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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师尊寻死,本尊疯魔

“看你天资愚笨,鞭子一时半会儿是学不会了。”寒梓瑜收起离玄。

“既已无事,弟子先行告退。”北逸赶忙作揖想要离去。

习青却快一步走来:“师尊,今日早课还上吗,众弟子已经在候着了。”

习青看到北逸一张黑黢黢的脸不觉为奇,当他抬头看到寒梓瑜的脸上被画得像只老虎时,眸子放光,诧异得嘴都不知该不该合拢了。

“师,师尊?”

寒梓瑜疑惑道:“你是我亲传弟子?”

“在下习青,是师尊的内门弟子。”习青看向北逸。

北逸摊开双手道:“师尊与徐先生换身躯时失忆了。”

习青哦了一声:“那今日早课还上吗?”

“让师兄代上吧。”

习青看状赶忙离去。

北逸无奈地看着身旁的寒梓瑜,失忆虽是小事,可无奈这幼时的寒梓瑜也太难对付了。

一上午,北逸好不容易哄开心了寒梓瑜,刚要离开,又被他叫住:“你,给我洗洗衣服。”

北逸整个人愣住,无奈至极,又让他洗衣服,上次他挑战千人受重伤这人让他洗衣服,现在失忆了还让他洗衣服:“你不会洗?”

“不会!”

“我也不会。”

“那我叫师兄洗。”

北逸一脸愁苦,又是师兄,又是师兄:“我洗,这就去洗。”

寒梓瑜抱拳坐在床榻上,褪下一身白衫,随后抱起一摞子衣物递给北逸:“这些都要洗。”

“行,洗。”这人真懒,攒了一堆衣服,这么懒还又是白衣又是青衣,净穿一些不好洗的衣物。

北逸抱着一摞子衣物拿到后院,抱着木盆,拿着梆子敲敲打打。

洗了一个上午,眼瞅着就快洗完了,却从一摞衣物底下扯出几条亵裤,北逸捏着亵裤的边,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莲花香味。

“哎,本尊重生一次,竟然沦落到给他洗亵裤,丢人!”

洗完,晾在一旁的绳子上,听得前院叮叮当当,几缕烟腾空而起。

北逸放下木盆立马跑到前院,这人是要烧家吗?

“你干嘛呢?”

寒梓瑜抹了一脸锅灰:“做饭。”

北逸扯起寒梓瑜,满面鄙夷:“我的天,你这不是生火,是要烧家。”

北逸立马抬起一桶水浇火,将寒梓瑜拉出伙房:“不会就不要弄,着火了就出人命了,知不知道?”

寒梓瑜伸出手:“我有灵力灭火。”

北逸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了:“有也不能乱点火,生火能在柴火堆里生吗,不能,你要将木柴放在灶台下面烧。”

寒梓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行了,你去洗洗脸歇着吧,我给你做。”

北逸将人推开,走进厨房收拾了木柴堆。

活了一盆面,揉了半天,擀出面皮,粗糙的手握着菜刀来来回回地划了几刀,面条就出形了。

北逸洒了点干面以防粘黏。

烧好水开始煮面,咕噜咕噜的水雾扑在北逸脸上,他掀起锅盖捞出面条,过了凉水。

将一旁的猪肉片成片,下锅炒熟,再煮点青菜,炒点花生和豆芽,最后煮点辣油。

一旁白白的宽面,摆上胖胖嫩嫩的豆芽,再加几片青菜,一个煎蛋,放上肉片和花生。随即泼上热滚滚的辣油,一碗油泼面就做好了。

北逸端了两碗面朝屋内走去。

“师尊,吃饭了。”

寒梓瑜坐在内室正梳理着头发,转身看着北逸汗涔涔的模样道:“什么东西,好香。”

北逸笑了笑:“油泼面。”

寒梓瑜发也不梳了,立马走到桌前:“油泼面?”

“嗯。”

北逸记得前世寒梓瑜最爱吃这面,往往一吃便是好些天,难得他能如此喜欢这东西,为了讨寒梓瑜欢心,他亲自学了油泼面的做法做给他吃。

讨得他的欢心吗,应该不是吧。

……

“尊主,寒仙尊绝食了。”

北逸正在修习魔域之术,凝结着百人之血的血瓶正向外散发着腥气,瓶身萦绕着黑气。

李林甫上前一步道:“尊主,寒仙尊已经,已经三日未进食。”

北逸猛地睁眸:“那便让他辟谷吧。”

李林甫紧忙道:“尊主,辟谷只有在刚修习术法时才能学会,寒仙尊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三日不进食会饿死人的。”

“爱吃不吃,快死了再来禀告我。”

北逸握着血瓶,瓶身的黑气向他的内元渡去,他仰头吸收着魔域之气。

这是他杀了数百修士夺来的灵气又跑到魔域之境将此灵气魔化,此番能吸收魔气提升实力。

北逸吸收完魔气,将瓶子收入怀内,飞身离开大殿,去往鹰潭峰。

林月覃看到来人后立马跪在地上:“夫君,夫君可算肯来看月儿了,月儿,月儿真是欣喜不已。”

北逸弯腰捏着林月覃的脖子,手越收越紧,越收越紧:“谁叫你碰得他?”

林月覃喘不上气,眼眸泛红:“我,我,我是,为了,为了夫君,咳咳咳。”

北逸猛地松开手,一甩袖子将林月覃甩在冰冷的地上:“为了我?”

林月覃爬着走向北逸,抱紧北逸的腿:“姐姐,姐姐他屡次想逃走,次次坏夫君大业,我,我是为了夫君着想”

北逸哈哈大笑:“为我着想,好一个为我着想,你应知道,碰他一下自断一指,趁本尊不在你派人羞辱他,试图毁了他,还叫人断了他的骨,林月覃本尊真是小瞧你了,”

林月覃狂扇自己巴掌:“夫君,夫君,月儿知错了,月儿知错了,月儿再也不敢了,月儿不知,不知夫君如此疼爱姐姐,月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夫君,求夫君放过月儿。”

北逸唤出墨尘:“林月覃,本尊好吃好喝得供着你,玉石珠宝哪样少了你的,你想要什么本尊没给你?”

林月覃仰头痴颠地笑了:“我是女人,我是个女人,我要的是一个丈夫,一个疼我爱我的丈夫,你压根不爱我,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只是替代品,是那,是那早就死了的萧林的替代品,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对,我嫉妒,我羡慕,我恨,我恨姓寒的,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我才长得像死去的萧林,你却偏偏爱他,爱他?为什么,明明我才是长得最像萧林,你却不肯与我同房?”

“你?就凭你也敢说像萧林,除了这张脸哪里都不像,肮脏的妓子!”北逸握着墨尘,墨尘一挥,鲜血四洒。

林月覃捂着双眼,鲜血从指尖往外溢,血顺着眼角往下流:“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改了,我再也不敢了,夫君,夫君,我错了,我错了。”

墨尘快速落下,十指尽断。

林月覃爬在地上捡她的断指,她瞎了她看不见,像狗一般在地上爬着,手指的血糊了一地。

十根断指,她颤颤巍巍地往手上摁,那是她的手指啊,她还要靠它弹琴呢,她的手指都断了。

“啊,啊,啊!!!”

“再敢碰他一下,本尊灭了你。”

林月覃趴在地上:“骗子,骗子,是你骗了我,娶我,哈哈,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骗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北逸收起墨尘,来到他的寝宫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血腥味,将装着百人灵气的瓶子放在柜子里,闻了闻身上并无异味,他飞身来到白水宫。

“寒梓瑜,开门。”

没人应,北逸劈开门,大咧咧地走了进去:“本尊叫你,装什么死?”

寒梓瑜缩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清月:“何事?”

北逸坐在床边:“听闻你绝食,怎么不肯吃饭?”

“你吃的都是普通百姓过冬的口粮,北逸,修仙门派不可伤害普通百姓,将这些口粮还给百姓。”

北逸摁着寒梓瑜的肩:“你可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了,天下大旱,颗粒无收,易子相食,本尊辛辛苦苦为你弄来的粮食,你却不吃。”

寒梓瑜咳嗽一声出了血。

北逸拉着寒梓瑜的胳膊:“怎么,伤还没好?”

寒梓瑜一掌推开北逸:“别碰我。”

北逸抓紧寒梓瑜的肩:“怎么,本尊碰碰又能怎样,睡都睡成百上千次了,碰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说,是谁,本尊杀了他!”

“滚,滚!”寒梓瑜甩出离玄。

北逸扯住离玄:“本尊待你哪里差了,你害死本尊的师尊,本尊不杀你已是仁慈,别给脸不要。”

寒梓瑜召唤无戈:“来啊,杀了我。”

无戈颤颤巍巍不肯伤及寒梓瑜分毫,寒梓瑜趁机夺走北逸怀中的匕首,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别过来。”

北逸哈哈大笑:“寒梓瑜,你生是本尊的妻,死是本尊的鬼,你死了本尊也不会放过你,让你做鬼也感受在人身下雌伏的滋味,感受我的热与火。”

寒梓瑜握着匕首便往脖子上划去。

北逸怔住,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说活着阻拦他的大业,他怎么可能寻死,不可能,血染红了北逸的眸子。

北逸夺掉寒梓瑜手中的匕首,双手捂住寒梓瑜的脖子:“本尊不许你死,你敢死本尊将你那些弟子全部杀干净,你不许死!”

“李林甫,李林甫!!!”

“寒梓瑜,本尊告诉你,你死了本尊就是下地狱也会将你抓回来,摁床上折磨,让你哭着看着自己被玩弄,你敢死本尊不会放过你!”

李林甫赶来时看着满地的血:“尊主,您让一下,我为寒仙尊疗伤。”

北逸如狼的眸子猛然看向李林甫:“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李林甫垂眸:“尊主,您,您这般抱着寒仙尊只会令寒仙尊难受,不如,不如松手,老奴来为寒仙尊疗伤。”

北逸这才不情愿地松了手。

整整一天一夜,李林甫才为寒梓瑜治疗好。

“尊主,切勿刺激寒仙尊,他情绪不稳,易于激动,寒仙尊失血过多现已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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