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宣示主权的夏楠
第70章 070,宣示主权的夏楠
关于这个狗王,在圈子里有不少传说,其中一个传说,就说狗王之所以能训出那么多好狗来,是跟他身上的一个纹身有关。这个话,宋军从很多人的嘴里听说过。
不过宋军一直觉得这些一些人胡编乱造的,毕竟驯狗那是个技术活,没听说过谁身上有纹身,就能训出好狗来。
大概在两年前,狗王得了糖尿病,大病一场之后,狗王在医院条理三个多月才回家,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狗王就再也训不出像样儿的狗了。
中间宋军还去找狗王买过狗,不过被狗王拒绝了,狗王说,他现在手里已经没有拿得出手的狗了。
后来,有人说,是狗王身上的纹身出了问题,那些狗都不再听狗王的了,所以狗王也就训不出好狗了。
沈言在一旁听的是直皱眉,因为宋军这件事讲述的并不清晰,甚至狗王身上究竟有没有纹身宋军都不确定。
宋军好奇的问,“你说狗王能是因为纹身出了问题,所以训不出好狗来了吗?”
沈言摇了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最好能见到他本人,看到他身上的纹身,我才能确定。”
这顿饭吃的倒是很轻松,夏楠跟丘月红的身上都有沈言给做的纹身,所以她们俩对沈言手上的纹身倒是没表现出太多的惊奇。
只有宋军,每隔一会儿,就好奇的看看沈言的双手。
聊天的时候,沈言才知道,‘有凤来仪’帮丘月红接上的是一条地产的财运。
丘月红从刚步入社会,一直到自己开店当老板,在华阳路呆了整整二十几年。
前些年,丘月红在另一个生意场上朋友的怂恿下,把自己所有的资产抵押,买了一块儿地皮,起了一座楼盘,可中间却因为很多原因,楼盘被迫叫停,丘月红也发现,自己被人给坑了。
这可不是百八十万的资金,丘月红投入的这笔资金,就算摆在那些大公司的老板面前,也能让他们伤筋动骨。
而后丘月红找了很多关系,见了很多人,希望能把楼盘建起来,毕竟钱她都已经投进去了,总要想办法拟补各方面的损失。
但丘月红跑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这件事一点进展都没有。
这几年,丘月红已经开始淡忘这件事了,也不对这个楼盘抱有任何希望了,却没想到,因为‘有凤来仪’让这个已经死了的楼盘,又活了过来。
丘月红的一些话说的很隐晦,宋军并没有听出来楼盘的事儿跟沈言的纹身有关。
反倒是狗王的事儿,让宋军挺上心的。
散场之前,宋军拉着沈言说,有机会希望沈言能帮忙给他这个叫狗王的朋友看看,看看是不是真是他身上的纹身出了问题。
有生意,沈言自然不会推迟,所以沈言也点头答应了。
宋军跟丘月红叫了一辆车,先离开了,跟来时一样,夏楠开着车子送沈言回店里。
餐馆儿的事儿,也算是打好招呼了。
不过并不是跟丘月红打的招呼,而是跟夏楠。
现在,丘月红在华阳路的所有生意,都是由夏楠来打理,特别是‘有凤来仪’帮丘月红把烂手里好几年的楼盘弄活了之后,丘月红就更没时间打理华阳路的生意了。
所以,即便沈言跟丘月红打招呼,最后落实这件事的人,也一定是夏楠。
沈言又救过夏楠的命,有这层关系,这点儿小事,夏楠自然也不会推迟。
到纹身店已经是傍晚6点多了。
还没下车的时候,沈言就发现自己的店门前坐着两个人,等看清来人的时候,沈言更奇怪了,孟凡举竟然跟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自己的店门口。
“老哥,你怎么来了?”下了车,沈言好奇的问。
见沈言从车上下来,孟凡举也站了起来。
“师父,我们要找的人是他吗?”尹琼在一旁问。
孟凡举点了点头,“老弟,给你带。。。”
孟凡举刚要跟沈言打招呼,可话还没说完,尹琼就已经跑到了沈言的身旁,扯着沈言的手臂,尹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尹琼这一哭,沈言就更迷糊了,关键是,面前这女人,沈言也不认识啊。
这女人长的确实漂亮,身材也是没的说,可问题是,这么扯着自己的胳膊哭,让沈言总觉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一样。
人又是孟凡举带来的,沈言又不好直接把人给推开。
没办法,沈言只能求助的看向孟凡举,“老哥,这什么情况?”
孟凡举无奈的耸了耸肩,“给你带了笔生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
“生意?”沈言看了看孟凡举,随后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女人,一旁的孟凡举看了眼女人,冲着沈言点了点头。
看着依旧哭个不停的尹琼,沈言也是有点儿无语,‘见面就哭,这算哪门子生意。。。’
“有什么事儿进店里说吧。”沈言掏出钥匙,打开了卷帘门。
夏楠这时候也从车上走了下来,“言言,有朋友来了?”
车子距离沈言几人也就两米左右的距离,所以刚才沈言跟孟凡举的对话,夏楠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下了车子的夏楠,只是冲着孟凡举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就一直盯着扯着沈言手臂的尹琼,而且目光中,明显带着一丝敌意。
这让尹琼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夏楠从车子里拿出了两条烟,递给了沈言,然后夏楠竟然轻轻的帮沈言整理了一下之前被尹琼扯过的衣袖。
“店里还有工作要安排,你那边时间订好了提前告诉我,我先走了。”
夏楠冲着沈言笑了笑,随后朝孟凡举摆了摆手,开着车子离开了。
你别说,平时夏楠都是冷冰冰的,沈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夏楠露出这么美的笑容。
对夏楠之前的举动,沈言到是没太在意。
只有尹琼心里最清楚,夏楠的举动,明显是在宣示主权,是在警告尹琼这个男人的归属,警告尹琼,最好别打这个男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