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时光匆匆
走着走着,郑国强不禁莞尔一笑。
只见小女孩目不转睛看着他自行车把上挂着的糕点。
看她可爱样子,他笑着打开牛皮纸取了一块糕点递给她。
“谢谢叔叔。”
小女孩高兴的接过糕点吃了起来,因为心情愉悦,眼睛都眯起来了。
女子见状,讪笑道“同志,你别见怪,这丫头被我宠坏了。”
郑国强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笑道“没事,她很可爱。”
两人一路闲聊,来到后院一间屋子。
里面一个男子正坐着喝茶,他看到郑国强一愣。
“小雅,这位是?”
女子见状,赶忙介绍道“浩东,这位同志是来求公公作品的。”
“我仰慕齐老已久,这次登门特来求取齐老几幅作品!”
“是嘛,来,赶紧坐,坐下聊。”
郑国强笑着坐了下来。
两人寒暄一阵,齐浩东取出四幅作品放在桌子上。
“郑先生,我父亲的作品我手里也不多,现在只剩下这四幅,你看上那幅请走便是。”
“好,我先看看。”
郑国强点了点头,掏出一双白手套看了起来。
齐浩东看到郑国强如此专业手法,暗自点了点头。
这些画尺度不一,三幅画不大,大概只有十平尺左右。其中最大的一幅名叫《千里江山图》,这是一幅画卷。
长约近四米,宽约一米,是齐老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看过之后,郑国强强忍内心激动。“这四幅画我都喜欢,能不能都给我?”
齐浩东点了点头,笑道“可以是可以,只是这价格?”
郑国强暗暗松了一口气,轻松道“放心,规矩我都懂,这齐老的画一平尺卖10块钱,我给你两翻倍价格。”
“真的?”
齐浩东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当看到郑国强点头后。“那就谢谢郑先生了。”
两人谈妥,郑国强也不废话立马掏出1200块钱,把桌上四幅画作都收入囊中。
众所周知,齐老作品的珍贵程度在后世那是按尺算的。但现在嘛,嘿嘿...那就是白菜价。
他虽然多花了600块钱,但他现在又不差钱,相反占了大便宜。
先不说那幅《千里江山图》,就剩下的那三幅,每幅画的价值在后世轻松过千万。
看郑国强如此豪爽,齐浩东很是感慨。
他父亲走后,他父亲的作品就被他们哥几个分了,到他手里的也有不少。
但自从这场暴乱开始,他的几个哥哥也都搬去了湖南老家,这四九城只留下了他看着这座宅子。
这些年家里的生活每况愈下,为了生活,他手里的画作这些年陆陆续续被他在荣宝阁卖了不少。
这要是都留下,以郑国强的豪爽,那可真就发财了。
“郑先生如此爱画,我这里还有两幅徐悲鸿的画,不知先生收不收?”
“收,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郑国强脸上一喜,竟然还有如此好事。
这徐悲鸿的画他早就垂涎三尺了,奈何人家定居南方,天高皇帝远的,他就是有心也无能为力。
郑国强花了200块钱收了徐悲鸿的两幅画作。
事情办完,郑国强就告辞离开了。
回家路上,郑国强喜滋滋的把几幅画收进系统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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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世事无常,如白云苍狗。
1972年,这年小当18岁,因为这时候学校还没有开课,她待业在家无所事事。
街道办通知贾家,小当要去上山下乡。
当天晚上,秦淮茹就给小当收拾好行李,并给了她50块钱。
秦淮茹虽然对小当很好,但还是不如棒梗。
她骨子里还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次小当的离开,她心情很平静。
小当的运气很好,她上山下乡的地方是东北。
第二天,她就坐上了开往北大荒的火车。
小当的离开在院里没有引起任何的涟漪。
1973年,这年,不知道刘海中用了什么办法,他终于不再清扫厕所,重新成了锻工车间的一名七级锻工。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棒梗自从去新疆插队后,他工作不认真,各种偷奸耍滑。
每月工分挣得少,刚去的时候有秦淮茹给的50块钱和他的私房钱,他还能坚持。
但钱终究有花光的一天,一年过后,他终于坚持不住了,因为忍受不了边疆的苦寒,饥寒交迫下,他铤而走险,又干起了老本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住户家的老母鸡惨遭毒手。
这一偷可不得了,他骨子里的盗圣基因悄然觉醒。
但俗话说得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他在一次偷鸡的时候被人抓了个现行。
他这行径造成的影响实在恶劣,他被遣返回京。
他已经20岁了,不是小孩子,这次等待他的不再是少管所,而是长达八年的牢狱之灾。
因为被人抓了现行,所以他刚下火车,就被民警押送去了北京第一监狱。
当派出所的民警把这个消息告诉贾家的时候,秦淮茹当场被吓晕了过去。
贾张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她又念叨起她的好大儿贾东旭。
秦淮茹苏醒过来后,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贾家又一次在街道上出了名,院里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不免一阵唏嘘。
用许大茂的话来说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一切都是棒梗自己咎由自取,有贾张氏这么一个奶奶,他能学好才怪。
狗终究改不了吃屎!
当天秦淮茹就跑去监狱看望棒梗,母子两人隔着铁门相望,都痛哭流涕起来。
小当得知这个消息后,直接找了一个本地人选择了结婚。
家里出现了这种丑闻,她回去也找不了什么好对象,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这种事,她忍受不了,所以她也不想再回去。
小当结婚这事传回四合院,秦淮茹又一次晕了过去。
眼看着儿子这辈子废了,她就指望两个女儿,没成想,这大女儿给了她当头棒喝,来这么一出。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
平淡日子一天天过去,时间很快来到了1976年10月上旬。
随着新华日报上刊登出一则喜讯,笼罩在全国人民头上长达10年之久的雾霾终于散去。
全国上下,举国欢庆。
全国上下出现惊人相似一幕,大家餐桌上都出现了一盘蒸螃蟹,盘子里都放着蒸好的四只螃蟹,一母三公。
只是这雾霾虽散,但轧钢厂的气氛还是如同一盘死水。
大家被十年动乱消去了精气神,习惯了不劳而获,工作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消极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