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模拟《鬼母》副本
赵彻换了一家客栈的床,躺了进去。
这次他没有选择在自己的住所开启模拟,而是选择换了一个地方模拟,以防自己模拟的时候,有人闯入自己的家中对自己不利。
自己那个小院的位置应该早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当然也可能是有心诡。
赵彻再一次开启未来人生的模拟器,这次模拟的主要方向是寻找纪尘法师所说的师父和他的师兄们。
......
“你死了。”
“评价:无”
“评语:你做了一次徒劳无功的模拟。”
“奖励:无”
可兑换物品:
1.劣质长剑。
2.黄豆。
3.马蹄铁。
4.马缰。
......
模拟面板的信息在赵彻脑海中浮现,他有些无语地看着面板的给的评价,自己在还没有到达纪尘法师所说的苦艾村就在半路被梦鬼追上了,之后的结局自然是迅速的死掉了。
可这没什么可兑换的面板,他心中也不免吐槽起了自己,看来自己并不是一个欧皇,除了面板自己好像一无是处,这些种种,让他有些心烦起来。
在模拟中,赵彻带入的戒指和精制拳套并没有发挥出啥作用。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深吸一口,使得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下一步。
赵彻再一次唤出面板。
“我要模拟鬼母的告诫副本。”赵彻下定信念,此次他一定找到方法,缓解自己身上的危机。
“已为您准备《鬼母的告诫》模拟场景。”
“您当前拥有66模拟本源,本次模拟消耗50模拟本源,您是否同意开启?”
“同意开启。”赵彻斩钉截铁的说。
您可带入的物品:
1.劣质长剑。
2.床。
3.椅子。
4.茶壶。
5.被子。
.......
“都不带入。”
滴滴答答的声音在赵彻耳边响起。
“欢迎使用浅蓝人生模拟器,浅蓝人生模拟器,为您赢得完美人生,已为您开启《鬼母的告诫》。”伴随着一阵机械的语音响起,赵彻睁开了眼。
“平儿你醒了。”看到赵彻醒来,一个妇女对赵彻亲切的说道,同时还用自己素净的手指把干扰了赵彻视线的头发拨弄到他的耳后。
借此机会,赵彻也终于有机会看清前面的这个女人,这女人穿着是白色的衣布,头发也很是秀丽,有双漂亮的杏眼,那双眼明亮如星星。
赵彻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何人,但从其眼中,他能感受到一份朴素的情感,也许这就戒指原主人母亲呢。
为了防止自己露馅,赵彻轻轻地动了自己的喉咙,并没有把话说完。
而且叫陌生的女人喊妈。
赵彻可没有这样的习惯。
女人看着赵彻的样子,只认为赵彻是病还没有好。
也不计较。
反而亲昵的给他盖上了被子,同时吩咐旁边一名丫鬟样年轻姑娘,照顾赵彻。
而她则是离开了赵彻的视线范围,她似乎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
赵彻也终于有机会观察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张马车上,在自己的前面还有一队常常的队列,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人头。
不一会,赵彻能感觉自己屁股下的马车动了,而刚才的女子也从队伍前方的方向,带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是四十多岁模样的长须中年人,另一个则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哈哈哈,我的乖孙孙,醒了快让我看看我外孙怎么样了,”那四十多岁的男子,人还没到,声音却宛如惊雷般,远远地就传入了赵彻的耳朵。
赵彻看到男子这样自然只能是表现自己病恹恹的样子。
做出一副想说话问好,但不能回话的样子。
周围的人听到这男子的话,也议论了起来:“表少爷醒了啊,我还以为表少爷醒不过来。”
“闭上你的乌鸦嘴,等会表少爷真醒不过来就把你作为陪葬的,你才过瘾。”
那讲话的男子听了这句话也赶紧闭上了嘴巴,因为这个世界真的有殉葬的习俗。
如果自己刚才没有说这话,自己可能还不会作为殉葬的人,但只要族长听到了自己的这句话,而且表少爷真的没有了,那么自己肯定逃脱不了殉葬的命运。
好在现在的赵彻已经了醒来了过来,他只要闭好自己的嘴巴就好了。
刚才的女子则是对着那男子大声埋怨了一句:“爹,你这样会吓到平儿的,平儿现在才刚醒了一会,你可不能在吓到他了,要不然平儿的病情加重了可就不好了。”
那男子也并不在意,他抚摸着自己的长须回倒只是开怀笑道:“好好好,爹比你还心疼平儿呢。”
这时另一名男子则帮腔开口了,“敏儿,爹这不也是担心平儿吗。”
女子伸出手在男子的腰间拧了一把,直到男子发出夸张的吸气声,她才作罢,“对对对,就你和爹心疼,我不心疼是吧。”
男子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是的。”但刚说完就遭到了新的一轮袭击。
方天吃痛的想叫出声,但自己的岳父就在旁边,自己也就不好发出声了,只能用幽怨的眼看着女子,同时做了一个鬼脸。
女子看到他这样忍俊不禁起来。
三人很快就来到赵彻所在马车前,那丫鬟问了“族长好,姑爷好,和小姐好。”后就撤到一旁了。
虽然丫鬟说的话只有三句,但结合这个留着长须的男人所说的话,赵彻还是搞明白了自己同他们的关系。
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戒指的主人,而这个长胡子,是原主人的外公,那个年轻点的男子则是自己的父亲,而刚才自己盖被的女人则是自己的母亲。
那长胡须的中年人用手在赵彻的头上摸了摸,并把了脉。
眉头一舒,对着另外两人说了一番话,两人的表情也随着安定下来。
接着就是三人对赵彻的叮嘱让他少动神,多休息什么的,还开具了一服药让那丫鬟煎药去了。
很快男人就离开了这里,要去处理别的事情了。
这句身体的父亲,也就是青年男子多待了一会,但也很快的就离开。
他们好像有许多事要处理。
而女子则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扎营的消息从前面传来,众队人马停在山岗上,准备今晚的安营。
赵彻靠着枕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黄色的夕阳从山背后突出来,露出它的最后一点涟漪。
落寞的群山就像怪兽的牙齿从大地上突刺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