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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初潮的疼痛

等桥镇的事情解决完了后,沈溪正在和祁修文商量军队归属问题,以及军队的管理。

突然感觉到小肚子一阵疼痛,这么坚强的沈溪,竟然被疼的脑袋冒出来很多汗,发出一声呼痛声音。

祁修文吓了一跳,面有急色问道:“首长,您怎么了?”

沈溪咬着牙没有吭声,不知为何,小肚子的疼痛再次加重,且身底下一股热流。

祁修文见沈溪面色发白,汗出的更多,不再发问,而是直接叫人喊来了房辰彦。

祁修文略通医术,房辰彦还未来,他顾不得男女不同,也顾不得首长是长官,直接用手指搭上沈溪的脉搏。

发现沈溪的脉搏,滑数有力,见间隔会有明显涩像。

他深深皱眉,首长的脉象不同一般人啊。

记得前几天据手下说房辰彦半夜给首长看病着,但没有看出异常,可如今的脉象的确不是正常的脉象。

滑数有力,证明首长的气血旺盛,可有涩像,却是血脉不通的表现。

难不成首长曾经受过较重的伤,内里还未完全康复,导致血脉不通?

但见沈溪的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冒出,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一手撑着桌案,一手用力捂着小腹不,祁修文一阵慌乱,首长若真的有什么隐疾,身体出了问题,他们该如何是好?

他急速拿起毛巾,用水浸湿,擦拭沈溪的汗水:“首长,可是腹中受过伤害?”

沈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她已经猜测出来了:她的月经初潮来了,比前几天预期的晚了两三天。

她虽然有所准备,因为前世月经初潮时候,就稍微有些腹痛,但并不厉害,疼了三次后就不疼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一世疼痛的如此厉害,已经要超过了她忍耐的范围了。

房辰彦快速的赶来,跟着来的还有邢岫烟。

因为沈溪叫她去做两件深色的裤子,一直要骑马前进,若来了月经,稍浅些的衣服容易被染上,到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邢岫烟一听说沈溪身体有恙,放下针线,马上赶了过来。

房辰彦一见沈溪如此表现,便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叹息一声,之前便叮嘱首长了,要注意月经的各种事项了,他已经号脉首长的脉象有些凝涩,但那时候不宜直接用药,生怕活血化瘀的药物用多了,会让首长出血太多。

只有月经真的来了,到时候再观察脉象,以及观察出血情况,再考虑是否需要用药,绝大多数人经过两三天,或者一两次的月经,就不会再有涩脉,自己身体就调整过来了。

但他也知道,尽管之前就提醒了首长,可因为一件件事情的发生,首长劳累,以及葛亮叛乱,首长对战贼寇,耗费体力较大,这是无法避免了。

房辰彦马上搭上沈溪的手腕,涩像明显,看来淤血的情况不轻。

邢岫烟已经接替祁修文,给沈溪擦汗,温柔的安慰着沈溪:“首长,是不是肚子很痛?放轻松,深呼吸。”

邢岫烟也看出来沈溪是来了月经初潮了,她初潮的时候,也是比较疼的,她娘便是这样安慰她的。

沈溪照着邢岫烟的话去做,果然有所缓和。

邢岫烟随手招来两名女护卫,架着沈溪去了她的卧房。

然后打发女护卫出去了,她一人将沈溪的衣服换了下来,系好月经带。

见沈溪神色稍好,她又弄来热水囊,替沈溪热敷小腹部。

等了一会儿,沈溪这才真的缓了过来,感受着小腹部丝丝缕缕的阵痛,已经在普通忍受范围了。

“岫烟,不用担心,我没事。”

沈溪这是见邢岫烟一直围着她急速的团团转,邢岫烟的额头已经汗津津的了,让她坐下休息。

邢岫烟摇头:“首长,我不累,一会儿再给您换一个热水囊。”

沈溪点头,到底拉着她坐下来了,人若累坏了,怎么再挑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的人呢?

房辰彦见沈溪被带回卧房后,马上开了一副汤剂,命手下的护士去快速抓药煎药。

首长的脉象凝涩的厉害些,需要用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进行通脉止痛,要不以后很可能每次都很不舒服,也影响身体健康。

护士马上拿着药方出去,走路都是带着风的快。首长的事情,谁敢懈怠!

祁修文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什么也没做,也没去打扰。

等沈溪喝过药,接着暖肚子,不一会儿疼痛轻了很多,终于折腾的睡着了。

邢岫烟见沈溪睡着了,轻轻走出来,没好气的望着房辰彦:“首长便是多么忙,做为首长的贴身大夫,不应该及早的给首长诊治吗?”

房辰彦脸上腾的红了,若邢岫烟不说,他其实也没什么错误,但邢岫烟说了他是首长的贴身大夫,没有时刻关注首长的身体变化,便是失职了。

他想反驳:他不是首长的贴身大夫,只是随着首长出来的大夫。

可一想首长对他的礼遇,以及重用,这种话,到底没能说出来。

今后,随时看护首长的身体健康就可以了,每天请个平安脉,才是做为医疗属下的职责。

房辰彦暗暗下定决心,口中在认错:“是辰彦的错,让首长受罪了。”

邢岫烟见房辰彦认错如此的诚实,语气十分的温和,也无法去责备他了。她只是心疼首长,天天操劳,没有一刻有多少闲心,还有人天天给闹事。

都是首长太过仁慈,给他们吃饱饭,有水喝,还要造反。

祁修文这才问道:“首长如今如何了?”

邢岫烟对祁修文很尊重,除了首长外,这位总理,也十分忙碌,为首长分忧解难。

“首长已经好多了,睡着了。”

祁修文虽然不知道沈溪究竟是什么问题,但等过后问房辰彦即可,可见之前房辰彦虽然忙着,却不见慌乱,便知不是大病。

“那就劳烦邢姑娘了。”

祁修文语气温和,早已不见刚才的慌乱了。

“这是我的分内之事,祁总理。”

邢岫烟再次转向房辰彦:“房大夫,刚才不好意思,语气重了。”

“无妨,邢姑娘是关心则乱。”

“房大夫,不知首长今后还会不会如此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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