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夫妻之礼

梁夫人说：“两位仙长，我已安排下人去安排饭菜为两位仙长接风洗尘。还需要些时间。我家有座暖阁。不如我们去暖阁休息片刻。”杨过站起身说：“那就烦请夫人在前面带路了。”堂屋里还有个小男孩，应该是梁老爷的儿子，比梁小玉还还小。梁夫人的年纪看机起来就和杨过自己的娘亲差不多。梁夫人和两个小孩在前带路。杨过李莫愁跟在后面。查觉到杨过的目光。梁夫人说：“我们夫妻算是老来得子，所以两小孩子年龄都较小。”杨过说：“哪里。夫人正当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梁夫人说：“我都三十余岁了，普通人家的子女都该快到成家的年纪了呢！”穆念慈显老，杨过不得不承认。杨过说：“夫人不必介怀。世人都喜早婚早保子，殊不知那样是不好的。人的身心都还未成熟，早得子不但母子皆危，也不利于后天发育培养。”梁夫人说：“就像瓜熟蒂落吗？仙长果然道法深然。”杨过说：“天人过奖了。夫人不介意的话就叫我杨公了吧。仙长尊号实不敢当。”梁夫人说：“是，杨公子。”梁小玉上前说：“杨公子，这位姐姐是你师姐吗？”梁小玉望着李莫愁说。杨过说：“小玉真聪明，这位大美女是我的大师姐。也是我的娘子。”梁小玉惊讶的说：“你这么小就娶娘子了呀？”杨过说：“是呀，我们可是祖师婆婆钦点，师傅主持结婚的。”梁小玉说：“结婚了是不是就要生小孩呀？可是你也还是个小孩呀。”梁夫人呵你到：“小玉，没规矩。不要乱说话了。”梁小玉委屈的哦了一声。

几句话的时间就到了暖阁。杨过本以为是那种隔音隔热的厚房子里。杨过多少还觉得有点不方便。没想到竟是一个小湖边的凉亭上。四面窗户都是一层厚帘一层纱帘。光线从上面的纸窗中透不来。不知是何种材质的纸张糊上大大的窗。其实是固定封闭的，也不确定叫什么？就暂时叫窗吧。两边都有铺土厚重绵被的长椅。中间还有木桌木凳。颇有一点江南气味。梁夫人说：“杨公子李姑娘请随便坐。”李莫愁微笑了一下就端正的坐到长椅上。杨过也坐到李莫愁旁边。但有外人在，还是有些克制的距离。这时又有待女进来侍奉热茶。杨过说：“不愧是统领匠人的老爷。梁老爷这暖阁弄得好。是不是在底座下添材取暖。”梁夫人喝了一口茶说：“杨公子猜对了。小玉，你以后拜入古墓派可得多向杨公子学习。杨公子是个有见识的人。”梁小玉说：“知道了，杨公子漂亮姐姐说的龙儿是谁呀？。”梁夫人做势欲拍。梁小玉缩了宿脖子。李莫愁：“嗯啍，龙儿是我师妹，比我都还要漂亮几分呢。不过小姑娘你不能叫龙儿，将来你要拜她为师，得尊称她为师傅。”梁小玉说：“知道了，漂亮姐姐。那我师傅叫什么名字呀？”李莫愁耐心的说：“龙儿叫龙莫寻。记住了哦。”梁小玉说：“哦，哦，知道了。漂亮姐姐，那你以后就是我师伯了呗！师伯，你叫什么名字呀？”李莫愁说：“我叫李莫愁。”梁小玉：“哦，我也记住了哦。还有杨公子呢？”杨过说：“我叫杨过。你以后得叫我小师叔。”梁小玉说：“知道了，小师叔。哈哈。”当梁夫人听到李莫愁的名字时，手不经意的抖了下。无她，赤练仙李莫愁的名头在终南山那是相当响的。

中午饭就在暖阁里吃了。梁夫人说梁老爷要找人手，中午回不来的。杨过说真是麻烦梁老爷了。梁夫人说她们这些终南山的百姓最是崇敬山上的仙长了，为仙长做事是荣幸。顺便又提了叫杨过李莫愁以后对小玉多照顾点。李莫愁微微点头表示答应了。杨过叫梁夫人放心。

因为杨过李莫愁是夫妻的原因。况且杨过看起来还有些小孩子的样子。所以晚上梁夫人就给两人安排了一间卧房。棉被套都是全新丝稠。睡起来可比古墓的石头床舒服多了。今晚是在别人家做客。所以两人也没有练习玉女心经。李莫愁抱着杨过：“夫君，你喜欢小孩吗？”杨过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杨过说：“娘子把我当小孩就可以了。”李莫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杨过说：“逗你呢。我知道娘子说的什么意思。只是今天我跟梁夫人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李莫愁说：“嗯，可是我已经23岁了。”杨过说：“娘子不必忧虑。女子30才是最熟的时候呢，等我到十八九岁咱们再生孩子也不迟。早生不好不仅是对女生，男生也一样呢。娘子负责土壤肥沃。为夫负责种子优良。至少要十八以后的种子才算良种哦。”李莫愁说：“夫君哪里来的歪道理，不过好像也有点道理哦。可是为何普通百姓家都是想早生多生呢？”杨过说：“正是如此，结果十个百个汉子竟打不过一个蛮子。这样下去，即使大宋时汉家不灭。千百年后也难逃屈辱。”李莫愁说：“天下人都是不良之辈，夫君不用管那么多。为妻今生有了夫君足以。”杨过说：“大多数百姓哪分得清善恶，不过是盲从跟风罢了。像郭伯伯那样的好人还是很多的。只是他们弱小默默无闻罢了。正是有了道些忠良之辈，才保得大宋半壁山河。可惜宋主昏庸无能不能振兴汉家天下。”李莫愁抱紧杨过：“没想到我的小夫君还心怀家国天下呢。不早了，我们早些安睡吧。”杨过说：“那是当然。”李莫愁：“睡吧。”拍了一下。杨过：“哦。”

时光勿勿，转眼又是一年。李莫愁24岁了。早上两人双双走出古墓。宽大的石板地坝上一大群英姿飒爽的女孩挥舞着剑花。见两人出来。纷纷喊师伯早，小师叔早。两人或回问一声早或点头微笑致意。李莫愁龙莫寻已经完全人心冷淡型转变成丁正常女生。只所以说李莫愁还是叫女声。只因两人还没有完成真正的夫妻之礼。不过也快了。杨过的先天功已经自以为接近大成。杨过李莫愁双修的玉女心经也自以为接近大成。两人正准备调整好状态就要尝试第一次阴阳交合并同时双修玉女心经。

梁小玉拜龙莫寻为师后。很快就和龙莫寻相处得火热。虽然龙莫寻偶尔还会粘师姐。现在有了小徒弟们粘她。她也感觉到自己确实长大了有了责任感。

当初在小镇买的那面锣也带回了古墓。走到了提示时间的作用，也有报警的作用。说起报警。今早重阳宫方向传来了连续的钟声。杨过前世知道龙莫寻18岁生日时重阳宫连续响了一次，那是霍都带人到重阳宫捣乱。如今江湖上没有小龙女的传闻。而且龙莫寻的生日也还有大半年。那重阳宫的钟声是为什么连续响呢？杨过说：“娘子，重阳宫可能有什么事发生。我想去看看。”李莫愁说：“那我陪夫君一起去。”龙莫寻凑上来说：“我也去。”杨过说都去了，师傅会不高兴的。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如今林玉英已经很少在石坝亲自教导弟子了经过一年的学习，所有弟子都至少把玉女剑法的招式都记住了。古墓派的实力大涨。李莫愁说：“那，夫君小心一点。”杨过点头嗯了一声。脚尖一点就飞出去三丈远。几下就隐没在了树林中。引来不知多少羡慕和花痴。

杨过直接从树上跃到重阳宫的房顶上。发现全真教的弟子都在往大殿前集合。于是杨过转向从后面飞掠到大殿顶背后。不敢冒出头，也能听到下面讲话声。幸好今早是雾天。不然杨过没这么大胆。

邱处机在台阶上说：“蒙古鞑子从关中功入大宋，已经连克数州县。所过之处尽皆屠城毁关，灭绝人性，天理难容。奉掌教马真人令贫道邱处机率三十名精英弟子驰援阳平关，定不让鞑子功入巴蜀膏腴之地。”原来是蒙古功宋了。杨过知道这应该是借道灭金。四川应该不会沦陷。得到消息后杨过就回古墓了。也不知道完颜守礼有没有在唐邓二州加强防备。无论是为了大宋百姓还是金国百姓。杨过都不希望金国灭亡。抛弃民族因素。完颜守礼给杨过的印象非常好。决对比宋朝昏君更有人君之像。可惜时局不利。这两年杨过涡居在古墓。也不知道完颜守礼有没有施行汉化。

回到石坝。龙莫寻和洪凌波勉强给杨过李莫愁的双剑合璧喂了近百招。李莫愁觉得不过瘾就停止了。然后杨过独自一人练起了流星剑法。招招凌厉。李莫愁给杨过擦了擦汗：“夫君去重阳宫可是知道了什么事？”杨过说：“蒙古鞑子功宋了。”李莫愁说：“夫君又在操心国家大事了。”杨过说：“娘子不知，蒙古鞑子每过一地必是屠城毁关。当年我们回古墓时经过商洛县竟没发现一个活着的百姓。蒙古鞑子如此丧心病狂。天下亡了，我们还能得安宁吗？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为夫不得不虑也。”李莫愁说：“夫君说的有理。”师侄们竟皆无语。小师叔说的，师伯都说对。

原本打算今晚行夫妻之礼。李莫愁早就等着练玉女心经精深之处了。李莫愁是不懂的。但天天练玉女心经，早就难以忍耐了。但为了达到最佳状态。还是得忍。又四手相连，玉女心经运行三个周天后，相拥而眠。今晚李莫愁抱得更温柔了。只叫夫君安心睡觉，安稳精神。然后就不再言语。

数天后杨过努力调整好了状态。一个周天后，两人感觉功力直接翻了十倍不止。现如今两人感觉可以单挑师傅了。当然不会真的这么去做。再运行一个周天就没那种原子弹爆炸的感觉了。看来如此双修，每天只需运行一个周天而已。

又是一天春光明媚的早上。大家都发现师伯和小师叔不一样了。气质变得更仙气更出尘。小师叔更帅更俊俏了。师伯变得更娇媚更漂亮迷人了。龙莫寻更是觉得心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泪花。还莫名的有一种失去什么的感觉。仔细捉摸后竟发现不是因为师姐。竟是因为小师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吃早饭时师傅和孙婆婆都露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和欣慰的笑。感觉她们全都知道了。她们是怎么全都知道了哦。难道是因为杨过李莫愁功力大涨，变得帅得炸天，变得美得冒泡吗？杨过这样安慰着自己。随后每晚杨过李莫愁双修一周天。功力是噌噌噌的往上涨。李莫愁都有了藐视五绝的冲动了。杨过也感觉天下可以任我行了。这一晚杨过在李莫愁怀里说：“娘子，我想去桃花岛看娘亲。”李莫愁说：“我也该去看婆婆了。”杨过抚摸着某处说：“娘子就随我一同叫娘亲吧。可别把娘亲叫老了。娘亲独自把我养大，那些年身体又不好。幸亏遇见了娘子，才治好了娘亲的病。我真心很感谢娘子呢！”李莫愁说：“嗯，我听夫君的，就叫娘亲。夫君要如何感谢为妻啊？”杨过说：“当然是再攀高峰喽。哈哈！”李莫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