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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府中小姐过招

“我是目光短浅不错。但这件天青色襦裙,是祖母让许嬷嬷给我送来的,说是祖母亲自挑的。”南夏嘴角挂着得宜的浅笑。

此话一出,南舞儿顿时一僵。

老夫人亲自挑的衣裳,那她岂不是在说祖母目光短浅?

她脸色变了又变,“我明明说的是你配不上!”

“是吗……看来是我碍了妹妹们的眼,那我这便走吧,正好要去趟祖母那,只能告知祖母,可惜她亲自为我挑选之物,妹妹们觉得我配不上。”

见南夏这就要离开,南舞儿的脸色愈发难看,掌心掐了好几个指甲印。

要是这贱人,跑到祖母那乱说,少不了一顿难堪。

“你敢!”南舞儿气急败坏,正要爆发的时候,一道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她。

“姐姐,舞儿脾性顽劣,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南莹莹柔声说着,“祖母选的自是极好的,舞儿妹妹也只是有些羡慕姐姐,才来府中便得到祖母这般疼爱。”

南舞儿委屈地拽了把她袖子,但后者毫不理会。

南夏笑而不语。

衣服是她乡下的时候自己选的,这么说,无非是想激怒南舞儿,堂堂南府三小姐大庭广众下对她这才回来的嫡女出手,必然惹来一阵谩骂。

可惜了,这二妹妹倒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三言两语就这么化解了。

前世,南舞儿故意挑衅,她当时穿着粗鄙,被南舞儿各种挑衅,无颜之际脱了衣服,反倒是引起了哄堂大笑。

这次,南舞儿再次挑衅,只可惜,没整到她。

“无碍,我也知三妹妹是同我玩笑。”南夏回应着。

聪明人,总是见好就收的。

南莹莹轻瞥了眼身旁的三妹,缓缓道:“三妹,还不向姐姐道歉?莫不成要姐姐去祖母那说你无礼吗?”

南舞儿瞪了南夏一眼,心不甘情不愿道:“我给你道歉,满意了吧?”

她用力剜着眼前的南夏,好像这样,就能从后者身上剜下块肉来。

南夏别有深意的看了南莹莹一眼,笑得一脸包容,“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你我。”

“姐姐说得是。”南莹莹说:“那我们就不耽误你了,我跟舞儿,还要继续练舞呢。”

她轻轻拉了南舞儿一下,使了个眼神。

不知那嚣张跋扈的三妹看没看懂,反正南夏是看懂了。

南莹莹是想以这种方式,维护自己妹妹。知道她初到南府,不宜惹是生非。

很快南夏就知道,南舞儿没懂,因为走过时,她悄悄把裙摆往前踢了踢。

不巧,被南夏看个正着。

南夏嘴角勾起一丝嘲意,伸脚轻轻一勾那裙摆的丝带。

丝带猛地扯动,加上南舞儿本身站得就不稳,又刚好在水边。

只听“噗通”一声,南舞儿花容失色地掉下了水。

“有人落水了!”

“是三小姐!快把人拉上来!”

院中乱作一团。

家丁跟丫鬟们慌忙上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落入水中的南舞儿救起。

南舞儿捂着湿透的衣裳,像是泥水里滚了一圈,头发上还沾了杂草。

整个人狼狈不堪。

南夏关切地过去询问,眉眼满是愧疚,“三妹妹,你可还好?都怪那椅脚,绊了我一跤。”

“要不然,也不至于没拉住你,让你落水。”

“你!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南舞儿眼睛喷火地怒视她。

南夏委屈地捂住嘴,“我……我没有。”

白芝看不得南舞儿欺人太甚。

念着南夏给自己那枚玉镯的恩情,她站出来替主说话,“我们小姐才没有。”

“明明是你被自己裙摆绊倒了,反赖在小姐身上!”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南舞儿身上。

她平时虽然刁蛮不讲理,但偏生了张笨拙的嘴。

被人盯着,就开始支支吾吾,“你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是我的裙摆,方才明明就是你在我后面!”

“二姐,你快帮我说句话呀!”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南莹莹语塞了。

方才站的位置,南夏是正好被挡住的,她只能看见南舞儿,看不见另一人。

这时,南夏把眼睛垂了下去,低声说:“都怪我没及时拉住三妹妹。”

“明明我离得最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她掉下去。”

下人们见南夏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头发还湿了。

方才她也是有想要下去,救南舞儿的。

一时间,众人对这个多灾多难的小姐生出了些许怜悯之心。

南舞儿气得要死,不管不顾冲上去撕扯她,“你这个卖弄可怜的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南夏本来是想躲开的,但眼角余光正好瞥到,远处急匆匆赶来的一道身影。

赤红官袍,这府里头只有南侯这么穿。

她便任由南舞儿扑上来扭打了,不过也没让对方讨到好,在其腰间狠狠拧了两把。

“三妹!”南莹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拦。

还没把两人拉开,就听见一道威严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见竟然是南侯亲自来了,众人皆是一惊。

南泯山神情严肃,拧紧的眉心彰显了他此刻不悦的心情。

紧抿的唇更是给人刻薄的感觉。

南夏对此,就深有感触。

她这父亲,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看,每次见,都是板着张脸。

徐氏跟在后头,见南舞儿头发乱糟糟的,趴在地上,连忙过去将人扶起。

她满眼心疼地问:“哎哟,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还有这,衣裳怎么都湿了?”

南舞儿一见娘,顿时就忍不住了,放声大哭,“娘,我好冷。”

徐氏赶紧让下人,送了个暖手炉上来,又拿了大氅。

她边安抚人,边向南侯哭诉,“侯爷,您一定要仔细查查!是谁害了我的舞儿!”

“舞儿她平日里这么争气懂事,什么时候让您操心过,现在,却让人害成这样,您看的过眼吗?”

句句不提南夏,却字字都在说她。

南泯山蹙眉,目光直直刺向南夏,“南夏,这你作何解释?”

身侧的白芝,脸色已经变了。

她不由得抓紧了南夏的手,心中忐忑地想。

要是小姐因此事被老爷厌弃,那该如何是好?

目光扫过一言不发的众人,除了白芝,每个人眼里都是漠不关心,南夏有些想发笑。

上辈子,是她瞎了眼,才会把这些吃人的豺狼当做真心待她的亲人!

南夏低下头,恭敬地对着南泯山行了一礼,“父亲,今日之事是我的错,这入秋的天,多冷啊,她还穿了身曳地的衣裳,裙摆那么长,说不准就会绊倒,都怪我这做姐姐的,没能早早提醒。”

没想到她那么能言善辩,南舞儿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她大声喊:“父亲,你别听她乱说!”

“她这个乡下的野丫头,知道点什么?从小养在那种腌臜地,身份就跟那的人同样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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