”

江时初转过头,继续盯着他,“如果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知道了。”记者撇撇嘴,转身进了自己的轿车,“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他。”

他坐在驾驶室,拨通了司徒逸尘的电话。

“你确定他会按照约定来参加宴会吗?”司徒逸尘看着手里的请柬,他是江家二老爷的侄子,平时和江时初走的最近。所以他才会特意邀请了江时初,毕竟他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大。

“放心吧,他绝对不敢不来。”李胜仁笃定地说道,他的脑袋灵光一闪,“你说江时初会不会是故意这么做,好迷惑江鹤川,然后趁机报复他?”

“不会吧......”司徒逸尘有些不相信,毕竟江鹤川是江家人,江时初再坏也不至于对付自己家人吧。

“我也是瞎担心嘛,这年头坏人太厉害了。”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去吃饭吧,我都饿死了。”

司徒逸尘拿起桌子上的请柬,跟李胜仁离开了宴会厅。

另一边,江时初开着车,一直朝郊区赶去。

到了江家门口,江时初看着庄严的铁艺大门,心里五味杂陈。

这扇门曾经承载了他太多的美好回忆,如今却变得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江时初!”江鹤川看到江时初,气急败坏地喊着。

“你终于出现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你笑话啊。”江时初双臂环胸,靠着旁边的柱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滚!”江鹤川指着江时初骂道,“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滚,滚......”

江鹤川一直重复同一句话,江时初从小到大听过太多次了,可是每次都忍不住讽刺。

“呵,这就受不了了,当年你把我送去孤儿院的时候,我是不是更难受。”江时初抬头仰望着天空。

虽然这些年他的心早就麻木了,可只要提到孤儿院,依旧会难过。

“时初,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江鹤川愤怒地吼道,脸涨得通红,“赶紧给我滚出去。”

“你怕什么呢,我又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江时初耸肩笑了笑。

“既然不是找我吵架,你还不赶紧滚!”江鹤川咬牙切齿。

他这辈子就没有输给任何人,偏偏在这个野种面前栽了跟头。

“不着急。”江时初走上台阶,“爸爸,这么多年没见,您还好吗?”

江鹤川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嘲讽的笑容,“好,我好的很,你也挺好的吧。”

“托你的福,日子过的不赖。”

江时初推开江宅的大门。

管家林德站在门口迎接,看到江时初后,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他早就知道这个孩子长大了,而且还是这般优秀。

“老爷让你进去。”

江时初微微皱眉,父亲的态度未免转变的太快了。

她刚踏入客厅的脚步收了回来,“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就走,你帮我转告他,我不稀罕。”

“江时初!你给我回来!”

江鹤川气极,他居然被一个小屁孩摆了一道!

林德赶忙拉住了江鹤川,“先生,他还只是个孩子,不要动怒,不值得。”

“这是我的事!”

“老爷。”林德使劲儿拉着江鹤川。

江鹤川的手臂被林德拽疼了,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任由林德带着他走进屋内。

江时初背对着他们,听到脚步声离开了,才缓缓地转过身。

他冷漠地扫了一圈周围,“我要见我母亲。”

“她已经睡下了。”江鹤川淡漠的眼神落在江时初的身上。

他今晚穿着一件深灰色西装,领带是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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