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京兆军

裴奉昌这一群人有56人。有17名侍卫，大都带点轻微伤。裴奉昌说原本上百名侍卫，除了直接战死的，外伤重的侍卫都主动留下断后了。另外有11名族中或同行可靠的男丁。大多是一同从京兆府退出来共同生活了几年的可靠之辈。裴奉昌还引荐了两名文士李文远杜别离和两名武将纳坦旭张全。纳坦旭还当过定远将军。跟着朝廷大军打了败仗本要受刑法。裴奉昌拖关系保了下来。后来关中陷落。纳坦旭就一直跟着裴奉昌一家在蓝田县边缘的山区躲藏隐居。李文远杜别离张全则是裴奉昌手下的官将。几人也表示要效忠王孙殿下。裴奉昌又接着把自己新提任的侍卫长葛红介绍给杨过。叫葛红听从王孙殿下的命令如他的命令般。葛红当即下跪直呼誓死效忠王孙殿下。杨过表示自己还无意参与朝庭之事，况且自己还要去桃花岛找娘亲。裴奉昌几人则不以为然。就这样拥护着杨过李莫愁夫妻向武关前进。其实更是团结互保。裴奉昌看得出王孙殿下两夫妻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杨过李莫愁带着大家找到两年前藏的肉干。只是包在外面的皮子长了些霉。里面的肉干还吃得。杨过不得不佩服郭靖的技术。一行人终于恢复了大部分体力一改颓废的气氛都变得积极起来。

在出商洛县之前。杨过一行人路过曾经路过的一个山寨废墟。此时原地又立起了一个新的山寨。山寨里的百姓都是关中逃难过来的。山寨首领王杰一听来的这一群人以一位大金国的王孙殿下和曾经的京兆府府尹大人裴奉昌为首。于是纳头便拜。表示愿意举寨跟随。这是裴奉昌当年在奉元府治政有方，颇有名望。王杰本也是关中富豪。这才有些了解裴大人，才生出了投靠的想法。山寨的百姓也以王杰亲族同乡为主体。秩序还在。并没发现杨过脑补的恶事。裴奉昌请示杨过同意后才收编了这个山寨。

杨过裴奉昌在山寨中招集李文远杜别离纳坦旭张全王杰召集起来商议了一番。把王杰手下的壮丁与裴奉昌的侍卫一起，东拼西凑合编成一个百人队。裴奉昌还取了个名字叫京兆军。杨过临时任命纳坦旭为游击将军兼百夫长。任命王杰为副百夫长。张全及王杰的手下马勇为小校，各节制五个小队。小队长全由裴奉昌的侍卫中比武挑选。李文远任管事，处理其余家眷及同行百姓日常事务。杜别离任主簿管理物资钱粮。裴奉昌任总管处理大小事物。众人得到任命后齐齐向杨过跪拜口呼誓死效忠王孙殿下。这是一个梗。

事情整理完毕后杜别离才上报王杰的山寨只够全部近两百号人3天口粮了。杨过无语。这才是王杰轻易投靠的主因吧。事不宜迟杨过裴奉昌带着全部人马就向武关出发。不久就进入了丹凤县境内。一行人频频发现土匪寨子。大家大都相安无事。直到队伍被一股300多人的土匪拦了下来。裴奉昌见土匪队伍里有一些散兵游勇，于是就上前大喊：“大金国赵王府王孙殿下完颜过在此，尔等休要造次还不速速退下。”一个土匪头子说：“呸，屁的王孙殿下，识相的就留下粮食钱财和女人，否则就叫你们惨死当场。”纳坦旭大怒：“狗日的土匪敢对王孙殿下不敬，吃我一刀。”土匪们不讲武德，一开始就两三个人围攻纳坦旭。张全王杰立马带人一拥而上。土匪们也一拥而上。原本以为的单挑迅速变成了团战，杨过手拍额头，这样的队友该怎么调教？杨过对李莫愁说：“两只在此保护妇女老幼。我去收拾他们。”李莫愁点点头说：“夫君放心去杀敌便是。”说罢抽出了长剑，左手又拿出拂尘。如此危险境地要保护这么多人李莫愁也是拿出全部本事全部精神来。杨过抽出太乙剑，弹跳而且直接飞到团战中央。人还没有落地，就刷刷刷几剑取了那几名土匪头头的性命。落地后更是使出流星剑法近处的十几土匪在数秒之间便殒命当场。近处的土匪们呼啦啦地退了一大截，甚至有几个土匪在退跑的时候被京兆军的士兵杀死。反应快的已经开始拼命地逃跑。杨过又飞起落到了前面刷刷两剑，斩杀跑得最快的两名土匪。杨过运气大声说：“放下兵器，敢跑的全部杀死。”散兵游勇率先反应过来丢弃刀剑枪棍纷纷跪地大喊王孙饶命。其他土匪也丢了手中凶器跟着跪了下来纷纷喊王孙饶命，饶命，小王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神仙饶命啊。等等词汇。京兆军很快就收缴了他们的凶器，控制住了他们。杨过把他们按照高矮分成了30个10人队。然后分别带到一边举报这些土匪中做过恶事残杀过老百姓侮辱狗妇女等等行为的坏蛋！然后经过杨过裴奉昌李文远杜别离四人的加急审理查出了20多个大奸大恶之辈。杨过命令京兆军中还没杀死过人的士兵把这些大奸大恶的人砍了头。然后把约3百土匪又编成了30个十人队。由7个之前没能当上十夫长的侍卫和王杰手下表现好的士兵及投降的散兵游勇中口啤不错的人共同出任这30个十夫长。纳坦旭继续任游击将军，不再兼百夫长。王杰升为百夫长。张全马勇也升为百夫长。杨过还从散兵中发现一名原金军千夫长，而且还口啤不错，是土匪中的小骨干。之前也没参与围功纳坦旭。杨过问得此人名叫石敦山。杨过问：“石敦山，你可愿意效忠于我？”石敦山跪地说：“石敦山本是女真人，流难成匪，心实不甘。今大金危亡在及，见得王孙殿下神功盖世，石敦山自当誓死多忠殿下。”杨过亲手扶起石敦山，任命他为第4个百夫长。

石敦山告知土匪山寨还有四百土匪，凶恶顽匪大都在山寨中做威做福。还有掳掠上山的3百多妇女老幼。杨过召集众人商议连夜功打土匪山寨。不但是为救人，还为这些恶匪的物资。杨过留下50名士兵看护自家妇女老幼。其他士兵分为两部分。以原京兆军原金兵为主率先功打山寨。其余则跟后出击。杨过也不怕他们临战叛变。因为杨过李莫愁会乘着夜幕降临率先飞掠进山寨打开大门。

虽然山上的土匪看见山下来了大量的人。还以为是下山办事的土匪们回来了。尤其是杨过指使新编的士兵故意喧闹唱曲。甚至还有熟人与警戒的土匪打招呼。杨过李莫愁直接飞过围墙。围墙上的土匪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杨过李莫愁就解决了门后的几个土匪。然后杨过打开大门。京兆军一拥而入。后面的新编士兵一见这形势，自然顺风功入山寨。杨过李莫愁打开大门后就掠进寨子大加杀戮。还有几个恶匪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虽然山寨剩下的几个首领会些武艺，又怎么是杨过李莫愁的对手。率领土匪反抗的匪首均被杨过李莫愁点名杀死。见还有一群恶匪在负隅顽抗。杨过直接飞到半空从上而下一下子甩出十余把飞镖命中战线后的土匪。火线上的恶匪也就没坚持两下就被砍得稀烂了。剩下的三百多土匪见势不妙，逃走了一百多人。被京兆军俘虏了二百手人。土匪死了近百人。京兆军也死了二十几个人。但功占接收了一座颇具规模的山寨。杨过裴奉昌等人也是大喜。

统计后山寨总共约有近千人了。粮食足够吃半年。可见这些恶匪肯定做了很多恶事。不过现在都便宜杨过了。稍稍控制住山寨后。杨过就开始了分开检举恶匪。审查定实了60多名土匪均被绑着死死跪成几排。杨过把刀给那些被凌辱那女子鼓励他们砍掉了这些土匪的头。然后把这些女子中已没亲人的先交给李莫愁裴婉儿等女眷先管理着。然后剩下的土匪编成了15个十人队。十夫长全由原王杰山寨的手下担任。由石敦山介绍一名善匪任百夫长，暂时管这15个百人队。这个超编百人队暂时不算是京兆军。杨过表示需立功后才能拥有京兆军的身份。暂时就叫做附属军。懵懵懂懂的土匪虽然不是很明白这样分别身伤的意义，但也稍稍有了一点目标的感觉。处理至深夜，山寨才稍稍安定下来。

山寨众人都歇息了。杨过裴奉吕等重要人物还在大厅商议前途。杨过坐在老虎椅上，旁边一把椅子上坐着李莫愁。李莫愁只是待那些女子稍稍稳定后就把事儿全推给了裴婉儿。裴婉儿又把事儿推给了裴夫人。装夫人找来几个相熟女眷在一队京兆兵保护下找到些房间安顿好了这些女。现在敬戒站岗的都纳坦旭和石敦山安排好了。待他们到后会议才正式开始。

裴奉昌的意思是就在这个山寨发展。然后吞并周围的山寨壮大己身。杨过却指出蒙古军功打大宋其实是借道灭金。想尽快起到唐邓二州察看情况，抵御蒙古军。纳坦旭说现在局势不明不益轻举妄动。赞同裴奉昌的路线。但可派人去唐邓二州打探局势。待京兆军再壮大一些才会起些作用。杨过压下忧虑同意了裴奉昌的方案。

这时裴婉儿带着一些女子端着茶水进来说：“殿下，爹爹，你们只顾处理事情，都渴了吧。我煮茶水，大家都喝点。”裴婉儿指持那些女子给众人倒茶。又亲自给杨过李莫愁倒茶。杨过说：“山寨应该有大夫吧？你找些孤苦女子学些医术，好为山寨出力。尤其是医护刀剑等外伤。以后行军做战都需要这方面的人。用壮丁做医护就浪费兵源了，况且女子更细心一些。”裴婉儿说：“婉儿一定办好此事。殿下放心。”给杨过李莫愁添茶水就退下去了。重要事情商议完毕，之后杨过就说：“以后对外你们就叫我杨公子。待将来我们实力强大了再视情况要不要公布我王孙的身份。”众人皆是赞同。这段时间以来，裴奉昌等人对杨过的表现那是相当满意。都觉得终于遇到了明主。

裴夫人也是个能干的人。在安顿好所有女眷后，为杨过李莫愁新铺了床被。等众人商议完重要事务。就也进入大厅叫杨过李莫愁去歇息。裴奉昌打了个哈哈就和众人告辞了。

杨过李莫愁回到房间后。李莫愁说：“那个裴婉儿好像对夫君有意思。”杨过说：“对我有意思的女子多了。古墓的师侄们个个都对我有意思呢！可我只要娘子一人足以。”李莫愁说：“夫君要是将来当了皇帝，还有得三宫六院。”杨过说：“要真有那一天，也是没办法的事。到时娘子就是皇后，那些妃呀嫔呀你想欺负就欺负，那不是很爽！”李莫愁说：“为妻现在就像欺负夫君。”一把把杨过推倒在床上。这又不是在别人家。玉女心经必须修起。即能快乐又能提升功力。何乐而不为呢。

葛红这个侍卫长本来已成了光杆司令。乘着接收山寨的混乱时候拉了二十多人重新编好了侍卫队。十人保护裴奉昌一家。十人保护王孙殿下夫妻。今夜他亲自带着4人守在殿下门外以示忠心。可是他也是裴奉昌的忠实的第一号打手。杨过是不会重用他的。以后就老老实实做好侍卫本行。待杨过的势力真正壮大后，再考虑如何安排他。

玉女心经修练一周天后，两人又精神奕奕。但身体却传来些许疲乏。相拥着沉沉睡去。都做了个美梦。杨过梦见自己登基当了皇帝，三宫六院中还有小龙女。好不快活自在。李莫愁梦见给杨过生了个太子。从此后位稳固，家庭安康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