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偶遇
“约翰！订最早的一班飞机！”
“我要去华盛顿！”
捂着嘴，避免自己尖叫出声。
好一会儿，伊塞亚抓起手机，打给助理约翰。
伊塞亚可不管现在是几点钟。
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视频是最近几天拍摄的。
这些天，乔丹都在华盛顿。
皮蓬也在华盛顿。
听说他在那里办了一个训练营。
那里应该有许多打篮球的孩子。
视频的清晰度很低，几乎看不清人物的相貌。
不过，伊塞亚很肯定，视频里的就是乔丹本人。
两人真的太熟悉了，就是化成灰也认识。
至于那个中学生。
打篮球的亚裔不多，打得好的就更少了。
亚裔？
他们不是应该去钻研数理化吗？
篮球这种东西，真的适合他们吗？
“托马斯先生，我正驾车赶往您家。”
“机票已经订好了。”
“早上7点30分，您将出现在华盛顿国家机场。”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伊塞亚第一次觉得，约翰这个家伙干得还是很不错的。
没办法。
那个视频给伊塞亚所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话说，那个亚裔小子打球真的很像自己。
更准确地说，是很像巅峰时期的自己。
可即便是自己巅峰时期，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也完全限制不住乔丹的发挥。
虽然，那小子现在面对的是已经37岁，很久没有打篮球的乔丹。
直到坐上飞机，伊塞亚的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
也有时间可以和助理约翰好好聊聊这件事了。
伊塞亚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助理，居然还是一个如此当机立断，或者说是有些越俎代庖的家伙。
当然，伊塞亚肯定是不会使用这些成语的。
6月10日的晚上，这段视频就出现在了雅虎网站上。
就是之前伊塞亚自己下载的那段。
只是两个中学生的单挑而已。
因为最后的结果是4：10，时常也远远不到30分钟。
不少网友看后都直呼上当，大骂视频上传者标题党。
作为伊塞亚的助理，约翰自然十分关注与篮球相关的一切热点。
这种被大量人刷屏狂骂的视频自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在评论区，有些留言却引起了约翰的主意。
视频的上传者似乎还有小号。
与一些明显有实力且对此感兴趣的人兜售视频的完整版。
售价5万美元。
在经过一番观察后，约翰认为视频值得购买。
当然，他也没有真的掏5万美元。
而是砍价到了3万。
约翰有注意到，至少有七八个人真的掏钱买了视频。
“我想，这个视频现在大概已经绝版了。”
约翰低声说着自己的看法。
“那几个参与交易的，都使用的是小号。”
“其中一个，据我的观察，应该是乔丹或者皮蓬身边的工作人员。”
“他们现在已经难道的证据，必然会以隐私保护为借口，申请禁止这段视频的流传，而视频的上传者，也必然面对着牢狱之灾。”
“当然，他大概会因此拿到一大笔钱。”
对于视频的上传者会是怎样的结局，伊塞亚是不关心。
乔丹愿意申请禁止视频传播，就让他去申请好了。
反正伊塞亚也没打算传播，更没打算靠这个赚钱。
他倒是觉得约翰擅自花费3万美元买视频，却没有提前跟他打招呼，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这种事，总归是越快越好，手慢了，可能就没有这么精彩的视频看了。
伊塞亚现在最关心的，是怎样能找到视频里的孩子。
毕竟，视频的清晰度十分感人。
虽然在华盛顿，甚至在全美国。
球风像他伊塞亚，球技又那么好的亚裔孩子一定不会多。
不过不说全美国，就单单只是华盛顿也不算小。
找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虽然还不清楚那个少年的名字。”
“不过已经可以确定，那孩子现在就在皮蓬在华盛顿的训练营里。”
“这是训练营的地址。”
“这是那些孩子们住的酒店的地址。”
一面说着，约翰一面将两张小纸条递给伊塞亚。
“哦，约翰，请原谅我一直以来的无礼。”
“我从没有想过，你是那样的可靠。”
“办事效率如此之高。”
对于这位助理，伊塞亚现在除了满意，还是满意。
……
飞机回到地面。
华盛顿国家机场只能起降中小型飞机。
凑巧，伊塞亚搭乘的就是那种老旧的小飞机。
对于伊塞亚来说，这趟旅程实在谈不上舒适。
在机场外等车时，伊塞亚遇到了一个熟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准备要去欧洲吗？”
那人正是伊塞亚曾经的小弟，公牛后三连冠时期的铁三角之一，大虫罗德曼。
已经39岁的罗德曼今年正式从NbA退役。
不过也只是离开NbA而已。
罗德曼从来不是一个得分能力很强的球员。
不过他的防守和篮板球，直到现在还相当有威力。
罗德曼可不想这么早就养老。
他现在正在谋划在小联盟里发挥余热，或者干脆去欧洲淘金。
之前罗德曼与伊塞亚通过电话，谈到过这一点。
伊塞亚更支持大虫去欧洲发展。
“好了，兄弟，装什么糊涂！”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的华盛顿。”
“有那个家伙在，非必要，你才不会原因来华盛顿。”
“估计飞机从天上飞过，你都会觉得身体不适。”
“不过现在那家伙竟然跟一个中学生打了个平手。”
“有这种笑话可以看。”
“你会愿意老老实实躲在一旁看戏，而不是主动跳出来。”
“那你就不是伊塞亚了！”
被说中心事。
伊塞亚也只是挠了挠头，到也不会觉得尴尬。
尤其是他面对的还是罗德曼。
“正好，我有那家篮球馆的地址。”
“来之前，我还打了电话给租车公司。”
“该死的，华盛顿这边的人都这么不懂得守时吗？”
“还是说他们遇到了堵车？”
就在罗德曼还在大声抱怨时，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他们面前。
约翰的工作还是有所疏失，他没有提前帮伊塞亚租车。
而这辆加长林肯也很符合罗德曼的风格。
无论到哪里，他都要是那个最拉风最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