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顾北天教训首长,首长重马轻人
沈溪被顾北天深深“教训”一番。
深觉,有如此属下,恐怕今后自己想逍遥一下,都难了。
邢岫烟暗笑。
首长有时候就连总理祁修文都要调笑几句,如今还未调笑顾北天,只是让顾北天坐的随意些,便被他一顿批判。
看来,首长以后的会议,会更加有趣了。
沈溪瞪了邢岫烟一眼。
就会幸灾乐祸。
顾北天见沈溪白眼邢岫烟,更加一脸严肃:“首长,身为主公,不可和属下如此。”
然后将目光转向邢岫烟,语气有些疾言厉色:“首长受到委屈,身为首长的身边人,岂可暗中幸灾乐祸。”
邢岫烟如见了一个长者,在教训子孙。
可首长都认同了他有大才,如此大才之人,自然不可怠慢。
只得老老实实认错,并答应今后再也不会如此。
顾北天这才放过了邢岫烟。
沈溪一个头两个大。
她若知道顾北天是如此的性情,她岂会多话,自讨苦吃?
不过人才都是有个性的,只要他能为自己做事,她就能容忍。
一花开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
顾北天和祁修文不同。
祁修文那是管理的人才,让他稳固后方,治理天下,祁修文得心应手。
可若论天下大势,何去何从,就和顾北天差距就显现出来了。
沈溪严重怀疑顾北天不是简单的秀才公。
沈溪耐不住八卦的心,顶着顾北天的严肃,问道:“北天,你祖上可是治世之臣,或者是隐居的能人?”
就像隐居山林的先贤,盛世隐居,乱世而出。
顾北天见沈溪如此八卦的心,叹息一声:“首长,有才之士,莫问出处!”
“首长还起于微末呢,如今,若收起好奇的神情,都有掌权者的气势了。”
得,这是又在教育她了。
见问不出来,沈溪也不问了,只要这些有才之人真心追随于她,何必问其出身。
“北天大才,我定不会辜负。”
“谢首长信任!”
“北天若无其它事情,咱们一起用餐可好?”
眼见天色中午了,自然是饿了。
顾北天点头同意:“与首长一同进餐,是北天的幸运。”
等顾北天吃到李琴做的饭菜后,眼神顿时亮了。
顾不得“食不言寝不语”的规范了,直接问道:“首长,不知饮食是何人所做?”
沈溪吃了一口爆炒虾仁,咽下去后说:“回头我将我的属下,都一一介绍给你,这是咱们的小琴所做,一流的水准。”
“好。”
顾北天接着慢条斯理地品着每道菜的滋味。
心中不由得赞扬。
首长手下居然有如此做饭好吃的人,一定要结交,以后就有口福了。
顾北天哪里都完美,唯一的缺点的便是好吃。
当然这个所谓的缺点,却是师父说的。
顾北天从来不降好吃当做缺点。
饮食文化,那也是老百姓的大计。
只有让老百姓吃好了,天下才会安定。
本来预计着祁修文还要等一天多到两天的时间,才会回来。
谁知道当天下午,祁修文便敢了回来。
祁修文风尘仆仆地,并未来得及梳洗,而是直接来找沈溪。
在会议室中找到沈溪的时候,见沈溪神情安宁,精神饱满,不由得安心下来。
沈溪见到祁修文,简直如见了救星。
桌上的文案,终于可以减少到几张了。
沈溪马上站了起来,激动地奔向祁修文,到了祁修文身边,才站立住:“修文,你回来了。”
邢岫烟不禁扶额。
首长到底年纪还小,怎么能露出如此期盼的神色?
就好像哪家小娘子苦等夫君回家一般,终于等到了,那股子兴奋不言而喻。
祁修文吓了一跳。
都忘了行礼了。
首长何故如此热情?
有什么事情吗?
首长上次热情还是因为打井机造出来时候,她盯着人家周仁,恨不得将周仁举起来的冲动。
“首长,可是有何事需要修文去做?”
沈溪感动地想哭啊,还是修文懂事,知道我需要他做事。
“是,修文啊,公文太多了。”
祁修文嘴角微抽。
原来如此。
“首长,其实,鲁山就能处理诸多事情,您何必非要亲力亲为呢?”
“鲁山?”沈溪气哼道:“他每次见到我,就如同老鼠见到猫,我一问他怎么处理某件事的时候,他总会说请首长指示!”
“他不肯做任何的主,让我如何用?”
祁修文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的疏漏。
鲁山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处理普通公务完全没问题了。
可他有个毛病,就是深深的惧怕沈溪。
祁修文以为他就是怕一点而已,可如今一看,岂是怕一点,估计是怕到极点了。
祁修文无奈叹息:“首长,让修文洗漱一番,就帮您处理公务如何?”
沈溪这才注意到祁修文风餐露宿的外表。
颇有些愧疚。
“修文去洗漱,是我着急了。”
祁修文行了一礼,便往外走去。
沈溪在后面补充一句:“修文洗漱完了,马上过来处理公文啊!”
祁修文差点跪倒。
当他得知首长遭遇危险后,他已经加快速度,将军马和队伍交给章凤后,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没想到精神抖擞的首长,居然如此的不体会他的疲惫。
这是要累死他的节奏吗?
祁修文不由苦笑:这不是自找的吗?巴巴的跑回来,还要累死累活地批公文。
邢岫烟见祁修文有些疲倦的背影,不由得说道:“首长,总理他,好像很疲惫。”
沈溪笑道:“我知道啊!”
邢岫烟怀疑地望着沈溪。
“修文想累死战马,让他也尝尝要累死的滋味。”
邢岫烟不由得为总理抱屈。
总理啊,首长这算重马轻人吗?
“首长,总理肯定是牵挂着您,所以才会如此迅速回来的。”
沈溪哼了一声:“他们一行人回来,有二十几人,那可是二十几匹战马,被他们骑着回来的,你可知道,一匹战马的价值?”
沈溪一说起战马,心疼之色溢于言表:“一旦累死或累残战马,怎么办?”
现在外面买马,比买人贵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