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智商压制
符余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毕竟那安全屋就有一半是在地下的。
难保下面会不会有一个秘密通道之类的。
哪怕下面是空荡荡的悬崖。
比如绳索降落,攀岩绕后,都能够轻松上来,给他一个惊喜。
可他如今已经发现了,那就只是一个小惊喜了。
想明白了之前自己忽略的方向,他顿时不慌了,甚至有些期待对方上来,然后他给那位小可爱一个惊喜。
不过着一段时间,他也不准备什么都不干。
周围的这些棉花越聚越多,可不能放任不管。
棉花飞絮,这如果被人添上一些小火苗,那燃烧起来之后还是很危险的。
因为手贱点燃飞絮,结果导致森林火灾的事情可并不少见。
虽然按照常理来说,这么多飞絮汇聚起来已经不能完全燃烧,燃烧的速度并不会太快。
但他也很能理解这个奇异的世界,出现什么奇怪的情况都并不奇怪。
想要制服这些飞絮棉花也很简单,洒水就行。
符余沟通储物魂导器,在其中摸索片刻,找到了储存在其中的一些瓶瓶罐罐。
符余半蹲在地,左手持枪,将正义夹右腿上,形成一个侧身架枪的动作。
右手一翻,取出一个陶瓷的罐子,轻轻颠了颠,传来清脆的水流声,满满当当。
抬手高高的将罐子抛起,罐子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向大石头上方。
召唤武魂,左轮。
左轮凭空浮现在右手中,也不用瞄准,凭借着感觉就是一枪。
这样的打靶训练他是经常做,对左轮的熟悉也非常人可比,且左轮也不会有损耗,哪怕连续攻击导致了损伤,也能通过注入魂力修复。
也就是这样,符余在很短的时间内练就了堪比神枪手的绝技。
子弹精准的命中了空中的陶罐,碎屑四溅,其中装着的清水也随之四散飞溅。
片刻后,碎屑和清水坠落地面,它们碎的更加彻底。
而被那些水花溅射到的飞絮这是再不付之前的飘飘然,一个个的宛如死狗一样被吸附在水渍中动弹不得。
“效果不错!”
符余十分满意这东西的结果。
哪怕这些飞絮是魂力制造出来的又如何,出来了,就得遵循物理规则。
于是符余不断从储物魂导器中取出装有清水得坛子,重复着抛飞,打靶的动作,每一个坛子碎裂,就有一片地方的飞絮被淹没。
一下又一下,很快就将不大的一片悬崖顶化做了一片湿地。
洞内的烟雾已经散去,但内克却是一点探头的想法都没有,也没有在喷出毒液的想法。
不只是飞絮,地势更低的洞内,墙壁被水侵湿后他的毒液喷上去只能释放出寥寥的几缕青烟就没了反应。
所有的毒液混合着浑水流向了洞内,他也只能无奈的停下了动作。
不只是他,吊在悬崖下,正顺着树根向上爬的沈冰也是有些傻眼。
他身提周围围绕飘散着数不清的飞絮,这是他的第三魂技,轻如鸿毛,这些飞絮能根据他魂力的输入限功率来减轻他的重量,最大限度输出时,他甚至能够真的如同飞絮一般,随风而起,轻轻飘落。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只有一根不知道牢不牢固的树根搭手的情况下,还敢顶着千米的高度来一次铤而走险的绕后,有着如此魂技保底,这难度就和平地上倒立走路没什么区别。
除了第四魂环,他身上的第一、第二魂环也同时闪烁着光,这两个魂环分别是制造飞絮、天降飞絮。
两者结合起来,就能够在某一处地方的空中大量降下飞絮,只要他魂力足够,哪怕制造出将整个地区淹没的飞絮都是可以的。
并且,他制造的飞絮也不仅仅是那些大的能够被人看到的,还有许许多多肉眼无法瞧见的,这些肉眼不可见的飞絮会被人直接吸入肺部,阻塞人体的呼吸。
开始的时候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发现。
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最开始,你只会感觉呼吸慢慢变得粗重,然后随着飞絮继续吸入,堵塞气道气管,渐渐的需要大口用力呼吸,到最后肺部栓塞,肺泡破裂,窒息而亡。
在过去的很多次行动中,他便是这样,一步步的将一个村子的人蚕食,而无一人发现不对。
哪怕偶尔有一两个魂师和经验丰富的老者能反应过来,但他们这边也有着薛业这个魂圣兜底,并不惧怕。
不过,他的这种方式也并非没有缺点,那边是怕水,趴下雨。
水气一重,那些飞絮就飘不起来了,而那些积蓄在地面上的飞絮也会被侵湿,失去了作用,再无法被引燃,原本这可是杀人防火,焚尸灭迹的一条龙服务来着。
可现在,这样的大场面却是被符余几滩清水就给破坏了。
可最让沈冰胆战心惊的,却是对方竟然能够这么快做出针对性的应对。
他的这种方式除了偶尔会被一些人生阅历丰富的老家伙们看破以外,还从没有被一个年轻人看破过。
除非,他们已经完全掌握自己的能力情报,可那怎么可能!
他从来没有在武魂殿或者天斗、星罗两大帝国登记过他的信息,过去一些知道他武魂信息的人也都死了,唯一一个知道自己魂技情报的就是上面和自己一伙的内克。
但那又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过想到这里,他还是下意识的回了下头,还好,没人。
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沈冰心里松了口气,但随后,他的脸色却是难看了起来。
而除了他们,这世上便只有一个地方会有留存着他的武魂相关信息。
“难道,我被抛弃了?”
沈冰心底一阵冰寒,那种被抛弃的绝望让他胆寒,像是回想起了过去那流浪垂死的日子。
莫名的,他看着下单深渊,有了一种冲动。
沈冰突然一个寒战,整个人回过神来。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哪怕被抛弃,也不过是宿命。”
“既然是组织的退休考验,那我只要活下来,以后就为自己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