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香料的味道
聋老太太：“食物？怎么可能？”
楼小娥吸了下鼻子，仔细地闻了闻，肯定道：“确实是食物的香味，我闻到了肉的香味。哦，还有香料的味道。”
“睡不着了。咱们出去瞧一瞧吧？谁弄得这些。”聋老太太说道。
楼小娥：“好。太太，臣。”
后院，许大茂房中
许大茂正为着今天破了大财，而伤心着，闻到了这香味，气得将手头的东西都砸了：“哪个缺德的家伙？在这会儿弄吃的，存心不让人睡觉是不是？”
“这家伙肯定跟我有仇，是在搞庆祝。这味道那么浓，不是傻柱，就是郑繁。”
“等着。下一次我也来这么一次，香死你们。”
许大茂一通骂骂咧咧后，捂上了被子，压实，不让那挠人心肝的香味钻进来。
后院，刘海中家
刘海中难耐地起床，推了推二大妈：“老婆子，炒个鸡蛋来吃。”
“哪个投靠的家伙，这时候弄肉吃，存心是让人睡不着觉。”
“没有鸡蛋了，家里只有一小块肉了，准备着明天给你下酒吃的。”二大妈说道。
刘海中：“那就炒肉吃，不用那么抠抠嗖嗖的，现在不如以前了，因方臣。”
二大妈：“行，我去炒。”
没多久，刘海中吃到了那炒肉，眉却皱在了一起：“一点都不香，你是怎么炒的？”
“他爹，我闻着那香味不只是肉香，不是我炒得不香。”二大妈有些委屈地道。
刘海中：“算了，将就着吃吧！让我重新炒，你也炒不好。”
说是这么说，但他每吃上一口，就皱一下眉头，抽一下鼻子，区吃。
也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的，满脸得不高兴，将那一小盘肉吃了个精光。
吃完之后，又焦躁地在房中转起了圈子。
刘海中烦躁，二大妈以及他家的两个儿子，都绷紧了皮。
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一大妈两人也是睡不着，睁大着眼睛，看着床顶。
“老易，你说是谁家弄的？怎么就这么香呢？”一大妈好奇地问道。
易中海：“估计是郑繁吧！院里，就他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多。他这是在不满，用这种方式在报复院里的人呢。”
虽然听着这香味，他口里、胃里都不好受，心情却是很好。毕竟郑繁不爽，以这种幼稚的方式报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本来，他对于今晚的结果，还觉得遗憾的，现在突然觉得这么也不错。
一大妈：“老易，你这么对郑繁，真的没事吗？昨日这事，错先在傻柱的，你却是联合院中的所有人，要将他赶出四合院。估计这会儿，他已经记恨正咱们了。”
易中海：“能有什么事？我们是长辈，就算是做的有所偏差，做为小辈的，还不得忍着。再说，今晚聋老太太不是给他面子了吗？他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放心，睡吧！睡不着，就起来做事，别再胡思乱想了。”
中院，何家
傻柱正躺在床上嘿嘿嘿地笑，脑中回忆着开大会之时，郑繁、许大茂两人精彩的脸色。
突然猛地坐了起来，将被子一掀，就冲到了门口。
那鼻子如狗鼻子一般，疯狂地嗅着，脸色时而兴奋、时而懊恼：“这是白面馒头烤起来的香味，原来烤馒头是这么香的。可恶，这是哪个臭手，连个馒头都能烤焦了。”
“这味道是羊肉，没有羊膻味，反而有一股让人无法忍耐的、只想大吃特吃的香味，是用什么激发的？好像是有茴香、香叶。”
“该死，怎么又焦了？还臭了！不能忍，不能忍，不能忍了
“哪个天杀的！这么糟践食物。”
傻柱满脸皆是焦躁，嗅着香味，脚步朝着香味传来的方向，冲去。
中院，贾家
贾张氏也被香味熏得睡不着觉，一顿骂骂咧咧之后，就推起了秦淮如：“淮如，你去看看，是哪家在做吃的？顺带要一点回来
秦京如连忙坐起：“姐，我陪你一起去。”
贾张氏：“你去什么去？你今天丢的脸还不够吗？让你今天一大早就走偏偏要死懒在这里被人批判还批得不够是不是？”
“我又不知道会发生这么多事。”秦京如委屈地嘀咕道。
“妈，不用去也知道，肯定是郑繁在弄吃的。以郑繁的德性，不可能给我们吃的。”秦淮如意兴阑珊道。
贾张氏：“郑繁啊，那有什么为难的？他可是惹了众怒了，一个个都想将他赶出四合院呢。这时候，他还敢像以前那么横？”
“淮如，去！要是他敢不给，就将他赶出四合院去。”
秦淮如撇了撇嘴，转了个身子：“要去，妈您丢。我不丢。”
就算是她要到了东西，最后还不都进婆婆的嘴了，她与小当、槐花又吃不到。
“你我差不动你了，是吧？”贾张氏气结。
秦淮如：“反正我不去。”
“不去是吧！行，我去。”
贾张氏起身，披了件衣服，团走出了房。
虽说现在这天气热了吧，当了晚间还是带着股刺人的凉意，不能冻着了。
“姐，我去看着张姨。”秦京如说了一声，就迫不及待地跟在了后边。
前院，阎埠贵家
因着处于前院，又接近于大门口，闻到那香味之时，比其他住户都慢了一些。
阎埠贵今晚受到了打击，就算是闻到那香味，也没心思想那吃的
他原以为上面少了个老易，可以让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威信，更上一层楼。
没想到，却是直接让他给掉了下来，成为一个最普通的住户。
少了三大爷的称号，他以后在院内还有话语权吗？
少了三大爷的称号，那些住户们也不会再想着，给他家一些东西了。
一想到郑繁这将近一年给他们家的好处，他就心痛得要死。
“老阁，三大爷不当就不当吧！刘海中那性子，就算你当着三大爷，也不可能给你做主的机会。”三大妈劝道。
阎埠贵：“这能一样吗？”
三大妈：“不一样，又能怎样？你不能接受，你也不是院内的三大爷了。行了，快点睡吧！”
他们在这里吵着，他们的大儿子、大儿媳却是要好得很。
阎解成、于莉两个头靠头地凑在一起。
“解成，咱爸不是三大爷了，我们可以再提分家之事了。”于莉说道：“分了家，我们才可以吃好的。”
“你看别人家，哪家像我们这样，差点连颗米都要数得清清楚楚？吃个馒头、窝窝头，还要比个大小。”
阎解成：“可咱爸提的条件”
于莉：“那也没事。他能提条件，我们也可以提条件啊！比如说他们还没到退休年龄之时，不能让我们养。比如超过多少钱之时，我们付不出之时，又该怎么解决
阎解成双眼一亮：“行，听你的。明天我就与爸再提分家之事。这样束手束脚的日子，我也是早过够了。”
阎解成说着，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等分家之后，他有了钱之后，也要弄一顿这么香的吃。
郑繁、郑莉兄妹俩在烤废了两把串串后，终于是找到了一点窍门。
虽说烤得不怎么样，但终究是可以入口了。
“哥，这个、这个、这个这几样留着烤就好，其他的收起来吧！”
郑莉一边吃，一边点着桌上的东西道：“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吃蔬菜比较好，肉类烤得时间长，又麻烦。等下次我们再吃~。
“行，没问题。”
郑繁应着，但还是留了点里肌肉、以及骨肉相连，这两样本就是为烧烤而备的，烤得时间也不会太久。
郑莉：“说真的，哥。沾上这酱啊！我觉得菜比肉还好吃呢。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有嫌弃肉。”
郑繁：“那很好啊！说明我们生活好，肉都让你吃腻了。”
“有肉，什么肉？给我吃一点。”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郑莉一听，惊奇地抬起头：“老太太，您怎么跑出来了？”
早就听到脚步声的郑繁只是拿了几串里肌肉递给聋老太太：老太太还是自己烤吧！我与小丽儿自己都烤不好。
“行！不就是烤个肉吗？小时，我可没少烤肉。”聋老太太边在火堆边坐下，边说道。
“哎哟！这香的啊！可比我以前的烤肉香多了。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郑繁没接她的念叨，反而说起了晚上的全院大会：“老太太，你今晚突然管了那闲事，是在帮我呢？还是在帮易中海？”
“两边都帮，两边都帮。我不想你们闹得太僵。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和和睦睦的，多好！”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笑道。
“小郑啊！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别记很他们了。”
郑繁摇了摇头：“记恨？我没什么可记恨的？”记恨都浪费心力啊！那些人哪有资格让他去记恨？
“老太太，吃肉。您不是要吃肉吗？就是不知您这牙，能不能咬得动？”
聋老太太笑：“咬得动，咬得动。有肉吃了，牙必定会争气。”
“小娥，你也动手啊！对了，小郑，你不会这么小气，不让小娥吃吧？
“楼小娥与您可以，至于其他人，不行！”郑繁说着，目光看向了刚过了后院，用院门槛的傻柱。
傻柱快步走上前，帮着聋老太太烤肉，目光却是直看向那个烧烤酱。
“别看了，没你的份。
郑莉一见，急忙跑到桌子前，挡住了傻柱的目光：“你是个坏人，打我哥哥闷棍，想敲诈我哥哥，现在竟然还想吃我们的。你的脸皮真厚。”
傻柱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在，但目光依旧执着：“郑繁，我付钱，你能让我尝尝吗？”
“不行。”郑繁摇头：“你们厨师那舌头灵得很，一尝就知道什么配料。想要付一点饭钱，就得个秘方[你想得可真是美。
他是没有要开烧烤店的想法，但便宜傻柱就不想。
傻柱僵了一下，道：“我就想知道你的酱怎么配？但我保证，我绝不用你这酱的秘方。”
郑繁：“不行。我对你没好感。”
傻柱默默地帮聋老太太烤肉，目光带着丝楚楚可怜。
郑繁：““他有被恶心到。
郑莉见傻柱只是用眼睛看着，手中烤好的肉，也全都给了聋老太太，连酱都是聋老太太自己刷的，他并没有接手，终于是放坐回了原位。
不过没多久，她的目光就盯着傻柱的手了，然后将自己手中
的烤串递到了傻柱面前：“帮我烤，不然，不准你坐在这儿。
“这木柴可也是我们家的，你烤了火，就要付出。”
““傻柱无言地接过烤串，烤了起来。
他过来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闻香的吗？
这闻得到、看得到、还摸得到，偏偏就吃不到，也太折磨人了吧？
郑繁看到郑莉的做法，又看看聋老太太手中那外焦里嫩的串，突然也有了将自己手中的烤串，交给傻柱烤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