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李小玉的遭遇
郑弘方的青梅李小玉,带着儿子小新急忙忙地赶回客栈。
她住在最低等的房间。
连家中的仆人住的房间都不如。
但因为她是女子,还带着小新,所以她名义上的丈夫金全并未让她去睡大通铺。
可这房间,还不如大通铺呢。
是客栈的一间柴房。
放了一个床板子,用砖头垫了床脚。
好在此时是深秋,并不是冬天。
要不又要遭罪了。
小新才四岁,但很乖巧地拿出来小锅,将米袋子里面剩下不多的米倒了进去。
然后放了水,架起来煮粥。
“娘,爹还没有回来呢。”
李小玉正在处理在菜市场捡来的菜叶子,答应了一声。
“没回来挺好,要不然......”
小新知道,要不然就要挨揍了。
“娘,为何爹对咱们这样呢?”
小新自从知道一些事情以来,已经不止一次的问了这个问题了。
可每次娘都不会回答他。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小新看着火苗一点点燃烧。
长大了就知道了,可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小新也悄悄地问过爹手下的护卫,可那些护卫都摇头。
他们哪里知道啊,他们来给金全当护卫的时候,就看到的是,金全对妻子儿子都不好。
不但非打即骂,食物也会苛刻。
三天两头将李小玉叫过去,住上一晚,然后给李小玉一些粮食。
在家中的时候,李小玉的地位,还不如金全的一个贴身丫鬟。
但金全出门在外,就不会带丫鬟了,只会带着李小玉。
李小玉要是带着儿子出去,金全便会叫两个护卫跟着。
李小玉弄好菜叶,见粥煮的差不多了,便将菜叶放进了粥里面。
这样的菜粥,虽然没有油水,但至少能填个六七成饱。
等他们刚吃完,金全便回来了。
金全喝了点酒,有些晕晕乎乎的。
然后大手一挥:“让小玉照顾我就可以了。”
金管家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直接喊来了李小玉。
“好好伺候老爷。”
李小玉眼神中没有任何神采,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将金全的鞋袜去掉。
然后打水给金全洗了脚。
每次金全只要是回来,即便不是晚上,也要清洁一遍的。
金全斜着躺在床上,一把将李小玉拽了过来。
斜着眼,望着眼前这个容颜美丽的女人,金全嘿嘿的笑着。
“公子能玩的女人,我也能玩。”
说着,便攀住了李小玉柔软的腰肢。
李小玉并未反抗,任由金全胡作非为。
被狗咬了半天,李小玉才在对方餍足中,站了起来。
整理好衣衫,遮住身体上的青紫和伤口,端起刚才的洗脚盆走了出去。
金管家等候在外面,垂涎地望着李小玉曼妙的身材。
什么时候老爷能玩够呢,是不是玩够了,就可以便宜他了?
之前老爷玩够的女人,就会赏给下面的人,可就这个李小玉,好几年了,依旧没有被赏出去,还名义上是老爷的夫人。
金管家是不敢动李小玉的。
没有老爷的认可,谁敢动老爷的女人?
拿着金管家给的小半袋米,李小玉没有表情地回了柴房。
小新乖巧地很。
他知道每次娘从爹那里回来,都会拿来一点米,但娘也会沉默好一会儿。
他不打扰李小玉的沉默,自顾在柴房外面拿树枝写着字。
娘说,这是她曾经的一个朋友教她的几十个字,让他好好学,若有机会上学,就要抓住。
游乐园中,一对姐妹放开了所有的束缚,玩的不亦乐乎。
便是沈溪,内中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依旧如同真正的十三岁孩子般,玩了个痛快。
郑安康已经接到了手下的报告,将郑弘方的青梅李小玉的大概情况打听到了。
可若要详细情况还需要仔细调查。
郑安康见沈溪和沈月玩的不亦乐乎,便没有去打扰,此事并不着急。
李小玉的丈夫金全,是来边艾县做生意的,一时半刻不会走。
他大手一挥,吩咐手下:“派几个人,盯好他们,并接着往下查,要详细的资料。”
“是。”
郑安康穿着便衣,时刻关注着周边的动静。
首长难得出来放开怀的玩一次,不可有任何意外。
可意外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沈溪和沈月共同乘坐一匹马,在马场上小跑着。
沈溪不敢让马匹跑的太快,毕竟沈月小同学还未学会骑马。
沈月则十分开怀的笑着,随着马的跑动,一颠一颠的十分享受。
“大姐,以后我也要好好学骑马,太好玩了。”
沈溪一手揽着缰绳,一手揽着沈月。
笑着说:“月儿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哦,以后咱们月儿也是马上将军。”
“嘻嘻,我要当马上将军,就像二姐一眼,二姐好厉害了,她来信说她已经可以和赵荣叔叔对打了。”
沈溪听到此处,不由得笑地更深。
她刚过去,沈青被祁修武虐的画面,估计也可以安在沈青被赵荣虐的画面。
沈青再厉害,距离祁修武和赵荣,还是很有差距呢。
不过沈月崇拜沈青,也挺好。
这样沈月就有个榜样了,以后自然可以用沈青来鸡娃。
来马场骑马的人,都是有点钱的。
马场是免费进入的,可骑马是不免费的。
骑一次马是半个小时,花费是一百文。
普通家庭,一百文的存款,可是“巨款”了。
许多家庭可能连二十文都没有。
如今的吃喝,都是要劳动才能换取,哪里有那么多闲钱?
再说,来游乐场玩,也不得有空闲吗,规定是一周休息一天,这休息的一天,许多家庭都忙着在家里做做衣服鞋袜,也有人会拿着自家的鸡蛋或者吃食,去集市上叫卖。
能有几家百姓有空带着孩子来玩呢。
下午的阳光,十分柔和地照耀着马场。阳光洒在沈溪和沈月身上,如同一幅画。
突然有二十几个人,冲入了马场,对着马场的马挥舞着鞭子,抽了起来。
顿时,马场大乱。
拴着的马还好些,只是惊叫起来,但在马场跑动的马,被抽打的疼痛,吸溜溜惊叫疯跑。
沈溪座下的马受到惊吓,尥蹶子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