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溪月之刃
郑安康最终释然,果然阿巧就是聪明,她预判了首长的说辞。
阿巧说:“首长的护卫长,只能心中眼中有首长,其次才能有自己和家人。”
憨厚的郑安康马上认错:“首长,是我的错,以后首长便是安康的首选。”
沈溪不由点头,她的护卫长,必须以她的安危为首要任务,他的家人,她自会护佑。
这不是沈溪不通情理,而是责任所在。
沈溪有自己想要保护和照顾的人,她需要自己好好的,才能保护好要保护的人。
郑安康已经想通了,沈溪便不在他的身上费心思,她将彻查部队中人员尤其是已经显山露水的有能力人的底细的任务,交给了祁修文。
祁修文的能力有目共睹,沈溪也信任他。
尽管当初他和祁修武投靠自己的时候,也有些试探的成分,可如今,已经成功地互相信任了。
沈溪开始思考部队名字的问题,部队一直没有个符合她内心的名字。
当初,号召大家一起想队伍名字的时候,说过谁若想出好名字,多给饭吃。
大家的确非常积极地想出来不少名字,其中不乏有好听的,可没有一个沈溪看的上的。
不过尽管没有看上,那些筛选出来的好名字的提出者,依旧多给了饭菜,这是一种奖励政策。
时至今日,沈溪巡视完精锐部队,再次将部队名字提上日程。
有个好听的名字,部队也有士气。
她在纸上写上了两个字:溪月。
溪月军团,这是她沈溪的部队,当然就要带着她的标识,即便在夜里,这支部队也能有有极好的作战能力。
溪月军团,她会挑选善于骑射的组建骑射营,善于水战的组建水师营,善于刺探的组建神隐营,善于攻城掠地的,组建突击营。
以后她的部队就叫溪月军团,不用霸气,但有意义!
而她的精锐部队,便是溪月之刃。
当她将部队名字通知众属下的时候,他们并未有什么不满,首长取个部队的名字,才是虽部队的重视,岂能反对!
当天,溪月军团的部队名字便传遍了军营,而溪月之刃的这支部队名字,令众人皆高兴,首长给了部队名字,那是他们的荣耀。
溪月之刃,从此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哪里有溪月之刃的出现,哪里便会被切割和冲击。
等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又过去了两天,祁修武和章凤已经好了很多,潘若巧也已经退烧,能下地行走了。
至于其他伤的较重的,就要接着进行治疗了。
好在不论是祁东还是赵荣,因为身体素质极好,且有房辰彦的亲自照料,没有太大的危险,康复只是时间问题。
沈溪叮嘱章凤,一定要训练好队伍,她需要一支绝对的精锐部队,根据她所列出来的需要,建立不同的兵种。
现如今唯一的缺陷,便是没有大江大河和战船来训练水师营。
只能先训练水性以及水中作战能力,可以做一些小型船只和竹筏在挖的大水坑中进行前期训练。
等到有机会,再进行水师营的正式训练。
章凤站的笔直,高声回答:“请首长放心,属下定然完成任务。”
沈溪又叮嘱祁修武,祁修武今后专门训练骑兵,组建好骑兵营,甚至若可以可以建立骑兵团,甚至骑兵旅或者更大目标的骑兵师。
骑兵,绝对是作战的利器,好好利用,所向披靡。
祁修武彻底放下了门派观念,之前她虽然佩服沈溪,但总觉得首长欠缺世家的身世。
此时,再也没有了世家大族的观念了,完全地与沈溪达成了共识,认沈溪为真正的主公。
祁修武亦是站的笔直,回复的铿锵有力:“属下定不负首长所托!”
沈溪满意地点头,对旁边站着的沈青轻轻一笑:“青儿,好好训练,大姐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是,大姐!”
沈青这两天一直能见到大姐,思念之情虽然缓了许多,但依旧有些不舍。
可不论如何不舍,她都要做好自己的士兵,将来为大姐打下一片天。
沈溪在部队的目送中,走出了训练地,直接往县城而去。
刚到了官道上面,对面冲来一队马队,中间有一辆比较华丽的马车。
而马队后面,追着一队民兵。
之所以说是民兵,是因为沈溪号令各个乡镇村庄,各自成立护卫民兵,执勤时候带上红箍,仿效祥和府的制度,但凡有进入的流民或者其他居民,都要接受检查。
并加了一周时间的隔离观察,方可放行。
这里的官道,临近边艾县的边界,此时肯定有人硬闯关卡,才会有民兵追赶。
可民兵怎么能追上马队,已经逐渐被落在后面了。
沈溪的护卫队马上一马当先,直接拦截住马队。
副队长郑安祥与对方隔了一段距离,横刀立马,不怒而威:“站住,再若向前,休怪我的刀枪无眼。”
沈溪的护卫队,也只有队长和副队长配备了马匹,沈溪也配备了马匹,其余都是步行。
实在是因为马匹的缺乏啊,能寻到的马匹都送去了精锐部队那里。
所以连沈溪的护卫队,也如此的寒碜。
对方见有人阻拦,立即拉停战马,领队的人,手拿长枪,并不凶神恶煞,但十分有气势。
他很有礼貌地拱手道:“抱歉,并非要冲撞你们,而是我家小姐情况紧急,需要赶路,望你们能让路,让我们过去。”
郑安祥斥道:“本地有规矩,不可强行闯卡。”
对方领队人面露急色:“非是要强行闯卡,而是他们要我们交足了银两,然后要强行隔离一周,我家小姐得病了,岂能在此耽搁一周时间?”
“嗯?”郑安祥听了不解:“什么银两?”
对方有些不想解释,但见沈溪的护卫队人数众多,他们若是强行过去,发生打斗更是浪费时间。
于是他不得不解释说:“关卡的人员要求我等交一百两纹银,若不交,不让过去。”
“岂有此理!”郑安祥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