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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死因是什么

“你的金牌呢?”谢芝芝瞅瞅王枢的金牌问。

王枢无语。

虽然说,眼下情况的确很紧急。

但谢芝芝也不能总是打着自己金牌的主意啊!

“有没有可能,我想说,你的金牌能让我们见到阿爹阿娘和哥哥嫂嫂吗?”谢芝芝苦笑着解释。

她本来不想再麻烦王枢了。

但要钱没钱,而且一家子人生命都危在旦夕,她也只能再一次动用王枢的身份了。

王枢深吸一口气,“此时你我都在通缉之列,我们还不能露面,而且这是命案……”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不想看到谢芝芝失望的表情。

但事实就是如此。

尤其是他身为琅琊王氏继承人,绝对不能以他的名义去参与任何命案的侦破。

这是琅琊王氏的铁律。

“那,有没有可能,切你金牌的几个角?”谢芝芝有点心虚。

原本王枢就已经打算要离开陈家村了。

这件事可以说与王枢毫无关系。

哪怕他冷眼旁观都是合情合理的。

她不能奢求他什么。

王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女人真是……很有想象力。

“算我借你的总可以吧!”谢芝芝央求道,“至少让子元去见见我阿爹他们。”

打点狱卒、差吏都需要钱。

可二十两哪里能够啊!

“行。”

就在谢芝芝以为王枢不会同意的时候,王枢却点了头。

谢芝芝眼泪飚出眼眶,对王枢感激涕零。

她感觉现在的王枢简直闪闪发光,像是活菩萨似的。

“你可别切到字。”王枢将金腰牌递给谢芝芝,心疼地看着。

“难不成没了这金腰牌,你就回不了家吗?”谢芝芝不解地看向王枢。

她是真不明白。

难不成真像电视剧里演的,身份证明一旦丢失,就永远回不去自己的家了?

“可以这么说。”王枢大方承认。

谢芝芝满脸困惑与惊奇。

“门阀士族都有自己的部曲,家主并非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以至于家仆们有些并不认识家主。”王枢解释。

谢芝芝觉得王枢说得有道理。

“若是没有这金腰牌,我即便是站在家门口,侍卫也不会让我进门的。”王枢叹息一声。

都怪他平时很少露面,若能够像司马岳那样,经常和侍卫们促膝长谈,或许就不会有这种担忧了。

“见不到贴身的护卫,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不持腰牌的浪荡子会是他们的家主。”王枢苦涩地按住金牌,盯着谢芝芝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切金腰牌。

一个,两个……

三个,四个……

“好了。”谢芝芝快乐地四块金子收好。

她将被切得坑坑洼洼的金牌交换给王枢,“你看吧,没有切到字,你不会回不到家的。”

王枢连连叫苦。

这女人真是傻的可爱。

难道还要他给她道谢不成?

这样想着,忍不住抬手轻轻敲了敲谢芝芝的脑门。

“事实上,也不必这样,等我的暗卫从会稽那边过来,我们便能有钱了。”王枢看向谢芝芝。

谢芝芝毫不客气地送给王枢一记白眼。

这家伙真是马后炮。

“你暗卫何时归来?个把月吗?”她不耐烦地问。

等他的暗卫来,谢润,萧氏还有哥哥嫂嫂估计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这金子算我借你的,早晚会还给你。”谢芝芝不服输。

王枢已经准备回家族去了,她自然也要尽早和王枢划清界限。

“你走的时候,我有礼物要给你。”谢芝芝一想起那支刚做好的兔毫笔,就觉得可惜。

也不知道那些人抄家的时候有没有将毛笔损坏。

“你说的是这支笔?”王枢从袖袋中掏出了毛笔来。

谢芝芝一看到自己做好的毛笔,瞬间来了精神:“竟然在你这里。”

只要没有损坏,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送给王枢,都很好。

反正她也是给王枢做的笔。

“所以,那日你一个人去山上遇到狼群,是为了抓兔子给我做只笔?”王枢问。

他先前虽然已经隐约猜测到了,但当真的确认事实时,仍旧觉得感动。

“的确是这支笔。”谢芝芝没敢去看王枢的眼睛,“听阿娘说你要离开陈家村了,这支笔本事打算在你走时送你的。”

当作临别的礼物。

“你……”王枢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谢芝芝也不耐烦等他,便继续开口说,“我不愿意做你的妾,也不愿做你的正妻,我与我阿娘想的一样,嫁一个普通百姓,就像是我阿爹和阿娘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事实上,她并不奢求会在这里遇到谢润和萧迟如此完美的爱情。

但为了日后自己不再想起王枢,眼下便只能这样说。

“阿吉,你出身琅琊王氏,可你应该也知道,我并非出身陈郡谢氏。”谢芝芝抿唇,“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嫁给你,我不会幸福的。”

“我知道了。”王枢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微笑回应。

若谢芝芝拒绝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自觉身份卑微,那他会让谢芝芝回到那个足可以与他匹配的位置。

见王枢不说话了,谢芝芝也闭嘴了。

沉默片刻,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王枢收起腰牌和毛笔,起身开门。

“如何了?”见是秦旬,谢芝芝立马问。

王枢关上门,他跟着秦旬走到榻边。

“打听到了,这曹诩才纳了一房妾室,洞房花烛夜后,他喝了新妇敬他的茶后,便口吐白沫,当场毙命。”秦旬不紧不慢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再有人说,经审问府中购置茶的仆从,他们一致说,这茉莉花茶是从陈家村谢氏手中买到的。”秦旬补充,“是位孕妇。”

谢芝芝和王枢四目相对,脑子里出现了同一个人的名字。

孕妇!

陈茹啊!

“亭长没有找大夫去验验,新妇敬的那盏茶中有没有毒?”谢芝芝不解地问。

秦旬摇头,“有仵作来验过,说是那茶盏中无毒。”

谢芝芝苦笑。

既然茶盏中都已经没有毒了,又凭什么说她的茶有毒?

“那家中的残茶呢?”她只觉得荒唐且可笑。

秦旬继续摇头,“也未曾查出有什么毒。”

“那曹诩是因何而死?”谢芝芝和王枢不约而同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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