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凤景宁
洛瑾初刚想离开厨房,就被厨房大总管拦下,“等等。”
洛瑾初拱了拱手,“总管有何吩咐?”
大总管皱了皱眉,“你是负责哪一块的?为什么本总管从来没有见过你?”
洛瑾初毫不慌乱,“回禀大总管,奴婢是国师大人介绍过来的。”
大总管眉头微皱,突然想起,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见面前人是国师大人介绍的,对着她的态度,也略微轻松了些,
“哦,这样啊,行,刚好本总管这里有新准备的吃食,需要送给从上界来的大人,看在你是国师大人介绍的份儿上,就你去送吧。”
洛瑾初一顿,点点头,接下新做的吃食。
洛瑾初只想快点送完,就去探寻第二枚天山玉佩。
洛瑾初刚到住处时,就看到两个男人,一个正坐于石凳上,他身着白衣,容貌俊美,翩翩有礼,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族的尊贵,
而还有一位则身着玄衣,手持长剑,一脸严肃地站在一旁,看上去应该是白衣男子的侍卫。
黑衣男子,“主子,您当真要参加她的封后大典?她作为旁系可不够资格。”
白衣男子淡淡笑道,也不在乎黑衣男子的直言不讳,
“若只是个旁系小姐,当然不值得本少主来参加,只是啊,就凭她那张脸,谁让她好命,眉眼之间竟有几分像姑姑,祖父和父亲当然会让我过来看着。”
凤家的少主?姑姑?眼前白衣男子到底是谁?三长老明明说过,上界凤家只有母亲一个嫡女,那他说的姑姑会不会就是母亲?那他岂不是我的……
洛瑾初心神颤动,一不小心,也让他们发现了踪迹。
“谁?!”只见黑衣男人二话不说,持剑上前,直接来到洛瑾初的身边,
洛瑾初一惊,竟都没发现他是怎么过来的,上界之人果然厉害,就算是一个侍卫都能到达这个层次。
洛瑾初回神,“奴婢该死,奴婢是御膳房的侍女,为两位大人送些吃食。”
凤景宁摆了摆手,示意天齐收起长剑,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洛瑾初,
这一看,竟让他失了神,
这双眼眸……竟然像极了姑姑。
洛瑾初见面前的白衣男子,竟然看着自己渐渐失神,心里的猜测也更加的确定。
幸好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只有眼睛没有装扮,所以他也无法确认自己的身份。
天齐见自家主子失神,不由得轻声提醒,“主子?”
凤景宁回神,有些懊恼,怎么看着她失神了,就算是眼眸像极了姑姑,那她也不是姑姑。
凤景宁摆了摆手,“无事,”又看向洛瑾初,“你将糕点放下就离开吧。”
虽然面前的白衣男人,有很大概率就是自己的表哥,而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母亲那边的亲人,
虽然一开始有些激动和兴奋,但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此刻绝对不是相认的好时机,自己还有要事要办。
洛瑾初离开住处之后,黑衣男人天齐才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家主子,“主子,可有什么不妥?”
凤景宁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不妥,只是刚刚突然觉得,那位姑娘的眼眸有几分像姑姑,现在想来,仅仅只是相似罢了。”
虽然凤景宁嘴上那么说,但却仍旧定定的看着洛瑾初离开的方向,渐渐失神,
姑姑,你到底在哪儿?!
洛瑾初拿着从南宁国得来的天山玉佩,慢慢探寻第二枚天山玉佩的气息,
而她也知道,两块玉佩之间有独特的联系,当拿出其中一枚时,另外一枚会有所感应,
见南宁国的天山玉佩没有任何反应,洛瑾初也有些奇怪,按理说不应该啊,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
洛瑾初将灵力输入天山玉佩之中,而玉佩也没有任何反应。
嗯?就在洛瑾初疑惑之时,被洛瑾初小心翼翼当做珍宝放在紫玉空间的玉笛,却有了感应,自动飞出紫玉空间,飞在洛瑾初的面前,
这玉笛还是上次陷入反噬昏迷之时,师父给自己的宝物,
而师父也没有告诉自己,这玉笛的使用方式,而它也从未有过任何反应,但现在却有了反应。
洛瑾初拿住它,下意识的与天山玉佩接触,突然发出一道紫青色的强光,洛瑾初一惊,下意识的躲进紫玉空间,
而不一会儿,就有很多侍卫到此巡逻,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来到紫玉空间的洛瑾初,面色激动,因为此刻的天山玉佩,竟然显现出一副画面,而画面之中有一枚玉佩,
而这枚玉佩就是另外一枚西凌国天山玉佩。
洛瑾初一喜,摸了摸玉笛,“师父,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您在默默地帮我,谢谢您。”
待外面侍卫离开之后,洛瑾初再度出现在外面,顺着玉佩的指引来到一处宫殿,而宫殿外围居然有七品阵法保护。
看来这就是西凌国那所谓的半壁江山的嫁妆了。
洛瑾初顺着阵法,很快就找到了针眼,在宣紫玉葫芦的灵力加持之下,很快就解开了阵法。
一眼望去,尽是震惊,半壁的白金币,甚至就连玄晶都有几十个,还有各种玄阶灵器。
呵,这西凌国皇帝真是下血本了啊。
但洛瑾初并不想惹人注意,毕竟上界凤家人还在这里,虽然凤家人与洛瑾初还是亲戚的关系,但此刻的她,自然不想暴露身份,因为的确不是好时机。
所以洛瑾初就只是在从中拿了天山玉佩,就离开了。
她与傅玄轩汇合,打算前往凌泽之所在的地方。
两人一看追踪阵法,但没想到,此刻的凌泽之居然在西凌国囚牢之中,
傅玄轩眉头微皱,“泽之是被抓了吗?”
洛瑾初下意识的否认,“不可能,按照泽之如今的灵修水平,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就被抓了,我们先去看看。”
“好。”
两人装作去囚牢送饭的侍从,避开守卫,悄悄潜入进去,
竟没想到,居然看见凌泽之抱着一位女子无声的哭。
而牢门口的守卫也已经被凌泽之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